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师为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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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师为禽兽-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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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家里,还是自己弄得关系,都能摆平。这金燕西,就纯凭得是家里的名声了,人叫一声金七爷,全凭得是看着家里的背景。虽然这样,但是也证明了金燕西倒也不是什么凶猛的人,只是一个典型的玩乐式的公子哥儿而已,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一般公子哥有的毛病,他也有,一般公子哥知道的进退,他也懂。
  这种平淡无奇的公子哥儿,秦守想弄他,还要弄得十分自然,就要从家势上弄。
  京城就这么大,几号公子哥爱玩乐的地方就那么一丁点的,随便逛逛就能撞上,找个由头就起能起冲突。
  不过这次咱秦爷玩个新鲜的,不和你斗富,也不斗狠,抓着身边看戏的袁二公子,冲着袁二公子让他当公正人,说道:“瞧着,正好,咱斗戏!”
  一票的公子哥儿浩浩浩荡荡的就杀向了那梨园去了,那地都是戏班子。这斗戏,无疑就要去这了。
  秦四爷说了,玩个长远得,就不抓现有的角儿,这几个戏班子中,正在调|教得咱随便抓,看着以后哪个能成角儿!
  其实说白了,这还是斗富啊!这戏子想成角,没有人给捧可是起不来的,想要成角,就得有人给往里砸钱。
  金燕西进了这里面是双眼抓瞎,听不懂那哎哎呀呀的都唱得是什么,绕了一大圈子,也看不出来这一群练把式的都是在做什么,没有招了,凭着身份抓了个公子哥儿,又给找得戏班子头指明了就要最有潜力以后能一定能成角的那个,这最好的戏班子,给拎出来个又瘦又高挑得少年,金七爷这才好不容易找到了这次赌局中的那张牌。
  秦四爷不用别人领着,挨个戏班子逛,推开门就往里进,看那群练功夫的小蛋子,别人看着是秦四爷,也都不敢揽,还都得把那最好的青衣给
  推出来,谁不知道咱这秦四爷岁数不太,口味可够挑得啊!
  不过秦四爷这是练了几辈子的光眼睛精,毒着呢,不是嫌那个短手短脚,一看就没有潜力,就是嫌那个光是有个好身形,连一丁点的灵气都没有,逛了几个最大的戏班子,这最破得一戏班子推问进去,就把秦守给惊着了。
  少年穿着娥黄戏服,眉目含泪,唇角潺潺流血,声音也不甚清朗,却别带着一股子哀意,“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曲调不成,灵气却扑面而来!
  秦四爷进去围着那跪在地的少年转了几圈,冲着纨绔味甚重的来了句,“小豆子是吧?以后你就跟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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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是金粉世家*霸王别姬*情深深雨朦朦
  K的番外。。至少要等民国完结
  谢向魍景、清风自来还有SSS的地雷~~都狠狠么么哒一顿啊!~~


☆、60、京华风云三

  秦四和金七斗起来了;这是京城里都等着看得好戏;不过没有想到,这戏掀起来没有几天的功夫;就又平息下去了;倒也不是说事就完了,而是这事,还长着呢!
