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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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革命- 第1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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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魔君大人的意思啊。”雾霭叹了口气,“你就不怕她妇人之仁,反倒给你添什么乱子吗?”
  “我们不过在下界,即使出了什么乱子,也不可能到收拾不了的情况。”
  雾霭怔了怔,一点点用脑袋地靠近了他,“我说……你不会真的要去和昊天作对吧?那是昊天,他的身后还有满天的神佛,你比我清楚。”
  “我不找上他,他也会找上我的。”
  “这倒也是。”雾霭用手叩了叩桌面,“说到底,你是怎么走上这条路来的,我倒是好奇地紧。”
  “这种事以后有机会在与你说,差不多,今日的清谈会也该开始了。”风许尘话毕,便将视线转到了老先生身上,“你且准备一下吧,一会儿随我们过去,就说是这位雾霭先生帮你调理了下身体。”
  “是。”
  雾霭啧啧了两声,“我什么都没做,这样说,倒是有些受之有愧了。”
  “那你就下去好了。”风许尘干脆道。
  “不要!”雾霭一下子抱住了他的手臂,“下面都是水,人家好害怕的。”
  “手,拿开。不然我把你扔下去。”
  另一边,凌雪看在风许尘走后,也挤进了几个人之间去,听他们正在探讨的问题。
  她刚进去,就听到这声音熟悉的很,好巧不巧,她碰到的正是苻留生,并且他似乎也是接着昨天的话题在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他的思想比较偏向于儒家,讲的基本上是君王应当施行仁政之类的话,凌雪看听着,不由地摇了摇头。
  如果世上真的出现了一个对人民很好的仁君,在他的统治期间人们安居乐业,这不失为一个好事,但是,若是他死了呢?
  他死了以后,人们还是可能会遇到暴政和昏君,这种事情,是一个在封建思想下的旧君主根本解决不了的。
  “不知阁下有何见解?”苻留生见她摇头,便立马问道。
  凌雪看迟疑了片刻,学着风许尘教她的方法,把气沉到了气海,然后道,“若是你说这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死了呢?”
  “大胆!”苻留生几乎是条件反应式地掷出了这两个字,把离他较远的凌雪看都给吓得不轻。
  “我就随口提一个问题,你这么激动干嘛?”凌雪看道。
  苻留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现今他在这个画舫上,并不是什么朝廷重臣,而应该是一个普通的发言者,所有人的言论权利,在这里应该都是平等的才对。
  “姑娘,在下方才……方才唐突了,只是,这里毕竟是宋国国都,说这些话怕是不太好的。”
  凌雪看点点头,然后摆了摆手,“我没有要说宋国皇帝的意思,只是单纯想讨论这个问题,这样吧,咱们把现今当皇帝的这个人是谁抹掉不看,或者……或者就拿前朝来说,比如久一点的吧,隋朝。隋文帝杨坚算是历史上一个有名的明君吧?杨坚在位期间,军事上攻灭陈国,成功地统一了严重分裂数百年的中国,击破突厥,被尊为“圣人可汗”;内政方面,开创先进的选官制度,发展文化经济,使得中国成为盛世之国。开皇年间,隋朝疆域辽阔,人口达到700余万户,更是中国农耕文明的辉煌时期。就是这样一个好皇帝,他活着的时候,百姓安居乐业,可是他死了呢?杨广继位,百姓不又回到了水生火热之中吗?所以愚以为,光是乞求君主的仁慈,是不行的。”凌雪看有条不紊地分析道。
  “那依姑娘之言当如何?百姓不去乞求君主仁慈,难不成要去乞求君主暴虐吗?”苻留生道。
  凌雪看想了想,她觉得要和苻留生这种人说理,必须得搬一些前人的话来当论据才行,于是在脑海里翻找了一会儿,才道,“老子云,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不可执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故无失。夫物或行或随;或觑或吹;或强或羸;或载或隳。是以圣人去甚、去奢、去泰。?”
  “老子之言自然无错,但是实行起来,却是很困难的。”苻留生道。
  “老子说,想要治理天下,却又要用强制的办法,是不能够达到目的。天下的人民是神圣的,不能够违背他们的意愿和本性而加以强力统治,否则用强力统治天下,不能够违背他们的意愿和本性而加以强力统治,否则用强力纺治天下,就一定会失败;强力把持天下,就一定会失去天下。因此,圣人不妄为,所以不会失败;不把持,所以不会被抛弃。世人秉性不一,有前行有后随,有轻嘘有急吹,有的刚强,有的赢弱;有的安居,有的危殆。因此,圣人要除去那种极端、奢侈的、过度的措施法度。”凌雪看先把她之前说的话那段话翻译了一遍,又道,“我觉得实行起来倒也不见得困难,比如现在的卫国。只不过,这得看君主是否愿意把权力下放了。对于一个过来来说,人民才是至为重要的,下放权力的话,也是更好的让人民可以自己做自己的主。”

  第194章 各国政事

  “姑娘你这个观点,倒是像极了我曾认识的一个朋友。”苻留生用着谨慎的语气开口道。
  凌雪看一下子有些紧张了起来去,苻留生口中那个朋友除了是她以外,不会再有别人。
  凌雪看笑了笑,用着最客套的语气道,“那若是有机会的话,还愿能够与先生这位朋友认识认识。”
  “估计没这个机会了。”苻留生用着略带遗憾的口吻说道。
  “为何?”凌雪看不解道。
  “她只怕是快死了。”苻留生叹了口气道。
  凌雪看一副震惊的模样,她要死了?她怎么可能要死了呢?难道苻留生说的并不是自己?
