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最好不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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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最好不宅斗-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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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暖抢了章郎中的话,道:

“你自也不必狡辩,我有个当知府的姑父,也有世子爷的亲戚,先生是不是借云暖的病中饱私囊,是不是收了黑钱陷害我得了霍乱,自是有人会去查。只是我可提醒你,我得了霍乱这件事长公主也是听说了的,若我没得过这病,你便是欺瞒了长公主,欺骗公主罪同欺君,是要凌迟了的,章郎中,你可想清楚了?”

那章郎中心理最后一道防线都被攻破,当场跪地求饶:

“姑娘开恩啊,这,这都是兰溪庭的二奶奶吩咐我做的,我,我只是收了她五百两银子……”

唐云暖轻松笑笑:“章郎中,若你能帮我这一次,我包你还能再赚五百两银子。”

作者有话要说:何处笙歌小童鞋啊,我这把火是用你捐的汽油点的,你看这火还行吧。

从现在起就听多一多的,宅斗纠结着恋爱,让恋爱在宅斗中升华。

伊伊要努力攒钱哦,将来买个大房子,可以命名为斗春院

碎碎你说的明星的是岁月神偷里的那个美少年吧。

你们都没发现前几天的排版有问题吗,你们都是坏人,宁可自己受苦看下来,也不提醒我

再次致歉,希望大家端午快乐,珍惜这个屈原美少年用生命换来的节日吧。

☆、53恒源祥,羊羊羊

章郎中出了斗春院;对外宣称唐云暖得的并不是霍乱,只是因气候不好而患上了痢疾;又因淋了场雨而着了凉;才有些霍乱的症状。

仗着自己巧舌如簧;站郎中很是将自己夸成了妙手回春神医,将治愈唐云暖的过程几乎吹出了满天神佛。

阖府上下都只道是章郎中被唐云暖这莫测的病情难倒了;但到底是救了大小姐一命,太太遂也不追究了,只是对唐云暖大难不死唏嘘不已。

阖府上下本还当是一件奇事来说;却很快被另一条极具爆炸性的消息冲淡了对唐云暖的关注;只因第二日章郎中在为二奶奶请过平安脉后;赶紧奔去了平阳居:

“恭喜太太,贺喜太太,二奶奶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后宅柴房里的一把大火很是让太太闷闷不乐了几日,一听唐家即将添丁,太太还不赶紧念了句佛号——庶子她自然是不喜的,孙子却是越多越好。

其间有一个出息的,他日所光耀的都是唐家的门楣。

章郎中于是干脆住在后宅里一个偏僻的房舍里,准备随时为二奶奶安胎,二房本就有了唐时雨,若再接再厉再得一个大胖小子,二奶奶在宅子里算是彻底立住了脚。

或者强压了一子一女凑了个好字的大奶奶。

想是太过兴奋,连害喜的症状都比怀着第一胎时要轻不少,二奶奶如此更觉腹内孩子懂事,满世界招摇夸耀。

自然有下人曲意逢迎,一时间,风头早超了管家的许大奶奶几倍更甚。

斗春院自然再不用章郎中的开的方子来补身,而是由世子爷自京城快马请来的孟太医来照顾。

这太医是一早问唐云暖问过脉的,那一日被唐云暖被下药后来送冰葡萄的就是他,既然两次托的都是这个人,想来跟侯爷府是老相识了。

想那京城杏林世家孟家一脉皆从医,到了这一代,最有名气的便是这一个了,自然有两把刷子傍身。

剩余的大半雪莲都被章郎中吐了出来,唐云暖用了几日,倒觉身子气力恢复了许多,比从前更是心明眼亮。

大奶奶却日日看管着唐云暖吃饭睡觉,再不许劳累一丝,这闷在斗春院里的时光,唐云暖唯有靠写字绣花打发。

却不得清净,兰溪庭那边日日吵闹,不分黑白地总有些搬动箱柜器物之声,二奶奶骄矜的声音也时而自那边传来。

不是叮嘱柳橙小心扶着自己上桥,便是骂小厨房里送来的姜醋猪脚下坛子时没将水沥干,那猪脚吃起来才有股怪味儿。

唐云暖隔着窗子瞄了兰溪庭一眼,只见章郎中跑前跑后,忙得满头大汗。

遂有些笑意。

红豆正端进来一小瓦罐的雪莲党参鸡汤,热气腾腾地斟进一个描金桂花的小瓷碗里,刹那间就有夹杂着甘苦气息的热气蒸腾出来。

唐云暖望着那鸡汤上油汪汪地一层油花,略微皱了眉毛。

红豆遂劝道:“姑娘且用些,孟太医说这是药膳,总比那些黄汤涩苦的药好吃些。”

