《道士成长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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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成长日记- 第3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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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说的,我又没说。”这家伙还是一脸得意地说。

尽管邋遢鬼被他这句话气得肺都要炸了,但却是毫无办法。这儿可是冥府,最高权力中心,就跟我们上面那九把椅子在一起开会的地方似的。别看表面上风平浪静的,但倘若邋遢鬼真的撒起野来,很快就有人出现在我们面前。然后,就是小黑屋。

这时候,我却有了主意。对那家伙笑着说道:“给你看样好东西?”

那家伙听我如此说,不由好奇起来,不知道我的好东西是什么。不过,他眼睛中的贪婪,告诉我,肯定是一些好东西。

小吉!

我趁这时候,将小吉放了出来。小吉一出来,就蹲在那家伙的面前。

现在的小吉,都跟只小牛犊子样,和那家伙面对面地相视着。那家伙面对忽然出现的小吉很是吃惊,不过他更吃惊的却是小吉这家伙身上自带的那种气息。

龙的气息!

我们现在只是些鬼魂,这家伙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但小吉就不一样了,小吉却是龙族。在冥府的眼中,龙族要比我们高上很多。

“小吉!”我看到那家伙退后几步,就一把将栅栏门推开,闯了进去。

而那家伙只是愣愣地看着我们闯进去,并没有说什么。他的注意力,全在小吉身上。等我们进去后,他才对我说道:“刚才无意冒犯各位高人!”

我却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将小吉收了回去,就向户籍科奔去。

在户籍科,才是棘手。因为这次李白是完全喝醉了,无论是说什么,他都不晓得。真正上班的却是崔护,就是那个写了“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家伙。

更关键的是,崔护和李白不一样。当他听完我们的来意后,先是一番官腔道:“这件事嘛,我们有规定的。”'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崔护嘴里的规定,就是说不管你们怎么说,我就是不帮。崔护的油盐不进,让我们是一筹莫展。

这一次,跟大门那一次又不一样了。看大门的再怎么说,也只是个看大门的。而崔护却是冥府的公务员,他硬是不办的话,我们还真的没办法。

邋遢鬼将崔护悄悄地拉到一边,想着用那个可以让鬼来推磨的东西来打动崔护,也给失败了。

“怎么办?”蒋英瑜看着我,无奈地问道。

看着正趴在桌子上醉得一塌糊涂的李白,我有了主意。一把将邋遢鬼手里的酒瓶夺了过来。再将酒塞打开,顿时酒的沁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幸亏带了酒,我在心里暗叫侥幸。

这酒香一传开,就听到一阵鼻子的抽动声。刚才还在桌子上趴着一动不动的李白,站了起来。他眼睛睁都没睁开,鼻子就凑了过来。

李白的这种反应,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对一个酒鬼来说,解酒的办法只有一个,唯有以酒才能解酒……

第三百零八章 短歌行

(不晓得是不是百鬼夜宵带来的强大磁场,屋头的网络黑不稳定,常常连个网页都打不开。)

鬼节讲个微灵异:在半睡半醒间,已经亡故的爷爷蹒跚着走了过来。他来到我面前就说:孙女呀,你给我烧的爱疯4s我已经收到了,可是没有充电器呀。我忙回答:爷爷,不好意思,还让你跑一趟亲自来取,我这就去给您烧去。爷爷笑了笑说道:孙女呀,你也知道爷爷腿脚不方便,那你一会儿给我送过来吧。忽然惊醒,刚想伸手擦去额头上的汗,却愕然发现,右手攥着爱疯的充电器……——张德帅讲鬼故事

2011年09月16日星期五晴

刚才还醉得一塌糊涂的李白,现在是闻酒而起,他的鼻子一阵抽动。接着他就发出一句醉吟:“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不过他接下来的话才是他的本意:“好酒!好酒!”

