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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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走天涯-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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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顺利“走私”果然,阿程的女朋友终于来了。那天,我和阿程一起到九龙车站等候,一会儿,伊人出现了。正是百闻不如一见,那女人真的漂亮极了,听说她是来自江苏的,年约二十叁、四岁,身材高眺,尤其是她那一双迷人的眼睛,真命人神魂颠倒。

出乎意外的,还有一位美女同行,经过介绍,知道阿程的女人芳名苏珊,这不是个英文名字,而是她的真姓名。同行的美女,芳名珠儿,是苏珊的同学。

阿程笑到见牙不见眼,连忙上前代挽行李,随即一行四人,乘的士过港岛,直达铜锣湾某叁星级酒店。可能,由于阿程也想不到苏珊有个朋友陪同,所以他预定一个单人房,在这种情形之下,为了方便,阿程唯有多租另一个单人房,以便珠儿安定下来。

当晚,一伙人就先试试香港的“北京菜”接着去大酒店叹杯咖啡。

我们坐在叁十四楼的餐厅,望到全港夜景,两个“大陆妹”即大赞香港的夜景美极了。就趁着她们细语之时,阿程低声说道:“昆哥,等一会儿我想同苏珊开心开心,明天,你就暗她们四处玩玩,可以吗?”

我苦笑一下说道:“然则,珠儿不是很寂寞了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想你陪陪珠儿!”

说时,他向珠儿扮了一个鬼脸说道:“珠儿是国内的化妆小姐,第一次来香港,无亲无故的,所以,一定要劳烦你照顾照顾了。”

在旁的珠儿、虽然不懂得广东话,可是她似乎也明白多少,所以禁不住满面通红。

阿程更坦白一点的表示,他说道:“昆哥,不必我说得太清楚,你识做啦。”

说完,他轻轻地吻了一吻苏珊,状甚恩爱。在阿程的安排之下,这一个晚上,就分别各占一个房间。至于阿程在房里面干甚么?谁都明白啦!除了干他的苏珊,还有甚么好干的呢?最惨的倒是我,虽说历尽欢场玩女无数,但叁不识七,突然同一个来自远方的女性,共处一室真是有点不自然的,就算要和她干,也需要先互相了解一下,才可以发生情趣的,何况珠儿连一句广东话都不懂,而我的普通话又不咸不淡,倾谈起来,有如隔靴搔痒。

在房间里,珠儿表现得很不自然,看来她并非风尘中的女人,这种表现,是女性的本能,是正常的。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说道:“昆哥,你在床上睡吧!我就在沙化睡好了。”

我笑着说道:“那怎可以呢?我是男人,一定要让女人的,而且你又是客人,怎么可以让你睡沙化呀!你在床上好好休息,你放心,我不会干出令你不开心的事!”

她艳然一笑,随即入浴室冲洗了。

我为了表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当她在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便提议熄灯早睡,一声晚安,就径自抱头而睡。说出来也许大家可能不相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真的如此正人君子吗?但我可以大声解释:如果男女之间,纵然共处一室,但如果彼此毫无做爱的意思,又无做爱的气氛,则永远不会燃起欲火的。以前,笔者也有如此的经验,曾经陪过两位舞小姐去马尼拉旅行,我们叁人共睡一室,结果甚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在柔和的轻音乐之下,我很快就入睡了。睡到半夜,突然听到一阵尖叫声,张眼一望,原来珠儿赤条条的扑过来,双手揽住我说道:“我发恶梦,怕死我了!”

