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王]劝君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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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王]劝君怜花-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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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凑近低头,轻轻的含住那诱人采撷之处,先放在唇间抿了一抿,再用舌尖抵住,来来回回的研磨轻扫。
  平日里只有王怜花调戏别人的份,哪个女人敢这么对他。多数时候,他在床上更是连衣服都懒得脱。
  沈浪的挑逗明显技巧青涩,经验不足,却是情之所至,引得深谙此道的王怜花呼吸渐渐重了起来,胸膛不住的起伏。
  沾上身的“无明业火”开始蠢蠢欲动,王怜花难耐的挣了一下,双手还是被牢牢地扣在头顶,便抬起一条腿,勾起的脚趾顺着沈浪的腿弯,划近腿根内侧处。
  “裤子。”低哑的声音伴着喘息,气若游丝。
  会阴处被若有似无的擦过,沈浪喉咙里压下一声闷哼,齿间对这那颗水润润的红宝石稍微一用力,王怜花一声到了嘴边的冷哼,立刻变成低哑的呻/吟,脚上不自觉地一蹬。
  沈浪眼明手快,放开他的手,一把捞住差点踢到要害的腿,半挂在手上,沉声叫了句:“小魔王!”一样嘶哑的声音,仿佛饿久了的困兽,低低的咆哮。
  双手重获自由,王怜花向前攀住沈浪的脖子。轻薄的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唇移到自己他唇边。
  缠绵翻搅,仿佛要将心都纠缠到一起,彼此应和的舌,宛如初春抽芽的幼嫩枝条,生机勃勃,轻轻软软的搭在彼此的心上。
  王怜花手往下滑,一把握住他刚才险些提到的地方。
  沈浪浑身一抖,头猛然向后仰,一面扣住他的肩膀:“还没……洗干净,你身上的……”
  王怜花一条腿被沈浪架得腾空,身下的水波一下一下的拍打在两腿之间,哪里还有功夫去管洗没洗干净:“别管它了。”不满于火热的唇舌陡然一凉,他紧紧的皱起眉。
  “不行,”沈浪手上用力按住他又要乱动的手,“这种药伤身……”
  “要做就做,再忍下去更伤身!”
  “那你别动,”沈浪被他急怒下手上一捏,险些又要“欲速则不达”,赶紧稳住他,“我来。”
  “你来?”王怜花原本被“无明业火”烧的混混沌沌的头脑顿时静了一下,凑着一张湿润红艳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唇到沈浪耳边,“论武功你是比我高一点,可论这鱼水之欢……唔……沈浪你!”
  “一根手指而已。”沈浪笑得有些无辜,又有些挑衅。
  王怜花被体内突如其来的异物激的说不出话,只能用力喘息,伏在沈浪身上慢慢的放松身体。过了一会儿,才动了动腰,示意沈浪继续。
  可沈浪却没动。
  王怜花又等了一会儿,刚退下去一点的“无明业火”的药力又涌上来,一波一波,犹如越来越高的浪潮,渐渐的他就要压抑不住了,沈浪却还是没动。
  王怜花只好强撑着最后一线清明,拍了一下他的背,仰起身子开口催:“你倒是继续……”
  于是几乎是头一次出现在沈浪脸上的窘迫之色正好被他看了个正着。
  沈浪确实在犯难。
  这一个月里,他的确来来回回聚横阁多次,有意无意的也看到,听到了不少,可毕竟又不会真的存心去听墙角。他现在的动作,往往也是他看到的极致了,在这小魔王面前,情/欲焚身之际,还能记得这些已是不易,再继续……这面对男人,他可是全无主意,下一步,到底该如何继续?
  若换在平时,沈浪难得的这般窘迫,王怜花哪会轻易放过,可现在,“无明业火”来势汹汹,下腹的红痕越来越热,滚落其间的水珠一条条撩人的小蛇,吐着信子,齐刷刷窜向了下腹的毛发深处。滚烫的血液,却沿着四肢经络,直冲头顶,几乎要烧尽他的神智。
  “算了算了,”王怜花一把推开沈浪的手,深深吸了口气,握住沈浪紧紧抵在他大腿内侧的物件就往自己这里扯,“直接进来!”
