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如梦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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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如梦令-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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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泛起了一片诡异的红。
  “至于……这么害怕吗?晏宁,这可不像你。”
  “闭嘴!要干快干!别做这种……嗯……”
  “长夜漫漫,就这么睡着,太浪费了。我只是在补以前那五年你欠下的债。果然还是觉得,现在这种形式更适合咱俩以后的接触……晏宁,你现在的表情,我喜欢,很喜欢。”
  前面还觉得司徒清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那只狡黠的东都狼的状态,后面倒是只剩下感慨了。
  他喜欢就够了,足够了。
  晏宁跟着司徒清一起笑。
  
  诚然,司徒清动情的样子甚是迷人,有些景,偶尔尝尝就好了。
  毕竟已经下了决定,以后会专心雌伏在他身下,不做任何多余想法。当然……最主要的是他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支撑整晚,春风二度就已经累得要死了。
  在人身下,多半还是享受的命,让司徒伺候,他乐得如此。这样总算会心理平衡一些。
  他知道司徒清会对他好,这种好简直无以为报,过去五年混沌的生活让他间歇性的觉得自己很脏。或许,只有以后这样的接触才会让他觉得,不是那么亏欠司徒。
  反正以后还有一辈子,他有一辈子的机会去对司徒清好。
  勉强心安理得,将过去的一切尽数封闭。
  
  晏宁被司徒清顶的头晕目眩,只剩喘息的力气。
  司徒清羞涩的笑了笑,开始亲吻晏宁的嘴唇。晏宁的眉眼瞬间就弯成了月牙形,手臂亲亲密密的环在司徒清脖子上。
  (此处省略365字)
  在两人都将欲望迸发似乎是在同一时刻。晏宁累的完完全全瘫倒在司徒清怀里,司徒清就势扯过被褥盖在两人身上,两手紧紧环着晏宁腰腹——温暖而富有韧性。
  高|潮余韵后的喘息一波又一波在胸口散开,暖烘烘的。司徒清一时有些恍惚。
  左手不由自主牵上了那人的右手,极具力道紧紧相握。
  他眼前似乎浮现出了未来生活的蓝图,甚为模糊,但是颇为安定。
  天荒地老这种词也突然冒了出来,可是仅仅想想就觉得那般令人安心。
  “好日子。”
  
  自此,房屋的格局也发生了变化。司徒清的卧房,先前发生了太多让晏宁不快的事,索性弃之不用。
  司徒清告诉晏宁,这五年他一直住在他房里时,晏宁先是不可置信,随后眼泪婆娑起来。
  “这么爱哭?”司徒清替晏宁擦掉眼角的泪花。
  “滚犊子,谁上次在我怀里马尿流的乐不可支?小爷这是眼睛进沙子了!”
  “好好好,咱们以后就一起睡这个屋子怎么样?”
  “这是自然!”主人似的一挥衣袖,一把将司徒清拉进屋里,开始谆谆教导。
  “你的身子应该好好调养,所以咱们这些时日就是住一起也不能有什么出格的举动,等到来年春天春暖花开,咱们启程去苗疆,那里气候也好,适于调养身体。我想在那里住上一段时日,你的身体状况,就算回不到几年前,总归也不是太差。至少不会像前些日子那样,只能终日赖床上。那时候你冬天也是能够出洞的。还有,咱们这一禁欲可就是得有五个月,能忍耐?”
  司徒清郑重的点点头,搂住晏宁的腰,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我说,你让我病好这么快干嘛?我就说好了,也上不了战场了……”语气虽然平静,晏宁仍知这是司徒清心里会长时间存在的一根刺。
  晏宁倚在司徒清怀里,“没关系啊,上不上战场无所谓……我说过要一辈子护着你……就肯定要践行自己的诺言。况且,这几年医术生疏了,难得面前有个活靶子可以用,何必要放过呢?”
  司徒清悻悻一笑。在晏宁脑袋上敲了一记,“等着,我给你做饭去。”
  
