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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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保姆- 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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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时间了。

司马夫人跺着脚,“真不要命了?不可能啊,没有来年的药丸,他们是活不过这个年底的?”司马夫人跨出庙门,准备回去找大司马问个清楚,都是他打保票会成功的事情,现在竟然变成这样。

刚一出门,一把大刀便横在了她的脖子上,司马夫人吓得两眼一翻,昏死过去。“这么没用?都不叫一下的?”李末从门后闪出来,扔下手中的刀,“将她带走吧,省事。”两个影阁暗卫迅速出现,将大司马夫人放入马车,几人迅速离开了庙宇。至于大司马夫人带来的几个家丁,全部被打昏了扔在庙门口。

大司马在府中和几个幕僚,两个捆绑在一起的官员商量了一下目前的局势,很是忧愁,能不能保住一条命还难说。“司马大人,嫂夫人的娘家不是还有些关系在?听说老爷子还在世,老爷子曾经救过先皇,如果有老爷子出面,或许能救一救我等。”

“可是,老爷子现在并不在都城,来得及吗?”大司马犹豫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先将老爷子抬上去,缓一缓,只要能等到他过来,不就成了吗?”

“好,来人,夫人呢?”大司马答应道,唤过下人。“老爷,夫人出去了,还没回来。”“对了,刚刚依稀听到嫂夫人说去什么庙宇?”一个官员说道。

大司马心中暗骂,这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去庙宇,用脑子想想也知道那帮人肯定早就离开了,去,去,有什么用?

无奈,大司马只好等着,谁料到,这等到夕阳下落,也没见司马夫人回来。“司马大人不好了。”有下人急急来报,“派去找夫人的人回来了,只在庙宇前看到了我们的马车和打晕的家丁,夫人,夫人不见了。”

“什么?”大司马惊得从椅座上跳起来,随即又坐下去,喃喃自语,“完了,完了,定是皇上做的,这是要断我们的后路啊,没有夫人,老爷子不会搭理我的。”大司马瘫坐在椅子上,面若死灰。

此时,司马夫人在影阁的地牢中也苏醒了过来,“这是什么地方是?你们大胆,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大司马夫人,是淑妃娘娘的母亲,二皇子的外婆。”司马夫人在牢中嚷嚷。

“大司马夫人到现在还没看明白?你说的这些人,已经不能成为你的依靠了。”一个声音响起,大司马夫人一下子愣在原地,这声音,是皇帝?

从楼梯口下来,一个人走到他的面前,正是安呈逸。“皇,皇上。是,是你抓我过来的?”大司马夫人反应过来,“是因为司马府的事情,不,处理司马府,不用这么大费周章,是因为,老爷子?你不想让司马府有活命的可能?

“亏你想到了。”安呈逸笑了笑,“那你呢?你爷爷那块金牌,确实能保护司马府一家。”

“我是司马夫人,自然想要司马府平安了。”司马夫人飞快地说道。

“哦。是吗?那你知道即使你们谋划刺杀大皇子,但是构不成谋逆,整府的人不至于活不下去。但是,你知道为什么寡人一定要你们死吗?”安呈逸笑道。

“为,为什么?”司马夫人看着安呈逸,隐隐感觉也许这真相她不能接受。

“你当年逼着司马休妻,后来打听过那女子去了哪里了吗?”司马夫人疑惑地看着安呈逸,皇上怎么似乎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我们给了她一些银子,让她回乡下去了,后来,听说她在乡下得病死了。”

“是吗?这是大司马告诉你的?那寡人这边,却是发现,这位曾经的司马原配,可是活的好好的,而且,还生了个儿子哦?那可是司马正正经经的嫡长子,你说,有这个孩子存在,你的相公还能真心为你生的女儿谋划?”安呈逸冷笑一声。

