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现代 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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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 日子-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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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垂眸低声笑着:“那白玉堂岂不冤死。”
  “所以啊,这小子一赌气签了刑警。”
  展昭笑容僵住,刑警?那公孙说的那人不就是白玉堂,展昭第一反应是琢磨以白玉堂的性子,倘若知道自己就是害他被压迫了四年的罪魁祸首,会用什么方法弄死自己。
  展昭想了想,觉得挺愧疚的,那人除了脾气大点、做事随性点、太自以为是点,好似也没别的毛病了,挺对自己脾气的一个人。
  展昭又想了想,自己为么要愧疚呢?
  王老笑眯眯的看着他神情变了几变,展昭一个人寻思完了才发现这老头还盯着自己呢,于是不好意思的笑:“我这不算是贻害众生吧。”
  “呵呵,也差不多了。”王老调侃成性,展昭则如他所愿,干瞪着眼瘪了瘪嘴,一如猫儿,于是两人大笑。
  “你呀,”王老看着窗外,笑着回忆:“我记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才这么高,细细弱弱的一个小家伙。”收回目光看着他,手在腰边比量着:“那模样可像一只小猫儿,我以为就我有这种想法,后来回去和你那些叔叔们一聊,才晓得人人都说你像猫。”
  ……展昭闭上眼笑,这不知道算不算长辈们的夸奖,那么深刻的印在了骨血里的第一面……
  这个城市的夏天也曾经很冷……
  “想啥子呢?”
  耳边依旧是这岁数越大越有些为老不尊嫌疑的长辈的川音,展昭心想,还好,一直都有这样一位亦师亦友的人在。笑着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啊。”
  “小昭,你想没想过,倘若手术不成功会怎么样?”王老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总是把这些冷冰冰的现实带给这个孩子,以前就是,现在,更是。
  手术不成功会怎么样,展昭摇头,艰涩的笑着:“不敢想,不敢想成功了会怎样,不成功又是怎样,似乎,到现在几个月了,只想过怎么做好。”
  “你们那案子给压住了?”王老手伸进口袋,捏了捏烟盒,又松开:“你情绪不好跟这个有关系吧。”
  展昭垂眸,低声道:“我夸了海口呢,一年后要亲自找到那个幕后黑手,拿下这案子。”
  “那两只老狐狸一定顾及你现在的状况,答应的好,却不一定舍得用你。”王老高深莫测的一笑:“一年,对你来说难度太大,那俩人太拘囿有利条件了,看起来这有利因素还真是不多啊,变不利为有利有那么难么?”
  展昭眼前一亮,眼前这位才是刑侦线上的千年狐妖啊,认真问:“王伯有什么看法么?”
  老头讳莫如深的瞥了他一眼,沉着声有如训斥:“你先养好你的胃,整天病怏怏的,什么看法也轮不到你身上!”
  展昭闻言,了然一笑,随即低声道:“王伯,做什么我都是极原意的,不勉强,真的。”
  看着他温润如玉的眸子坚定如常,王老点头:“这我晓得,他们也晓得。可,”王老顿了顿:“我没有替你父母照顾好你啊……”
  暖笑如阳,灿烂却不炫目,一如既往的温润,笑得人心窝里都是暖洋洋的,展昭轻声道:“我一直都很好,真的,即便是现在,至少我知道自己为了那些梦想努力过,付出过,如果……我也无悔。”
  他惯有的温吞,他惯有的微笑,还有他惯有的明澈聪慧,王老微笑,多少年来他一直好奇的问题又浮现出来,那么一个瘦弱的江南女子是怎么教育出这样优秀的孩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更啦,困死,睡觉去……
迷迷糊糊不知道写了什么
呃,无聊口水一章,外加解释一些东西,外加埋下一点线索,外加呃……
睡了……
                  28 
  白玉堂其实很奇怪,为什么会对展昭有一种责任感?其实,展昭对于自己只是是个普通朋友而已,正式认识也不过一个月,可是,他只要想到那个人躺在医院里病恹恹的,身上就好像抽了筋,怎么都不舒服。
  责任感?白玉堂努着嘴想了想,所谓的责任感也许就是主人很不舍自己生病的小宠物的那种感觉吧。嗯,就是这样的!