唐云暖知道这雪莲花是秦君凌派人快马加鞭送过来的,很有些一骑红尘妃子笑的意思。

可她却不想落得个被吊死的下场,哪怕秦君凌这棵树不仅不歪脖子,还很玉树临风。

当下捏着鼻子将那鸡汤一股脑灌进肚子里。

又道:“兰溪庭里这样吵闹,可是我二婶在搬选东西?”

红豆嘴角遂绽放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来:“姑娘这是明知故问,姑娘自己布置下来的局,怎么问起我来了。前后两宅还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章郎中诊出了二奶奶的喜脉,已经两个月了呢。别说是柳姨娘,就是太太听说咱们家将再添人口,也乐得跟什么似的,当下拨了不少器皿补品给二奶奶送去。”

唐云暖一面听,一面自果盘里拣了一颗甘草腌制的杏肉来吃,想要冲冲嘴里的甘苦跟油腥。

只觉嘴中的甘草杏肉很是酸口,当下吐出一颗,又用茶水漱口。

“太太虽不喜二婶,终究还是欢喜唐家子孙繁茂,像我这样的女儿家,即便是活活烧死在柴房里,所疼的,也不过是这院子里的人。”

红豆又自果盘里拣一颗冰糖金桔给唐云暖润口,道:

“太太不过是面冷心冷,怎么如二奶奶心狠手辣。然串谋章郎中给姑娘下泻药,蒙骗太太说姑娘害了过人的霍乱,又在柴房失火失火时百般阻拦,险些将姑娘烧死。咱们啊,且让二奶奶先乐几日,太太越欢喜她的身孕,姑娘将来出手时太太就越会恨她”

唐云暖将嘴里金桔嚼了个稀烂,然后一个接一个吐出小籽。

表情异常坚决。

又过了几日,太太听说了唐云暖日渐康复,果然不过是一般的着凉并不是霍乱,遂也亲自来斗春院探视。

自唐云暖从柴房里出来,斗春院里屋外院时时处处都熬着草药跟进补的汤水,太太来斗春院探视之时,很是努了努鼻子,嘱咐唐云暖且要快些养病:

“总这样熬药,开春儿的杏花开了都是一股病气,不好赏的。”

太太虽是来探病,却仍旧坐得很远,对着花梨木大床上即便是卧着也身板端正的唐云暖刻薄抱怨。

唐云暖细细听着太太的教诲,就是这把冷如冰霜的声音,将奄奄一息的她送进了柴房等死,又在熊熊大火中任由她自生自灭。

听着太太在乎杏花多过一条人命,唐云暖藏在梨花银影云锦棉被的手紧紧地握紧,险些将养了三个月的长指甲握断了。

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张脸却是粉面含着笑,态度恭谨:

“太太说的是,眼看就是三月三了,待太太办饮宴那日,想来杏花就要开了,云暖必不能让药气熏了花树的。”

太太眼见唐云暖同往日一样低眉顺眼,遂觉自己来前对她的些许担心是多余的。

本孩唯恐一把火烧凉了云丫头的心,这样看来倒是自己多心。

眼见唐云暖态度一如往日,太太自然觉得唐云暖知进退,这才拉过她的手道:

“你能懂得我的心是最好的,既然是大难不死,想来你是个有福的,我听说,你所吃的天山雪莲是世子爷派了快马自京城里取回来的?”

