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团皇妃驾到:朕的爱妃太妖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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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团皇妃驾到:朕的爱妃太妖媚-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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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皆知丞相大人的公子殷仙凡长得倾城惊艳,妖中透媚,美若凡仙,也因此,民间给他冠上美名——“仙女下凡”,匹配其名其人!

一个男子长得比女子还美,真乃祸害祸害也,只要他殷大少爷往街上一站,男女老少无人不想驻步多看他一眼。

闺阁少女们看到美男的身影自然簇拥而上,皆纷纷一叹:“美啊,帅啊!”

待看清楚美男尊容是殷大少爷后,又是悲哀失望一叹:“真是祸害啊,造孽啊,这般英姿美男为何不属于我们女人?!”

城中的少男们见过殷大少爷后,再看看身旁的女子,均是摇头一叹:“唉,差别之大!为何此等美人非女子,真乃天弄人哉!莫非是要迫尽天下男子也跟着他断袖不成?”

整个惮甄皇城内外,无人不识,无人不闻殷仙凡袖子已断。

断?非罪也,当今朝堂高官至民间富贵商贩中都有那么些人在家中悄悄养着几个男宠。

可在百姓眼中,殷仙凡断得忒祸害,忒冤孽!

依照他那个经典语录的总结就是:他不想做男人去压人,他只想做‘女人’给人压,祸尽天下男子!

当朝皇帝刚登基的那个月,殷仙凡每日必入皇宫纠缠那位年轻帝王,却常常被当着众太监侍卫的面逐出寝宫。

每日如此,年轻皇帝后来只好在朝堂上与众卿家的解释为:“殷少爷刚过束发之龄尚幼体弱,不适合做朕的贴身带刀侍卫,还请殷丞相回去后好好劝说一番,以后不得日日入宫扰朕安宁。”

贴身带刀侍卫?

这个官职引来众臣一阵嘻笑不已。

笑不在官职高低,而是“贴身”二字,他殷少爷的“断袖之好”如今已名满城里城外,自然让群臣们认为他是想以那邪媚的房中之术讨好皇上,以侍奉左右,日后若想升官便也不费神力。

殷丞相面子尽扫的跪地谢恩,回家后又是鸡毛掸子狠狠一抽。

传闻:仙女下凡殷仙凡(03)

如此,趁讥时风,众臣们又给殷仙凡附赠一名为——“送身侍卫”。

明白人一听便知这名儿尤为讥讽。

不到几日这些话传入殷仙凡耳中,听时一愣,心中抽痛,痛只痛那一同长大的年轻帝王为何这般薄情寡义,不留情面,当真是做了皇帝人已变,心已改,情不念?

瞬间他恢复神色,折扇撑开一摇,长发飘,坦露白色肌肤的衣襟口也随之风来则动,风情姿媚与众人道:“世人笑我恋风尘,误姻缘。非也非也,‘送身侍卫’又何妨,人生自古有情痴,落花流水自有时!”

此言既出,大惊朝野。

殷丞相为此早朝未到,拖着儿子在书房中闭门长谈数时,意为就是让他在外注意言辞举止,要知道那话得罪的人可是当今圣上,要是激怒他,一道圣旨下来全家脑袋卡擦。

殷仙凡勾唇一笑沐春风:“爹啊,孩儿记住了,下次定当言语隐晦,情理至上,不露房中事。”

殷丞相差点没被气得心脏病发,抖着食指指着不孝子,眼光四寻。

殷仙凡知道老爹又想找鸡毛掸子,怕自己屁股再次遭殃,遂无奈之下他只好开门逃窜。

‘虎口’脱身,在院中遇得殷夫人到来,知道那丞相老爷找自己儿子没好事儿,激动之下,煲好了满桌香喷喷的鸡汤、鱼汤、燕窝汤……

久望不归,她只好亲自来替儿子解围。

见到宝贝儿子出来,又是心痛得泪水淋漓,扯着小丝巾就开始往脸上抹:“儿啊,跟娘走,不要你爹了,以后咱们娘俩和小狸自个儿过日子去。”

殷仙凡乐喜洋洋走进客厅。

红木椅上,一只秃身只剩头尾的白色小狐狸哀戚戚趴在上面抽搐着。

殷仙凡吓得面色苍白:“娘啊,何故我家小狸身上的毛不见了?”

