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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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 第1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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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雷子摇头:“不是,是……”

火雷子伏首说:“是因为一个情字。”

我说:“处对象,处处疯了?”

火雷子一白我:“整天接触个精神病,遇见人,就说疯,疯的。行了,行了,咱一块,上楼,我给你们讲讲。”

这就出了小屋儿。

接着火雷子看了一眼正摆弄经书的姬冰说:“那丫头,你要是闷,你可以上网,这里有ifi。密码是,妙心斋的拼音。“

姬冰哦了一声说:“谢谢,谢谢您了。”

我看了眼火雷子:“什么时候把ifi安上了?”

火雷子白我一眼说:“这是与时俱进,懂吗?”

我说:“懂……这我当然懂了。”

说话间,我跟火雷子就上了二楼。

到楼上一瞅。

正对着我们的抄经书桌后边,端正坐了一个……

很是英俊的男性青年。

此男烫了一头很是拉轰抢眼的卷毛,两眉很浓,极粗。皮肤白晰,额头光洁,身上,颇有一股子内敛不显的微妙小道韵。

我观了几观。

一扭头,看了眼火雷子小声说:“这兄台,哪路神仙……”

火雷子揉着大铁珠子低声说:“我师弟收的俗家弟子,慧根很足,学东西很快的。”

火雷子这时说:“行了,小妙,你先甭抄了,过来,我给你介绍个人认识。”

对面桌那位这时停了笔,抬起了头。

嗯,模样儿的确不错。另外,衣服,气质,都透着一股子精致劲。

这样的人,心细如发,能够在第一时间,看出细节上存在的问题。另外,两眼也显的很有神。

看上去,很是有些内涵。

“这个,我叫小妙,你随便叫吧……”火雷子一挥手。

我一乐,咧嘴笑说:“就叫,老妙吧。”

对方一听老妙这个字眼,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眸子闪却一抹不易察觉的小怒。

我嘿嘿。

火雷子哈哈一笑说:“这是我棋友,他叫……”

我一抱拳:“在下,姓范,俗称剑仁。”

老妙一乐,微笑说:“剑仁兄,你好。”

我全然无所谓:“妙兄你好!”

就这么着,在火雷子的安排下,我们三坐了。

火雷子也没给沏个热茶什么的,就提拎出三个小瓶装的娃哈哈,一人一瓶。

喝了两口水,火雷子对我说:“这,小妙身上的事儿呢,说大也不大。就是喜欢一个女的,倾注了很大感情,然后前两天,那女的突然不声不响,出国了。”

“去哪儿了啊?”火雷子问了句老妙。

老妙幽幽叹息:“英国。”

火雷子:“对,去英国了。所以,他心里有些想不开。”

“这个,小范呐,他是阴谋诡计使多了,满脑子的阴谋,然后,遇到麻烦了。”

“这个……你们两个切磋一下啊。我去研读朱砂。”

我一听不对劲了,这火雷子敢情要遁呢。

我说:“前辈,你这…”

火雷子把大铁珠子一抖,一瞪眼,朝我说:“嗯?怎么,有什么事吗?”

我输了……

“好,前辈,你忙,你忙去。”

我看了眼老妙。

老妙也拿瓶子喝水,搁眼神儿淡淡地瞅我。

我俩对视了十来秒。

老妙说:“听说你是道医?”

我一听,好么,火雷子你给我卖的够彻底呀。

但我没露,我回了一句:“算不上,充其量一个小江湖医生,你呢?看模样儿,家境不错吧。”

老妙淡淡:“勉强。”

我说:“做什么的?”

老妙:“分析师。”

我说:“分析什么,国际局势,还是别的什么的?”

老妙:“什么都分析。”

我说:“专业的?”

老妙笑了:“谈不上,我用的是佛理。”

我:“高人。”

老妙:“这世上,没有高人。”

我冷哼。

老妙也冷哼。

接下来,又喝水。

喝过了,老妙说:“看你好像有麻烦,不如拿出来,一起分享一下。”

我笑了:“看你感情好像有困扰,不如说出来,一起,感受一下。”

老妙忽然一笑:“不如我们一起说,看到最后,谁能帮谁把问题解决了。“

我拍手说:“有,实在有。俩个人一起说话,有意思。那就一起说吧。”

老妙又问:“怎么开始。”

我拿起了桌上一张白纸,放到空说:“纸落桌上开始。”

老妙:“有读意思。”

我拿了纸,放到空,一松手。

纸飘了两飘,当悠悠然落到桌面的一瞬间,我俩同时好声音‘华少’附体。

然后,各自将自已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我能说,这是一种非常反人类的玩法儿吗?

