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先帝莫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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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先帝莫念-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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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越想越怕,奈何他现在既没有胆子,也没有那个能力反抗皇阿玛,皇额娘又被禁了足,竟是无一人能帮到他!怎么办?怎么办?!或者找他?六神无主的乾隆脑中闪过一个人,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审问他请来的大师的皇阿玛,被其恐怖的脸色吓到,略微犹豫了下,随即悄悄地溜出去找人传信了。
  ***
  弘时在收到“小四子有难,速来”这则传信时,没有任何犹豫地扔下手上一干事务赶往养心殿。一路询问传信的小太监,却得不到任何消息,这使他心急若焚,弘历那小子畏他如虎,恨不得与他一个天崖、一个海角,现在却主动向他求助,绝对是到了生死关头,到底他又做了什么蠢事惹怒了皇阿玛?(不得不说弘时对他这个弟弟还是很了解的……)
  小太监找人就用了不少时间,宫中又不得骑马,所以等弘时赶到养心殿时已离乾隆给他传信足过去了一个时辰,到地方一看,顿时心都凉了一半。只见养心殿大门紧闭,门口站满了侍卫,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这可真是出大事了!
  弘历啊弘历,爷到底上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弘时把眼狠狠一闭,再睁开时眼中已全是决绝:罢了,就当这两世都是来还债的,若是这次能侥幸活着,剩下的半世可得你弘历还给爷了!
  不再犹豫,弘时撩起下衫朝戒备着的守护走去……    

☆、65番外一

  “康熙皇帝第四子;清世宗爱新觉罗·胤禛;也就是我们说的雍正,历史上对他的评价可以说是褒贬不一;有人说他噬父夺位、杀兄逼弟,执行苛政;也有人认为他是中国历史上一位勇于革新、勤于理政的杰出政治家,对康熙晚年的积弊进行改革整顿,一扫颓风,使吏治澄清、统治稳定、国库充盈、人民负担减轻。但他毕竟是封建皇帝,也有着种种过失和局限……”
  “路……路时?”旁边的娃娃脸同学惊讶地推了推埋着头的男孩;“你怎么哭了?”
  路时猛地抬起头,怔怔地看了他半响,突然一抹脸;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我说哥们你最近是怎么了?”娃娃脸被吓了一跳,随后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想开点啊!大学嘛,失恋是常态,不失才不正常,哥俩年被甩了三十七次,差点就三八了,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不是。。”
  “啊?什么?”
  “不是失恋,”路时捂面痛哭,“他早就死了,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这样啊……好像挺惨的……”娃娃脸同桌抓脸,“叫你忘了她再找下一春可能太没良心了,但是总不能叫你打一辈子光棍吧?可者你可以期待下辈子……”
  “啪!”
  “咚——”
  “啊!!!”
  三厘米厚的书突然砸在娃娃脸额上,猝不及防的某人被拍得往后仰起,后脑勺重重地砸在后面的桌上,顿时鼻塌脑肿、内牛满面:“做、做什么啊?痛死了……”
  一张长满皱褶的脸出现在他朦胧的视线里,严厉的双唇吐出指控:“上课时间欺负同学。”
  “冤枉啊老师!”娃娃脸大声喊冤,真心觉得自己堪比现世的窦娥。
  “教授你误会了!”路时也赶紧解释,可惜他双眼通红,眼角还有泪痕,看起来实在是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丝毫没有说服力。
  “你不用怕他!”教授果然没有相信,还当他是被威胁了的,“现在学校正在打击校园暴力,像这种人绝对不能姑息,吧啦吧啦吧啦……”
  路时几次想要说明,可是都被教授用“你不用怕,老师一定给你挺起”的眼神和拍肩膀的动作堵了回去……
  “对不起啊孟源,害你被教授误会了,还被骂了那么久。”走在回寝室的路上,路时愧疚地向娃娃脸道歉。
  孟源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无力地挥挥手:“算了,也不关你的事啦,失恋人最大嘛!”