  事情刚开始的时候;秦守天天往园子里跑,坐在那园子里;一杯茶就能看一天那群小子练甩水袖耍花枪;金燕西也能天天跟着往这跑;开始还能跟秦守一样,坐着盯着自己选得那小子唱些他完全听不懂得东西,到后来就跟坐在了火堆上似的,火烧火燎的,到最后再也不来了。
  估摸着也是听班主说了秦守选得那小豆子经常唱错的关系,选择得这戏子还不能出台,要练好了基础功才能练好了,练手姿,练身段,小豆子年龄小,对于自己被秦守挑中的事情并不明了,但是对于每次一来就前拥后拥着的秦守颇有畏惧,那一双会说话似的眼睛里,似乎天生带着一股子哀怨,还有着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灵气来。
  这金燕西坐不住最主要的原因,他就是因为冷清秋,虽然未曾说明,但是两个人确实在热恋中,那种完全不顾及其他的热恋,是灼得旁人生痛,白秀珠去秦家的机会是越来越多了,其他人没有看明白,但是秦老爷子一双眼睛生得毒,看出来秦守的那点心思,所以连带着在外面弄个戏子的事情,也就不管了。这才是秦守这能天天往戏园子跑的关系。
  不像是金燕西偶尔带着冷清秋来看他挑得人唱戏,秦守从来都是自己来,自己来舒爽啊,随便怎么样都行。
  一面当着北大的讲师,一面往戏园子跑着,跑了没有几年的功夫,这小豆子就能上台了。
  这没有几年的时间,变化倒不少,金燕西与冷清秋结婚了,看起来似乎没有人能想到这种发展心的,白秀珠越发的成熟艳丽起来,世家小姐的气派通身,在秦守这厮的眼里,更是合秦家主母的样子了。
  不过白秀珠对于秦守,也是越发不怕起来了,除去偶尔恶劣的笑话会惹得脸红耳赤外,其他的都是可以应对自如,并且偶尔能对着秦守的花天酒地给于打趣了。
  秦守这厮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是被把那一群不韵世事的学生给洗脑了一般,拿着心理学的讲义跟读圣经一样认真,每一句话都给奉为精典,这群学生因为经常发表一些直指人心的刻薄言论而被这时的大部分人痛斥为邪道,而秦守则颇为享受着这群邪道的崇拜目光。
  秦守看似一直老实的讲课,不过这种人能安分守己才怪!当初给白秀珠讲了个故事
  ,没成想这种离经叛道的故事意外的讨人喜欢,闲来无聊时,写下来就以兰陵哀哭客给投了出去,居然还真中了,接连投了几篇都被依次发表,最后没有几个注意,后来莫明其妙就火了起来,又被出了没有多少发行量的几本书,然后莫明其妙的就被一些专门的批评家喷,什么心里最灰暗的作者,没有人性的故事,一切有趣而尖刻的评价让秦守在早餐上拿着当成笑话就饭了。
  等着白秀珠拿着本书脸红来问为什么叫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秦守眯着眼睛笑而不语,怎么能告诉白秀珠这厮当时只是看到了桌子上那本□,就把笔名给定了一个明显带着暗示的名字。而书的名字,更是神来之名,秦守借用曾经听过的一个名字,至死不渝的爱,和这本满篇都是背叛、利用、残杀的东西成了鲜明对比。
  于是,白秀珠透过这本充满了恶意的书,终于明白了秦守这厮的恶趣味了。
  这个发生量不足一千的改编童话小册子,怎么把这些文人搅得心神不宁,秦守不知道,他依旧是往那梨园子跑,半大的小子,三天不见就认不出来了,几年的功夫,小豆子没有长多高,但是面相却长开了,虽然秦守更喜欢当初少年时看着雌雄难辨的美劲,但是现在看着却更有那么一种气在里面,走起步来,真是别有一番味道。
  金燕西挑得那小子,早就出台了有一两年了,正正是金燕西和冷清秋结婚的那一天,上得金府演得第一出戏,这第二天,冲着他的名头去的票友就有许多,只等着到小豆子上台,就能决胜负了。
  不过,有些不凑巧的是,当初的见证人,袁二公子竟去了,虽然之前过的有些寒酸,但是在一些的帮持下倒也能活下去,没有想到最后还是折了,这秦守与金燕西的赌局,就全凭自己还想不想要了。
  直到这天,小豆子在天院一角练戏,长长的水袖甩得是格外动人,唱腔也有着一股子媚人味,眼角流露出来的目光那一横一扫,把人骨头都能扫酥了的灵动,终于唱完了,单单是立在那里,就招人。
  秦守拿着放在桌上的那把折扇,摇摇晃晃的走到看到到豆子面前,还不住的用扇子打着自己的肩膀,像是一个痞子一般站在了一侧,用扇面挑起小豆子的下巴,不住的上下打量。
  “嗯,不错,你可以上台了!”
