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控的boss进化报告(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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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控的boss进化报告(综)-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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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他相当期待。
  只可惜提升力量的事情是急不得的。有时佐助会贪心地想要唤醒更多的力量,这些力量往往在他身体的经脉中狂暴地鼓荡,将他尚且稚嫩的经脉冲击得岌岌可危。
  试过几次之后,佐助就放弃了揠苗助长的尝试,开始按部就班地修行,强化经脉,增强体质。而且随着体质和力量的增强,很多知识与信息也逐渐被唤醒。这些知识就像是凭空出现的,其中有不少是这个忍者世界中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对事物的理解也有不少与忍者世界中公认的有所出入。
  佐助经常会想:这些知识和力量是从哪里来的呢?
  可惜他从未得到过答案。
  
  与此同时,鼬的实力在突飞猛进地增长着。即使佐助觉得自己已经强大的很多,但对上只比他大五岁的鼬,佐助却总是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事实上,鼬所拥有的写轮眼是宇智波一族中少有的能让佐助感觉到恐惧的眼睛。
  写轮眼是宇智波一族的遗传血继。
  或许是与精神之海中莫名沉睡着的巨量的精神力有关,佐助有种自己所唤醒的精神力是经历过千锤百炼的感觉,它们有着近乎于半独立的分析、洞察能力和极度敏锐的直觉。所以他的精神力对于这种血继相当敏感。但数遍整个宇智波一族,包括他的父亲宇智波富岳在内,再也没有第二双眼睛能让佐助有如此大的反应。
  ——不,还有另外一双,虽然佐助很少见到这位表兄,但每次见到,他的眼睛都让佐助有一种强烈的威胁感,无论此人的写轮眼是出于打开还是关闭的状态,只要呆在这位表兄的身边,佐助敏锐的精神力就会毫无止歇地向他提出警告,所以佐助很不喜欢呆在这位表兄周围。但鼬似乎和他的关系很不错的样子。
  这位表兄的名字叫做宇智波止水。
  
  被人称为“瞬身”止水,宇智波鼬之前的宇智波一族超级天才。这是一名强者。
  所以当佐助有一天从别人口中听说这位表兄居然自杀身亡时,他着实震惊了。宇智波止水……他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会自杀的那一种类型。
  当然,更令佐助震惊的,是从身为木叶警备部队的族人口中听到的,对于鼬“涉嫌谋杀止水”的认定。
  而等到鼬身上一直深深压抑着的怒气猛然间爆发出来,一举击倒三位前来兴师问罪的族人,佐助的第一反应是:“糟了!”
  虽然站在佐助的立场上,鼬对这些怀疑他的族人所说的那些言辞和态度让佐助感觉很是解气,但鼬的行为绝对不是能够解决问题的方法。
  相反,他只会使矛盾更加激化罢了。
  
  哥哥……
  
  鼬一直以来给人的印象都是谦逊有礼,正是大家族教导出来的继承人的典型。他善于忍耐,善于在长久的潜伏之后一击中的。
  鼬对这个事件的反应不应该如此暴躁的,他看上去就好像是对某些事物忍耐了太长时间,一直忍到无法继续忍耐下去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爆了开来。
  越是善于隐忍的人,他最终的爆发就越是可怕,越是不可阻挡,越是一发而不可收拾。
  
  佐助看着鼬一记手里剑钉入墙壁上绘着的宇智波团扇族徽正中央,将红白相间的族徽击出蛛网般的裂纹。他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就在几天之后,他的预感变成了现实。
  
  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
  宇智波的聚居地里安静、平和,没有灯光。
  就同木叶村其他的地方一样,就同其他的任何一个夜晚一样。
  但今夜的族地中,安静里却透着一丝说不出的诡异。以及若有若无的,鲜血的腥味。
  
  佐助皱了皱眉,抽出四枚手里剑夹在指间。他压低身体重心,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高墙的阴影下,用标准的战术入侵动作小步小步地往前走。
  青石长街上依旧安静,安静得如同死国。
  然后水滴到地上的声音被夜风送到佐助耳中。
  浓重的铁锈味扑鼻而来。
  转过一个街角,佐助紧紧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整个人瞬间如坠寒窟。
  银白的月光照亮了整条长街,也照亮了躺得横七竖八的尸体。
  是的,就是尸体。
  佐助深吸一口气,挨个按过地上的人的颈侧,没有一人还有生命的脉搏。
  
  他突然懵了。
  没可……能吧?
  佐助从旁边一户关了门的人家的窗子翻进去,然后他借着月光看到了两位表情仍如熟睡一般的夫妻,他们静静地躺在床上,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躺在这对夫妻之间,妻子的掌心里还拉着一个小小的婴儿的小手。
  小小的孩子微张双唇,原本鲜艳水嫩的粉红已变成了死亡的青白。
  就像是一桶冰水从头上直浇下来,佐助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他离开这一户人家,一路奔向自己的家。
  每隔几十几百米就可以看到一具尸体,每一户人家的窗子里都传出水珠滴落的声音。
  
  再往前去就到了宇智波族地的中心。这里开始渐渐能够看到搏斗的痕迹,各种手里剑与苦无插在地上,偶尔能够看到火遁过后的焦黑。
  但从留下的痕迹来看,反抗并不强,似乎所有人都只是在瞬间做出了本能的反应,然后就进入了永恒的睡眠。
  究竟是怎样的攻击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要知道宇智波一族不是木叶村中那些普通的平民,而是有着被誉为忍界最强血继的忍者族群!
  反击被扼死在萌芽状态,甚至连呼救的信号都没有成功发出——从木叶至今还没有发现宇智波族地异常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没有人发出过求救信号。
  他们是经验丰富的忍者啊!会发生这样的情况简直是匪夷所思!
  佐助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努力把自己调整到曾经的最佳状态,在墙壁的阴影中转折跳跃,如同不见形影的鬼魅般靠近了自己的家。
  