赞叹完,李白就睁着一双惺忪的睡眼要从我手中将酒瓶夺去。这样的小伎俩,我才不会上当。

当李白扑了个空后,他就疑惑地看着我。

“李科,是我呀?”李白已经从醉酒中醒过来,我就凑了上去,对他说道。

“你是谁?”李白尽管已经从醉酒中醒了过来,但他的意识还不是很清醒。

“我是张德帅,上次说给您带诗集的。”我继续提醒道。

“诗集?什么诗集?”李白又疑惑起来。

“远看泰山黑乎乎,上头细来下头粗。若将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我将《效坤诗钞》中的那首《泰山》再次给李白背了一遍,以提醒着李白。

这样一来,李白就明白过来。他的身体摇晃着看着我,恍然说道:“原来是那个写实的张德帅呀?”

李白明白过来,我心里就得意了不少。谁让李白是诗人呢,对他来说,这辈子就两个爱好,一是酒,二是诗。而现在,我是左持酒,右吟诗。这样的诱惑,岂不让李白动心。

贿人三千,不如投其所好!这样的道理,我还是懂得。

“诗集带来没有?”从李白的嘴里,喷出一阵浓浓的酒气。

我摇摇头,像《效坤诗钞》这样的诗集,岂是人人都能有的?

李白看我如此反应,不由叹了口气。他摇摇头说道:“真是有缘无分呀,有缘无分呀!”

“不过,这次我带来了其他的诗歌。”先抑完了,我就开始扬了。

李白听我这么一说,并没有立刻表现出惊喜。他看着我说道:“可别说你带来上次的那首诗?”

“什么诗?”说真的,我还真是忘记了。

“就是那个什么什么银行卡的。”李白从鼻子中哼了声,“那个也叫诗!”

“不得不得,这次是真的诗!”我忙高声喊道。

我这一喊,不但李白来了兴趣,就连崔护也来了兴趣。别忘了,能写出《题都城南庄》的这样的家伙,诗歌对他也很有吸引力。

我用手攥着崔护递来的毛笔,沉吟了下,就写下了一首废话诗:“一个孤僧独自归,关门闭户掩柴扉。三更半夜子时分,杜鹃谢豹子规啼。”

看了看这首诗,李白和崔护都冷笑起来。他们的反应,让我心里有点儿吃惊,不过很快就明白了。这样的正统诗,在他们的眼中差不多跟闰土钢叉所指向的那只猎物差不多。

看着他俩嘴角的冷笑,我心里就得意起来。这首废话诗,本来就是让他们看不起的。

接下来,才是我要写的。我用握钢笔的姿势握着毛笔,歪歪斜斜地写下了下面一首诗:

予遥望兮,蟾宫之上;有绮梦兮,烁烁飞扬。

昨已往兮,忧怀之曝尽;与子见兮,在野之陌青。

牵绕兮我怀,河升波涨;美人兮相伴,斯是阙堂。

这首诗一写出来,李白和崔护嘴角的讥笑就不见了。他俩先是仔细地端详着纸面。等端详完两人才问我:“这样的诗,要唱出来才好听,你会不会唱?”

“这又何难?”我立刻扯起了嗓子唱了起来:“我在遥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地飞翔……”

那首乡村重金属音乐的歌声在户籍科的房间里回荡起来。李白和崔护听得是如痴如醉,最后两人感慨起来:“就是唱得难听了点儿!”

李白和崔护的感慨,让我脸上一红。没想到,他俩这么直接。

不过,李白接下来就问我:“还有么?”

“有!”我现在是豪气冲斗,提笔又是一首:

天际苍茫,似寄吾爱。

青山之麓,百花恣开。

何歌摇摆,何曲抒怀。

河水瀴瀴,自天而来。

潏湟淴泱,百川归海。

谱之歌之,众之期待。

且行且歌,自由自在。

击壤鷛鸣,帝力何哉?