  “……”其实根本就没有恋才对,那个人从来都没有接受过他,现在隔了几百年,更加没可能了。想着想着,路时又想哭了。
  “喂……”孟源的脸顿时皱成包子,“该哭的人是我才对吧……”
  ……
  辞别了孟源,路时不想回去到空荡荡的屋子,决定去超市逛逛。可是当他到了地方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这几日每天都在超市游荡到别人打烊才走,家里厨房已经快堆不下了,就连牙膏、洗发水这些也够他用个两三年的了……但又不好不买东西,刚回来那天他可是被人当贼一样盯了几个小时……
  最后路时是提着一袋啤酒往回走的。
  十点多的夜对都市来说并不晚,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擦肩而过,霓虹灯变幻出美丽的色彩,比之古代的街市要绚丽不知多少倍。然而处在这样热闹的街市,路时却更感觉到孤寂。说来好笑,刚穿去清朝的时候,他想念着现代的生活,一心想着回来,而在回来后的现在,如果有人让他用一切来换回清朝的机会,都能毫不犹豫地答应。只可惜当时去得莫名其妙,回来得也是糊里糊涂,他又哪里能得来这个机会呢?
  苦笑一声,路时“啪”地一声拉开一罐酒,就这样坐在街上喝起来。苦涩而冰冷的液体划过喉咙,流进胃中,他微微眯起来,无视了行人诧异的眼神,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
  “靠!居然一颗星星都没有!”无意义地吐吵槽一句,路时昂头把整罐啤酒灌进嘴里,然后一罐接一罐地往嘴里倒酒。
  街上的人慢慢稀疏起来,随着一声卷帘门响起,路时伸向袋子的手抓空了。他收回手伸到面前,有些疑惑一样眨了两下眼睛,随后看向一地的空罐子,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有些委屈地嘟哝:“这么快没有了!”他软手软脚地耷拉在那里,半晌,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小小声地嘟哝:“没有了……”
  霓虹灯一个接一个熄灭,周围越发冷清,一阵风刮过,路时被酒精烧起来的身体也被吹得降了些温度,甩了甩头,脑子清醒了几分。他慢慢地一个一个将空酒罐捡起扔进袋子里,手撑着地晃悠悠地站起来,踉跄地走到垃圾桶前将袋子扔进去。
  “哥还是很有公德心的。”醉鬼说完没头没脑地傻笑几声,突然叉起腰大吼:“爱新觉罗·胤禛,老子路大爷要把你忘了!彻彻底底地忘了!”
  “喔?真的吗?”
  低沉的男声打身后响起,路时猛地回头,呆滞。
  “你再说一次。”
  “四、四、四爷?”


☆、66番外二

  七月天;骄阳似火;方方正正的紫禁城不通风、不透气,似个大蒸笼一样。小伍子在养心殿门外值班;足足已站了两个时辰,虽是尽量躲在荫凉处,但也热得够呛,汗水早已湿透了贴身衣物,粘在身上那难受劲可别提了!心里不由地抱怨起殿里的主子:皇上往年这时候早去别庄避暑去了,今年也不知道脑子里哪要筋不对;闷在这要热死人的宫里。
  不知道自己被埋怨了的乾隆帝正端坐在养心殿里,大盆大盆的冰幽幽散发着冷气,比之殿外是要凉爽不少;只是龙案上那高高的几摞奏折可真让人心生不爽。
  “唉——”
  扔了朱砂笔,乾隆长吁一口气,身体酸软地靠在椅上,双目紧阖,眉头微微皱起。日复一日地处理朝政,不敢有丝毫怠慢,仅仅几个月时间全令他疲累至此,真不知道父皇哪里来的精力,十数年如一日地勤勉。
  殿门轻轻地打开又合上,细微的脚步声渐渐接近,随后便有温热的气息笼罩下来。乾隆眉心轻颤了一下,却未睁开眼,只静静地任来人双指在双侧太阳穴力道适中地揉动。紧绷的神经舒缓开来,他不由轻叹了声,半日的疲劳仿佛都在这刻化为乌有。
  “呵——”来人低声轻笑,俯下…身将双唇贴上乾隆的额头,微一停顿后又滑至眉心,软软的舌尖在皱起的峰谷间来回舔动,直到将其抚平后方才行至高…挺的鼻梁,一路留下湿…滑的痕迹。而他的十指也已经不老实地沿着帝王的脸线爬向颈间,满意地听到身下人呼吸随着自己的动作加重,就在他将要含住那觊觎已久有双唇、指尖触及其领口时,却被帝王用轻柔的力道推开了。
  “别闹!”乾隆双颊绯红,自下而上瞪着他的双眼水润润的,带着几分恼怒,“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呵——”来人直起身子,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何时风流多情、视礼教于无物的乾隆皇帝也知道庄重了?”
