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现代 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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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 日子-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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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不过一个挂了吴强名的小喽啰,不值得把自己弄风口浪尖上。
  
  缩进丁小衙内的奥拓,白玉堂埋怨:“又不是供不起,你换辆敞亮点的车,行么?”
  “怎么?我这一米八三的人还没嫌车小呢,你个一米七九的瞎得得什么!”丁兆蕙心情突然不爽,呛了白玉堂一句。
  白玉堂脸色一沉,丢了一个白眼过去,却见他沉着脸色,便按耐下想收拾他的冲动,问:“那个吴强很有来头?”
  “你知道雷郁都是怎么发家的么?”丁兆蕙突然问了个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
  “嗯?雷郁都?几个月前端了的那锅?涉黑的人无非就是放高利贷收保护费起家,还有什么?”
  “雷郁都当年是水产市场的鱼贩子!”丁兆蕙开车风格与其兄颇有传承,白玉堂自觉拉过安全带扣上,奥拓的安全系数远比不上霸道。
  “当年的水产市场是吴强的,据说雷郁都发家全靠吴强提携。”
  “那吴强岂不是雷郁都的后台?”
  “可据说吴强做的都是正当买卖,从不涉黑。”
  “不涉黑?”白玉堂嗤笑一声:“不涉黑被叫大哥?不涉黑才有鬼了!”
  丁兆蕙低声笑着:“那你找一个他涉黑的证据出来!没有!叫大哥怎么了?谁不知道江华集团吴总大名?怎么;一个小混混说话借个势就能当做证据用了?白少,你可是科班出身的!什么叫证据啊?谁都不信吴强没问题,可问题是你找不出任何他有问题的证据!雷郁都集团被端,众说纷纭,其中细节只有你们的办案人员最为清楚,即便这样,吴强都能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你觉得这么一个人会在乎这么一个小喽啰?”
  白玉堂不由得正眼看着他,丁兆蕙摇头苦笑:“当个小片警,心都当软了,我可不想为这么件小事,闹出什么流血事件来。俗话说啊,打狗还看主人,即便不看主人,也得看看形势,话是糙了点,你琢磨琢磨。为那个孩子好,也勉强算是为这个小喽啰好。”
  “那吴强……”
  “我只是个小片警,好不好。我知道的都是东家一句,西家一句拼凑出来的,真有那么大的神通弄清楚那么多事,我还用被那个文化公司弄成这样啊!”丁兆蕙表情更苦。
  白玉堂不吱声了,丁兆蕙却猛地踩了刹车,白玉堂再次庆幸自己有先见之名系了安全带,却又猛然醒悟一般,看着丁兆蕙,丁兆蕙冷笑两声:“似乎,吴强,这个靠山可是比雷郁都稳当的多啊!”
  白玉堂对这个叫吴强的兴趣渐浓,然而丁兆蕙提到文化公司,他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展昭,于是,更加自然而然的,他觉得胸闷气短,烦躁不已。
  
  打开门,吓了一跳,屋里灯光大亮,白锦堂正坐在老板椅上翘着二郎腿盯着他阴阴的笑。
  白玉堂头皮发麻,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回家啊?先声明,床是我的,你自己找地方睡吧!”
  白锦堂继续笑,顺便不在意的把手里一直玩着的东西抛了过去,白玉堂见一道银光飞来,就已经明白那是什么了,紧赶着接在手里,狠狠的瞪着白锦堂:“白锦堂!”
  他留给展昭的手机,好好地握在自己手里,在这些日子里没有发挥任何作用。
  “手术做完了,情况比预想的要好。”白锦堂站起来,拿起车钥匙,打了个哈欠:“我得回家了,你嫂子还等着呢。”走到白玉堂身边,平素没个正经的态度骤然一正:“小弟,离那个展昭远点吧,我总觉得那人不是一般人,带着一身麻烦呢。”
  白玉堂“嗤”的一声笑,问:“你不是挺欣赏他的么?这是怎么了?”
  白锦堂俊眉微挑:“作为我的病人,我是很欣赏他,可作为一个旁观者,我觉得应该和他保持距离!”
  “知道了。”白玉堂不耐烦的应了声,摆着手:“得了,你赶紧回家吧!我困死了,加了两天班……”
  