女之恬美,艳胜霏彩。

唯佐相思,剩爱留来。

民族风炫,歌以当慨。

“能唱么?”这次是崔护在催促我。

“苍茫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这次,我又唱起了《最炫民族风》。

这首《最炫民族风》唱下来,李白和崔护更是惊得嘴巴都合不拢起来。蒋英瑜却在一旁使劲地忍着笑。

最后两人抚掌而笑,笑完之后才夸赞我道:“这次比上次唱得还难听!不过,这诗歌的节奏倒是很快呀。”

“还有没有?”崔护也催促我道。

这时候,蒋英瑜过来悄悄提醒我道:“帅子,你给他们来首《忐忑》吧,那样的神曲,他们肯定喜欢?”

我便忖度着蒋英瑜她肯定也不会唱,故以此言挑我,心中不由对她鄙夷起来。嘴上却说道:“我不会,想那《忐忑》应是稀罕神曲,岂是人人都能唱的?”

此话一出,我就看到李白和崔护脸上难掩的失落之情,就忙说道:“不过呢,我最近知道一首很带感的诗歌,叫什么《江南风格》。”

此话一话,李白和崔护的眼睛都亮了起来。李白连酒都没有了兴趣,他忙说道:“快写出来?”

“这个好说,不过嘛?”此刻已经将李白等人的胃口吊了起来,那么接下来就应该是办正事了。

“我懂!我懂!”李白也知道,我之所以巴巴地跑过来,肯定不是发扬白求恩精神的。

崔护看到李白都已经表态了,也就对我连连点头。

看到二人皆有意,我就将我们这次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听闻我的话,李白却踌躇起来:“帅子,这个事情有点儿难办?”

我忙将邋遢鬼买来的酒,塞进李白的手里,嘴上说道:“您老费力,您老费力?”

“这要是你们上次的事情,我还好办些。”李白却面带难色,“你要知道,那些档案都被贴了封条的。想动的话,是需要上面批文的。”

李白的话,让我心头一凉。我没想到,事情会如此棘手。

这时候,崔护却多了一嘴:“事情也不是没有商量?”

这峰回路转的一句,让我刚沉下的心又升了起来。

崔护的方法很简单,只要不破坏封条将那些文件取出来就行了。李白听闻此言,也就笑着点了点头。

崔护看到李白这个样子,就知道事情已经得到李白的同意了。他就闪身进了里间。

这一次,过了良久,崔护才返回来。他手中,多了一卷已有点儿泛黄的档案。

当我们翻阅到韩乔生的档案时,却是吃了一惊。因为档案中记载的和大舌头告诉我们的有点儿出入。

别的都没什么,最奇怪的是,韩乔生死亡时间不是像大舌头说的是1927年03月31日,而是1949年09月02日。死因:火灾。

这一下,很是出乎我们的意料……

第三百零九章 现在的他还是过去的他么(上)

(网络让人抓狂中,一个网页半天都打不开。让我这个八卦心的人,不能上天涯。好一个难忘的中元节。)

“我觉得我要红了!”他盯着电脑屏幕,喃喃地说道。

“怎么了?U盘丢了?”

“不是!”

“那是怎么回事?方大国!”

“我坐了飞机。”——张德帅版微小说

2011年09月17日星期六晴

等我们将得到的结果告诉了大舌头,她根本无法相信这个结果。嘴里一直喃喃着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们也无法解答。我心里也是充满了无数的问题,但这些问题却没有一个我可以回答的出来。

过了一会儿,大舌头才问我们:“那么他呢?”

“档案上面说,他在51年投胎到了大溪沟水厂的一名职工家里。”我答道。

“后来呢?”大舌头继续问道。

“这个就不清楚了。档案上只有这么多了。对了,他父亲叫刘德胜,母亲叫李翠兰。”我将我们得到的情况全都说了出来。

大舌头又开始发愣起来。

我们不忍心打扰她,都悄悄地退了出来。等到了屋外,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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