  她尽力保持着一脸平静,不让自己显出半分异样,用着惋惜的语气道,“先生这位朋友可是得了什么重病?方才来那人不是说可以包治百病吗?先生可以请他帮你朋友看看。”
  苻留生摇了摇头,“非也,非也,还是莫提此事了,人生种种,或许皆有定数。”
  凌雪看不言,她知道自己在追究下去的话,可能就会让苻留生觉得奇怪,于是又接着道,“那我们还是谈回方才的话题吧。”
  “方才姑娘举例说了卫国,在下这样说可能会有一些失礼,但是姑娘不认为卫国现今是在架空皇权吗?而且,若不是因为卫国君主本身就不太中用,怕也不至如此。”苻留生判断道。
  凌雪看不得不承认,苻留生说的是事实。在江源澈主政期间,卫国确实算是跌入了谷底。
  “先生所言不虚,但是愚以为,皇权被架空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万事都靠一人来抉择的话,太独断专行了,你说这万一皇帝哪天心情不好,随心所欲做了件混蛋事,这得多少人受苦受难啊?”凌雪看叹道。
  “可是,万一卫国内阁中,有人想除掉他自己做皇帝呢?这样他可是毫无招架之力的。”苻留生肯定道。
  凌雪看微微一笑,“所以,我一直认为,一个好的制度,比一个好的皇帝更重要,卫国现在国力在上升,卫国国民应该自己也感觉得到,日子在变好,如果有人想推到皇帝,倒是不难,但是如果有人想变回以前的制度,怕是不容易的。如果篡权夺位只为了当个空壳子皇帝,值得吗?”
  苻留生哑口无言,这时,突然有人一边拊起了掌,一边称赞道,“妙,妙,妙,姑娘所言,真是妙啊!”
  所有人都回过了头去,拱手道,“老先生。”
  “各位,请坐吧。”老先生抬了抬手,向着众人道。
  众人领会地在最近的位置上坐下,跟在老先生身后的风许尘和雾霭也来到了凌雪看身边同她一起坐下。
  雾霭依旧是穿着原先的那套衣裳,整个画舫里中他也显得格外不同。
  “他怎么没换衣服?”凌雪看小声对风许尘道。
  “他换不换倒都无所谓,反正也不会有人认识他。而且,大家也都知道这家伙的长相模样了。”风许尘答道。
  这时,雾霭便伸过了脑袋来,笑呵呵地问,“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呢?一起说说一下呗。”
  风许尘偏过脸去看了他一眼,“你好好坐着,别随便说话。”
  雾霭吐了吐舌头,别过了脸去。
  “今日这位黄衫公子突然来到我画舫之上,留下他本是不合规矩的,但是,从他方才为老朽调理身体的手法与方式上来看,是颇具几分本事的,所以老朽决定将他留下,不知在座各位可有异议?”老先生问道。
  “凭老先生做主便是。”众人答道。
  “那,今日的清谈会,便开始吧。”
  老先生话毕,便有侍候的人送来了今日的菜点酒水。
  “老先生,今日可是继续昨日的议论?”一人问道。
  老先生点了点头,“昨日谈到了君权与民权,方才老朽过来时,又听闻那位姑娘说卫国之政,看来诸位对各国政事该是都有自己的见解的,不如诸位以此,畅所欲言好了。”
  “卫国之政看上去倒是和权臣把持朝政有几分相似,只不过这权臣的数目有增多,能够起到互相制衡的作用罢了,比起卫国,在下倒是更好奇晋国的状况。”一人起身道,凌雪看听出来了,这是路子远的声音,她心想自己都能听出来,肯定他的几个同窗也能听出来。
  但是,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风许尘的手下,肯定比她更清楚晋国的情况,所以她倒是不介意他们互相识出身份。
  “晋国?晋国不也和宋国一样吗?只不过把皇帝这个称呼变了而已。”太学中又有一人开了口,凌雪看分辨不出他是谁。
  老先生摇了摇头,“阁下怕是对晋国有所误会,老朽与晋国一些上层曾有过接触,晋国虽然也全是元君独断,但似乎并没有世袭的打算。”
  “晋国这才只有一世,风许尘还身体健康,并且未有子嗣,又怎么能笃定,他们不会世袭?”方才那太学学生又道。
  听到子嗣儿子,风许尘不由地笑了一下,小声对身旁的凌雪看道,“你瞧,外人都在催我们了。”
  凌雪看皱了皱眉,把手搭在风许尘手背上,然后用力地掐了一下,风许尘未有丝毫不满,反倒是脸上的笑意渐浓。
  “我认为,有未有子嗣,和世袭与否并没有联系。”凌雪看收回了手,向着那学生开口道。
  这时,苻留生也开了口,“子嗣是传承的必要条件,姑娘为何说未有联系?”
  “举个例子吧,汉昭帝刘弗陵二十一岁便因病驾崩,膝下无后,这照样不能影响汉朝的世袭制,不是吗?再者,晋国现今虽是风许尘一人独大,但,他并未有任何家族势力安插在晋国,若是他存心世袭,那又怎么会不构建一个庞大的家族根基?”
  众人一阵沉默,半晌,苻留生才又开了口,“姑娘,你话说的虽是不错,但是,可能你与那风许尘不太了解,在下恰巧接触过他,虽然也不熟悉,但是也算是对其有些了解。此人或许……并未有所谓家族。”
  凌雪看拧紧了没,她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找出来的牵强理由,倒被苻留生几句话就给破了。
  “哦?”凌雪看用着一波三折的转音缓慢回复道,她现今要慢下来,慢慢找理由,“我对风许尘其人倒也只是听闻,不知阁下可能与我介绍介绍,其人如何?”
  “我与其相处甚短,不好断定,只不过,就从政者这一点来说,他的狼子野心倒是不小。在下不认为一个心想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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