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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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花-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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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察觉背后有人正靠过来,一扭头,便见到两名身穿黑短打地男人凶猛地扑过来!她正欲还以颜色,可顾忌周围还有难民,只好佯装被抓,后半再见机行事。

突觉眼前一黑,她嘴里也被这伙人塞上布条,让人一把扛在肩上。没过多久,歹徒停住步,将她重重扔到地上,摔得她一身酸疼。

只听有人粗声粗气地骂道:“妈的!就是这娘们!可惜那个男的不在,否则一并抓了回来,替死去的兄弟报仇!”

“查清楚了?真是她男人干的?”另一个人地声音。

“那还能假!反正和他们脱不了干系!等二爷来看怎么处置!”粗声粗气地男人正发狠,陡然音调变恭敬,“二爷!你来了!”

又有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声音比起先前的粗汉,显得更尖细一些:“就是她干的?把这丫头地脸给我瞧瞧。”

语毕,马上有人扯走颜开晨眼睛上的黑布。

她一抬头,两名打手中间站着一位身穿马褂的中年汉子,瞧他那副小家子气地五官。倒和他不高大地身材相得益彰。

他俯下身。用长长的小指甲,慢慢滑过她的面颊,咧嘴一笑,又甚为遗憾地连连砸舌,“啧啧啧……真是可惜。面相长得倒不赖,就这么杀了,实在可惜了。”

粗声汉讨赏似的凑过来,一脸奸诈:“二爷既然喜欢,不如玩了再说。兴许在二爷的调教下,她会供出同谋也不一定呢!女人嘛。不调教调教,她是不知道咱们男人的厉害!”

二爷干笑,眼睛眯起一道缝,整个脸看上去更像块发酵的面团。他一示意,两旁壮汉便将颜开晨拖入另外的房间。

颜开晨被摔到床上,身体随之弹起。被套残留下来的气息。因受到重力压迫,释放出些许烟草混合胭脂的香味。

二爷目阴侧侧地笑。神情极尽猥琐。她瞪着他那张像发胀过头地圆饼脸,很想一拳挥过去。偏这人徘徊床边不断摩拳擦掌,仿佛赛前不热身,他下面连个旗帜都举不起来。

好容易他定下神,正准备从女人身上找回几丝做男人的威风。不识相的手下却突然闯了进来。

“二爷二爷——赶紧出去——”粗汉急匆匆跑来报信。挑错了时 辰,恼得二爷劈头就是一巴掌过去,唾骂他:“妈的!谁让你进来了?他妈的。还不快滚——”

粗汉一肚子憋屈,忙喊冤:“二爷,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找你的晦气啊!只是兄弟们刚抓回帮里地叛徒,堂主喊你过去呢!”

二爷一愣,又回头看了眼颜开晨,败兴地拂袖而去。他临出门唤来一名看守监视她,预备回来再审。

趁此良机,颜开晨赶忙将绳索解开。这种活结的捆绑法,她早就吃透了。若不是想摸清对方底细,何曾能绑得住她?

她蹑手蹑脚走到门边,附耳细听,确定二爷那行人已走远,忙蹲下身,见门缝外确实只有一双脚。她灵机一动,佯装寻死诱使看守进来,待人一上前,她飞忙将头上地发卡直插入对方太阳穴。看守几乎来不及喊叫,便一头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颜开晨动手将他拖入床下,快速换上他的黑短打,又从房间的衣橱里翻出一顶乌毡帽,头发盘成髻全塞进去。不仔细辨认,很难瞧出她是个女人。

她听到走廊传来一串脚步声,探头偷望,有几名打手正在巡逻。如果她想要逃下楼,必须先扫清障碍。

颜开晨心一横,忙将窗户敞开,操起桌边的木椅用力一砸——

“有人跳窗了!”喊完,她赶紧拉底帽向门外冲出。

走廊的打手听到动静,全一窝蜂跑进来,结果前脚才踏进屋内,大门便被人从外面关上!

