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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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走天涯-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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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看这几下小动作,不难知道:她好像已经在企图引诱我和她进行性行为。

我当然也有点儿动心。室外做爱,本来也是正常性行为的一种,偶然玩玩也很有趣。是怎可以贸贸然就做呀!

见她合上眼睛,迷迷蒙蒙的,口中不断伊伊哦哦,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瓜田李下,不宜久留。结果就偷偷地溜走,让她独自去摸到够皮。

其后,好几天都没见过她。直到上星期,见到她拖着个身材矮小,其貌不扬的男人在“超级市场”出现,此刻的她与前一次和我相遇时,完全两样,她似乎很端庄,还礼貌的介绍身边的男士说:“他是我的老公杨先生,这是阿昆,是我们的同楼住客呢!”

她说的是普通话,其夫似乎不大明白,好用本地话日:“昆哥,我不大清楚她说什么,请问我老婆在讲甚么事?”

我把她的说话翻译了,杨先生笑道:“我老婆很随和的,人品也不错,是太好动了,而我又经常要外出工作,没有时间陪她。”

我笑着说道:“这种现象是常见的,加果你太太有多些谈得来的朋友,就好了。”

“正是呀,你知道啦,她才来香港不久,又不懂本地话,所以,从未有过朋友,今次认识了昆哥,大家多一点来往好吧!”

小环不知道我们谈些甚么,见她瞪看眼睛,欲言又止。杨先生性格粗豪,年约四十岁,但品性纯品,他自称是个货仓管理员,工作时间颇不稳定。原来,他自问职位低微,无法在香港娶到老婆,后来经友人的介绍,到到大陆四川的一个小镇物色,认识到小环,立即办理来港手级,跟着就注册结婚,自然她也成为本港正式居民。

杨先生为人随和热情,他力邀我去饮茶,并透露出小环来港后就染上“吞丸仔”的恶习,几经辛苦亦无法戒掉,好经常加以注意,以免搞出乱子。

最后,地还很认真的说:“欢迎你经常到舍下坐坐,因为你懂得说国语,和小欢能够沟通,大家做个朋友吧。”

自此,我和小环之间就越来越混熟。一日傍晚,大概是晚上八时左右,又在电梯里遇见小环。可能又再吞了丸仔,她似乎站也站不稳,甚于同楼共住,亦乐于助她一臂之力,送小环到其家门。怎料,她还是迷迷蒙蒙的。

我替她打开门锁,送她入屋。天地良心,既然认识她的丈夫,所以完全没有进一步的意念。

这时,她又重操故技,突然用手在自己的乳房上乱摸一通、跟着解除武装,用中指插进其“方寸之地”同时对着我傻笑。

“杨太太,你休息休息,杨先生就快回家了!”

“你说我老公?”

她哈哈大笑道:“他呀!根本不是男人!”

“为甚么不是男人?”

我很惊异的问。

“昆哥,你和我做好不好?我好想呀!”

她一边说,一边作出种种诱人的自慰性姿势,动作十分惹火。我亦立时觉得兴奋,但基于道德,还是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突然,门声作响,心想必然是杨先生回来了。这一急非同小可,因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小环的身上又是赤条条的,我实在是水洗不清了。

当时的确吓了个面青唇白,不知如何是好。而入屋的果然是杨先生,正想趋前向他解释,他安然从容,轻声说道:“昆哥,封不起,我太太又发傻气,骚扰你了!”

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就像个被判了罪名成立的罪犯,等待法官的最后判决。

对于小环的行为,他似乎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而且还礼貌的奉上一罐啤酒,客气地对我说道:“本来家丑不出外传,对于我太太的行为,我不想多谈,不过,我知道不能怪你,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据讲,小环初来港的时候曾一度神秘失踪,后来有人发现她在酒吧当“吧女”并且经常吃“丸仔”杨先生把她捉回家,但到底人不是畜牲,却不能经常把她锁在屋里的。小环在丈夫外出时,又偷偷吞丸仔,一经药力发作,就干出丢人之事。

例如有一次她竟然引诱一名大厦的清洁工人,在垃圾站附近的楼梯空位之处,就地做爱,而且,有时癫起上来,亦会裸跑,在大厦的走郎四处奔跑。

他吁了一口气说道:“昆哥,如果是你,面对这样一个老婆,你会怎办呢?”