  “你!”乾隆气结,本想反驳自己何时不庄重了,突然又想到当初确实与魏氏在这处理政事的场所几次翻云…覆雨,还有勾…搭了雨荷未婚先育……呸呸呸!他们那是两情相悦!虽然心中诸多狡辩,但乾隆到底还是心虚了,见那人袖手冷面地站在那里,念及他当日性命不要地来救自己,不由更加气短,讪讪地伸手扯住他的衣角,摇了两摇,弱弱地道:“三哥——你别恼。”
  那模样与小时惹怒自己之后撒娇真是别无二致,弘时心里顿时软得一踏糊涂,搂过他,在那丰厚的唇上狠啄一口,道:“过去的事我不与你计较,但日后你若胆敢弄出什么沧海明珠、什么花什么荷的,小心我……”说着下…身在龙臀上轻轻一撞,“再让你三天不用上朝。”
  乾隆面上立马红成一片,赶紧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取过本折子,作出一副“朕很忙,朕懒得理你”的傲娇小样来。
  弘时轻笑一声,正待调笑几句,视线触及那几摞高高的待批奏折,见他眼底微青,却又心疼起来:“诺大个江山管理不易,你勤勉些自是无错,但也当注意休息。”
  “三哥说得轻巧,弟弟这不是怕稍有松懈又惹得皇阿玛发怒,再从天上降下来折腾一番,做儿子的可担当不起。”
  弘时见他提起冷面冷情的父亲,怕得握折子的手都发白了,心知老父死后复生一次已吓破他的胆,便不再劝,只挨着他的身子坐过去,取过折子帮他一起处理政事。
  乾隆偏过头看着他认真的侧脸,不由微微一笑,稍稍往他身边挨紧了些,也不怕天热捂着了他。诺大个养心殿里一时只余下纸张翻动声,毛管沙沙声,及偶尔的低声探讨,温情脉脉流动,眨眼太阳便已西斜,那看似小山的折子也已见底。
  “咦——”乾隆取过最后一本折子,过了片刻,突然道,“和薇公主请与驸马定居济南,三哥你看紫薇这是个什么心思。”
  弘时扔开笔,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脚,方笑道:“不外乎是怕君心难测,你当日寄生她体内,被她知道了不少天家私事,惧着你秋后算帐呢!”
  “她倒有些小聪明,”乾隆提笔在折子上批了个大大的“准”字,自嘲一笑,道,“却不知朕若是不念骨肉亲情,岂会留她到现在,还不时敲打乌苏里·明尉,话里话外不许纳妾,细心叮咛要好生待她。”
  “你就有一腔慈父胸怀,”弘时将他拥住,双唇挨在他耳边轻声吐气,“若是当初我非醒在这赫舍里·泽志身上,而仍是与和薇公主婚期将近的明尉,你又当如何?”
  那暖哄哄的热气从耳尖处一直传进去,熏得乾隆身子发软,弱弱地挣了挣,自是没能脱出弘时的怀抱,干脆自暴自弃地反手揽在他腰上,张嘴看似恶狠狠,实际上轻轻地在他颈上咬了一口,佯怒道:“你这妖孽,自是由朕收了的好,莫想去祸害朕的闺女。”
  弘时被他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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