颜开晨用两根凳脚插入门把,把他们全反锁在里面。见他们凶狠地推嗓门,对她破口大骂,颜开晨反而一笑,

“你们最好在这段时间里安分一点。你们堂主此刻正在办紧要事,若被他知道你们连个女人都没看住,还敢在这里大吵大囓,试想一下,你们还能有命?胆大地,尽管扯开嗓子喊,好让你们堂主来搭救!”

她地威胁果然起了作用,尽管这些人忿懑不平,可谁也不敢再大声喧哗。

颜开晨见目的达到,赶忙下楼。见到有站岗的打手,她忙垂着头,匆匆走过。奈何这栋别院着实太大,见到有间门外把守数名打手,她料想里面必有大人物,自然更需快步离开。

可是陡然间,她停下了脚步。因为屋内传来一声喝斥,那人嗓音熟悉得就像是,阔别已久地故人……

颜开晨很想一探究竟,她迫切想查明,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心里所想的那个人。然而门外把守森严,她想混进去,只怕异想天开。

仔细一琢磨,她唯有铤而走险,从窗外窥视。

这房的窗户正对大院,只有几名打手来回巡逻。颜开晨找准最适合的方向,等巡逻一过来,便蹲下身去拍打鞋面。等他们一走,忙站到窗旁,偷偷望进去——

白莲子(中)

被摔到床上,身体随之弹起。

被套残留下来的气息,因受到重力压迫,释放出些许烟草混合胭脂的香味。

二爷目阴侧侧地笑,神情极尽猥琐。她瞪着他那张像发胀过头的圆饼脸,很想一拳挥过去。偏这人徘徊床边不断摩拳擦掌,仿佛赛前不热身,他下面连个旗帜都举不起来。

好容易他定下神,正准备从女人身上找回几丝做男人的威风,不识相的手下却突然闯了进来。

“二爷二爷——赶紧出去——”粗汉急匆匆跑来报信,挑错了时 辰,恼得二爷劈头就是一巴掌过去,唾骂他:

“妈的!谁让你进来了?他妈的,还不快滚——”

粗汉一肚子憋屈,忙喊冤:“二爷,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找您的晦气啊!只是兄弟们刚抓回帮里的叛徒,堂主喊您过去呢!”

二爷一愣,又回头看了眼颜开晨,败兴地拂袖而去。

他临出门唤来一名看守监视她,预备回来再审。

趁此良机,颜开晨赶忙将绳索解开。

这种活结的捆绑法,她早就吃透了。若不是想摸清对方底细,何曾能绑得住她?

她蹑手蹑脚走到门边,附耳细听,确定二爷那行人已走远,忙蹲下身,见门缝外确实只有一双脚。她灵机一动,佯装寻死诱使看守进来,待人一上前,她飞忙将头上的发卡直插入对方太阳穴,看守几乎来不及喊叫,便一头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颜开晨动手将他拖入床下。快速换上他的黑短打。又从房间的衣橱里翻出一顶乌毡帽,头发盘成髻全塞进去。

不仔细辨认,很难瞧出她是个女人。

忽然,她听到走廊传来一串脚步声,探头偷望,有几名打手正在巡逻。如果她想要逃下楼,必须先扫清障碍。

颜开晨心一横,忙将窗户敞开,操起桌边地木椅用力一砸,

“有人跳窗了!”喊完。她赶紧拉底帽向门外冲出。

走廊地打手听到动静,全一窝蜂跑进来,结果前脚才踏进屋内,大门便被人从外面关上!

颜开晨用两根凳脚插入门把,把他们全反锁在里面。

见他们凶狠地推嗓门,对她破口大骂。颜开晨反而一笑,

“你们最好在这段时间里安分一点。你们堂主此刻正在办紧要事。若被他知道你们连个女人都没看住,还敢在这里大吵大囓,试想一下,你们还能有命?胆大的,尽管扯开嗓子喊。好让你们堂主来搭救!”

