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洼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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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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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喘息的巧姨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住了一团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

等大巧儿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娘肥硕白嫩的屁股,想撤手,见娘似乎并没反应,便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抬了眼去迎吉庆猛烈的撞击。

吉庆每撞一下,大巧儿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叫着叫着,那声儿到最后竟连成了一个音儿。

巧姨被大巧儿捏得越来越疼,见两个人做得酣畅便不忍心拂了大巧儿的手,慢慢的掉过头来看他们翻来覆去的弄。两具光光的身子,一个在那里“呼哧呼哧”

闷头干着,一个高高地举了腿“哼哼嗯嗯”地拱了身子迎着,一时间屋子里竟是肉欲翻腾淫声浪气。那情景怪怪的,却让巧姨刚刚静下来的心又一下一下地跳了起来,倦意初退的身子立刻又有了反应。大腿紧紧的夹着,那股热乎乎的感觉却越来越旺,烧得她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

凑到跟前儿,巧姨迟疑着有些不知所措。怕就此惊了两个正狂乱的人,又不甘心自己孤零零的就做个影儿,只好喘着粗气守在那里。两只眼睛倒像要喷出了火,死死的盯住吉庆和大巧儿骨断筋连的那个地方,看着那个爱人的物件在大巧儿湿腻腻的两片肉中间钻进钻出,一时间难以自制,真想一下子扑上去替了大巧儿。

大巧儿正被吉庆干得不亦乐乎,哼哼唧唧的从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舒坦,朦胧中望见娘不知什么时候又凑了上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急慌,就怕娘又把吉庆占了去,忙抓上了吉庆的胳膊,身子往上又挺了挺,贴得更紧。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只好张口叫了一声:“娘……看啥呢?”

被大巧冷不丁的发觉,巧姨有些不好意思,又舍不得离开那抽插的物件,脸一红撑着起了身,讪笑了一下却跪着爬到了吉庆的身后,让吉庆的身子遮挡住大巧儿的目光。吉庆和大巧儿啪啪的撞击声仍不绝于耳,清脆得就像撞在了自己的心里。《|Zei8。Com电子书》巧姨一时间更痒得难受,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忙用手托了自己的奶子,贴在了吉庆的后背上,端了奶头在吉庆的背上蹭,没成想越蹭倒越是难熬,从两粒冬枣样的奶头处似乎引进了一股火,呼呼啦啦地就燃遍了全身,烧得巧姨终于大叫了一声儿,一下子便抱上了那汗津津的身子,把两团鼓囊囊的肉紧紧的贴在了吉庆的脊梁上,手便环着吉庆的腰,摸到了下面。那地方一如既往的湿滑,凌乱的毛发一缕一缕七扭八歪的纠结在一起,巧姨叉着五指,把那钻头似的东西夹在了指间,就像又给套上了一个箍,也随着那东西前仰后合的移动。

吉庆感觉到自己的家伙被巧姨弄住,却觉得一阵异样的感觉从那里传来,低头去看,见一双白皙的手紧实实的捂在了那处,盖住了蓬乱的一丛毛,自己黝黑锃亮的物件儿却从那丰腴的手指间探出来,黑白分明强烈得有些炫目。

“姨,干啥呢?”

巧姨紧紧地贴着吉庆汗涔涔的背,张口说话的时候一团热气扑打在吉庆的耳廓,声音懒洋洋的却骚味十足勾人魂魄:“你说呢,你说姨在干啥……姨在帮庆儿呢。”

被巧姨浪超超的一说,吉庆差点就把持不住,硬挺着说:“帮我干啥哦。”

“……帮庆儿操逼呢,怕庆儿没力气呢。”说着说着,巧姨自己却越发的没了力气,哼哼着不成个调儿:“庆儿也……帮帮姨吧,姨也……不行了。”

