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支老珠、一包软双。”
“有心事？”
“没心事，我很痛快，咕咕咕……”
“到底会遇上什么跨不过的坎呢，咳……不会吧……难道那坎不是将遇到而是已经遇上，嗯，想想也对，这一年来，我完全没半点长进，全是在啃老本，我怕是老早就意识这问题了，只是内心深处不想承认罢了，难道我在水电这行只能达到这水准……”
“哈哈哈，你老婆被……”
“你好，有什么事？”
“温故而知新，嘟嘟……”
“这谁啊？说句屁话就挂我电话……温故而知新？不会那么神吧！哪有可能，撞鬼了吧，但不管是不是撞鬼，这话倒有点道理，呵呵，我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老板娘，结帐。”
“不用钱，姐请你。”
“你谁啊，我可没那么多姐，二十块，爱收不收。”
“操，温故而知新，呵呵，有点意思，555……”
“大家伙别弄了，今晚回去睡个好觉，明早八点准时。”
“这混小子居然连招呼也不跟我打一个就走人，还好我没指望他会送我回家。”
“洪大小姐，你不能打完斋不要和尚啊，打开车门让我们进去。”
“讨债啊，要欠也不欠你一顿酒，你们别挡着路啊，得，买你怕了，上车。”
“温故而知新，嗯，就这么办。”
“嘟嘟嘟。”
“七子，三更半夜打电话过来咩事啊？”
“大佬，总务过份预算放你台面，嗯……仲有天日开始我想请假。”
“请假，切，罗一日假讲妈鬼啊，返吾返都无人话你拉。”
“吾系一日，我想请成个月。”
“傻子，你无发烧啊妈，成个月地假我边度批度架，嗯，算拉，不过千祈吾好同人讲喔，如果有咩急事一定要返来应下景哥喔。”
“得，吾该晒大佬。”
“出左咩也事真系吾讲得比我知？”
“无咩事，净系觉得近排有地迷惘，比地时间我，你知道我个目标，我净系忽然间发觉离距越来越远，吾讲拉，88。啪。”
“呼，最强，到底哪种程度才称得上最强，呼，而且我这最强到底是要做给谁看，真烦，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在我脑子里灌输这种漠无边际的目标，这他妈算哪门子目标，操……有目标等于没目标。”
“哈哈哈，你老……”
“谁啊！”刘海都差没骂娘了，这时候不管是谁打电话过来可都会被骂。
“过来喝……不见不散。嘟嘟。”
“妈的，今天一个两个动不动就挂我电话，真是的，这疯婆子又疯哪去了，13500029……应该是这电话，看着被你退回的信……这声音好熟，难道……”
“喂，还不过来，死哪去了。”
“呼，大小姐，三更半夜别乱吓人，在哪呢。”
“喂，这是哪啊？”
“好像叫什么别天吧……”
“不会吧，还不止一个疯女人，喔，全醉了，真他妈命苦，等等。”
“对不起先生，不穿……打人啊。”小黑那帮子人换了以后可没什么人认识他刘海，但这小子可不乎这些，他唯一相信的也只有他的拳头。
“小子，敢来……原来是海哥，你是来接小姐的吧，她今天真喝醉了，我们一帮子人根本拉不住她。”
“瞧的出来，知道自己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就别乱跑嘛。”
“海哥，你这什么意思啊……唉呀，不理人，小疯子，他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唉呀，哈哈……”被刘海狠干一拳的小疯子是又笑又痛，隔了好一会才回过气来：“哈。咳咳，自己去照照镜子。哈哈。咳。”
“妈的，不就熊猫眼嘛，用不用笑的那么凶啊，呵呵，这女人真厉害，喔，痛，他妈的，就我这点能耐还看场呢，真背。”