作者有话要说:
~zZ最近被瞌睡虫咬了,怎么都睡不醒……
今天中午在肯德基吃东西,对面一个姐姐给我和妹妹搭讪,问我俩是不是高考完了出来旅游的。
我笑得跟朵花似的,不停地点头,吃完东西出来,我妹郁闷了:你好意思点头还?我才大一,人家这么说,还说得过去,你都工作两年了你装什么嫩啊?
没办法啊,大四那年冬天,人问我妈:你闺女在哪儿上高中啊?
算算,刚好三年,高中该毕业了……
咳咳,长着一张娃娃脸的杯具……
                  35 
  白玉堂躺在床上,却丝毫睡意也无,想起在车上丁兆蕙向他询问“这个”展昭时,他那骤然加速的心跳,不知为何,他那时的确是有些怕丁兆蕙认定此展昭就是彼展昭,可他还是将这些日子寻找分析的结果告诉了丁兆蕙。
  他跳过某一天,他看着电脑里那个长相的确很模糊的少年,心悸得以为自己下一刻会抽搐而亡。
  不知为何他没有换二代证,内网上的户籍信息用的依旧是旧身份证上的照片,虽然模糊,白玉堂还是一眼就认定这就是展昭。
  展昭,本地人,一个不打官司的律师,原本是某文化公司的法律顾问,后因车祸销声匿迹。
  这就是他的结论,可是看着丁兆蕙若有所思的表情,白玉堂知道这样的结论其实连自己也说服不了,只因为有一点太过巧合。
  展昭的销声匿迹与雷郁都集团被端几乎是前后脚。
  而传言里恰有一条,这个文化公司的律师顾问与雷郁都大有关系。
  条件反射一样,白玉堂思索,那么展昭在雷郁都集团,或者说雷郁都身边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手术都做完了么?似乎、应该去看看吧……
  
  一夜无眠,白玉堂顶着俩黑眼圈风风火火往支队小破楼进的时候,和同样顶着两黑眼圈的公孙挤到一块儿,白玉堂额头一跳,倒霉!迟到怎么还遇到他了?
  同样一夜没睡,公孙这种常年连轴转的人反而比白玉堂精神得多,公孙面无表情的问了声:“来啦?”
  白玉堂干咳一声:“啊!”说完,白玉堂纳闷,奇了怪了,他也是迟到的人,凭什么只有自己在这不安啊?
  公孙问完一声便径直进了楼里,没再说什么,白玉堂愣在门口,这狐狸,咳,这不像处长的风格啊!
  抬脚上楼梯,没等转过一楼,就听见有人下楼的动静,白玉堂自然往右让了让,一抬头,却看见包支和公孙一前一后下到面前来,白玉堂暗自郁闷,平时加班加点怎么从来遇不到他们。
  包支在他身前一停,肃然的目光居高临下罩住他,沉声问:“刚来?”
  白玉堂看了眼他背后的公孙,点着头。
  包支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把白玉堂晾在那里,就带着公孙走了。
  白玉堂拨拉着头发,领导今天都只说半句么?倒霉啊倒霉!
  公孙车刚要起步,就听包支开口:“把白玉堂放到张龙队上吧。”
  车成功熄火,公孙扭头:“那之前我们定下的方案……”
  “那个方案……放一放吧,现在等不及把那小子棱角磨平了,让他历练历练吧,以后……只能靠他了……”
  公孙转过脸,调整着呼吸,慢慢发动了车。
  “小马到医院了?”包拯捏着眉心,低声问。
  “嗯,我让他直接去医院,这几天他在那里照看着。”
  “白玉堂知道小展身份么?”
  “不知道,小展一直守口如瓶。我看依白玉堂的脾气,知道了不会这么平静。”公孙顿了顿,有些迟疑,话在嘴边说不出来。
  包拯看着车窗外的人流,替他开口:“回去写份报告递上去,让小展……退出来吧……”
  公孙用力深呼吸,没有应话,只是点头。
  