吉庆有心去帮巧姨去去饥火,却也舍不得大巧儿紧密包裹的那条肉洞,只好为难的咧了嘴看着巧姨。

巧姨不用说也知道吉庆的心思,放了吉庆却爬到了前面,一蹁腿骑上了大巧的身子,和大巧儿脸对了脸,倒把个肥大的屁股高高地翘在吉庆的面前。一条深色的股逢儿就那么闪着光亮劈在那里,股逢儿的尽头那拉屎的地界褶褶皱皱的,一张一缩一开一合随着屁股的扭动,竟似一朵在风里摇来摇去的菊花,看得吉庆目瞪口呆又有些心潮澎湃,底下插在大巧儿身子里的物件陡然暴涨了一寸,忍不住弯下身子一张嘴湿乎乎的就盖了过去,立时嘴角便涂了一片白浆,骚糊糊得腥气。

巧姨激灵一下,嗷得一声叫唤出来。就觉得浑身的骨头架子像被陈醋泡久了,酥软得没个力气。硬挺着仍把屁股努力的撅起,巧姨的上半身却再也起不来,就势压在了大巧儿的身上,手抱着大巧的脸,努着个嘴迷迷瞪瞪的竟亲了起来。大巧儿也被娘感染得失了方寸,下面吉庆的抽搡来得更加强烈,身子被娘压着也那么充实,也情不自禁的探出了舌尖,却正好迎了巧姨胡乱啄着的两片唇,一时间,娘俩儿个倒像一对互相哺食的鸟,两张嘴撕扯着竟黏在了一起,滋滋有声。

吉庆却有些呆了,万没想到一对母女倒像个情人般亲起了嘴儿,看着着实新鲜刺激,立刻就觉得有些不行了,耸动着就要射,却有些意犹未尽,忙深吸一口气强往下压了压,身子便停了下来。

大巧儿觉察出吉庆有些走神儿,高举着的大腿环着打了个扣,往里一带,忙里偷闲的抽出了一张沾满了唾液的口,催着吉庆:“咋不动了?捅啊!”吉庆被一声轻唤吆喝得回了神儿,忙不迭的又动了起来,巧姨这时却也回过头来,眯着一双惺忪的眼,说:“帮姨……也捅捅……”见吉庆不知所措,伸手抓了吉庆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连声说:“用手用手。”吉庆忙伸了指头,探了探巧姨早就一片汪洋的下身,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一进去就感到里面滑腻腻热乎乎,一环环得褶皱软软的裹住了手指,不由得用了些力气,把个巧姨捅得大叫不止,却欢畅的吼着:“对对,再使劲……使劲。”

吉庆更用了力气,却觉得巧姨那水汪汪的肉洞一时间有些深不见底,把个指头伸了再长却仍在层层叠叠中鼓悠,不由得有些气馁。忽见巧姨腚眼那一蓬菊花收缩有序,不时地鼓动开合,在白嫩的肉瓣中竟有些垂涎欲滴得模样儿,一时兴起,手指沾了一些骚水颤颤巍巍的便朝着那鼓动着的花蕊捅了进去。

刚刚塞进了一个头儿,就听见巧姨“啊”地叫了一声,没有了欢畅倒有些痛苦,吓得吉庆忙缩回了指头。

“死庆儿……捅错了!”巧姨气急败坏的回过头来,一脸苦涩的嗔怪。

吉庆却嘿嘿的笑:“觉得好玩,呵呵。”

“好玩也别捅姨的腚眼儿啊,疼呢。”

大巧儿这才知道,刚才娘那一声惨叫是被吉庆捅错了地界儿,忙抱紧了娘,在巧姨的背上轻柔的摩挲,似乎是在替自己的男人赔不是,心里却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嘴里便格格得笑出了声儿。巧姨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大巧儿的奶头一把:“娘被捅了腚眼儿,你倒是挺乐呵。”

