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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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邪-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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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地上的一个黑衣人冷哼:“切,就被抓一下,有那个严重么。”
    不想话音刚落,他身旁的一个黑衣人就倒了下去。
    “小四你怎么了?”拉开黑色的面具,露出一张稚嫩的脸,只是脸色呈现铁青。已经没了气息。
    众黑衣人大惊,陆续又有几人倒下。
    “赶快给他们喝水,还能延迟一些时间。”严平乱让侍卫将水囊递给黑衣人。
    一个个子矮小地黑衣人接过水壶给怀中人喂水,叹息一声:“你是个好官,兄弟们走。”他们将所有黑衣人带走了,无论是死是活,没有一个拉下。
    临行前,那人扔给严平乱一个黑旗子:“挂在马车上。周围的兄弟便不会出来惹事。”
    气氛沉默而压抑,令人窒息。
    侍卫长走在严平乱面前请命:“大人,可否将众兄弟就地埋葬?”
    “嗯,去吧。”严平乱坐回马车,看着那仍然插在马车之上的尖刀,一阵叹息,让人拔下,插上了那个黑色的小旗。
    坐在马车之上的严平乱再次显得苍老了很多。前往北朝的路上,一匹骏马在疾驰而行。
    慕容松衣衫凌乱。满是灰尘。只是他顾不上这些,一心只为寻找莫子邪。
    脑中的根懒洋洋的说:“喂。不要如此拼命,至少也要吃个饭吧。”
    “我不饿。”慕容松冷冷的说。丝毫没有停下地迹象。
    “谁说不饿的,肚子不是在响呢么?你要知道,这身体不是你一个人的,要好好调养,喂,我说话你听到没有?”根絮絮叨叨的言语,但慕容松却一句话都未听进去。
    直到夜深,月高悬,慕容松还好,只是胯下之马已经脱力,无法行走。
    只好将马拴在树上,躺在地上看漆黑的夜空。
    主人,你是否也在仰望这片天?
    根在慕容松脑中暗叹,这个痴儿,不得已施出秘法,令慕容松昏昏睡去。
    清晨,慕容松徐徐醒来,觉面前竟然放着一个小小的包裹,打开一看,竟然是水果和一只烧鸡。
    “出来。”慕容松依然坐在地上。
    一个窈窕的身形出现的慕容松面前,正是桃夭。
    慕容松起身,在桃夭面前饶了过去。
    根在脑中笑道:“这花妖对你有意思,身材脸蛋都不错,干吗对人这么冷淡?”没有搭理脑中地根,慕容松欲跳上马,却觉那马仍然没有力气。
    桃夭吹了个口哨,两匹骏马从林间奔出,亲昵在蹭桃夭。
    “带我走,马就给你。”桃夭笑意盈盈的看着慕容松。
    不想慕容松理都不理,径直向前走去,手中的缰绳还牵着那匹脱力的马。
    桃夭拦在他面前:“等等。”
    “有事么?”慕容松冷冷的问。
    “她可能在北朝,我对北朝很熟,带我同行对你只有益处。”桃夭满脸期望。
    慕容松低头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
    两人两马一路同行,直奔北朝。
    莫宫。
    与严肃畅聊一夜的莫子邪在清晨在昏昏沉沉的睡去,直到日上三杆才起。
    揉揉惺忪的睡眼,觉严肃正恭敬的在一旁静候,不由地诧异地问:“你一夜没睡,不困了?”
    “回莫妃娘娘,小的习惯了。”严肃面无表情地说,与昨夜畅谈的模样大不相同。
    莫子邪也没有继续追问,更衣,洗漱,进餐这是接下来地三个步骤。
    严肃贴心的替莫子邪布菜,正当莫子邪把一块金针蘑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的时候,一个小太监前来通报。
    “皇上驾到。”
    但见笑的温柔的玉萧寒一袭白衣从门外缓缓而来,悦耳的声音响起:“住的可还习惯?”