“不可能,我亲眼看着她走的,后来,后来我还去给她上过坟,听邻居说起过她临死前的事情。“大司马夫人摇着头,显然不敢相信安呈逸所说的。

“哦,不相信?你的后面墙上有一块砖,突在了外面,你将转拿下来。往里看。”安呈逸一努嘴。

司马夫人转过身,颤抖着手将转头移开,里面是另一间牢房,关着两个人,一男一女,那女的和自己差不多年纪,那抬起头,露出的面孔……是她!再看看那男人,那张年轻化的司马大人的脸!司马夫人转过身,背靠着墙慢慢滑坐下去,双目无神。

“大司马此次可不是为了推二皇子上位,他这是为自己的儿子铺垫脚石呢?可怜你和你的女儿,外孙,都成了大司马的棋子了。如此人,你还愿意用你爷爷忠烈一生换来的金牌,来救这个人的命?”安呈逸讽刺地说道,“你好好想想吧,看在你爷爷的面上,寡人不会要你的命。在寡人铲除大司马这段日子,你就好好待在这吧。”

安呈逸说完走了出去,大司马夫人当年也算是都城一支名花,奈何为了大司马这个有妇之夫而作出让家族蒙羞的事情,她的爷爷当年正是因为这件事情避走他处,再也没有回过都城。看在这个老臣的面子上,安呈逸才名义上将大司马夫人关在影阁的牢笼中,实际上却是保她一命。大司马府,是难逃一劫了。

第一百 五十二章 解决

大司马在府中等到深夜,还是没能等到大司马夫人回来。“完了,这下子彻底完了。”大司马瘫坐在椅子上,挥挥手,“你们,也回去准备准备吧。”两个大臣面面相觑,最后也都耷拉着脑袋,颓然地各自回府。

大司马在书房中徘徊许久,“府中周围可曾见过什么探子?”大司马叫来心腹。“没有,很安静。”“下去吧。”“是。”

皇上竟然没有派人在司马府布点,他这是认准了自己必然已经没有后路,只能在府中坐以待毙?大司马冷笑一声,女儿,妻子,外孙,他以为这些就是他妥协的软肋?大司马在书房中四处摸索了几下,将大面额的银票缝在里衣的内衬中,一些碎银子金叶子则打包起来,简单收拾了两件衣服,一个简易的包袱。四处在书房中看了看,这陪伴自己官宦生涯的书房,以后就要说再见了。不过,自己也这么一把年纪了,有儿子养老送终,也够了。

大司马从书房出来,趁着夜色,悄悄往后门走去,牵出一匹快马,上马,毫不留恋地疾奔离去。“这大司马果然如皇上所料,开溜了呀。”李末和萧博容从黑暗的角落中走出来,两人相视一笑,这是两人第一次做这跟踪的活计,还不错嘛。

两人不远不近地跟在大司马的马后。“这大司马可是文状元出身,这骑术倒是不赖嘛!”李末一直用着轻功,都觉得有些累了,还好有萧博容在一旁,拉着她的手,半带着她向前。“累了吗,不如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跟着他就行了。”萧博容一边注意着大司马的马匹奔跑的方向。一边轻声在李末耳边说道。

“好痒啊。”李末忍不住笑出了声音,随即捂着自己的嘴巴,一双大眼睛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明亮。

萧博容忍不住转过头,这就是萧姨说的萌吧!前方,大司马的马匹渐渐慢下来,萧博容忙整了整脸色,“噤声,快到了。”李末也正经起来,两人和大司马拉开些距离,这四周没什么遮挡物。极容易被发现。

大司马停下了马,勒紧了缰绳,四处看了看。这才下了马,在一座小院前敲了敲门。好半响,才有一妇人出来开门。“这半夜的,你怎么来了?”那妇人轻声问道,“出什么事儿了?还带着包袱?”那妇人有些惊慌。拉着大司马的袖子不撒手。