  丁兆蕙在病房里出现的时候,那少年和他旁边一个个头高挑的小姑娘都颇为意外。这个长着娃娃脸,却依旧帅得一塌糊涂的人、呃、警察来干什么?
  丁兆蕙其实就是闲得长毛,突然想到昨天那个身手不错的孩子,就买了点水果,颠颠的跑来了。
  放下东西,再次发挥他小片警嘴皮子利索的本事,一会儿工夫就和这个叫艾虎的少年热络起来。丁兆蕙趁着艾虎他小女朋友去洗手间的功夫,正了神色问:“你是长风俱乐部的会员,应该经常出入那里,昨天和你那些同学朋友闹起来的那伙子人,你认识么?”
  “只对一两个人有印象,是最近才进俱乐部的,平时大家都是玩嘛,哪有动真格的,虽然说是以武会友,但他们一看就不是善茬,能不惹就不惹,昨天那哥儿们看着挺厉害,没想到胆子和本事不成正比!”艾虎说着冲丁兆蕙乐,俩虎牙露了出来,看得丁兆蕙好笑,忍不住蹂躏了一下他头发,问:“你是跟谁学的散打?”
  “我就是练着玩的,没正经学过,看着别人的动作管用,自己琢磨琢磨就会了。”
  “行啊,小子,潜力无穷啊!”丁兆蕙拿出随身带着的笔记本撕了张纸下来,写了个名字和一串号码,塞给艾虎:“给你介绍个老师,你这么好的苗子他一定喜欢,这是咱市体工大队的一个教练,那是真本事。”
  艾虎心里高兴,笑嘻嘻的道:“那丁哥,以后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说话,我在育才技校上学,”说着不好意思的红了下脸:“我打小好动,不怎么爱学习,在那儿就是学个手艺将来好有个饭碗,这我妈说的!”
  丁兆蕙乐:“唉,给你个名片,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我等着和你切磋技艺。”说着递过一张名片。
  “丁哥,你穿警服真帅!”艾虎笑呵呵的收好名片和号码,想了想对丁兆蕙说:“那些人一看就是些社会混混,俱乐部其实也考虑限制他们进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也没啥动静。”
  丁兆蕙记在心里,嘻嘻哈哈的把话题转移开来,俱乐部也是忌惮着某些东西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补上节日放送的后两章
我素很勤劳滴好人啊!!!
本章纯属过渡
                  36 
  包支一反常态,坐在床边看着展昭长吁短叹,旁边公孙垂眸静立,领导,您老人家想干什么?话说不出口也不用这样啊!
  虚弱没有阻止一如既往温和的笑容绽放,展昭开口:“队长,抱歉。”声音低弱,却也依旧低沉好听。
  包拯一愣,抱、抱歉?似乎谁都不用说抱歉二字啊!
  于是包拯酝酿了一路的话断在喉咙里,那劝他退出来的字眼是怎么都说不出来,毕竟,他太了解这个年轻人的追求了,转脸向一旁如老僧入定的王老求救,王老一副没睡醒的模样,昨天的犀利严肃不再。
  包拯于是汗了,旁边公孙暗暗扯起嘴角,领导啊,在王老面前你玩踢皮球?也不看看展昭是谁教出来的!
  枯坐半分钟,包拯念叨了一遍放宽心、好好养病之类的话,拎着公孙闪人。
  王老眼角瞥着这俩人心怀鬼胎的背影,心里哼了两声,行啊,玩欲语还休啊,真是官场里混长进了!
  
  俊挺的眉始终蹙紧在一处,这一天连输液带针灸,再加上身体的疼痛,展昭的眉心就没有舒展开过。
  强撑着精神头把王老劝回家休息,展昭闭上眼,明明疲惫不堪,却又被一阵阵疼痛激得清醒异常。马汉一个没忍住,大大的呵欠响在展昭耳边,展昭睁开眼,歉疚笑笑,问:“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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