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息成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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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息成奸- 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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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捏上他的孽根,滢玉仰头娇哼一声,双手撑住就弓起了身子,那粗砺的手掌握着他的火热,却并不打算抚慰,只用指腹在那花口上轻轻打着圈。

“心肝儿别折磨我了!”他娇嗔了一句,神色泫然欲泣,身子一挺就想动几下,她却骤然松开了手。

顾存文赤着身子下了床,走到对面的桌边坐下,取来烟杆慢条斯理的塞上烟丝,点火,吧嗒抽了一口,啧啧叹道:“你瞧你这副样子,肯定是被那老东西饿得太久了。”

“可不是嘛!”滢玉拭了拭泪,抱怨道:“她本来就是个不顶事的,得了病后连屎尿都撒在床上,哪还有力气做那档子事,平日我就算耐不住了,也不会指望她!”

他年少时不懂事,与隔壁家的登徒女厮混失了清白,若非如此,凭着他的样貌和正经人家的出身,又怎会嫁人为侍?当初那老东西看上他的姿色要纳他为侍,他爹简直乐得合不拢嘴,趁他月事未尽就塞上花轿抬进了楚府,一夜缠绵后总算是落了红,再加上他年轻美貌生得娇媚,初时也是甚得宠爱,可那人毕竟年纪大了,体力不支色∕欲减退,而他却越发得如狼似虎,能尝到滋味儿的日子简直少得可怜,怎不令他心生苦闷?

顾存文轻笑道:“我这会儿没了兴致,你自己弄出来让我看看,我若是看得高兴,今日就跟你多温存一阵子……”她伸手剔了剔指甲,一副坐等好戏的模样。

滢玉面上一阵红白交错,声音颤抖的道:“我又不是楼里的小倌儿,怎能当着人面做那……不知羞耻的事……”他扭捏着揪着被褥,神色委屈的垂下了头。

“你不做我可就走了,我这一走你就只能自己解决了……”她冷笑一声,佯装起身去拿衣裳,滢玉一见顿时慌了神,连忙恳求道:“别走!我做就是,你可不能把我抛下不管啊!”

顾存文挪了挪身子,坐稳了笑道:“我这人可是十分注重闺房情趣的,家里的夫侍人人都有一手绝活,你若是想嫁给我,可得好好演练一番了……”她□了几声,眼中满是戏谑之意,摆明了就是在戏弄人,话里头没有半分诚意。

滢玉一门心思想脱离苦海,竟把几句戏言当了真,红着脸迟疑了一阵,右手缓缓抚上胸前的粉珠,那粉嫩的果实适才已被蹂躏的有些充血,在他的抚弄之下更是娇艳欲滴,他垂下头娇吟喘息,唇角流下一缕银丝滴落在身下挺立的火热上,他借着津液的润滑缓缓套∕弄着孽根……

身居豪门深宅之中,每日锦衣玉食有下人侍奉,照理说他不该整日长吁短叹苦闷忧愁,可他毕竟还年轻,怎能忍受如花岁月在这深闺之中逐渐凋零,年老的妻主给不了他儿女情长的爱情,寂寞空虚的心渐渐燃尽了热情,只剩下丑陋的欲∕望。多少次他偷看那对年轻人在亭台中一晌贪欢,那俊美的容貌恍如年少时恋慕的画中人,几乎每一个男子都曾幻想过,身骑白马的青年才俊与自己感天动地抵死缠绵的恩爱画面,可多年以后当美梦破灭,他仍是站在画外看着旁人幸福的失意人。

心既死生何求?他只愿一世尽欢不留遗憾,哪怕身后遭人唾骂,也要彻底沉沦,不再虚度光阴。

湿滑的根茎沾满了蜜∕液,在他的亵弄之下,发出滋滋的水啧声,他涨红的俏脸上神色迷乱,眼前浮现了模糊的人影,微眯着眼一看,好像是那深夜入梦之人……

“快过来吻我……”他躺倒在床褥间,急切地唤道,见那人缓缓上了榻,宽大飘逸的薄衫滑落至腰间,露出半身白皙如玉的肌肤,她俯身向他凑过来,莹润的薄唇呼出热气喷洒在他脸上。