  “胡闹!”沈浪也忍得辛苦,额前的发都湿成了绺,汗水沿着额角滚落胸前,可之前指尖探入之处严丝合缝的极为狭小,怎么可能硬来?
  王怜花又动了动腿,带着颤音的语声仍旧带着些许嘲讽:“沈浪,我不是那些柔弱女子,用不着你怜香惜玉。你再婆婆妈妈的,就换我来。” 
  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抓在手里,沈浪身不由己的往前,压到王怜花身上。刚刚还瓷玉一样的肌肤,此刻已经是火烫的一片,鲜艳而不正常的红,更增添了一份引人凌虐之感。
  沈浪脑中一热,顺着王怜花手势的方向,腰一挺,刚循着门口,只觉得王怜花湿滑温热的身体猛然一抽,在他手里陡然绷紧。
  王怜花死死的咬着唇,才没有痛的叫出声来,直到感到沈浪瞬间撤了力道,才颤颤的松了牙关,长长吐着气,唇舌间已泛起一丝血腥。
  沈浪一手托住他的腰,一手落到下面,感觉到王怜花的身子又绷起来,在他略带血丝的唇上落下一吻。
  口齿之间的血腥味中,腰间缓缓用力,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一进一出,缓慢而确实地进入深处,像是木楔一点点嵌入相应的榫口。
  王怜花喉头滚动,身子剧颤,手指紧紧的掐住沈浪的肩背,也不知是不是身上那股“业火”的效力,烧得他身子难受得好似到了地狱,心却飘到了半空中,身后摩擦中的钝痛渐渐不觉,全部的感觉都聚集到沈浪的手指上。
  “快,你快一点……”沈浪指尖的茧子细细的摩过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王怜花战栗的几乎站立不稳。
  沈浪托住他腰的手垫到他身后,隔开冰冷坚硬的汉白玉石壁,腰力一发,犹如他的剑法一般,绵绵荡荡的施展开来。
  “唔,停,停……”王怜花哪里想到他快得竟然是后面,猝不及防之下,像被一鞭子抽在背上,发出近似窒息的嘶哑呜咽,腰背猛的弓成了紧绷绷的弧形。
  “叫快也是你,叫停也是你,小魔王,你究竟想怎样。”
  即使没有“无明业火”的药力,沈浪也已经被心里的欲/火燃到了极限,平日里潇洒的风度荡然无存,身下的动作合着咬牙切齿的嘶哑语声,反而像临敌的招式一般,越来越快。
  “谁……谁叫你这里快,前面……沈浪,前……沈……”王怜花语不成句,后面的钝痛不知在何时变成火烫的酥麻,像没顶的水,和他身体里面那一把熊熊烈火交缠殊斗。
  低吟喘息,此起彼伏,仿佛被袅袅白烟缠缠绵绵的卷起,盘绕于空中。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下厨房,亲们尝尝看,还够香么?PS。为准备中的新文拉票啦~欢迎提前收藏看重生的东方教主如何再夺大权,左手天下,右手爱人,两两不误。


☆、余韵

  急促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平息,水波余韵轻荡,在池中两人腰腹间来回拍打,某些部位若隐若现。
  王怜花大大方方的伸手伸脚,任由微烫的水冲刷一身欢爱的痕迹。
  盯着汉白玉石壁上汩汩注入池中的热水翻翻滚滚,突然冒出来一句:“你说,我这算不算是不孝?”
