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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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师- 第6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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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离府就运起《缩地诀》。一眨眼就到了离司马府还有两百米的刘浩盘兼二人跟前。

提起枪二话不说就往盘兼身上扎去,像是突然之间开起了一道风浪漩涡,那枪势之磅礴宏大,简直不弱于刘浩的灵风枪。

“你打我干什么?”盘兼惊道,他也一眼就认出是司马扶瓶来了。

“咦,你是盘大叔!?那就是他了!”

盘兼满头冷汗,这都什么嘛,连我都没认出来?这不久前才见过啊。

“蓬!”

一声闹响,在刘浩的身上传出,就看他不丁不八的摆出架势,一手在前,一手在后,还做了个挽脖子的手势。

盘兼按住额头,司马扶瓶咬牙道:“你这混蛋,敢强吻红丸,今日我就要把你嘴唇给切下来。”

“你这枪怎地切嘴唇?”刘浩还在笑,那枪就一摆,如百鸟朝凤般的砸上来。

他脸色微变,这司马扶瓶修为不弱啊。

那枪更带着大海般的盐味,出手就是如风浪狂卷,连四周的风都被它给夹杂在内了。

刘浩还想轻松面对,可不容易了,这不是那红丸的长鞭。

他手一抖,手腕一摆,灵风枪就跳到手中,回身一摆枪尾,就如一条毒枪冲到司马扶瓶的枪势之中。

“你也用枪?”司马扶瓶一怔。

“比你用得好!”

“找死!”

司马扶瓶娇喝一声,枪势中射出数道水箭,直奔刘浩的面门而去。

可刘浩手中灵风枪却是毒龙,龙喜水,毒龙入水,那才叫欢腾。

那水箭击在刘浩的枪势中,半点用都没有,反倒让刘浩的灵风枪突入枪雨之中,将司马扶瓶的枪一压,顺势在她枪身上一砸,整柄枪断成两截。

本来以为司马扶瓶还有后招,或是大怒,谁想她站在那里咬着发白的嘴唇,什么也没做。

盘兼想要安慰两句,哪料得她突地抓起一把沙子砸向刘浩。

这夹了灵力,疾如雷暴,一下让刘浩迷了眼,胸口顿时被击中两掌。

好在瞬间金刚护体神功就自发运起,让那两掌的灵力没能透入胸腹。

这却让刘浩怒了,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怀中。

这司马扶瓶身材妙到令人看了都会涌起邪念,何况是揽在怀里,她那翘臀一压,刘浩就心神一颠,张嘴在她耳边吐气说:“你是看到红丸被亲了,你没有,你生气了,才来找我的吗?”

“你胡说什么?”司马扶瓶又惊又怒,从未想到有胆大到这样的人,她立时抬腿反过去踢刘浩小腿骨,却坚如金铁,动都不动。

这令她一下惊慌到极点,不禁转头要向盘兼求救。

谁知,刘浩的脸正探过去,她一扭头,嘴唇就撞在刘浩的嘴上,两人都是一呆。

“哇!”

司马扶瓶像是见了鬼,摔开刘浩就往家跑,中途还一跌摔在地上,又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连滚带爬跑回去。

那些护卫也都傻眼了,本来司马扶瓶动手,他们在那摇旗呐喊的,司马扶瓶被抓,他们就傻住了,现在已经跟几块石头一样。

“你闯大祸了,司马操就这一个女儿,视她如掌上明珠,你戏弄她一下可以,真占她便宜,还是……”盘兼像看一个死人似的,不禁叹息说,“你啊,还是快逃回碧水宫吧,省得他找你麻烦。”

可一切都晚了,就听司马府那宅院中一声怒吼:“哪个混蛋小子不要命了!老子要把他拆骨煎汤!”

蓬!

一条巨硕的身影从院中跳出,带着一堆的电波雷波,远远地一拳就击向刘浩。

第七百三十七章夺宫大计

盘兼脸色一变,瞬间闪躲在一旁,这小子这下糟糕了。

刘浩心头一惊,却是泰山倒于前心不动,双手一划,嘴一张吐出灵风枪,化为一枚绣花针,激射而去。

那拳头势能压顶,那绣花针却突破拳势如刺破气球般,扎向指节。

“咦?”