他啧啧有声的亲吻她的双唇,狠狠吸吮她胸前的软绵,她辗转呻吟着撩开衣摆,拨弄着被雨露打湿的花瓣,待到情意浓时细水潺潺,那越发清晰的眉眼,递送着秋波,邀他鱼水相戏、鸳鸯浮游。

他粗喘着,神情已近痴迷,花口上渗出盈盈露珠蓄势勃发,抵上那娇嫩的花瓣,见那小小的花苞紧张的一开一合……

“心肝儿!奴家……这就给你……”他声音颤抖得不成声调,无数个夜晚他想着这幅画面浑身痉挛,他摸过她紧窄有力的腰身,那定是驾驭任何姿势都会劲猛无匹,幻想着她在身上飞快地起伏,他手上套∕弄的动作也逐渐加快……

“嗯嗯……啊……”叩击着牙关呻吟不止,他连后∕庭都是一阵酥麻,根茎的肌肉猛地收缩抽动,一股暖流如激流冲刷般穿过□,他连忙跪立起来,将释放的白浊溅洒在地面上,阵阵抽搐之后,瘫倒下来时意犹未尽的摩擦着被褥,神色迷离口涎直流。

突然感觉身上一重,顾存文将他翻了个身压了上来,套∕弄着他软倒的□邪笑道:“想到谁了让你浪成这副模样,看得我都流了水!”

滢玉渐渐平缓的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整张脸顿时涨得通红,适才他竟当着人面浑然忘我的做出那副丑态!男子根性里的羞耻之心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娇嗔着辩驳了几句,他身子扭了扭想要挣扎,没想到反而让下面又硬了起来。

顾存文桀桀阴笑,将身下湿漉漉的洞口,对准那硬挺就坐了下去,一面晃动身体一面调笑道:“我院里头那些夫郎可个个不如你,谁要是娶了你,保准两三年内就被榨干了身子!”

滢玉轻推了她一把,递着眼波娇喘道:“你就这么点本事?连我一个人都摆平不了,还收那么多房作甚!”他唇角抿着媚笑,心里有几分得意,如果他的妻主不是那老不中用的,他保管夜夜鸳鸯帐暖,让她离不开他的身子!

一想起此事来,他就觉得有些缺憾,瞧着顾存文的面相,恐怕再过几年也是个不顶事的,他也是没得选择了,才会勉强跟了她,如今连春桃都嫁人了,他不可能在楚家耗一辈子,若是当初顾曦肯跟他睡上一觉,就凭着他的手段,哪还有三公子什么事!那他现在可就是一品命夫了,还能霸着她的床帏夜夜欢好。

思及此,他的身子跟点了火似的热了起来,弄得顾存文也是兴致勃勃,两人哼哼唧唧了一阵子,折腾了一个时辰才算作罢。

搂抱着躺在一头,滢玉用指尖轻划着她的胸膛,娇嗔道:“那老不死的撑不了多久了,你倒底肯不肯娶我?我肯给你做侍,已算是便宜你了,你还推推拖拖的,真当我是好欺负的!”

顾存文心里冷哼,却捉住他的手讪笑道:“你急什么?这后院的事都是我爹在管,总得让我跟他打个商量,准备准备吧!”

“等你准备好了,不知是猴年马月了!”滢玉狠戳了她一下,别过头去蹙眉生气,“你们这些人,个个都是无情无义!一上了床就花言巧语说个不停,完事后就拍拍屁股走得干净利索,我就不信了!等我拿到那万两黄金,就找不到个贴心贴肺的!”

“什么黄金?!”顾存文吃了一惊,翻身压上他问道,这贱人不会还留了一手,暗地里存了私房钱吧?

滢玉递了她个冷眼,讥笑道:“一提钱你就来劲,刚才可没见你这么主动过!”