    莫子邪自然笑着点头,还未等她说话,另一个小太监前来通报。
    “启禀皇上,莫妃娘娘,柳妃求见。”
    玉萧寒脸色一变,而莫子邪则兴味浓浓。
第六回 后宫群芳(一更)

       
    一道湖绿的身影由远及近,青丝盘起,头上插着一直墨绿的玉簪子,除去之外再无他物。柳叶弯眉下是一双狭长的眼睛,眼角微微翘起,别有一番风情。
    而更值得一提的是佳人的杨柳细腰,不堪一握,随着莲步轻移动,那腰肢也大幅度的摇摆,令人担心随时折断。
    柳妃见了用膳的两人,嫣然一笑,那眼角更是挑起,周全的行礼:“参见皇上,见过莫妃妹妹。”
    “你怎么来了?”玉萧寒脸上又挂起了温柔的笑意,莫子邪则又夹起啦眼前的一块肉放如口中,丝毫不理两人。
    柳妃神色略有不悦,只一瞬就恢复了笑颜,略带埋怨的撅起嘴说:“皇上,莫妃妹妹都进宫两三个月,您一直金屋藏娇,说什么也不让我们姐妹联络感情,只是眼下妹妹喜事将近,做姐姐的怎么也要提恭贺一下,莫妃妹妹,姐姐备了一些薄礼,希望你不要嫌弃。”
    湖绿色的衣袖一挥,一排宫女呈上了贺礼。
    一对翠绿色的翡翠镯子,晶体剔透一看就非凡品,一双墨绿色的如意,尾部各挂着龙飞的红穗子,取义吉祥如意,最后是一只金钗,钗身以柳为形,浑然一体,说不出的精致大方。
    莫子邪在嘴中慢慢咀嚼那块肉,发觉身旁的玉萧寒脸色不善的盯着那只金钗。
    慢慢的起身,莫子邪如未见过珍奇一般的挨个抚摸那些贺礼,脸上露出浓浓的笑意,亲热的拉着柳妃的手:“姐姐破费了,如此贵重的礼物让妹妹受之有愧啊。”
    许是不习惯莫子邪突然的亲热,柳妃看了看挽着自己胳膊地莫子邪脸色一僵,轻咳一声,笑着说:“妹妹喜欢就好。”
    拉着柳妃走至那只金钗面前。莫子邪高兴地拿起:“妹妹最喜欢这个金钗。姐姐帮戴上可好?”
    柳妃满是哀怨地看了玉萧寒一眼。挤出苦笑:“妹妹人美。自然赔得上这只金钗。”
    已经满头金银饰物地莫子邪感觉头又重了几分。脸上却堆满了笑意。甚至有些自得之色而那小小地金钗插入发中。顿时被其他饰品地珠光宝气所掩埋。黯淡无光。
    “启禀皇上。莫妃娘娘。梅妃求见。”小太监又尖又细地通报声再次响起。
    “贤妃娘娘求见。”
    “月才人求见。”
    不多时。莫宫已经被玉萧寒庞大地后宫阵容包围。二十八位嫔妃到了二十七个。只有一个被禁足地竹嫔未能到。昨日从严肃口中知道这庞大地后宫阵容。莫子邪不紧替玉萧寒那单薄地身子担忧。估计那么瘦弱就是被榨干地。
    玉萧寒共有四位妃子,除了柳妃子和莫子邪这个冒牌的之外,梅妃是周将军之女,高颧骨,高鼻梁。却又一双大大的眼睛,带着一股异域风情,听说其母是番邦的女奴,听严肃说这个梅妃性情冷傲,莫子邪发觉她总是高高的抬起下巴,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情。贤妃则是一张圆脸。脸上总是挂着甜甜的笑意,两个小小的酒窝俏皮可爱,为人和善,资历虽没有其他两位妃子深,但在众嫔妃中人缘极佳。还有擅舞地月才人,擅歌的玉才人都很受圣宠。
    众女都送上了贺礼,莫子邪自然笑眯眯的来者不拒,玉萧寒见人难得聚齐了,吩咐布宴。
    已经吃了差不多的莫子邪亲昵的坐在玉萧寒身边。坦然的接受众女或羡慕或嫉妒地眼光。而她不时要求玉萧寒亲自为她夹菜,玉萧寒一手揽住她的腰。亲自夹了一块玲珑虾丸,在众位后宫嫔妃注视下放入口中。揽住莫子邪腰的手猛然用力,双唇相贴,那润滑的虾丸被渡入莫子邪的口中。
    脸色顿时涨红,别人看来是娇羞无限,只要莫子邪知道那是气的,这个禽兽。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挥玉手夹起一块鲜红的辣椒,笑意盈盈的娇声说:“皇上,张嘴,啊。”
    不想玉萧寒十分配合的张开嘴巴,细细地咀嚼之后称赞道:“还是莫儿贴心,知道朕最喜食辣。”