唐云暖的心当下沉了一下。

抬起头跟太太对视,只见太太目光并没有放在自己的脸上,反而专心致志地凝视着唐云暖头上别着的一朵黄莺鸣柳的珠花。

却能感觉太太炯炯目光虽是斜射过来的,但却是要看向她心里去的。果然秦君凌对自己的招惹已经开始引起了太太的关注。

这一问貌似漫不经心,却是暗藏机锋。

唐云暖心里迅速过了一下,想来太太的心思无非两种:

若太太知晓是秦君凌为挡住三公主的政治婚姻而要拿自己做挡箭牌,站在太太要跟长公主亲上加亲的角度必定是极力将自己推给侯爷府以光耀唐家门楣。

只是自己出身卑微,即便是进了侯爷府最多只能做个妾室。

他日世子爷的正妻即便不是三公主也至少是个郡主,总之不会是个省油的灯,妻妾之间更有一场恶斗。

唐云暖暗叹,除非自己疯了,才会放任事态如此走向。

若太太误以为是自己放出手段勾引世子爷,必定一面认定自己是像田姨娘那样的水性人,一面认定自己工于心计,他日自己再筹谋什么,恐怕极难。

而自己至少要在一年后才到定亲的年纪,其间变数颇多,况且他对侯爷府毫无兴趣,如果太太跟长公主结亲的算盘落空,必然会再寻一家豪门将孙女送出去,那时候,就真是盲人过河,一通危险地乱摸了。

唐云暖唯有轻叹一声,将目光移向梅花窗棱外,望向那已有一丝湿润的杏花枝条。

“世子爷倒是个善心人,那天山雪莲当真是稀世珍宝,若不是这温润莲花吊着云暖腔子里的一口气,想来我娘亲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只是世子爷也忒欺负人……”

唐云暖将这一句话的尾音吊得颇长,引得太太果然眼中放光,那光甚至有些发绿,活像她头上的金丝紫缎抹额当中镶嵌的翡翠一般。

“那一朵天山雪莲,是世子爷送过来换我这个院子的。”

太太却有些不解:“世子爷正住着的平阳局偏厅虽不及斗春院大,到底是装潢着汉山黄玉跟历朝历代的名家字画,后院又有红梅盛放,难不成是他不喜红梅?”

没等唐云暖解释,太太自己就后知后觉:

“是了,这院子是世子爷儿时曾来暂住过的,连斗春院的名字还是他题的,这眼见就是春日,想来他是要赏杏花来。”

当下就有些不满地瞥向唐云暖,眼见她一脸病容,昔日水汪汪的一双眼睛都深陷进眼窝中,面黄肌瘦活像个小门小户的姑娘。

腰肢倒是纤细,胸上却连二两肉都没有,要做侯爷府的妾室,至少也要像前宅里的田姨娘一般身姿凹凸有致,肤色白皙粉嫩。

而唐云暖,聪明通透倒是有的,论起招惹男人的本事,也不过就比田姨娘小了几岁,相差却天壤之别。

太太暗自在心里埋怨自己:

“还以为世子爷对这云丫头有些好感,能将她带进侯爷府再跟长公主攀上一亲,却原来是我的心太痴了。这样一个看着瘦骨伶仃的薄命相,想来在嫁人这一事上没什么运气了。”

却又有些不甘心,遂又暗示道:

“可那日我明明见君凌那孩子冲进柴房里救你出来,那时候他怎知你身上的霍乱早治好了,可见他并没在意。若不是世子爷心善出手,你早被烟熏干吧了。”

唐云暖心里不禁冷笑:太太您竟知道若无人救我就要熏死在柴房里,如何却要挡住我哥哥救我出去的路,如何任凭我被锁在浓烟之中。

却小心翼翼不敢将一丝恼怒挂在脸上,仍旧放柔了声音回太太的话:

“世子爷虽有些任性,三番四次明示暗示要搬回斗春院里住着,可他到底是贵气公子,若云暖真是葬身火场,想来他日即便得个这个院子,却也住着晦气。再则世子爷是长公主长大的,长公主如此虔诚信佛,世子爷的心肠到底是慈悲的,男子嘛,又都有些逞强好胜的心……”

太太仍旧是半信半疑,忽听得红豆在廊子里仿佛在跟谁说话,开始还是低低的声音,后来就干脆高声斥了一句:

“这却是有些欺负人了,我们姑娘就半条命了,你一个小厮还敢来扰?”

太太当即皱了眉头,一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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