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与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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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与流氓-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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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清晰可见。

  第三章第31节:今天就要在一起过夜了

  我用胡子轻轻地扎着雪白的脖子。樊丹没有拒绝,她说:“胡子太短了,再
长长就好了。”我说:“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刮胡子了。”我侧身把手伸到领
口处,用手指试探着摸着她的肌肤。

  摸了一会儿,我说:“亲爱的,你想没想好?”樊丹说:“想好什么?”我
说:“我们去过夜呀!”

  樊丹笑了。我说:“你别勉强,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就下次。”我想给
自己找个台阶,但我说完,樊丹却没有吱声,她像是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难道
她真的有和我上床的意思?我又展开了游说。

  我说:“你别害怕,我们到了宾馆吧,开了房间,就跟我们在车里差不多。
只不过宾馆的房间大一些,宽绰一些而已。”

  我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讲着在宾馆开房间的种种好处,比如宾馆的房间里能
洗澡,而且洗澡间有大镜子。你不是说自己性感嘛,通过大镜子你能更好更全面
欣赏自己。我还说,你要是怕我对你非礼,你可以在里面把门锁上等等。最后,
我还讲了,第二天早晨,宾馆提供免费的早餐。

  樊丹小声而无力地说:“咱们别去了。”这种语气无异于默许一样。我慢慢
地启动轿车向外驶去。我问她:“你喜欢哪个宾馆?”

  樊丹忽然说:“你自己定吧!”

  我心里一阵狂喜。我加大油门向金星宾馆驶去。樊丹不说话了,她像是在心
里做着斗争。我想和她说点温柔的话,可嘴忽然变得笨拙起来。我开始随便着找
着话题,问朱慧是怎么和她认识的?她说,她们是卫校同学。我就问她,你当时
怎么想起报卫校呢?

  樊丹说:“我从小就想当个护士。”我问她为什么?她就详细地和我解释,
她说:“我和樊东从小不是没有母亲嘛,后来,我爸爸又娶了一个。这个阿姨开
始对我们挺好的,后来她有自己的孩子了,就对我们一般了。没办法,我和樊东
就搬出来自己过。苏岩,你不知道,樊东小时候身体可弱了,总感冒,一感冒就
得到医院去点滴。我弟弟血管细不好找,碰到水平不高的护士都得扎两三次才能
给我弟弟扎上。每次把我弟弟扎鼓了,我弟弟就哭,我也跟着哭。”樊丹哽咽起
来,“那时,我就想,我长大了,一定去当护士给我弟弟扎针。”

  我心里涌起热流。我问她:“你现在扎针水平是不是挺过硬的?”

  樊丹说:“还行,基本上都是一针见血。”

  我问:“什么是一针见血?”

  樊丹说:“这是我们的术语,针扎的好能一针扎进血管出血的,就叫一针见
血。”

  来到金星宾馆的门前,我首先把车停在宾馆的停车场。我和樊丹坐在车里透
过车窗向大楼了望着。

  我说:“我去开房间了?”

  樊丹点了点头,“行。”

  我说:“开个套间还是单间?”

  樊丹说:“你看着办吧!”

  我下了车慢慢地走向宾馆,门前的服务生帮我打开了玻璃门。我来到了服务
台,登记了一个套间。我交了押金,服务员给了我一把钥匙,我看了看号码是1308
号。

  我说:“你给我换一个房间。”

  服务员问:“为什么?”

  我说:“不为什么。”

  服务员给我换了。我拿着钥匙走出了宾馆。

  来到了车里,我看着樊丹不知怎么开口。

  樊丹说:“你跟我回家一趟呗!”

  我发动汽车,开出了停车场。路上,我没问她为什么突然回家。樊丹也没解
释。

  我按下车窗,夜里的凉风吹进车里。我继续谈着让人向往的话题。我说:
“亲爱的,我们今天就要在一起过夜了。”

  樊丹说:“你高兴吗?”

  我说:“高兴死了。”

  我们来到了樊丹家住的小区门前,我说:“我陪你上去吧!”

  樊丹说:“不用。”

  我心里凉了。她没有马上下车,犹豫着。我没有催她。过了一会儿,她打开
车门,准备下车。

  我温柔地说:“亲爱的,如果回家之后要是有事儿不能出来的话,你不用给
我打电话,我就自己回去了。”

  樊丹点了点头,她慢慢地向小区的大门走去。她的背影被门前的灯光渐渐拉
长。

  我认为,她不能再出来了。

  我想立刻开车离去,但我想了想还是等她一会儿。我把椅子放平,躺在上面。
我让自己的思维平静下来。

  杜绝思想中的某个念头,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我想别的女人,想徐丽想我
生命中曾经出现的女人。我还想到了朱慧。她那妖艳的举止在我的印象中十分鲜
明。

  我的脑海中出现刘长江和朱慧在床上翻滚在一起的画面……

  我闭着眼睛浮想联篇时,樊丹忽然打开了车门。她拎着一个塑料方便袋,上
车后,她把东西放在了后座上。她说:“睡衣。”

  我问:“是那件黑色透明的吗?”樊丹说:“是。”

  我心里的血被点燃了。我发动了汽车,驶向了黑夜里。

  第三章第32节:到时候,你……温柔点就行

  樊丹说:“我以为我回来后你的车已经走了。”我说:“我真想走来的。”
樊丹说:“那你为什么不走?”我说:“你万一要是回来呢!”樊丹说:“那我
真要是不回来呢?”我说:“那我就等着你!”樊丹问:“你能等多长时间?”
我说:“直到你出现为止。”樊丹说:“你能吗?”