    一声莫儿叫地莫子邪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心中暗骂,谁想那单薄的红唇又凑了上来,灵巧地撬开贝齿,与灵舌纠缠,那上还残留辣椒的味道,不擅食辣地莫子邪眼睛都红了,在众女注视的目光之下,不敢有丝毫拒绝,耳边突然传来笑意。
    回过神来的时候那色魔已经松开了口,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一旁的莫子邪则不住的咳嗽,眼睛红红的,身边之人递过来清水,莫子邪看也不看一饮而尽,水却喷了出来,溅了临近的两个嫔妃一身水。
    一旁的玉萧寒终于没有忍住笑意,大笑了起来。
    谁这么缺德,给热水。莫子邪心中暗骂,后知后觉的发现似乎是从左侧拿的说,而左侧只有一人,玉萧寒,我和你誓不两立。
    玉萧寒忍住了笑意,轻拍不住咳嗽的莫子邪的后背。
    溅了一身水的柳妃和梅妃脸色铁青,不多时变寻了理由离席,四妃少了两个,众嫔妃也先后坐了一会,纷纷告退。
    如释重负的莫子邪靠在椅子后面,双目怒瞪玉萧寒。
    哪知玉萧寒好脾气的笑笑:“今日你辛苦了,早点休息。”转身离去,只是时不时耸动的肩膀让莫子邪怀疑,他是不是在偷笑。第二日,众多嫔妃间传闻,深受圣恩的莫妃为人肤浅,恃宠而骄,刁蛮任性。
    眼下,这位绯闻众多的莫妃娘娘在床上小憩一会,用甜兮兮的声音轻唤:“严肃啊。”
    “娘娘有何吩咐?”
    只见床上之人双眼放光,满是期盼的说:“我饿了。”
    严肃嘴角略微抽动一下:“我就这派人准备。”
    床上之人眼光更加热切,清咳嗽一声:“我还想吃上次的东湖烤鱼,还有琥珀脆饼,珍珠丸子。”
    严肃微微挑起眉毛:“娘娘,已经连续三天了,挑食于身体不益,多食些蔬菜水果更好。”
    “可是我想吃么。”莫子邪撅起了嘴。
    严肃嘴唇动了动,终于开口道:“奴婢这就去准备。”
    佛朝。
    上万个喇嘛穿着红衣带着黄帽跪在地上口中不住的吟诵佛经,中间让来一条宽阔道路,其上铺着红毯,一匹白马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衣之人,此人心宽体阔,大眼厚唇,总是笑着,像极了庙中的弥勒,皮肤光洁温润如上好的羊脂玉,让人一看就想到这人肯定极爱干净,身上一丝灰尘都没有。
    身后跟着上百个喇嘛,浩浩荡荡的前行。
    “恭送佛主。”
    佛主佛思渊走后,喇嘛和身后的百姓仍久久未散。
第七回 辱(二更)

       
    逍遥门。
    无非上人眯着小眼睛,吩咐一个关外弟子将司徒寒唤回。
    “义父。”喝得醉醺醺的司徒寒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的坐在了椅子上。
    气不打一处来的无非上人站起起来:“你瞧瞧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堂堂男子汉不干些大事,天天跑去买醉,成何体统?”嘴上这么说,还是吩咐下人取了清茶来替他醒酒。
    半晌,司徒寒的酒醒了大半,脸上的红晕也渐渐消退,见到一旁脸色不善的无非上人,恭敬的起身行礼:“义父,寒儿刚才喝醉了,多有得罪。”
    无非上人伸出手指指向司徒寒,半晌还是放下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寒儿知错,请义父责罚。”司徒寒跪在无我上人前面。
    “罢了,起来吧,饮酒伤身,以后还是注意一下吧。”无非上人叹了一口气,忧心道。
    司徒寒如此方起身,恭敬的站于一侧。
    端起眼前的清茶,仔细的拨弄着漂浮在上的茶叶,然后抿上一口,半晌才幽幽道:“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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