  晏宁光明正大的爬上了司徒清的床,夜里也是规矩的狠,不愿动手动脚。可是司徒清却并非如此,每次是亲自剥晏宁的衣物,待剥的□之后,再把亵衣替他穿上,乐此不疲。
  随即,司徒清以为长远做考虑,把床再重新翻修,床铺变得更大,更耐摇晃。
  晏宁在一旁围观,目瞪口呆,心想这是真要过日子了。
  
  左邻右舍都知道司徒清的“兄弟”回来了,一番看望好不亲密热闹,家里一直是有客常来的,这种热闹一直持续到第二年的新年。
  晏宁在这种热闹中感到了一阵安心。毕竟,是在这里扎根了。
  新年。巴陵今年的冬天是格外的冷,两人都不怎么愿意出门,可是即便如此,年货还是置办的齐全。
  在一起守岁,司徒清连第二年的新衣都准备好。一样的红色喜袍。
  晏宁很是讶异。
  “司徒,你这是?”
  司徒清将红色喜袍穿在身上,整个人喜气洋洋。“咱俩这样,怕是一辈子也没机会穿这种衣服,索性新年热闹点,这也算是我对你的允诺吧,你也别磨蹭了,赶紧穿上。”
  晏宁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司徒清只好帮晏宁穿上衣物,“没办法给你一个婚礼,但是,我们也可以尝尝鲜。”
  “这算是对兄弟的允诺?”晏宁打趣。
  “也算是吧。长长久久,就跟着衣服颜色似的,红红火火过一辈子……晏宁,我可不比以前,没办法再向从前那样穿军装拿枪来保护你了,这么没用的我,你要么?”竟是一副坏心眼的笑。
  晏宁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转身面对司徒清,很是嚣张放肆,“小爷早跟你说过,护你一辈子周全,安心吧你!”
  司徒清一把吻住晏宁的唇,将窗户关闭。窗外,烟花炸开的声音此起彼伏。
  晏宁好不容易摆脱了司徒清的辖制,嘴角还残余着一根闪亮的银丝。
  “我说,不看烟花?”
  “烟花哪有娇花美?”手指环上了晏宁披散的长发。
  “娇花……”晏宁想了一会儿,“你是在说我!我我我……我哪里……”
  司徒清环住晏宁的腰,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声音是意想不到的低沉,“娘子,新年快乐。”
  “你你你……你叫谁娘子!”
  司徒清把晏宁拽到床旁,“啊啊,还没到春天,想吃娇花也没机会呢,睡觉。”就势开始扯晏宁的衣物。
  晏宁知道是每日必做的鬼把戏,任命的垂头。
  “好吧,娘子就娘子……但是不准让我管你叫相公!”
  “唉,我家娘子真乖。”
  
  去苗疆。
  终于到了春天,春暖花开暖意融。
  司徒清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万花的衣服,死活要给晏宁套上。
  “南诏皇宫里找出的衣物,似乎是万花谷能用,我有几位兄弟最近去南诏皇宫,知道我家里有个万花谷的人,愣是替我弄了这么一件出来。如今正是要去苗疆,也穿上一套新衣服呗。”
  晏宁抚摸着布料,这衣物的做工是极好,晏宁看着便喜欢。懒懒的靠在司徒清身侧,“怎么,不替我穿上?”
  仿佛早就料到一般,“荣幸之至。”眼里是得逞的神色。
  新衣的名字是破军,整个套装穿起来极为繁复,把晏宁围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只有头发是披散的,晏宁只是抬头看看他,便已经勾走了三魂七魄。穿的倒是多,可在司徒清眼里,分明已经是□了。
  晏宁看着粽子一样的自己不由得乐道,“你这是让我到苗疆去生虫子啊,穿这么厚。”司徒清正在晏宁背后整理着腰带,闻言呵呵一笑,“怕你受风嘛……况且这也不耽误咱俩办事。”
  双手准确无误的找到了晏宁胸前挺立的茱萸,仔细揉搓。新衣果然是好,纵然厚,触感丝毫不减,晏宁已经觉得胸前的小果子被司徒清揉的熟了个通透,变热变硬只等着司徒清来采撷。
  晏宁已经起了兴致,司徒清倒没有继续下去了。
  