那挥拳之人,一怔之下,拳势更盛数倍,拳头更是当头砸下,如巨槌捣药。

光那拳风就令刘浩衣袖无风自动,更让地面尘埃齐齐荡起。

“来得好!”

刘浩眼见灵风枪撞在指节上,发出砰地响声,那指甲一缩,灵风枪也随着拳风倒转回来,他就大手一张抓住枪尾。

《刺杀神矛秘典》!

在这一刹,刘浩竟似凭空消失,地上只剩下一片虚无。

那巨硕身影再度咦了一声:“你这小子,玩的什么花样?!”

蓬!

灵风枪从那人后方横扫过去,那人微微一怔,便笑出声来:“我当是什么厉害手段,原不过是影族的玩意儿……”

枪杆砸在那人背上,那人却稳稳站立,如同被蚊虫叮了一口,嘴角竟还露出讥嘲的笑意。

他长得倒是英挺威武,那身板快有两个刘浩宽,个头也要高出半截,留着整齐的短须,双手握拳,如一座随时都会爆炸的怒目金刚。

“盘道友,你跟此人可有交情?”那人转头看向盘兼。

“那倒没有,只是路上遇见。”盘兼忙说。“司马岛主要怎样发落他,都随你。”

“管他跟你有没有交情,老夫今天是来替女出气。必要让这小子吃些苦头!”

那你问我做什么?盘兼心想。

这人便是司马操?刘浩盯住那人双眼,见那眼眉跟司马扶瓶没半点相似,心中顿时涌起个念头,难不成司马扶瓶是司马操老婆跟别人生的?

“你这小子,盯着老夫,眼转子乱转,在想引些什么龌龊东西?”

“没什么。只是想到久闻司马岛主大名,我此番来,也想跟岛主见面商议大计。于是一时走神而已……”

“你既听过老夫威名,还敢轻薄老夫爱女,不杀你不足以泄老夫心头之恨。”

司马操双臂一振,衣摆无风自动。灵力游走全身。也不看刘浩想要辩解,几个踏步上前,就干脆直接的一拳击向刘浩胸口。

刘浩如有一种在温泉中被热水所蒸熟的感觉,这海边本是海风习习,凉爽无比的,谁想这司马操的拳风竟会令人感到臊气十足。

好在刘浩也非一般人,天级境界,高阶站立。那也不是随便会被打输的。

要杀我,你也得拿出本领来!

刘浩突然手一摇。天行剑便握在手中,左枪右剑,两道灵光直射司马操,居然将他那拳风中的酷热之力全都消解了。

盘兼一惊:这小子还真有点能耐,不怪名声这般响亮。

隐仙踪不将他视为目标,是不是有点看走眼了?

“哼,你有两下子,不过你这两下子,完全不够看,老夫的狂风卷罗刹。”

突地,四周就一下变成如在一处龙卷风的旋涡之中,并且这地方热得快要让人皮肤都热起来,连血液都像是要沸腾了。

而那风中像有无数的拳头在不停的击出,每一拳就冲着脸胸脚背,四面八方。

天行剑和灵风枪的灵力完全挡不住,不到一眨眼的工夫,刘浩就将它们收回,张嘴要吞掉这股热风。

谁想,就在这时,司马操如鬼怪一般的到他身前,双臂一抬,一下打中他的胸口。刘浩立如一块飞石撞到远处沙滩上,捂着胸口就大口吐血。

“司马岛主威风不减当年啊,看他年纪还轻,放他一马吧。”盘兼这时才出口帮刘浩说话。

无他,红丸就不说,司马扶瓶怎地也被他占了便宜,不让司马操出这口气,就出言相劝,那以司马操的性格,说不定会连盘兼一起打。

“哼!你帮他说话?不过是吐口血,打什么紧?我那女儿却被他欺辱了。”

“也就碰了下嘴唇……”

司马操腾地跃到刘浩跟前,一把起他,像是老鹰抓家雀:“你还敢多嘴?”