“疯够了，下来。”
“我没喝醉，你要是敢来拖我，我一样揍你。”
“咦，你们两个也在啊，唉，还好、还好，如果三个女人一起疯，我可真没办法，喂，王八他弟！”
“老大、老大，现在这场子归我管，多多少少给留点面子，别喊什么王八他弟，叫我小喜就行了，拜托、拜托。”真没料到熊猫男王喜还是这里的老大，但刘海论辈份可比他高太多了，哪会给他什么面子：“你哥不是王八？难道你小子还想做王八他哥。”
“海哥，我哥被你喊王八那是他乐意，你没必要把我也往这混水里拖吧，行、行、行，我也不敢指望你喊我小喜了，小喜子总成了吧。”
“唉，算了，还是你哥好玩点，喊几个人把那两个美眉送回家，我来应付这女疯子。”
“海哥，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俩美女一问三不知让人怎么送，而且她们是小姐的朋友，一个招呼不周我们这些人可得吃不了兜着走，拜托、拜托，顶多一会下去的时候我让领班找人把她们扶下去。”
“唉……行，先找人把桌子跟地板收拾一下，不把上边那个疯婆子弄下来谁也别想走。”
第17章 送花
“又是酒，真他妈闷，小喜，去买四份炒粉回来，嗯，全要斋炒肉粉。”
“海老大，别难为我好不，这既然是斋怎么会有肉嘛，要不除了四份斋粉再添点小菜。”
“你小子真是比你哥还笨，不会用脑子想想啊，那些和尚一天到晚吃斋，但其实那些贼秃贼喜欢吃肉，于是乎这斋粉里就偷偷下多了点料，那，这是车钥匙跟钱，不是你家附近的那间湘龙的不要，别忽悠我喔，我嘴巴可很毒。”
“别，这车的事可是我经手办的，出了市区那牌根本不管用，现在我可还有五张牛肉干没交，真的不想再来一张了。”
“是嘛，那你自便，记着快点喔，不然我去你黑哥那打小报告。”
“呵呵，你也不瞧瞧我是谁老弟，我的车技比我哥更是有过而无不及，瞧好，顶多也就半小时，超出一分钟我请你吃鱼翅。”
“扯吧你，鱼刺你就拿的出来，快滚。”
“不骗你，开始，咚咚，吱，咚……”
“年轻就是好啊，傻冒，喂，上边那只母猴子，这人也走完了，你这酒疯也该发完了吧。”
“咦？你怎么知道我装醉？没道理啊，就连你刚才说那些恶心的冷笑话我也没笑出声来，应该没什么破绽啊！”假醉自然比真醉清醒的快，不过这女人也真够狠，直接一跃就从吧台上飞身坐在刘海脚上，这举动就连刘海也担心她屁股会不会一下摔成几瓣：“赶着去投胎啊，那么跳下来还要不要命了，这里可没外人，一个不走运你真挂了，那我才真叫百口莫辩呢。”
“你这臭男人真是没良心，难道我摔死你就只想到责任，唉，算了、算了，快说，你怎么知道我没喝醉，老实交待喔，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哈哈。哈。别挠了，都那么大个人了，还用这手，我怕你了，停下，不然我可要回挠了，又不是只有我怕痒，谁怕谁啊。”
“行，说吧。”洪雪这手也收的太快了，以至于刘海伸出的手是进退两难，还好这混小子脸皮不薄，双手直接往后一收做了个梳头的动作便躲过了这丑：“一打啤酒加上半支XO，就这丁点玩意连你大小姐漱口都不够，也只有王喜那笨小子才会上当，如果是王八，你不知道真醉多少回了，刚才干嘛了，搞社会调查啊。”
“没，就是手痒，想找些人揍揍，唉，淑女的悲哀啊。”
“别淑女了，一早就熟女了，再过几年保证是剩女，要不，本大爷发发善心收了你这小妖精。”
“别骗人了，你这家伙可只会嘴里说说，真要你负责任跑的比兔子还快，算了，就这么将就着过吧，等我二十八随便找个男人嫁了，那时你保证会为了甩掉我这个包袱大烧鞭炮。”
“这倒真有可能，但我被你个臭小娘性骚扰了那么多年，一时半会忽然没了你，会不会弄顶绿帽子给你老公戴戴可真不好说。”