  如此不讲理的心理建设成功解除了白玉堂浑身上下的不舒坦,于是白少精神抖擞的走进病房。
  展昭正在看书,聚精会神全神贯注,所以白玉堂站在门口愣了一分多钟的时间里,展昭的目光就没有从书页上离开过。白玉堂却发觉自己其实很享受这种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欣赏这个人的感觉,那种滋味,似是跨越了千年的绵长不绝。
  千年的绵长不绝,白玉堂不自查的微笑,他喜欢这种感觉,甚至宁愿沉醉其中。
  回过神,展昭正捏着眉心翻书,白玉堂看看窗外开始昏暗的天色,忍不住开口:“天都快黑了,看书不知道开灯啊!”
  展昭闻声抬头,一瞬间那双眼睛里有着惊喜和意外,转瞬,却是笑意盎然,嘴里解释着:“看入迷了,就忘记了。”
  白玉堂瞪着他,像只和猫叫板的小老鼠,放下手里的袋子,黑着张脸问:“你怎么也不打个电话?”
  展昭略有迷茫:“没有事情,为什么要打电话?”
  白玉堂遂张牙舞爪:“你你你你……”你了半天,见展昭仍是那副迷茫无辜的模样,反倒觉得自己的气恼来的毫无道理。
  不爽的白了他一眼,白玉堂闷着头,把袋子里的粥拿出来,盖子打开,粥香四溢,饶是没胃口,展昭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头上下一动,便被白玉堂余光扫到,白玉堂忍不住笑,这人怎么真跟猫似的。
  “这是食全府的粥,味道营养都不错。”白玉堂把粥和勺子递过去。
  展昭犹豫了一下,食全府,曾经跟雷郁都去过呢,当时看着账单上的数字,他还无聊到算自己一个月的工资能这么吃几顿的,最终还是接过,自然地尝了一口,笑着点头:“味道真不错!”
  于是,白玉堂抽到一半的眉便又疏解开。
  展昭喝着粥,心里却琢磨着要不要问问他这两天忙不忙,为什么都没有露面……于是,上下牙就着这想法狠狠地咬在了勺子上,硌得眼泪差点出来,心里却奇怪:白玉堂即便不露面又如何?非亲非故,又不是特别要好的朋友,人家为什么要整天耗在自己身边?这想法真是,不可理喻……
  白玉堂却怏怏的看着他:“喂,我开始上班了。”
  “咳!……”展昭呛到了,咳得苍白的脸染上了潮红,白玉堂给他拍着后背,冷着声问:“怎么小爷我上班不行啊?至于激动成这样!”
  展昭垂眸默默继续喝粥,嗯,上班好,上班好,我和刑警支队的那两个人没有任何关系……
  白玉堂瞅了眼这个恨不得把脸都埋碗里的人,这家伙都不知道问一声么?
  “你说我警校毕业的一高材生,去办公室里跟大妈们坐一块儿养老,不是浪费人才么!”白少郁积于心的愤慨终于爆发。
  嗯,是浪费人才,展昭点着头,看似更倾心于碗里剩下的几粒米。
  白玉堂恼火之余,抢过碗:“喜欢吃,明天我还带这个来!”
  展昭有了足够的时间调整表情,等白玉堂放下碗转过脸的时候,他脸上的那些“愧疚”早就着粥喝进肚子里,这会儿消化的无影无踪,招牌式的微笑无懈可击:“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发光?那也得给我发光的条件!”白玉堂翻白眼,一脸的怒不可遏:“那个白脸狐狸,皮笑肉不笑的,一看就知道一肚子坏水,把我放在秘书处也就算了,让我干点有意义的,跟警察相关的也行,结果呢,每天统计电话费差旅费养老费医疗费,拿我当账房先生呢!”