“真是无意间碰触到了,我秋无名在这岛上还有些薄名,岛主不信,便去查一查,我哪不知道得罪司马小姐,会被岛主狠罚,只是无意的罢了。”

刘浩还嘴硬,司马操抬肘就撞了他胸口一下,令他口中一甜,又是一口血溅到沙滩上。

但司马操也信了他了,气既出了,就站起身来:“我还以为我那女儿出了更严重的事,我这才要让这小子长个记性,既是无意间的事,那就先算了。秋无名,你和盘兼都过来吧。”

刘浩按着胸口起来,走腿一瘸一拐的,心想,这演戏也不是份轻松的事啊。

司马操修为虽高,要想轻易破掉刘浩的攻击,那也不是容易的事,更不用提,他还能打得刘浩重伤?那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一切无非是要取得司马操的信任罢了。

“你既受我那吴老弟府中之人的邀请,去查那碧水宫的事,想那碧水宫的情况,你都知晓了吧?”

刘浩点头说:“我在宫中转了几日,宫中的事可说一清二楚。”

“好,我且不问你三才镇天阵,我要问那穆成雪的伤势怎样?”才进门不久,在那回廊之下,司马操就霍地停脚,转身问道。

“穆成雪大部分都在闭关,仅在那刘浩跟冷无双去兰亭地宫里,露了个面。以在下观察,恐怕伤势不轻。少说也要半年才能恢复……”

“你在说谎!”司马操冷笑道。

这一说,刘浩的心就像是打鼓一样,默念数遍《清心咒》才镇定下来。脸色不变的反问道:“不知岛主何出此言?”

“哼,要是穆成雪伤势极重,那她为何要派人找老夫借那开天匙,要运转那山河乾坤盘,要修补那三才镇天阵?要知修补这阵法,灵力消耗极重,一个不慎。修为俱毁!你说,你是何人派来说这胡话的?”

司马操眼中厉芒一刺,刘浩冷汗直流。

“我想秋道友并未说假话。以我所知,穆成雪性格刚强,那三才镇天阵又事关魔族入侵之事,她或是等不及修为恢复到顶峰。就要强行修补阵法。”

盘兄。你真是太及时了。刘浩投了个感激的眼色过去,盘兼跟他心照不宣的微一点头,又说:“司马兄,你再想,那穆成雪心中莫不还有个念头。想修补好阵法后,能挡住魔族,这碧水宫就万无一失,到时她再去恢复修为。也无不可。”

司马操脸色稍微好看了些:“先前听闻她被修罗亲王击伤,身中火毒。又有那刘浩去寻万年冰蟾,想已回来,用那冰蟾之性,消除火毒倒也是个法子。想来是恢复了不少修为了,但强推那山河乾坤盘运转,怕还是勉强了些。”

说着,司马操神色一凛:“这三才镇天阵关乎天界安危,更是这蓬莱仙岛方圆千里的屏障,若是运转得当还罢,要是运转不让,让这三才镇天阵垮掉,那可是要命的事。”

刘浩要不早知他想要夺下碧水宫,就要被他给骗了。

“既然那穆成雪无法做得好这件事,那就由我来代办吧。”

司马操悲天悯人般的抬头望天,盘兼笑说:“司马大哥自有能耐将这三才镇天阵修补好,说来这阵法跟司马大哥先人也有莫大关联。”

“不提,不提这个。”

司马操在刘浩面前还是有些防范,带着二人进到花庭,一道倩影就冲过来,直接一拳击向刘浩脸颊,拳法深得司马操其中三昧。

刘浩亦是闪躲极速,腰往后一挪,整个人就滑出数米远。

那人一拳落空,倒带来香风阵阵,刘浩精神一爽,看过去,却见是司马扶瓶。

她那张俏脸涨得通红,躲在这边偷袭就想报那一吻之恨,谁想还失了手。

她在这岛上,打谁,谁还敢躲?

就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个小女孩跑出来,捂着嘴在那说:“扶瓶姐姐,这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你可别对这混蛋真的喜欢上了。”

“呸!”司马扶瓶吐口唾沫,仿佛那唾沫就是刘浩,一甩头,拉着计彩桦走了。

司马操看了眼刘浩,女儿能耐多少他心里有数,这刘浩步法倒是极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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