“喂，这里并不是真没人，我们两个大美女可不是死人。”刘海只知道洪雪在装醉，可没料到喝到半瘫的女人还会开口说话：“哗拷，这房子里哪有女人啊，全他妈是酒桶，一打啤酒外加半支XO够我醉个十回八回了，这个连牛都能灌倒的变态也就罢了，喔……倒是我少见多怪了，物以类聚嘛，哈哈哈。”
“姐妹们，一起揍他，他骂我们是母牛。”
“想打架啊，别以为我不打女人就好欺负，别打脸。”
“咚咚咚……”
“切，早知道你们这些女人就这点能耐我连头都不抱，害我这发型又乱了。”
“呵呵……呵呵。”
“笑什么笑，短发就不能有发型了，瞧好了，我头一甩，这叫大背头，双手一梳是中分，左手一弄，嗯，正宗的西装头，不懂别乱笑。”
“呵呵，别再说了，你这么一甩头我直像看到了刚被放出来的家伙。”洪雪是乐过头了，刘海当然得让她适时冷静：“对，我刚放出来，嗯，外边这空气呼吸起来真舒服，洪雪同志，你再吸一口自由的空气就准备进去吧，那边有砖车接送喔。”
“你。呵呵，说不过你，倒是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简直像被狗啃出来的。”
“懂什么，这是2012年最流行的爆炸头，轰，没了。”
“没了？”
“你老公的还在，你倒从来都没有，这个大家都知道，你就……没必要再装糊涂了。”
“你的在，怕是一早被狗啃了吧，有种现在拿出来晒晒。”
“怕你啊，瞧好了，吱，天气太冷，还是让它多睡会吧，它真需要冬眠。”
“原来你也有怕丑的一天啊，我还一直以为你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是我弄错了。”
“别搞错了，不是我怕丑，只是不想做免费的脱衣舞男，唉，算了，没想到你这女人出去这几年学坏了，来亲个小嘴。”
“滋。”
“瞧瞧，如果是以前你保证会说，不好吧，这有人，现在这皮真是越来越厚了，但，我喜欢，再来波个。”
“滋……”
“喂，你们小俩口真当我们不存在啊！梦琪，不管他们，我们姐妹唱歌。”
“梦琪？姐妹？没开玩笑吧，哗，你们爹妈真能生……”
“不能以貌取人，梦琦可是我们的军师，这里数她最聪明，至于你这小笨蛋嘛，倒数第一喔。”
“别乱吹，蛀书你们也许蛀的多，但论到聪明嘛，真没看出来，来考考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天才，听真了，等了一整年，情人节终于他妈到了，于是，小明一大清早就来到花店，小妹，这些花什么价？于是小妹就说啊，先生你好，这些可全都是新鲜上市，十一支红玫瑰一百九十九，十一支黄玫瑰三百九十九，今天这黑色郁金香搞特价，十一支啊只要他妈的九百九十九，代表你们的爱情长长又久久，不知道先生想要什么花呢，好了，现在问题就来了，你们这些天才倒是说说，小明最后买了什么。”
“十一支黑色郁金香。”洪雪说这话时简直就是双眼放光，可惜等待她的只是错。
“十一支黄玫瑰。”楚思琪虽不想甘于人后，但嘴到底不够洪雪快，但现在这女人倒对自己一时的嘴慢感到挺欣慰，瞧她那满脸自信，刘海大方的赏了她声错。
“这男人不会那么小气吧，难道是十一支红玫瑰。”
“还是错。”
“每种花各三支，嗯，挺有新意。”
“错。”
“九百九十九支红玫瑰？”
“臭雪，你歌听得太多了，当然是错，哪有那么白痴的男人，光拿着手都会断，太不实际了。”
“那可真猜不出来，我们服输，揭迷底吧。”
“哼哼，听仔细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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