  展昭于是笑得很惬意,白脸狐狸?很贴切的称呼啊。看来处长口碑不佳啊。
  白玉堂一错眼,就觉得刚才这人笑得很……公孙,莫名其妙的就觉得脖子后面阴风阵阵。想想也觉得刚参加工作就抱怨似乎倒让人看了笑话,白玉堂便觉得有些下不来台,虎着脸一语不发坐在旁边生闷气。
  展昭看他那样,知道刚参加工作的不易,便开解着:“这只是开始,慢慢的你会找到适合自己的岗位的,其实,在办公室工作也很好,既磨性子也能培养人的细心和交往之道。”
  “可我学的是刑事侦查,是去找凶手惩治犯罪,哪里是这样的……”白玉堂小声嘟囔着,显然展昭说的也合情合理。
  “老话怎么说的来着,革命分工各有不同,你这也算是给你那些一线的同事做好后勤保障了。”展昭头疼,这个认死理的孩子。
  白玉堂撇嘴:“逮着机会,一定要去下面大队,坚决不在那个小破楼里呆着!”白玉堂那副别扭模样让人想要在他那脑袋上撸两下,真像只小老鼠。
  展昭无奈微笑,说回来,那楼真不是一般的破啊,尽管他只是远远看过几眼。
  
  白玉堂听说丁兆蕙出事的时候 ,正懒洋洋的一边玩着打火机,一边点着鼠标检查数据录入,而之前不到五分钟时,他还有些羡慕那个在社区里混得风生水起的小片警。
  人,果然是不经念叨的。
  虽然丁兆蕙验证这点的方式有点不大光彩,白玉堂眯着眼看着市局主页那条通报批评的简报,琢磨着要不要立马电话慰问一下丁家小衙内。 
  隔壁办公室人送外号“大嘴巴”的孙某某刚八卦完丁兆蕙的背景后台,就瞥见的白玉堂随意丢在桌上的打火机,顺手拿起来打量着,嘴里还“啧啧”有声,听的白玉堂有冲动拿巴掌胡他。
  白玉堂心里惦记着丁兆蕙的事,条件反射的屏蔽某些动静,那人却不识相的问:“小白,还没发工资呢,这就用上奢侈品了,不应该啊!”
  白玉堂睨着他勾着唇角笑了笑,明明灿如桃花的笑容,看在眼里却是寒意顿生,板正的警服衬着他那飞扬不羁的模样,煞气凌人,白玉堂这样笑着从他手里拿过打火机,随手丢进桌旁的垃圾筐,懒懒的开口:“地摊上淘的,不值钱!”把好好的室内温度生生的调低了十度。
  弄得那人好生没脸,讪讪离开。
  对面桌的刘大姐却在门关牢后好一会儿才叹气,劝着:“何必呢,他就那么一张臭嘴,为一个打火机得罪人,小伙子太不值!”
  白玉堂这会儿敛了笑,眼角里的几分厌恶更加深刻,打火机么,他自是不在意的,大不了再买一个就是,只不过烦极那人谈论关于丁兆蕙的种种。
  话说回来,丁兆蕙虽然也是个随性的人,但毕竟在部队里摔打过几年,怎么至于惹出大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开始往案子上努力,哦也~~
                  29(小改) 
  白玉堂借口庆祝自己上班,把丁家老二和老三约了出来。丁兆蕙正处于停职反省期,白玉堂没打算从他脸上看到什么蔫蔫的情绪,但也没指望他能给自己个好脸子,某种程度上说,他和丁家两衙内成为朋友,很大原因是因为这俩人骨子里的脾气和自己很像。
  然而,丁兆蕙顶着张“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脸出现的时候,白玉堂打了半天的变相安慰腹稿也就名正言顺胎死腹中了。
  反倒是丁家小三,情绪恹恹的,说什么都爱答不理。
  三个人都是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出来的,在食全府的包间坐定,各自捡着喜欢吃的点了,顺便交代服务生,哪个不要辣,哪个几分熟,哪个火候到几分才是最好吃,不是因为白少是这里常客,服务生真以为这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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