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东方龙遇到西方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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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东方龙遇到西方狼-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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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别怕,宝贝。”金发的少爷一脸得意,“那是舒服到极至的正常反应。” 
“原来是这样。”我嘴角上翘,笑容灿烂,“那么我就让你舒服到极至吧!” 
“呃?啊!”耀眼的金发随着我的一记手刀颓然倒地。 
出师未捷身先“屎”,好一幕“人间惨剧”!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预谋。人啊,正是在一次次的磨难中长大的! 
利落地推开窗户,二楼?这点高度还难不倒我,看我优雅的落地姿势—— 
“啊!”我惊叫,压到人了。“对不起,对不起,不过,谁叫你一声不响地从旁边拐出来啊!” 
正常人不会忽略大门,选择窗户吧! 
“Shit,快把你的屁股移开!”底下的人闷喝出声。 
“呃?”我居然还坐在人家背上,“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我赶紧抬起金臀,那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仁兄坐直了身子—— 
“是你!” 
“是你!”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南·德尔·奥尔契拉一脸狰狞地抓住我的手臂:“你怎么会在我家的别墅里?” 
你家的别墅?难道刚刚那个被我“享受完了,一掌挥开”的男人是他的亲戚? 
不过,现在没时间想这些了。眼前“电闪雷鸣、风雨欲来”,我决挽狂澜于即倒 —— 
“南——”差点没被自己的声音给吓到,恶心毙了。“还记得那一夜,我们偶然相逢,由于东西方文化的差异,造成彼此沟通上的一点小小误会,以致于我们失之交臂,我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对你朝也思慕、晚也思慕,吃饭时错把小黄瓜当筷子、洗完脸拿着牙膏当面霜、出门居然穿著小熊拖鞋过马路。相思无从寄啊!所以我下定决心披麻带孝,啊不,是披荆斩棘,刀山火海,八千里路云和月,外加心有灵犀,有缘千里,终于——让我在这春风沉醉的夜晚再次遇到了你。” 
我抬眸,深情款款:“现在,我只想对你说一句心里话,那就是——对不起,我爱你。” 
南无语,失神,继而——惨叫! 
我一脚踹上他的右小腿胫骨,扭头狂奔。佛祖,请原谅我的劣根性,既然你赐给我一副好身手,就让我善加利用吧。 
“你这个死小鬼,给我站住!” 
谁理你!我跑得还真快,呵呵呵,啊! 
我倏地刹住脚步,没办法,眼前是两支阴森的枪! 
天要绝我——居然忘了这是人家的地盘,自然有狗腿护卫。 
眼前的保镖大哥身材健硕,五官深刻,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呵呵…… 
哇!我在想什么!虽然美色当前,也不能忘了豺狼在后! 
我正要使出师父的关门绝技“少林七十二踢”中的最后一招,但觉身后冷风阵阵,一只大掌将我拦腰箝住,“你,该死。”虎虎生风的一拳眼看要—— 
我顺势身子一缩,转身窝到狮子的怀里,“好痛、好痛!” 
“我根本没碰到你,鬼叫个屁啊!”南的拳收在半空,总算没有落下。 
“对不起嘛!人家真的很怕。”我抬头嘟哝。 
咦,他干扯领带? 
“你是很对不起我,非常非常对不起我。”南扬起恶劣的笑容,一把把我的双手反绑在背后,扛着我,直奔卧室——的大床。 
我尖声惊叫,搏得两位保镖大哥了解的、同情的、壮烈的、慷慨就义的目光伴我走向“蒸途”。 
风萧萧兮易水寒,美人上床兮很凄惨—— 
“镇定一点,镇定一点。”我惊叫着阻止南要压制上来的身体,“问你个问题,唐纳是谁?” 
“我堂弟。怎么,你认识他?” 
原来如此,好一对“龙兄虎弟”! 
“别想岔开思路,现在谁也救不了你!”南继续靠近。 
“等一下,等一下!”我伸出长腿,想要和他隔开一段距离。 
“我劝你别做垂死挣扎了,我可不想用暴力。”南冷哼。 
你这已经很暴力了! 