此刻,触模到珠儿软棉棉的肉体,又接触到挪极富弹性的乳房,突然一阵欲火,由丹田冒起,我眼光光的盯着她,珠儿低声说道:“昆哥,你过来一同睡吧,我真的睡不入眼了!”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怕?还是故意挑逗?到底,我也并非柳下惠,在这种形之下,也难免冲动起来。我忍不住向她摸奶撩阴。摸到那神秘的叁角地带,才赫然发现,珠儿早就淫水滋润,呼吸紧速了。

很自然的,我们就顺理成章地疯狂地造爱,她表现得十分疯狂,叫床声划破静寂。

正当我将快射精之时,门外突然人声吵杂,还听到有女人大叫“救命”我不敢怠慢,以为发生火警,连忙穿上内裤,打开房门逃生。

一走出门外,就见到苏珊半裸站在走廊,她面青唇白,看来必然发生问题。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

我连忙追问。

她大叫大嚷:“不得了,不得了!他昏倒了,你快进去救他呀!”

推门入内,立即见到阿程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同样是面青唇白,而床上污迹遍遍,这种情况有可能是男人最常见的意外,也就是马上风了。

阿程年近五十,是个大胖子,凡是肥的人,如果经过剧烈运动,尤其是“性交”心脏一旦负荷不来,就可能发生乱子。

我并非医生,不知如何着手,为了救阿程一命,好硬着头皮,打电话报警。

阿程被送入医院急救,依照程序,必需录取口供,我好和盘托出,警方也认为事件并无可疑,随即记录在案。

事后证实,阿程果然是心脏病发,在医生的抢救之下,暂时逃过死神。本来,这是绝顶风流的事,想不到会乐极生悲,搞出大事。

正所谓,纸盖不住火,阿程既然进了医院,总不能不通知他太太,他在病床上对我细语说道:“一场兄弟,今次如果你不帮我,一定死实,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对妻子承认走私者也,否则今后必然家无宁日矣!”

“你想我怎样帮你呢?”

“很简单,你一定要跟我老婆讲,说两个女人都是你的女朋友,总之,你用了多少钱,全部算我的数,而且,你还可以随便和她们玩!”

说着,他已经递上一张面额一万大元的支票,说道:“你先拿去作使用,等我出院之后,再同你计数。”

说到这里,程嫂已经走入病房。程嫂是个大肥婆,一见到阿程,就骂得狗血淋,阿程则默不作声。

“你去酒店做什么,你讲!”

她呼喝着。

阿程则编了个故事,他说道:“昆哥有两个朋友到香港旅游,我陪昆哥去租酒店,谁知喝了一些冷饮,就支持不住了。”

程嫂用怀疑的目光盯了我一眼,显然,她是半信半疑。好不容易才通过这一关,直到程嫂走后,他才对我说道:“她们依然住在同一酒店,为节省起见,我提议她们两人合住一间房便成了。反正,她们能留港数天,相信我亦无机会了!大家一场朋友,舆其让她们挨饿,不如益你好了!”

阿程说时显得很无奈。即晚,我就开始一箭双鹤,陪着两位北地唁脂到处游逛,当然,经过这次不幸,两人的心情,都十分沉重,甚么也提不起兴趣来了。

当我们叁人正在酒店之内闷极无聊之际,苏珊突然间:“阿程现在的情况怎样?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我说道:“你放心,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关头了。”

苏珊道:“唉,真倒霉,怎会这样的?”

在下无以作答,唯有苦笑。由于大家都觉得无聊,我就堤议一同出外看一套叁级电影。这是一部日本影片,没有甚么剧情,但画面却相当养眼,连我也看得兴致勃勃。

完场之后,再和她们去台湾菜馆宵夜。回到酒店,已经凌晨时份了。

两个娇娃冲完凉,竟然双双赤条条走出来,为首的苏珊说道:“我们不如玩玩吧,实在闷死人了!”

我问道:“有甚么好玩的呢?”

苏珊笑着说道:“当然是造爱啦,你可以一个人和两个女人造爱吗?”

我冷不提防她会这样大胆提出,此刻,才是第一次清清楚楚地见到两位娇娃洁白细嫩的肉体。论标准,苏珊显然比珠儿好得多,但论饱满,珠儿的乳房又大又胀,比苏珊更为吸引,我心想:应该向那一位先入手呢?