我听他这样说,也呆了呆,才说道:“这实在是一个大伤脑筋的问题。”

“唉!”

杨先生没情打采地说道:“还有一个我不想讲出来的丑事,但不能不提。我和小环的性生活,并不协调。因为在平日,她好冷感,对于那回事,完全没兴趣,但一吞了丸仔,整个人就兴奋起来,变成床上荡妇,所以我很矛盾,为了争取一刻间的快乐,我才忍受她继续吞丸仔。”

“有打算和她离婚吗?”

“小环除了吞丸仔之外,她的个性本来是纯真的,所以也不忍心丢下她不顾,反正既成夫妻,总有一点感情的。”

说到这里,赤条条的小环突然凑过来,要杨先生和她做爱。而杨先生却摇摇头对我说道:“你看,她颠起上来就是这个样子,要干就干。良心讲,我的确没兴趣。”

小环似乎不堪受到丈夫的冷落,她大声用国语嚷道:“如果你不立即和我做爱,我就在你面前跳楼!”

说着,果然就要往窗口爬上去。杨先生连忙把她拖下来,他说道:“昆哥,你看,她颠到如此田地,怎么办呢?”

我不禁亦摇摇头。

“昆哥,请看在同楼共住的份上,做做好心,救救小环吧!”

“我又不是医生,怎救她呢?”

“好简单,我含伫行告退,然后你代表我,和小环上床好了!”

“这怎可以呢?”

我回答时,小环又争扎着要向窗口,杨先生连忙拉住她对我说道:“昆哥,你就帮帮手吧!你来和她做吧!要我同意就成了,说真的,如果她不能达到愿望,又会跳楼的!还有,她也有吃避孕药的,你可以放心干她哦!”

说完,他并未徵求我同意与否,就离开家门而去。临行前并叮嘱道:“昆哥,你放心和她玩吧!我先离开一会儿了,我大概在一小时后回来,总之,一切就劳烦你了!”

此际,小环已经躺在床上,骚气十足,痴痴呆呆的。

“昆哥,来呀,我要你弄我!”

她又脸红耳赤的,不断进行自慰。

人到底有情欲,面对如此娇娃,总会引起冲动,加上杨先生先临走时的交代,于是也是把心一横,决定上马。

小环做爱非常热情,技术也十分到家,她要做骑师,她控制了整个局面。一边骑,一边叫,当然,她还是个“水蜜桃”淫水泛滥,肉洞里滑溜溜的,显然是非常兴奋。

她骑了一会儿,就有点儿乏力了。于是我要她伏在床上让我从后面干进去,顺便抚摸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在无心恋战之下,最后大家都在同一时候到达高潮。

她好像疯了一般,高兴地叫喊着,然后,一切回复静寂,神智也似乎清醒过来了。

在下不敢久留,就匆匆离去。原来,杨先生早就站在门口等侯,并且笑着说:“搞定了她啦?多谢帮忙!”

自此之后,每隔叁五天,杨先生就拨电话到舍下家中,要求我同他的“迷幻娇娃”老婆做爱,如此怪异的情况,维持了一多月之久。直到日前,杨先生决定放弃了。

小环怎样啦?“我问道:“你和她离婚了吗?”

“她又失踪了!”

他垂头丧气的说。“今次我决定放弃了,她做吧女也好,做妓女也好,一于不理了,是,过去一直麻烦你,心里真不好过,请原谅!”