大巧儿仍是忍不住地笑,心里却童心大盛,眼神越过巧姨趴伏的身子,忙不迭的给吉庆使眼色。吉庆心里神会,咧着嘴坏笑,却不敢再那么冒失的进入,只是沾了更多的水一圈圈的在巧姨的腚眼儿处按揉涂抹,嘴里却说着:“庆儿对不住了,帮姨揉揉。”

“这还差不多。”巧姨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大巧的胸脯上,伸了舌头又舔上了大巧儿鼓胀的一粒奶头,那奶头儿卜楞楞光闪闪裹在舌尖,大巧儿忍不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巧姨见大巧儿敏感的反应,触动着自己也兴趣盎然,腚眼儿那里被吉庆揉捏的凉飕飕一阵酥麻,那滋味竟另有一番天地,隐隐得倒盼着有个什么东西再来上那么一下,却仍是怕了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只好喘着央告吉庆:“帮姨舔舔……”

吉庆抬了眼问:“舔哪儿?”

“就是那儿……那儿……腚眼!”

第十八章

大巧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娘啊,不疼了?”巧姨拧了大巧儿的脸蛋儿一下:“咋不疼,要不咋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的屁股,回过头来冲吉庆说:“舔舔,舔舔就不疼了。”吉庆从大巧的身子里抽出来,跪伏在那里扒着巧姨肥嫩的屁股蛋儿,开始一门心思的准备对付它。

刚才吉庆不过是眼见那一处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顺手就把指头捅了进去,还没什么感觉就被巧姨的惊叫打断了。但就是那一瞬间,却觉得那个地儿竟也是个洞,紧紧实实得,手指进去立刻像插进了河底的淤泥,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滑滑溜溜竟另有一种感觉。

吉庆小心奕奕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眼,刚刚挨着,却觉得巧姨轻轻的一颤,忙问:“咋了?”巧姨送了送屁股并不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让吉庆接着弄。

大巧儿赶忙抱紧了娘,怕一会儿吉庆再惹得娘痛得跳起来,另只手也学着娘的样子,在娘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软很多,抓在手里绵软细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发的大口喘气,一会功夫儿,和吉庆前后夹击着,娘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大巧的手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娘,娘要死了……”听着娘畅快的呻吟,大巧儿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一声儿,抱着娘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吉庆,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出下身毛茸茸湿乎乎的肉缝:“……庆儿,我也要……再来会儿……”吉庆扶着自己的家伙凑到大巧儿的那地儿,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翻卷在缝隙外面的那两片肉唇中摩擦,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沾得那物件锃光瓦亮,吉庆一挺腰便滑了进去,轻轻的抽动起来。上面是巧姨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送地抽插,不急不火的吉庆倒像个和女人弄事的老手。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喘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母女俩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的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杨家洼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儿仨个,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一夜未睡的还有大脚。

吉庆跑出家门时大脚却并未发觉,捆住了两只胳膊仍和长贵撕打着。羞愤和恼怒被长贵的馊主意彻底激发出来,到一时忘记了原本是有短处被长贵捏住的,那嚣张爆烈的劲头竞和往日里一样。到最后,好言央告的却仍是变成了长贵,大脚这才不依不饶的消了气,缚着个两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气,两个眼睛瞪成了个牛铃,似乎仍是要喷出火来。

长贵嗫嚅着再不敢吭气,也没铺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缩着躺下,心里却一万个不服气:咋就不是个好主意呢?反正你个骚娘儿们是要偷人的,在家里头偷咋也好过在外面丢人现眼的败兴。委委屈屈得来了睡意,正要迷迷糊糊的睡着,又被大脚一脚蹬在腰眼儿上:“你个阉货,给我解开!”耳边长贵没心没肺地打着鼾,熟悉的呼噜声却让大脚的怒气慢慢的烟消云散了。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爷们能忍住媳妇儿偷人呢,这顿打挨得本就不冤。

大脚摸着被长贵打得仍隐隐作痛的地方,却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么忍不住呢?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嫩鸡巴咋就让她迷障了?可一想起长贵的话,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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