“先进去再说。”大司马推着那妇人进了院子。李末和萧博容这才赶紧跟上前,跃上那户人家的院头。屋子里点上了灯,李末和萧博容这才看清,这院子坐落在城东,怪不得皇上派出去的人怎么都找不到大司马的原配和儿子,却原来是他将这母子两安排在了眼皮子底下?皇上这招到是精明。将他们放回来,让大司马来个夜奔,一家大团聚嘛。

“爹。怎么回事?您怎么来了?”屋子里,一个稍显年轻的男声响起,想来应该就是大司马那个儿子。男子的声音中带着一点不耐烦,显然半夜被叫醒,这起床气还大着呢。

“事情败露了。趁着皇帝太自信,我们得空赶紧出城去。”大司马焦急地说着。“你赶紧去收拾收拾,将钱财带着就成,其他的,能不带的就别带着。我前些时候给你们配的那辆马车呢?一会,你和儿子就坐在车里,我在外面赶车,咱们连夜出城。”大司马嘱咐道。

“爹,怎么突然要走,不是,不是说我能当皇帝的吗?”年轻男子嘟嘟囔囔。“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能保着命就不错了。”大司马低声呵斥道。接着屋子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收拾东西的声音。

等三人打开屋门,刚跨出一步时,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院中的萧博容和李末。大司马的原配和儿子自然不认识这两人,大司马却是清清楚楚地知道他们的身份。一个是郡主,一个是未来影阁的阁主,皇帝却原来派了这两个人来劫他。

大司马手中的包袱落地,“你们要抓的是我,不关他们的事情,你们放他们走,我跟你们回去。”

李末扑哧一笑,“大司马,您可真把你自己当回事啊?”“我们找的就是他们。”萧博容也说话了,眉头皱起,那男子一听着李末的声音,便露出一脸的痴迷,这男人就是萧姨说的音控?萧博容一脸的不悦。

大司马一听李末和萧博容的话语,便脸色苍白,最终颓然哀叹一声,“罢了,这都是命。”说完便眼前一黑,昏厥过去。“老爷,老爷,你怎么了。”那原配夫人忙抱着大司马的身体,焦急不已。只有那儿子,大抵上是因为知道父母之间的事情,看上去对大司马却是没有多少感情。

“这老头昏过去了,真麻烦。”李末皱起鼻子,“容哥哥,这下怎么带他们走啊。”“那边不是有现成的马车?”萧博容一指院中。

马车在夜色中向着影阁的方向狂奔。大司马三人被捆做一团,扔在马车中。车外,李末兴奋地拉着缰绳,“这可是我第一次赶车,不错吧。这速度,真快。”李末笑着。萧博容宠溺地伸出手,摸了摸李末的脑袋。

车外二人乘着夜风,好不潇洒哦,车内,由于颠簸,互相滚作一团的大司马等三人可是苦不堪言。等到了影阁内,将这三人从车中拖出来时,三人已经是萎靡不振。

从大司马的儿子身上,并未搜到那一枚龙行玉佩。大司马那边是闭口不谈,自进了大牢,他好像就看透了生死。倒是那位他一直看好的儿子,没几个来回就招了。大司马确实将玉佩给了他,可是玉佩在他来都城前就已经在一次赌博中输掉了。大司马那一脸悔不当初,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煞是诡异。

等静下来,大司马的原配夫人这才觉得有些不对,这件牢房看着倒是有些眼熟,这不就是白天他们被误抓过来的牢房?只不过他们呆了片刻便被放出去了,那官爷还给了赔偿的银两。圈套啊,原配心里清楚却不敢说出来,如果能早些觉察不对,通知老爷,也许……原配看了一眼默不作声蹲在角落的大司马,那一脸的阴郁让她不自觉咽下了到嘴的话。

这么四处打量,她又发现,这墙上怎么有那么一块砖突出来了?走上前,将那块砖抽出,向内看去,那边似乎也是一个牢房,关押的似乎只是一个女人?正看着,那女人转过身,原配捂住嘴巴,喊道,“老爷,是,是她。”

这一声喊,那便关押着的司马夫人也听见了,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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