我突然觉得杨先生实在很可怜,很不幸,但愿他早日找到好的女人吧!

第17章

阿丽是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由大陆移民到香港的妇人。她丈夫是个酒楼侍应,五年,阿丽凭媒人的介绍,在内地与丈夫结婚,经过多年的申请,终于得偿所愿,领到了“单程证”来港定居,两口子住在天台木屋。

外表看来,阿丽是个典型的乡下妹,她沉默、害羞,说话时帑有浓厚的乡音。

可能对于香港的生活,她未能适应,所以,一直以来,她显得并不快乐。

一年前,我还是在职“突发记者”曾采访过一段有关少妇企图由天台跳楼自杀的新闻。当时她就在天台的边缘,情况危险,她声声要跳楼,与消防员对恃了数小时,最后总算还是给英勇的消防员救回来了。

我后来向她慰问,获悉了她的身世及故事,并寄予莫大同情。不过这个世界真是细小,我和她竟然在一个特别场合相逢了。

一个星期前,有个“马涪”说可以介绍个“住家货”给我,他声明这个“住家货”有着赵飞燕般的身型,又瘦又矮,谈不上漂亮,但他强调,此女并非职业捞女,如果我不介意美与丑的话,亦不妨试一试“新菜”于是预先约定在下午六时“开波”开波地点是该“马夫”的私家架步,地点位于尖沙咀。当时,我觉得很奇怪,因为大凡是“偷食”的“住家妇女”很少会在这个时间出来交朋友的。

但据“马涪”的介绍:她的丈夫是当饮食业的,工作时间极长,所以甚么时间也不成问题。

至于“偷食”原因,“马涪”表示不大清楚,知道每隔叁五天她就会打电话到他的架步,表示要出来“找朋友”由于她长得并不美艳,“马夫”迟迟不愿作介绍人,直到与我谈起的时候,才完成第一次交易。

下午六时,伊人准时到达。她果然身材消瘦,估计最多体重一百磅,这点并未令我感到意外,因为就算八十磅的女人我都玩过。最令人心跳的是:她竟然是一年前跳楼自杀的阿丽。可能相隔的日子已有一年多、她并未记起我是曾经是向她慰问的记者。

正如一般偷食的住家妇人一般,她一直垂看头,不敢向我正视。

我低声说道:“听德叔说,你叫做阿丽,是吗?”

她没有回答,是点了点头。

我又说道:“听说你的丈夫是做饮食业的?”

此刻,她才抬起头来,眼神是一片迷惑。

“我们开始吧!”

她不等我的答覆,就宽衣解带。本来,以过往出来玩的习惯,既然女人入了房,就多讲无谓,实行手多多,未上马已经调情一番,事实上,出来打友谊波,彼此之间是并无友谊可言,但做爱时兴尽,大家开心已算值回票价。是,这一次却很例外,面对今日的阿丽,就令我回想到一年前她企图跳楼自杀的往事,心头立即好像浮起了一块大石,有点不自然。

反而阿丽,由于她记不起我,所以一切的表现,较为自然。当时,我有两种反应,其一是不理叁七二十一,做完就算。其二是很希望藉着这次偶遇的机会,在她身上发掘一些社会新闲,作为写作的材料。

最后,我还是决定先把欲念压制下来,和她谈谈近况,谈谈近一年来的生活情形及环境的转变。在这种情形之下,谈话就更需要技巧了。

此刻,她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大”字般摆在床上等我上马。

我说:“阿丽,让我们先谈谈,好吗?如果你赶时间,来不及做的话,也没关系,总之,钱我照付!

她用充满疑惑的目光向笔者盯了一眼,说道:“德叔没有跟你讲,我不是为钱而来的的吗?”

我笑着说道:“你不为钱,那又是为了甚么呢?”

她的说话,开始引起我的兴趣,于是乘机问过究竟。

她说:“我是为了做爱而上来的。”

我说道:“然则,你已经有了丈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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