殷夫人又是丝巾一抹:“还不是你那个杀千刀的老爹干的。”

母子俩抱着‘痛哭’成团……

“原来你这孽障在此悠闲自在呢。”

叉叉和圈圈正给殷少爷说得来劲儿,就听得远处传来丞相老爷那咬牙切齿的声音。

传闻:仙女下凡殷仙凡(04)

宁惜(殷仙凡)听到声音后惊得茶水喷溅,转头一望,殷老爹已来到跟前,手提一个精美鸟笼,里面躺着一只命在垂危的鹦鹉。

殷老爹面色泛青,依然颤抖着指尖指着他道:“你这孽子,为何把你老爹的‘元宝’的毛给拔光?你可知道它是爹的鸿运鸟,没有它你爹可没今日,也没有你今日的无忧无虑,游手好闲,臭名远扬……现在立刻给我回房面壁思过去!”

这鹦鹉?唉,这也不能怨他,谁让他宁惜人生地不熟,上个茅厕都有人提裤子,好没劲儿。

无聊手痒,不知不觉就把它的毛给拔了,回转心神时,这元宝身上已是光秃秃,滑噜噜。

照叉叉圈圈两位同学刚才说的,他也算是给殷仙凡的小狸报了个仇吧。

殷仙凡站起身,再拾块点心咬一口,喝口茶水顺喉才道:“呃,那个,丞相爹,孩儿我回头再回房抱头苦思吧。话说,涵辙王爷请我吃饭逛……街,人家是王爷,孩儿我不好拒绝是吧?”

这下殷老爹无语。

涵辙王爷就是东方涵辙,纵然他非先帝亲生,也是位王爷,还是位与当今圣上有如亲兄之情的王爷,况且他对自己儿子也不错,这王爷请吃饭,哪敢不去。

殷老爹欲语又止的摆摆手,示意儿子快去吧。

殷仙凡走了几步又回头体贴补充道:“爹啊,您老放心吧,顶多我也就是看上涵辙王爷,但绝对不会从了他做出什么污秽之事坏你名声的。孩儿告退。”

说完飞跑,身后一个茶杯迎风擦过耳边。

哇塞,好险,差点中招。

不知为何,宁惜这三月来的思绪举止似乎已渐渐与身体吻合,刚才叉叉和圈圈向他说着殷仙凡的‘伟绩’时,他的脑中也不时飞过陌生又熟悉的场景。

宁惜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自己的记忆正与殷仙凡这副身体慢慢合二为一,不知记忆融合之后,自己是否就会消失了呢?

心中一叹:既穿之越之,则安之吧!真要消失也万般不由己!

相遇:缘来缘去缘有意(01)

皇宫。

碧泉宫里,内院。

凉亭下。

东方涵烨坐在长石椅上,趴伏栏边,看着花丛中翩翩飞舞的彩蝶们,脑中不由自主想起那个倾国倾城的男子。

三月前在丞相府中,被他莫名急促的一吻,不想竟日日梦中浮现。

抚着淡色唇瓣,回味甘甜。

有些感激道:“父皇母后已去,自朕登基以来,太后一直心有不甘,想扶五皇兄继位,而吴音京也蠢蠢欲动企图架空朕的皇权,一切危机重重,如今朕的身边已无可信之人,唯有七弟……什么都要劳烦七弟,朕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身后的人笑颜璀璨,由衷道:“皇兄何出此言,若非皇兄和母后,臣弟早已命丧黄泉,这些都是臣弟该做的,臣弟的命,是皇兄的。”

东方涵烨站直身子,拍着东方涵辙的肩膀,笑道:“七弟言之过重,七弟是何本性朕岂会不知,如今于朕而言,七弟是朕唯一的亲人了,不必与朕太拘君臣之礼,我们是永远的好兄弟。朕很珍惜你、我还有仙凡这份由小相伴的情分……”

猛地苦涩一笑:“朕……突然很想见他!”

东方涵辙沉着道:“皇兄,仙凡已失记忆,想必短时内不会记起……”

东方涵烨语重心长道:“朕知道,在这期间,一切拜托七弟了!”

