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农:情荡狼洼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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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农:情荡狼洼岭-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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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于素英可能是从梦中惊醒,颤抖着声音问,“谁呀?”

来人是个哑嗓子,粗声粗气的说,“是俺,你哥哥,快给俺开开门。”

张一宝听不出是谁的声音,好像在自己生产队里没人说话是这种声音。就听于素英声音更加颤抖,带着点儿恐惧,“你究竟是谁呀? 给俺说了俺才给你开门。”

来人好像是有点儿着急,焦急的说。

“妹子,你听不出来吗?俺是你生飞哥呀!”

张一宝迅疾知道来人是二十一生产队的邓生飞。这邓生飞二十多岁,一脸的连鬓胡子,长的面目黝黑,但十分强悍。张一宝早就听说邓生飞很不好惹,平日里基本上不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就是整天游手好闲在街上乱串。有时候也出去几天,回来后更是飞扬跋扈。虽说光棍汉一条,但家里经常有一些和他一样不务正业的人,喝酒赌钱。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弄来的钱。

因为平日里骄横惯了,二十一生产队的那个女队长惹不起他,只有由着他,分粮售的时候还一点儿不能少给他。就是连狼洼岭上的女皇帝大队长杨玉珍有时候也对他发怵,轻易不惹他。

在那个年月这邓生飞经常穿的花里胡哨的,活脱一个流/氓架势。张一宝一听是他,不由心里也一阵紧张,心说,“得了,活该那个于素英小寡妇倒霉,有他来了,就是八个于素英也得乖乖就范,被这小子给糟蹋了。马勒个彼得,小爷和这小寡妇离得这么近,还没来得及尝尝鲜儿,好好弄弄这水嫩的小娘们,就被这小子给先下手了,得了以后就别想着这小寡妇好了,邓生飞把他日了,俺张一宝以后绝对不能日!”

张一宝这样瞎想着,就听见于素英娇滴滴的声音,“原来是生飞哥呀,有啥事儿你就在外头说呗,俺都睡下了。”

邓生飞好像并不着恼,嘻嘻笑着说,“俺说妹子,俺知道你睡了,俺这大半夜的过来,你说俺能有啥事儿?俺就是想和你钻一个被寓睡睡吗?快开门吧,哥都等不及了。”

这邓生飞倒直截了当,有啥说啥,毫不遮掩。

于素英可能对邓生飞比较了解,和声细语的说,“生飞哥,俺的男人刚刚没了,俺这心里头还难受呢,过几天行不?”

邓生飞在外头嘿嘿一笑,“妹子,俺知道你难受,你要不难受俺还不来呢。哥知道你心里头难受,但身子更难受,是不是这几天没了爷们感觉空落落的。没个爷们搂着你咋睡的着啊,快开门,别叫哥在外冻着,一会儿着急了,把这门给你踹开!”

于素英好半天不说话,可能是十分害怕,一会儿又说,“生飞哥,俺求你了行不?别糟蹋俺,俺……俺求你了!”

邓生飞又乐了,“妹子,瞧你说的,俺咋会糟蹋你,俺是来给你解渴解饿的,俺忒会日娘们,放心,保管叫你有了这一回,就一辈子也忘不了哥了,天天等着让俺来日。你知道俺就稀罕你这样的,小寡妇,又新鲜,又刺激,还有味儿。哥放着那么多的大闺/女不去日,就专门来找你了,快点!哥这都硬了,憋的难受啊!”

无论邓生飞在外边怎么说,于素英就是不开门,好像这于素英还是个烈性的寡妇,就连张一宝都感到十分奇怪,不禁暗暗钦佩。

后来邓生飞终于忍不住,在院子里叫嚣开了,“你个小寡妇,烂货,马蚤货,干啥子,冲贞洁娘们吗?俺还不知道你们这样的马蚤娘们,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其实骨子里浪的都快要上天了,就想着成天让爷们的大家/伙在里头捣鼓呢。他妈的,在你爷爷面前冲起正经娘们来了,真是结脸不要脸的贱/货!”