“别误会,我只是想做一下准备活动。”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OK,我准备好了。” 
“多事!”南彻底地压了上来。 
“再等一下,再等一下!”我鬼叫。 
“Shit,你还要搞什么花样!”狮子的耐心已经趋于饱和。 
“老大,在你‘强抱’我以前,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说吧。” 
“放、我、走。” 
“你——,”男人额上青筋暴突,忍无可忍,“做梦!” 
卷着雷电的吻火速侵入我的唇齿,我来不及躲闪,任他霸道地汲取所有的氧气。箝制我双肩的大掌奋力一扯,制造出清晰的衣物撕裂声,配合着彼此浓重的呼吸,交缠成一室的旖旎色彩。 
缚在背后的双手承受着两个人的压力,不自由地让我扭动身体,感觉——超爽!?难到我有SM的天份?看来我很有在日本发展的潜力。 
(拜托,这种小CASE算什么SM!哪一天要是真遇到“大刑伺候”,小少爷你绝对是涕泪四流、夺命狂呼,外带踹人千里了。) 
南的喉间不时地涌出类似野兽觅食后满足的轻呼,眼中的怒气早已变化成感官刺激后的迷雾森林,我沉溺其中,忘了抗拒。 
冰凉的触感,惊醒了迷失在幻境中的我,南拿着某种不知名的软膏,涂向我身后的…… 
“你在涂什么啊?”我惊呼,上一次的恐怖记忆如潮水袭来。 
“这是魔法,用了这个,你就不会觉得痛了,而且——”南微笑着,非常温柔的微笑着。“会让你比刚才的高潮更高潮哦!” 
南的吻霸气十足又细腻体贴,温热的舌头搅乱了我所有的排斥感。 
比刚才的高潮更高潮?听起来好象很HIGH,我不自觉地放松了身体,某种又热又硬的东东乘隙而入—— 
啊,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噤若寒蝉。 
“Honey,怎么不出声?爽呆了吧。” 
他长虹贯日,蠢蠢而动。 
我咬紧牙关,冷汗涔涔。 
“溢,你没事吧?”南总算发现我不对劲了,轻拍我的脸,“喂,快醒醒,怎么你漂亮的大眼睛白的比黑的多了!” 
白的比黑的多?不行,就算要挂了,也要挂得有形象、有性格! 
我终于从死鱼状态中清醒过来,努力吸了一口气—— 
“你这个大骗子——” 
余音袅袅,绕梁三声。   
窗外是一声声的鸟鸣,清灵悦耳,听在睡梦中人的耳里,却稍嫌聒噪。 
皱着眉,男人翻了个身,身侧意外的空虚,让他豁然清醒。 
老天,南不可思议地低咒,双眼直直看向大开着的阳台落地窗:他究竟是遇上了个什么样的小怪物啊!昨夜哭哭闹闹、吵吵叫叫,折腾了大半夜才睡着,今天一大早居然又不知落跑到哪去了!而且,还是很神勇地从三楼阳台跳下去的。 
凌乱不堪的床单上,残留着触目惊心的血迹。第一次是“裸尸奇案”,第二次是“血影迷踪”,怎么连着两次都搞得像凶案现场。 
有意思,这么奇特的小珍兽至少会让他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厌倦吧!就这么决定了!   
氤氲的水气舒缓了全身的酸痛,我摊开手脚,酥软在温热的浴缸中。 
劫后余生啊!要知道我这一路的曲折颠簸,真是不提便罢,一提一掬辛酸泪! 
还好唐纳带我去的只是他们家族位于神户的别墅,要是在意大利,恐怕现在我正在飞机上白眼向青天了。怎生一个惨字了得? 
话说我连滚带爬、一瘸一拐、衣衫褴褛地冲上前往东京的新干线,已经是坐着屁股痛痛,站着双脚抖动,忍无可忍中只能很无耻地改用趴卧的姿式,一人独占一条长椅,差点被当成缺德加变态的无赖,丢脸丢出国门了! 