殷仙凡匆匆与叉叉、圈圈跑出了丞相府,漫无目的地走在城郊石道上,什么涵辙王爷请吃饭逛街,全是他为脱身才瞎编胡造。

春逢,艳阳温煦。

四处花草烂漫,淡香飘萦。

一路上行人熙攘,两旁道路,树下花前,随处可见结伴同游的青年男女,满脸沉醉的呼吸着春天气息。

殷仙凡左顾右盼地巡望一眼,问着身后的两人:“叉叉圈圈,这地方为啥这么热闹,这些人都要上哪去啊?”

叉叉同学折下一枝怒放桃花:“少爷,这已是我们东黎国的习俗,每年春天瑶池山上的万花盛茂之时,惮甄城的百姓们都会前往春游踏青,久之已成风俗。”

相遇:缘来缘去缘有意(02)

圈圈点头:“对啊少爷,既然百姓们都喜欢,先帝索性就定于每年三月初九在瑶池山上举办花会,百姓们同贺同乐,这也算是我国日久生平的写照吧!”

殷少爷抖开折扇,笑意嫣然:“有趣,这么说,山上定是帅哥美女云集了?这怎么能少得了本少爷呢,走吧,带本少爷上去看看。”

殷仙凡折扇回收唱喏道:“春回大地,自然是要应天应景——赏花,赏景,赏美男!”

虽然魂附殷仙凡身上,但宁惜毕竟身为女子,她喜欢的还是男人,若让她与女子谈情说爱花前月下恐怕仍然接受不了,加上殷仙凡这副身体的本能反应更不可能为之。

这下,可谓与殷仙凡同有所好了。

这话一出,惹来路上行人对他指指点点,有仰慕的,有唾骂的,有感叹的……

前面带路的两个小厮把头垂得更低了。

瑶池山上万花盛开,各种颜色的花儿环绕着整座山峰。

从山脚直望山顶,仿佛一条条五色缎带披垂,绚烂非凡,连带空气中也混合着馨甜花香。

来到了平阔宽广、四周花环的山间空地上,赏尽美男少女,殷少爷觉得无人可入己眼,皆因他心中总会情不自禁想起那日他强吻之人。

那个美如漫画般的男子,那才叫做真正的美男。

深知他是皇帝,便抑止了心中欲念。

丞相老爹用鸡毛掸子敲着他的头说了:“那是当今圣上,随时可让你脑袋搬家,调戏不得,调戏不得啊!”

当时宁惜就摸着下巴想:不调戏就不调戏,我意淫好了,你们这些古人熟不知“意淫”比实际动作更可怕吧,嘿嘿嘿!

无趣之下,三人放起了在小摊贩上买来的蝴蝶风筝,任凭周围惊起的紫红色樱花瓣纷纷飘落眼前。

忽然风筝在掠过树梢时被挂在了树杈上。

“少爷,你轻功最好,先把风筝取下来吧。”叉叉同学似乎忘记了殷少爷已失忆。

“好勒!看本少爷的!”殷少爷也未拒绝,纵身往上一跳。

“咚咚咚——”连跳数下,发丝与紫红锦袍翩然飞舞,人却是未离地面。

不由开口怒言他二人不懂之语:“擦,我以前窝粑粑的时候咋就不见地球有这么好的吸引力?”

叉叉圈圈二人不明相视:“……”

相遇:缘来缘去缘有意(03)

殷少爷说罢撩开袍摆欲往树上攀爬。

“少爷,老爷夫人交代了少爷不可再爬树,万一又摔下来就糟了。”两人急忙将他拉下。

“那好,你们上去给本少爷取下来。”

两人都没武功,圈圈只好爬上树梢去取那悬挂的风筝。

“圈圈,我看算了,你先下来吧,够不着的。”殷少爷在树下仰头道。

樱花花瓣尽情飘落,如梦如画……

有位俊逸潇洒的公子从樱花林间慢慢走来,他听到那如泉叮咚般清澈、熟悉的声音自那头传来。

仿佛一只灵秀指尖,触动了他的心弦。

透过纷飞花雨,他瞧见一个瘦削轻盈的身影,紫红锦袍,青丝倾泻,仰头立在路尽头那株樱花树下,笑意甜甜。

一片片紫红色落花从枝头悄然飘下,轻轻柔柔地落在他的身上、发间,仿佛是从花丛中飞舞而来的紫蝶仙子,清雅优逸。

路过的赏花客们停下步子,齐齐望着那个树下精灵,一时间林中寂静无声,仿佛一出声她就会似那云香渺雾般飘散。

那紫衣少年并未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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