  沈浪正半靠在汉白玉池壁上闭目养神,闻言一愣。突然想到,快活王和云梦仙子同归于尽,距今还不到三个月。王怜花其实还在孝期。父亡母丧禁欢享,这本是基本的天理人伦,而现在……
  与王怜花相处,总是容易忘记些本不该忘记的禁忌。更何况,他这双父母,即使在世时,一个生而不养,一个养而不教,也和无父无母没什么区别,沈浪自问自身,同是父母双亡,相比起来,却是要幸运的多。
  只是,初闻那两人死讯的王怜花,在那黄土荒原上的一场恸哭,却催心断肠。可见父母血亲,仍是他心中极大的伤痛。
  “药性使然,你是身不由己。”沈浪从背后托住他,一边安慰,一边伸手在他还有些紧绷的腰背肌肉上轻轻按摩。
  王怜花享受的眯了眯眼,随即转了个身,靠到沈浪身上,音色缠绵而慵懒:“那不如现在再做一次。看看会不会真的被天打雷劈。”
  孩子气的嚣张,沈浪失笑之余,竟有些心疼,手上加了几分力道。
  别说是天打雷劈,从今后,哪怕是地狱,他也要奉陪到底了。
  “唔……”王怜花颇为满意的阖上眼,“腰里酸,你手往上些。嗯,就是那儿。”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自嘲的笑出来:“这下,还倒真和白飞飞像了个十足十。”
  听到他意态闲散的提起白飞飞,沈浪无端有些气短,也不知是为了那荒唐,疯狂,又难忘的几天,还是杳无音讯的白飞飞。
  “你……身上的药性都解了?”故意岔开话题,手落到他光洁的小腹上,纠缠妖艳的红痕已经不知不觉的消散,只余下激情后淡淡的一片红晕。
  王怜花嗯了一声,意态闲散口吻仍是带了几分懒散,神情也看不出高兴或是生气:“你和白飞飞的事,朱七七究竟是如何知道的?”
  “嗯?”沈浪恍然回过神来。
  王怜花抬起头盯了他一眼,挑眉戏谑:“沈兄莫不是以为我在吃醋?”随即撑着他的肩膀,指尖沿着颈骨,锁骨,轻轻划过,“还是我没有吃醋,反倒令我们的沈大侠怅然若失了?”
  沈浪苦笑着重重叹了口气,伸手扶住他有些摇摇晃晃的身子,决定再次绕过这个话题。
  “记得我们在‘沉墨阁’里的事么?”
  “当然。”王怜花笑得不怀好意,意有所指。
  知道他又要提那件“欲速则不达”的事,沈浪眉头一皱,心里也着实为自己的一时不慎而有些暗恼:“这小魔王还真没完没了了。”
  陡然之间,王怜花低呼一声,越来越开怀的笑声戛然而止,呼吸声随着大片突然激起的水花,碎成无数细密的水珠,明晃晃亮成一道珠帘。
  “沈浪你暗算我……唔……”被暗算的部位太过要紧,王怜花一个趔趄,险些滑进水里。被沈浪一把捞住,将后半句话,连同他那恼人的笑声,牢牢封进唇齿之间。
  水花急雨一般的打落在两人的头脸,沈浪的唇角几乎被他咬破,狼狈异常,却丝毫不松口,一寸一寸的侵扫翻搅,犹如过河之卒,有进无退。
  王怜花怎么也想不到,沈浪平日里温文平和,谦恭有礼,于情/事上却丝毫不让,霸道的可以,好不容易喘回口气来,方才恨恨的吐出四个字:“衣冠禽兽。”
  “别动!再乱动,真要伤了你,”沈浪紧紧的扣住他的腰,把他随意乱撑乱挡的手拨开,胸膛起伏,努力地平复着粗重的喘息。
  “便宜你了。”王怜花不服气的顶了一句,最终还是依着他的力道,懒懒的半靠在他身上,不再动弹。
  “我是说,在‘沉墨阁’里,我们当时不也是想不通杨大力究竟是为何会出现在那里的么?”沈浪渐渐平静下来,终于将之前那句话说了下去。
  “那些自命仁义的侠士高人,不都一个个都是这副嘴脸么?仁义庄之事,又不是偶然。”当年王怜花略施小计,就能让名声正盛的沈浪在丐帮面前背上杀人洗劫的骂名。所谓仁义侠名,在他看来,还真是屁都不值。
  沈浪胸膛微微震动的笑了笑,不去和他辩驳。他不是个古板之人,更无心于那些虚名,凡事只求无愧于心,至于别人怎么说……这一点,他的看法倒是和王怜花出奇的一致。
  “但凡事剥去了不合理的,那剩下的哪怕是最不可能的解释,也就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你是说……”王怜花若有所思,“可这事还有谁会知道?”
  “你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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