  这戏班子主可是松了一口气,小豆子上了台,这位爷才能不在来这练戏的地方了,不然,成当成着像是祖宗似的供着,谁都累啊!
  r》  秦守最喜欢得是那青衣抖水袖的功夫,自然这小豆子练得最多的就是这,最后看着小豆子那低眉顺眼的样,秦四爷发话了,“蝶衣,就叫蝶衣,等你哪天让爷我满意了,我就送你一套蝶衣,让你配上这名!”
  小豆子、不,是蝶衣低眉顺眼的说要加着个姓,于是,第二天京城里最大的戏场上晚上单子上,写得名字,加了一个程蝶衣,后面还跟了一行小字,段小楼。
  秦四爷捧得人,就冲这一个,当晚的剧场里,就坐了不少来看程蝶衣的人。
  唱得是虞姬霸王,票友冲着谁面子来无所谓,但是想得到他们巴掌拍那两下,就得有真功夫,一亮嗓子,就知道有没有了。
  先是上台那几步,就立时让人直了眼,再一亮声,一句下下,满堂喝采,一曲下来是唱得人醺醺然,觉得是余音绕梁,不绝于耳啊。
  这一晚上,整个戏班子有了名,虞姬唱得好,连带着那霸王也有了名。
  秦四爷不用在台后候着,一曲霸王别姬下来,都没有等后面的曲,带着人就上了后台。
  看到这秦四爷来,戏班主拦也不敢拦,直接就放了进去。
  里面的人装还没有解下来,只摘了一个凤冠,解了外衣,脸上粉下没有解呢,秦守这就进来了。
  一曲唱下来,对着台下雷鸣般的掌声还有些晕糊,再有那入戏了的精气神,唱着唱着,就觉得那霸王似乎隐隐的有不同,竟似脱不出戏来般的感觉了,在戏班子里虽是没有人教过,但是因为从最初就是被那秦四爷点名要下了的,隐隐也能猜到些什么,似乎这时看着自己的小楼师兄,就明白了些什么。
  而这时再看到这秦四爷,脸不自觉得就白了,幸亏有着粉涂着。
  前面秦守进去,后面就跟着一个抬东西的,一个小箱子。进了后台,秦守大爷似得坐在了椅子上,一边摆着那小箱子,让程蝶衣上前些,示意抬箱子的人。
  “不愧是爷挑出来的人,在台上不错,绝对能成名角儿!”秦守用扇子指着一边刚刚被挂在衣架上的那件戏服,“爷我今天就赏给你蝶衣!”
  明黄色的戏服被挂在衣架上摊开,上面明针暗绣无不精致,宽大的袖口还绣着彩色大团图案,整件衣服在灯光下,熠熠生光,诱人注目。
  程蝶衣不自觉得的就凑上前去了,想像着就如刚刚那般在台上,身上穿着这件戏服,
  会是什么光景,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竟是已经披着衣服站在镜子前了。
  一件上等的戏服,那是刚出道的别想想的,很多出名的名角儿都不一定能有衬心的戏服,对程蝶衣的这中刚出道的,无疑是个梦,而此刻比自己想像中还华丽的衣服摆在自己面前,竟然是连刚刚心中想的一些小思绪猛的给打乱了。
  秦守绕着圈打量着蝶衣,圈上这戏服真是格外的诱人,让人有些蠢蠢欲动了,没有管程蝶衣那渐渐有些忐忑的神情,而径自拉起程蝶衣的手,就向外走,连妆都没有让他解。
  身后那个假霸王还急忙追出来喊道;“你拉我师弟做什么!”
  一边守着门口的戏班主拦住段小楼,顶替他追了出来,连是倒歉又试控似的询问到底要做什么。
  秦守也没理,拉着人就钻进了停在戏场外面的汽车里面,临叫开车之前,冲着外面一脸哭丧着脸的戏班子主说,“爷我今天要带蝶衣去我那里给我唱戏!”
  戏班子主一屁股坐在了街上,看着那冒着烟的汽车就没了影,就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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