  某个巨大的黑影在空中一闪而过。
  佐助猛地回头看向路灯之上,那里空无一人。
  一只黑色的乌鸦振翼在半空中盘旋,然后飞向远方。
  佐助摇摇头收回视线,他翻过围墙,从宅后的小园林里接近正屋。
  屋子里很黑,很静。
  死亡的静寂。
  
  佐助悄悄地靠近父母的卧室,突然,一块稍有些破损的榻榻米在他脚下发出一声轻响。他的身体猛地绷紧,迅速移位,靠到了走廊的一角。
  没有任何人冲出来。
  佐助刚松了一口气,虚掩的房门中就传来一声走了调子的厉喝:“佐助!不要过来!”
  那一瞬间,他甚至分不清这究竟是母亲还是父亲的声音。
  他毫不迟疑地冲了进去!
  
  洁白的月光从窗子照射进来,照亮了榻榻米上富岳和美琴交卧的身体。
  以及红色的鲜血。
  一切色彩都从佐助眼中褪去,世界突然只剩下了三个颜色:黑、白、与血的红。
  
  踏踏的脚步声从黑暗之中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如此清晰。
  一个人影走出黑暗,走到月光之下。
  佐助握着手里剑,死死地盯着那双出现在月光下的脚、双腿、上身,最后是眼睛之下有着深深长长的两条法令纹的面容。
  他的心脏突然停了一拍。
  
  最先涌上心头的,是发现哥哥还活着的惊喜,但他的直觉随即提醒他:小心!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于此同时,一缕厉风划过,佐助突觉肩头一痛。
  一枚手里剑夺地一声钉在佐助身后的门板,他推开的那条缝隙就此合上。
  肩头有血滴渗了出来。
  佐助深吸一口气,问:“哥哥……发生了什么?”
  
  他撞进了一双血色的瞳眸之中,一幅由鲜血和生命的画卷在他眼前展开!
  那是鼬手执忍刀与苦无、手里剑将族人一个个斩杀的画卷。
  佐助惊得呆了。
  鼬最后抽出刺入富岳和美琴身体中的刀锋是佐助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然后他重新回到了现实之中。
  但其实所谓的现实与那个不知该不该称为幻象的东西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都是只有黑色、白色、鲜血、尸体、死亡的世界。
  
  佐助嘴唇哆嗦了一下,他脚下一软,在榻榻米上踉跄的后退。
  他无意识地后退两步,碰到父母鲜血尚未流干的尸体之时才堪堪站住。
  佐助狠狠地攥住手里剑,他握着这块被他手心的温度焐得温热的金属,却感觉到了比握着烧红的烙铁还要难以忍受的痛苦。
  他听到了一个嘶哑痛苦的声音,陌生得简直不像是从自己喉咙中发出的:“这些,是你做的?”
  “是的。”
  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重:“我再问一次,这些,是你做的?”
  
  “是的。”那个男人站在月光与黑暗的交界之处,冷冷的回答。
  
  佐助感觉到了从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刀锋般锐利的杀意。
  几天之前的记忆不期然地从记忆之海中浮现出来。他记得自己曾经窝在这个男人怀里撒娇:
  “刚才我真以为你要杀了我呢!吓得快要死了!——哥哥不可能真的想要杀了我的吧?”
  “说什么傻话,当然不可能!”
  
  真的不可能……么?
  他闭了闭眼,继续问:“为什么?”
  “为了测验我的器量。”
  
  冰凌撞击一样好听但却无比寒冷的嗓音入耳的瞬间,佐助觉得他好像由乐园永远地坠入了地狱的最深处。
  鲜红、寒冷。
  绝望。
  仇恨。
  
  “就为了这个理由,你杀死了宇智波全族?”
  他听到站立于光暗之间的男人哼了一声。
  
  “那我呢?你现在——也要杀了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JJ乃快乐地抽吧,我已经彻底淡定了= =




6

6、最佳结局 。。。 
 
 
  “那我呢?你现在——也要杀了我吗?”
  
  说完这句话之后,佐助握着苦无冲了上去。
  他不想听那个男人的回答。
  他也不敢听那个男人的回答。
  但他太弱了,很快就被那个男人打倒。
  倒在那个男人脚下时,他听到冰凌般刺入心脏深处的声音:“现在的你,并没有被我杀死的价值。”
  他被宇智波鼬扯着领子从地上揪起来,然后他从那双与噩梦一样血红的眸子中看到了整个家族被宇智波鼬杀死的过程。
  每一个人、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
  尤其是他们的父母——宇智波佐助与宇智波鼬的父母——被杀死的过程。
  名为宇智波鼬的男人把他弑杀父母的过程一再于佐助眼前回放,一次又一次。
  即使他闭上眼睛,残酷的图像依旧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即使他堵上耳朵,冰冷的声音依旧清晰地回响在他的灵魂中。
  
  “现在的你没有被杀的价值。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杀死我的话,就仇恨我,憎恨我吧。然后丑陋地活下去,不断地逃避,不断地逃避。苟且偷生。然后,当你拥有了和我一样眼睛的时候,就来我的面前吧。”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说法……就好像是我只是你豢养的一只猪羊,等到我成长到足够“肥美”的时候再送上门去给你杀掉吗?这样的事情……
  父亲……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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