邓生飞狠踹屋们,院子里就传来震天的响。

于素英这时候好像也急了,“邓生飞,俺告诉你,俺不是个正经娘们,可俺让谁日也不让你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德行,甭以为俺于素英啥样的爷们都行。你进来,你进来俺就用菜刀砍你!”

看来这于素英还真是有所防范,准备了菜刀。

邓生飞才不管那些,那股子原始的兽性,欲/火使他浑身充满了力气,把门撞开,就和于素英纠缠在一起。时间不长,可能就夺了于素英的菜刀。

邓生飞狞笑着,“小娘们还真有点性,今儿个俺就让你真正的爽爽!”

于素英挣扎着,反抗着发出了求救声。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 第34章 霸王硬上弓

于素英的叫喊求救声听来让人十分心酶,觉得甚是凄楚。张一宝实在听不下去,“马勒个彼得,这个邓生飞也他娘的忒不济了,人家不同意,都成那样了,还他娘的想着把人家日了,这不就是强女干吗?俺张一宝虽说在陈杏花身上也使用过这个,但当时俺是迫不得已,不那样的话,俺偷记工本子的事儿就得暴露。不过话说回来,陈杏花最后还不是乖乖的听俺的话,最后给俺每天送一次饭,离不开俺了吗?可你这个邓生飞就不一样了,这不明显着想霸王硬上弓,欺负人家一个新寡吗?”

一股浩然正气油然而生,张一宝穿上衣服从炕上下来,他打算着管管这事儿。

张一宝从屋子里出来,在院子里喊一声,“咋的了这是?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邓生飞听到院子里有人,急忙停下,邓生飞不知道在这牲口棚子里还住着人,当时一愣,骂道,“咋回事儿?是哪个狗操的吃饱了没毬事儿干,敢来管俺的闲事儿,莫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邓生飞话音刚落,张一宝就挺胸抬头,一副英雄气概的模样进了屋子。邓生飞在开批斗大会的时候,看见过张一宝。就阴着脸,一脸的连鬓胡子抖抖,“俺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个狗崽子,咋了?想着干啥子?”

张一宝看到炕上抖作一团,只穿着一条短裤和一个肚/兜的于素英。就见于素英浑身白哲,头发凌乱,正在睁着一双恐惧的眼睛看着他,眼里还噙满眼泪。张一宝的心里一紧,突然觉得这个小寡妇还真是有点儿可怜兮兮的。

张一宝再看邓生飞,一双喷火的小眼睛不住的上下打量张一宝,看样子根本没把一张宝放在眼里,十分恼火,嗔怪张一宝横插一杠子,搅了他的美事儿。

张一宝进屋子之前还热血沸腾,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一看到邓生飞的凶恶相,心里也着实有点儿紧张。这才意识到邓生飞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张一宝灵机一动,脸上立即带了笑,“哎嘞,这不是生飞大哥吗?小弟早就认识你,在这狼洼岭你跺上一脚,狼洼岭的地皮都得颤悠颤悠。俺不知道今儿个你到这儿来干啥?”

张一宝明知故问,装傻充愣。邓生飞没好气的说,“狗崽子,俺干啥事儿和你有啥关系,再说了这不明摆着吗?俺就是想着今儿个把这小娘们日了,叫这小娘们好好爽爽!没毬事儿干,赶紧给俺滚出去,俺可没时间和你瞎墨迹。”

张一宝嘻嘻的笑笑,“生飞哥,打老早你就是俺张一宝学习的榜样,俺一直把你当成一个人物学习呢,嘿嘿!”

张一宝这样说就是想着拖延时间,让于素英赶紧穿上衣服,从屋子里出去,到时候邓生飞就没啥办法了。可是于素英只顾在那里发抖,可怜巴巴的看着两人说话,盼着张一宝能把邓生飞撵走。根本就不知道张一宝就斗不过邓生飞,况且张一宝也不想和邓生飞撕破面皮。 于素英就根本不明白张一宝的深意,尽管说张一宝悄悄对她使了两次眼色。

邓生飞见张一宝没有出屋子的意思,想着和他在这里纠缠,心里的火就大了,“狗崽子,别他娘的净捡过年的话和昂说,也别给俺舔屁股、沟子,赶紧的滚出去!”