  我说:“那有什么不能的。现在都已经半夜了,我顶多再等半宿呗。你明天
还得上班,等你早晨出来时,你可能会顺道坐我的车到你们单位……”

  樊丹把手放在了我的胳膊上。她说:“你别说了,好好开车吧!”

  我把车开到了那个学校的操场里,樊丹说:“你怎么把车开到这儿了?”我
说:“我不想去了。”樊丹说:“怎么了?”我说:“我怕进去之后咱俩再打起
来。”樊丹说:“不能,快走吧。”我把车熄灭,搂着樊丹。她顺从地依偎在我
的怀里。我用胡子轻轻地扎着她的脖子。她说:“苏岩,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我说:“没有。”樊丹说:“走吧,苏岩,我不和你打仗。到时候,你……温柔
点就行。”

  我说:“怎么温柔啊!”樊丹不再说话,她紧紧地把头靠在我的身上。我说
:“你说呀,怎么温柔啊?”樊丹说:“你知道。”我说:“我不知道。”

  “你肯定知道。”

  “亲爱的,你现在还是处女吗?”

  “我不回答你这个问题。”

  “我认为你是。”

  “这个问题这么重要吗?”

  “就会什么?”

  “一针见血。”

  从我主持工作以来,刑警队的工作有了很大改观。刑警队的任务就是破案,
不破案别的工作干得再多也没价值。我们不像派出所即使不抓人不破案只要群众
来办户口时热情点儿加上没事儿的时候再到管区整点好人好事什么的就能得到群
众和领导的满意。我们就不行了,一个大案子发了破不了,无论我们再苦再累,
领导见到我们还是看不顺眼。可是,破案不像做好事儿,要是没线索谁都得瞅着。
这很像命运,顺利时天天都是快乐人生,碰到倒霉柳岸也不花明。

  赵民就够倒霉的,他一去学习,我们刑警队的点儿就起来了。案子是一个接
一个地破,连去年的两起杀人案都嘁哩喀嚓地破了。下面的人都知道这是福星高
照,上面的人却认为是我领导有方。这事儿也没法解释,说点儿好领导不高兴。
陈凯鸣就说过:“什么点儿好?这他妈的也不是打麻将!破案是因为我们把工作
干到了点子上。”还是领导会说呀,只是我心里多少有点歉意,现在的工作出现
了轰轰烈烈的局面,赵民知道了心里一定挺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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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高军:“你说赵民心里能好受吗?”高军说:“你管他干什么?”他让
我搬到赵民的办公室。我说:“那成什么了?”高军说:“你现在是队长了,你
得单独一个办公室。这样你工作起来也方便。”我说:“我也不在办公室搞女人,
整这么方便干什么。”

  我们正说着,樊东敲门进来。高军逗他:“呦,小舅子来了。”樊东也屁了
嘎几的:“姐夫,你好!”高军乐坏了,他站起来,把自己的座位让给他,“来
来来,小舅子,坐我这儿。”我也逗樊东,“你怎么管他叫姐夫呢,我不是你姐
夫嘛!”

  我还头一次和樊东开玩笑。

  樊东说:“他是我表姐夫,你是我亲姐夫。”

  我哈哈笑起来。高军不在乎,他义往深情地问樊东,“你表姐也像你姐那么
漂亮吗?”

  樊东说:“我表姐比我姐漂亮多了。”

  高军说:“好了,你表姐夫,我当定了。”

  我们说说笑笑了好一会儿,高军才知趣地对我说:“苏队长,我有个线索出
去查一下。”我说:“你去吧!”高军出去之后,我问樊东:“你真有表姐吗?”
樊东说:“哪有啊,我逗他玩呢!”

  我递给他一支烟,他接过之后麻溜地掏出打火机给我点燃了。我估计他来是
找我有什么事儿。我说:“找我有事儿?”樊东显得不太好意思。我说:“有什
么事儿你就吱声。”

  樊东告诉我一件很意外的事儿。

  第三章第33节:我……我对不起她

  最近徐丽的丈夫李贝尔总是晚上回家很晚,他说是在单位值班,徐冰就让樊
东回家问问他姐是不是这么回事。樊东一问才知道,李贝尔撒谎。樊东晚上就偷
着跟着李贝尔,结果发现李贝尔去嫖娼。

  我感到很震惊,我问:“他嫖娼的事儿,你有证据吗?”樊东说:“证据我
没有,但那个小姐是谁我知道。”这个事儿有点大了,且不说这会影响到徐丽与
他的夫妻感情,徐冰知道了也不会原谅李贝尔的。

  樊东说:“我姐让我先别告诉徐冰,她说让我来找你商量商量,问问你怎么
办?”我说:“这个事儿可得慎重。”我心里泛起了嘀咕,李贝尔怎么会是这样
一个人呢。我问樊东:“你姐呢?”樊东说:“她在单位上班呢。”我说:“这
个事儿,你们最好别跟着搀和,李贝尔毕竟是你姐给介绍的,这要是让徐冰知道,
该对你们姐俩有想法了。”樊东点着头,我问清了有关情况就让他回去了。我怕
事情有出入,特意到医院把樊丹找出来,她穿着护士服鲜艳地来到了我的车里。

  我还没开口问,樊丹就说了起来,“苏岩,我也没成想李贝尔会这样!”

  我说:“他是不是一时糊涂啊?”

  樊丹说:“可能不是。以前我不了解他,最近我才知道,他这个人挺色的。
江辰告诉我,过去李贝尔老想占她便宜。江辰不理他,他就总和江辰过不去。前
几天本来没手术,但他非让江辰给一个身上有牛皮癣的患者被皮!”我问:“什
么叫被皮?”樊丹说:“就?刮毛,得把身上所有的毛全都刮净。你说他多恶心
吧。其实,做护士干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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