她们双双躺在床上,似呼正在等待我的进攻。于是我首先把两手分别向两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大动手术,再而分别用左右手探入桃源,当珠儿已经水汪汪的时候,苏珊还未动情,正想先向珠儿进攻时,苏珊却跳下床,示意要先替我口交。

于是我集中精神享受,她的吐纳术不错,叁两下子,已经挑起了我的情欲,几乎忍不住要在她嘴里射精。

在旁的珠儿,此时已经欲火高涨,忍不住开始自慰,她又摸乳房、又挖下阴、一边弄,一边依依呵呵地呻叫出声。于是,我一个箭步上前,直向珠儿的“金叁角”一插而入。苏珊也坐到我身旁,挺着一对尖挺的白嫩乳房让我摸玩捏弄。我在珠儿的阴道里抽插了几十下,她就动情了,她先是粉脸通红,媚目如丝,接着浑身颤抖,手脚冰凉。

女人通常是慢热的,而她的反应如此迅速,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见她陶醉的姿态,我再也控制不不住自己,于是双手紧紧捏住苏珊的乳房,另一方面却在珠儿的肉洞内猛烈射精。完事后,我把她们左拥右抱着睡觉。第一个晚上,就这样渡过了。

第二天晚上,苏珊就老实不客气的要我干她,当我的肉棒一进入苏姗的阴道,就知道阿程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入迷了。原来这女人的下体纯属“重门叠户”的“名器”我的龟头在她阴道里抽送时,简直舒服到难以形容。当我干苏珊时,珠儿也脱得一丝不挂陪伴左右,挺着一对竹笋形的丰硕乳房任我摸玩。

如此这般,一连四个晚上,每晚都要应付两个活色生香的娇娃,到了第五个晚上,我已经筋疲力倦,再无力再战了。但是两女仍然用她们的小嘴把我的宝贝含硬。因为这是她们在香港逗留的最后一夜,我当然拼死奉陪,这一夜,苏珊让我躺在床上,她叫我不必费力,由她和珠儿轮流骑到我上面,用她们的阴道来套弄的的龟头。她们每人玩一会儿就替换。我则不断地体会两个阴户的好处。这个晚上,我特别持久耐战。一直玩到下半夜,才在苏珊那具重门叠户的肉洞里临别一溅。

直到第六天,她们到期要走了,临走前,她们通过传呼机,希望与阿程头,但阿程拒绝了,原因是他老婆跟到实,来不了。

我送她们到火车站,苏珊说道:“昆哥,如果有机会入国内,不要忘记我们呀,我们一定要再续情缘,好吗?”

我不出话来,心里想道:这一次的艳遇,简直是一个遇上吸血女鬼的恶梦!

然而我刚离开这个梦景,随即又开始了另一个活生生现实。

第08章

这一天,阳光普照,我大概在上午十一点多就抵达公园,随而周围逛逛,希望快点儿见到莉莉。莉莉是一个宾妹,她和我早有过肌肤之亲,但是这次她是介绍她的女主人和我认识。果然,不远处就见到莉莉拖着个小孩子,同行的,还有一个年约二十叁、四岁,略施脂粉的年轻少妇。

莉莉见到我走近,立即笑面相迎,高兴地说道:“你来得正好,让我介绍你认识,她就是马太太。”

马太太甜甜的一笑说:“你好,怎么的,是不是特别来探莉莉呢?”

我一边点头,一边向她打量着。马太太身穿丝质短袖恤衫,下配深蓝色短裙,玉腿修长,嘴角含春,尤其是当她笑起来的时侯,笑得十分甜,样子十分迷人。

打过招呼,马太太问:“昆哥,你同莉莉一定好熟了,她也对我提起你哩!”

我点了点头说道:“对,我也常常在遮打道花园吃饭盒呢!”

说到这里,我故意摸摸孩子,说道:“小孩子生得好趣致呀,怎么没和他爸爸一齐来花园呢?”

马太太听了,面色突然一沉,她说道:“昆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老公很衰格的,唉!你问莉莉就知道他怎样衰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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