张一宝一副死皮赖脸,狗屁膏药的样子,“生飞哥,俺好不容易见到你了,还是想着和你说会儿话,就是说会儿话,俺都感觉十分光彩,十分荣耀啊!”

邓生飞此时的欲/火正盛,早想着把憋着的那泡东西发出来呢。就气急败坏的说,“张一宝,你个狗崽子,俺没和你说明白么,赶紧滚出去,俺还得和这小娘们睡觉呢。”

张一宝恍如刚刚明白邓生飞的意思,忙说,“哎嘞!生飞哥,闹半天是你想着日这个小寡妇啊?俺还以为你有别的事儿呢,那俺赶紧走,不打扰你的好事了,嘻嘻!”

在炕上一直发抖的于素英满以为张一宝能救了她,不成想张一宝也是个窝囊废,顿时沮丧,失望至极,泪水顺着惨白的脸颊哗哗的往下直流。

张一宝刚想出门,突然想起了什么,着急的说,“生飞哥,你要日这小寡妇,俺就有点儿看不起你了,俺本来以为你是个大英雄,专门日那些个大闺/女,没开/苞的雏儿呢,闹半天还喜欢破鞋,这你在俺心里的地位就降低了。”

邓生飞哪里理会他说得话,就时着张一宝赶紧出去呢。张一宝见这样说效果不佳,冷不丁问炕上的于素英,“素英螋子,你下头的那脏病好了没?俺记得俺上回给你瞧的时候,可有点儿臭味儿了。你叫生飞哥日的时候可注意点儿,他可是俺心中的大英雄,千万别把俺生飞哥传染上啊,让俺生飞哥的那/玩/意儿得了病,俺生飞哥以后就日不了娘们了,恐怕他会和你没完的。”

张一宝说完就从屋子里出来,心说于素英个傻/逼小寡妇要是愿意让他日,俺就没办法了,反正俺该做的事儿都做了。

张一宝就站在院子里听屋子里的动静。就听邓生飞火急火燎的问于素英,“妹子,你的病到底好了没?”

于素英本是聪明伶俐的一个女人,只不过刚才紧张过度。她听张一宝这样说,终于明白了张一宝的意思,就嗡泣着说,“咋能好的了?俺现在自己都不愿看了,那味儿太难闻了,闻一回俺吐一回,要不俺不想让你日呢。”

邓生飞万万不曾想到于素英竟然有脏病,肚子里的那股火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气急败坏的说,“唉!真他娘的晦气,今儿个咋没一件顺当事儿呢?”

说完大步出了屋子,看见张一宝还在院子里,走过去拍拍张一宝的肩膀,“一宝兄弟,多亏你说出这脏寡妇有病,要不俺真要是日了他,传上俺,俺这一辈子不就他娘的全完了吗?”

张一宝就嘻嘻的笑笑,说,“俺就是随便说说,主要是怕大哥被那小寡妇结传上病。有空儿俺还得向大哥多多学习。”

邓生飞走了,消失在夜幕之中。

里头的小寡妇于素英突然在屋子里说句,“一宝兄弟,进来,俺有点儿事儿。”

张一宝心说莫不是这小寡妇不让邓生飞日,是给俺留着,早就对俺有了意。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 第35章 秀色可餐

张一宝内心狂喜,满以为于素英这个娇滴滴可人的小寡妇会对他有啥表现,有啥奖赏,屁颠屁颠的进了于素英的屋子。

于素英已经点起了煤油灯,穿好衣裳,正坐在炕沿上梳理着头发。于素英长了一头的秀发,乌黑高丽,于素英正用白嫩细长的手指编着辫子。

张一宝一下子心里头就冰凉了,“操/蛋,俺还以为于素英这小寡妇让俺稀罕稀罕呢,闹半天没啥子事儿,早他娘把浑身的衣裳都穿好了。”

见张一宝进来,于素英抬起头,眼里还闪烁着泪光,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对张一宝娇柔的笑笑,“一宝兄弟,今儿个你咋那么搴碜嫂子呀?说嫂子得了脏病。”

张一宝一听气就不打处来,闹半天于素英这个马蚤寡妇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找俺兴师问罪了。张一宝的脸迅疾沉下来,“小于寡妇,要不是你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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