历劫归来泡个澡,自是人生长乐水长西!我心满意足地穿上睡袍,直奔冰箱。 
“总算洗完了,我还以为你要淹死在浴缸里了。” 
戏谑的声音在我一人独居的室内响起,比闪电奇侠还快的一个转身,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来人。 
“别眨了,没错,是我。” 
不管我决不决定去看眼科,我都必须先去一次外科,因为——我的下巴脱臼了。 
南·德尔·奥尔契拉一派悠然,“喂,你的啤酒全洒了,好可惜。” 
谁还管什么啤酒啊! 
“你,你怎么知道我住这?”脑子里是一团乱麻。 
“你还记得那只鞋子吗?” 
“鞋子?” 
“对,就是你掉在LOVE HOTEL的那只。”南继续笑,“我想你一定忘了上面印有四个很小的中国字——龙的传人。” 
一道闪电直劈脑门,那双鞋是我最后一次获得全国武术冠军的纪念奖品这一。 
“你知道,我很喜欢中华武术,所以也见过不少大大小小的冠军纪念品,自然了解那行小字所代表的意义。我只要派人查一查近几届武术冠军的名单,就不难搞到住址之类的详细资料了。” 
南是越说越得意,我是越听越凄惨。呜——我以后再也不穿鞋了……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打定注意,六亲不认。 
“别这么说嘛,中国不是有句话,一日夫妻百日恩。”南笑得像只狼,一只很色的狼。“我想和你正式交往,跟我一起回意大利吧!” 
正式交往?一起去意大利? 
要是在几天前,有这么一位俊雅又多金的帅哥对我说这句话,我一定二话不说,直接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可是现在—— 
“不要,我不想跟你交往,你走吧。” 
“从来没有人敢拒绝我,”南变得目光冷鸷,闪透晶蓝鬼火。“你确定你的答案吗?” 
敢威胁我!别以为被你上过一次,我就会怕你!这里可是我的地盘,闭着眼睛我也知道菜刀的位置! 
我气得大叫:“我、不、答、应。” 
“这可是你逼我的。”南缓缓地抬起右手—— 
我十指握拳,运势待发。 
室内寒风砭骨,绝对零度。 
“哗”地一声,衬衫一口气被完全扯开。别误会,不是我的衬衫,是他的。我再一次瞠目结舌,难道他想赤膊上阵? 
阳光跳进窗户,抚在他可可色的健康肌肤上,更显块垒分明。 
“看清楚。” 
呃? 
南恢复方才的优雅怡然,风采翩翩地向我踱进。“你真的要放弃这么美伦美奂的眼福和这么冬暖夏凉的触感?” 
“我……” 
“经过两次雨露滋润的亲密接触,你敢说一点也没有得到快感吗?” 
“但……” 
“千万别说NO,昨晚午夜梦回,我分明瞧见睡梦中引人遐思的你,唇边仍带着一抹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似水。” 
“有吗……” 
“溢——”南万般怜惜地托起我的下巴,“你流鼻血了!” 
呜……太丢人了!明明拒人于千里,还一直胶着人家的“裸胸”不放。我手忙脚乱地捂住鼻子,一团劲风,把我卷进猎人的怀抱。 
“我知道,你只是‘接受能力’差了点,先从这样开始的话,你并不讨厌吧!” 
一记长吻从上而降,热乎乎、湿答答、香喷喷、晕兮兮,应该属于意大利长驱直入式狼吻。 
“溢,你永远是那么可爱,虽然现在你的鼻子里有两团棉花。” 
稍事呢喃的唇瓣,再一次掠去我的呼吸。 
嗯……我认栽了,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头等舱一点也不挤,座位之间很宽敞,可是我身旁的那个男人却硬是把半个臀部移在我的位子上,说要为我介绍风景。窗外除了白云就是空气,他可以对着白云和空气滔滔不绝地讲几小时,然后他的唇总有意无意地徘徊在我的耳畔,还有颊边。 
我还真够英明神武的——本来南要包机回罗马,我坚决不同意。 
“因为那样做的话没有生活气息。”我是这样解释的。事实上是,旅程漫漫十几小时,客舱里就我们两个人,用肚脐眼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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