  两人一起坐到了地上,司徒清安安静静的揉搓着晏宁的胸口,下巴枕在晏宁肩上,表情甚是柔和。晏宁先前是不知道双手在哪里放,后来索性将手扒在司徒清作祟的手上,那罪恶的手便停止了运动,反过来搭在晏宁的手上。晏宁头向后倚了倚,亲昵的仰在司徒清肩膀上,嘴角是似有若无的浅笑。司徒清咬了咬晏宁的耳垂,两人沉默了许久,这片刻的寂静是那般让人心安。
  晏宁笑了笑,“司徒,我给你念诗,怎么样?”
  “好。”
  “来日大难,口燥唇干,今日相乐,皆当喜欢。”
  司徒清咬了咬晏宁的锁骨,“不是很能听懂……”
  “文盲。”
  “听懂了喜欢。”
  “这就够了。”晏宁欢天喜地的搂上司徒清,狠狠一吻。
  司徒清也是跟着笑,“为什么现在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五年前你从旮旯里钻出来的怂样呢。”
  “我啥时候从旮旯里钻出来过!”
  “咦,那是哪个人说‘小弟素慕天策府高义,不如你我二人将他神策营地搅个天翻地覆?’要我带着他进军营的?”
  晏宁不怒反笑,“是是,我还记得有个人一飞轻功就晕,一看花就吐,这种没有的东西到底是怎么上的战场……”
  “所以啊,这种没用的东西只好一辈子去跟一朵猥琐花绑定了。”晏宁就势去踹司徒清,结果被贱兮兮的躲开了,“当年让我带他进军营的某个人,前面还是叫‘小弟’呢,后来彻底成了小爷,现在简直要骑得我头上来了。”
  “怎么,不满?不服来战?用根毛笔也能把你戳死。”
  “其实挺好。”司徒清并不回应,只是笑。
  “真的挺好。”右手在晏宁披散的长发上轻轻一卷,倒是绕指柔。
  晏宁的脸色瞬间变得温柔起来。两人的关系正式确定下来后,行动都兀自带了傻气,终日无端就笑了起来,只是觉得好。
  司徒清将晏宁别在腰间的毛笔拽了出来,毛笔是新做出来的,司徒清没有想到晏宁会把毛笔看得那么重。
  晏宁在跟他说当年他送的毛笔被晏宁不小心弄丢之后,他不甚在意,只说是要为他再重新做一个。
  晏宁那时候很是委屈的倚在他怀里,只是不断的对他说着对不起。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对他说,“一切都过去了,没事的,没事的……”
  司徒清给晏宁打了一套毛笔,这几年他有好好研究万花专用的毛笔,手头因为逐渐变得阔绰起来,各类高等材料都有,随意做出来的东西也算是难求,给晏宁做毛笔,司徒清自然是豁出去了。写字用的,画画用的,治疗用的,打架用的……还剩下了一根司徒清不知道做什么,只好先给了晏宁。
  这跟新毛笔送给晏宁的时候,他是那般欢呼雀跃。
  “其实……我想,这根毛笔还有别的用途……”
  “别的用途?”
  “我们已经……禁了快五个月的欲了吧?”不等晏宁作答,司徒清自作主张将晏宁提起扔到了床上。
  “司徒!别闹!”
  “小晏子穿上这件衣服太可口了,我一看见就想把它脱掉呢。”
  “给小爷滚!”
  司徒清很有兴致的将晏宁的衣服像剥笋一样一点一点拨开,晏宁先前还反抗,后来也只是脸红着轻声叫骂了。跟司徒清在一起,晏宁觉着自己的脸皮越来越薄,而那匹东都狼……与他相反,脸皮越来越厚。
  司徒清很享受脱晏宁衣服的过程,每次都有新意,哪怕两人只是单单纯纯的睡觉,每次看到他的身体,总是有不一样的感觉。
  如自己所想,将衣服一件件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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