她的威胁果然起了作用。尽管这些人忿懑不平,可谁也不敢再大声喧哗。

颜开晨见目的达到,赶忙下楼。见到有站岗的打手,她忙垂着头,匆匆走过。奈何这栋别院着实太大,见到有间门外把守数名打手,她料想里面必有大人物,自然更需快步离开。

可是陡然间,她停下了脚步。

因为屋内传来一声喝斥,那人嗓音熟悉得就像是,阔别已久的故 人……

颜开晨很想一探究竟,她迫切想查明,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心里所想的那个人。

然而门外把守森严,她想混进去,只怕异想天开。

仔细一琢磨,她唯有铤而走险,从窗外窥视。

这房的窗户正对大院,只有几名打手来回巡逻,颜开晨找准最适合的方向,等巡逻一过来,便蹲下身去拍打鞋面,等他们一走,忙站到窗旁,偷偷望进去——

一排打手神情肃穆的守在大门两侧,先前地二爷则眉头深锁的坐在一张椅上,眼神不时瞥向沙发上的男人。

那男人背对着她,翘起的二郎腿,有意无意的甩到跪在他面前,满脸是血的男子面上。他吸一口烟,将烟灰抖进烟缸里,却将烟头塞进那男子嘴里,疼得对方嘶哑地呻吟。这个吞烟的人,想必就是那名叛徒。

叛徒不堪折磨,苦苦哀求,“堂主!堂主!求您高抬贵手,饶过我一条贱命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堂主!饶我这一次吧!”

“饶了你?”堂主冷笑,抽出被他抱住地右腿,将他整张脸踩下 去,“从兄弟们入帮的第一天我就说过!只要跟住我王擎宇,吃香喝 辣,女人票子,只要我有的,决不会少你们那份!但是我也说过,倘若有人胆敢背叛小金堂,我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堂主!我再也不敢了!堂主求求您饶我一条狗命吧!堂主!我真的不是存心的!”

“你胆子不小啊……连我凉山地货也想插一手?你是不是还同情 她?”王擎宇一把拽过跪在他脚边,身穿汗襟中裤,手脚套着锁链地女人。 

他粗鲁的动作,使她脸突然和叛徒的脑袋撞到一块,她却没有流露出丝毫地不满,一双原本神采飞扬的明眸,如今显得呆滞而空洞,木讷的盯向前方。

叛徒埋低着头,不敢望那女人一眼。

王擎宇惟恐他没看清,将女人手上的铁链猛力一扯,险些把她整个人都甩出去。

“你不是很同情她吗?怎么?现在连一眼都不敢望?你如果说喜 欢,我就把她给你!怎么样?要吗?”

叛徒不发一言,浑身激动得不住颤抖。

王擎宇蓦地大笑,好不得意!

“不敢要?我让她自己跟你——”说完手一拽,把她抛过去。

怎知这女人像发了狂般,张嘴便咬住叛徒的膊头,生生咬掉一块皮肉!在对方痛不欲生,几欲昏厥,她却含着这块胜利品,缓缓爬回王擎宇脚边,依旧跪着。

王擎宇望着她唇周一圈血红,用手指蘸了蘸,温柔地说:“总算这一年没白养你,既然你这么效忠于我,这是你赢得的奖赏。”

他轻拍她的面颊,见她乖乖张嘴咀嚼,不由得开怀大笑。

突然——他操起条桌上的刑具,反手一刀——怒砍向跪地男子的右臂! 

霎时间,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有只膀子掉在了地板上。这次,叛徒是真的昏死过去。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背叛小金堂,这就是代价。

颜开晨目睹了这一切,忽然很害怕王擎宇转过身来。

她担心那一刹,会有她无法承受的痛。

然而等她回过神时,有两只枪,已悄无声息地抵在她脑后。

番外篇——池塘遇鬼

还更过白莲子(中),请看完正文,再来看此番外。

白天下过一场暴雨,到了黄昏气温又陡然上升,非但没有凉爽的感觉,反而闷热得令人窒息。

段祈樊匆匆吃过晚饭,撇开烦人的小堂妹,独自坐门槛上纳凉。

他拼命摇着芭蕉扇想贪点凉,奈何摇扇出来的风都夹着热气,着实让他烦躁。

因为表姐今天到家作客,婶娘怕她姑娘家晚上回去不安全,就留宿一晚。于是他的房间便让了出去,晚上只好同堂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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