“宝贝,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嘛,每次都是脱衣服上床,是个人都会腻烦了……”顾存文一把搂住他,放低了姿态温声诱哄着。。。

滢玉从鼻间哼出一声道:“我还没跟着你,你就腻烦了,那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他佯装推拒着她的怀抱,做出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

顾存文心知他在惺惺作态,就顺道给了他个台阶下,在他脸上亲了几口腻着声道:“宝贝,心肝……你就别生气了!我也是怕你嫁到顾家来受了委屈,我爹那不容人的脾气,你是不知道,就连我那个宦门出身的正夫都没少受他刁难,你身份特别又是二进门,到时他连你奉的茶都不肯喝一口,就算我再宠你,你也难以立足……”

滢玉侧头瞪了她一眼,含泪委屈道:“你这是瞧不上我的出身了?二进门怎么了!我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模样礼教哪一样比旁人差,这半年来我一次也没伺候过家主,都让你这个薄情鬼占了便宜,还把我送给你二妹任她污辱,我若不是还惦着你几分,早就自寻短见了……”话音未落,他抽泣了几声,就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顾存文一个头变作两个大,被他弄得心烦不已,可为了那‘万两黄金’,还是耐着性子劝哄道:“我哪有嫌弃你!这些日子以来,不是没让你去陪二妹了吗?我可是打定了主意,等你脱了身就娶你过门!”

“当真?”滢玉眼泪一止,抬起头来逼视着她,她连忙伸出三根手指发誓道:“此话绝无虚言,若有违背,教我天打五雷轰!”

“行了!”滢玉掩住她的嘴,止住了话音,嗔怪道:“你若是把自己咒死了,我以后跟谁去?”他身子扭了扭,脸上一片娇羞,显然已是消了气。

两人磨叽了一阵子,又旧事重提,滢玉神神秘秘的在她耳旁低声道:“那老东西有个小金库,旁人都不知晓,只有我知道在哪儿……”

顾存文侧头盯着他道:“你确定……里面真有万两黄金?”

“那当然,我可是亲眼所见!”滢玉眼珠子一转,面有得色的道:“老不死的说过,只要我给她生个女儿,等她百年之后,这些钱都归我和孩子,此事连她那几个儿女都不知道!”

顾存文深吸了口气,扬声笑道:“玉儿啊,你可真是我的活财神!”她一把将他揉进怀里,神色激动的道:“我若是有了那些钱,就出去自立门户,早晚能闯出个名头!”

滢玉白了她一眼,啐声道:“别高兴得太早!你若是不娶我,这钱你一个子儿也得不到!”

“谁说不娶?等我分了家,就八抬大轿把你抬进门!迎你为夫如何?”

她这豪言壮语一出,滢玉顿时喜上眉梢,抿着笑意道:“你可得说话算话,若是你负了我,绝对让你没有好果子吃!”

顾存文讨好着哄他开心,既然有钱可捞,就让他嚣张一阵子也无妨,两人在床褥间调笑嬉闹,又缠绵了好一阵子才分开……

已近掌灯时分,滢玉去庙里烧香还未回来,一直是楚澜轩在楚铭争身旁照顾着,喂了些粥食又稍作清理,他握着母亲的手,温声说了些体己话,自然都是捡好听的来讲。

如今楚商容改判流放值得欣喜,唯一的遗憾就是她临行前不能与家人见一面,还是他求着顾曦从牢里带出封信来,每日在床前一念,母亲眼中总会闪现泪光,母女俩虽是闹了好几年的别扭,可家里人都知道,大姐自小文武双全,一直都是母亲心头的骄傲,又是她唯一的女儿,如今却是天各一方,不能在身前尽孝,如何不让人心生悲痛?

为了不再让母亲伤心,楚澜轩收起了信不打算再念,可楚铭争却呜呜出声执意要听,无奈之下他只好又念了一遍,寥寥几句话,翻来覆去的听,她却依旧会呜呜哭泣,老泪纵横。

楚澜轩眼眶泛红,心中酸涩不已,他知道,母亲定认为是自己害了大姐和二哥,才落个家门不幸、子女凋零的下场,可权力之争必然会有成王败寇,能全身而退已是万幸,又何必纠结于功过对错而不能释怀。

见她满脸泪痕的疲倦入梦,他取来帕子给她净了脸,掖了掖被角起身离开,见床脚放着炭盆,他吩咐下人道:“这房里烧了炭,记得要通风,免得让人憋闷。”说罢,他理了下床帐就出了门。

他走了没多久,下人就走到窗前打开半扇窗户,正巧滢玉走了进来,一瞧见就立马冒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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