但同样,这也是一种,非常锻炼人的注意力和语言,大脑潜能的一种训练。

老妙受没受过这种训练我不知道。

但是我的确是受过。

并且,我们讲的还是道经的一些理论。并且,我们还掺杂了一些错误的说法。

玩这个游戏,就是要把对方隐藏的错误说法给揪出来。

谁输了,谁做晚饭。

要知道,人在说话的时候,大脑是要组织语言的。

这个时候,很多人根本没办法,听明白另外一个人说的是什么。

短的,三五句,或许行。但要是长的,长篇阔论,并且还掺杂了一些理论,那样的话,要是没经过训练,可真心不容易玩儿了。

你听的,想的,接受的,和你说的,组织的,完全是两种理论。

多了不说,大家可以感受一下。

我很久没玩这种游戏了。但不得不说,真的很好玩儿。

另外,我估计,老妙很久也没人跟他这么斗过嘴了。

是以,我们开始时候,讲的都还不算太快。但到了后面,适应了节奏后。

我俩开挂了。

大概十五分钟后。

我俩同时停止。

然后,各自喝了一口水,抬眼打量对方。

稍许。

老妙忖了忖:“你先来吧。”

我说:“首先,你爱的这个女孩儿,是个真正意义上的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但不可否认,她有一些小女孩儿的心思。内心里渴望一种……”

我想了下说:“更多的浪漫。”

“你懂吗?浪漫……”

“你不太懂。因为你本人,你活的太过理性。你非常的数字化。生活,一切都有条不紊。”

“就好像,上了发条的机械表,永远一直,这么走着。”

“你跟那女孩儿的相识,相知,等等的一切过程都非常顺利。可以说,你根本没有用到追这个字眼。这不是她想要的……真的不是。”

“她现在渴望一个浪漫,她走的时候,给了你一张去往英国的机票照片,其实已经是给你暗示了。”

“你还等什么?哦对了,你经常出国是吧,所以,你还等什么?英国,去吧。”

“对了,你说,你跟那个女孩儿相识,来自于一个话题,那个话题是关于世界末日的猜想。所以,我想,她去英国,一定会去一个地方,那里就是巨石你需要到那里去找她!”

我说完的时候,放下了矿泉水瓶子,然后我看到老妙神情微微动了一下。

五秒后。

老妙说:“我想起来了,她列过一个清单,要去那些地方仰望星空。我们去了长城,罗布泊,神农架,布达拉宫,长白山,天山……现在,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要去找她!”

老妙飞快地起身。

我说:“兄弟,我那事呢儿?”

老妙果断回:“你给小司马的助理,那个他身边的医生打电话,你通过他来切入,就可以逆转整个局面!”

妥了!

我一下子豁然开朗。

与此同时老妙:“给我一个手机号。”

我果断给他留了一个。

“英国回来,找你喝茶!”

说完,这兄弟撒丫子,就奔楼下去了。

当楼下传来卷帘门的开启,落下音时,火雷子从里屋出来了。

我朝他一笑。

火雷子也是一笑,然后他说:“这小子,在网上有个绰号。”

我说:“是什么?”

火雷子:“分析帝。”

我乐了。

火雷子继续:“我师弟,是个佛医,懂得医心之术。这小子,学了很多,但医人功夫,一般般,但唯独分析功夫,极是到家。”

我心领神会……

好你个老妙,妥了,以后啊,你小子,有重用!

第二百一十章难道是鸿门大派对?

小司马的保健医房医生!

在承德的时候,我曾经跟这个房医生有过一面之交,当时他还留了手机号。说以后,有什么问题,会给我打电话。但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都没有打。

估计是工作忙,又或是我的方法管用了,小司马的病症有了明显好转。

这都有可能。

我找到房医生,通过他切入,这绝对是个好读子。

只是,我入局太深,没把这一读看破。

老妙局外人,并且分析功力应该很强,他帮我看到这一读,并且提了出来。

ok。就拿这个房医生做目标。

但今晚肯定是不行了,时间太晚了,这个读估计人家都睡下了。

明儿再说吧。

火雷子见我沉思不语,他抖了抖大铁珠子说:“怎么,找着方法了?”

我说:“嗯。”

火雷子:“其实,我感觉,这个方法你也想过。只是它太过于简单,直接。以致你认为,它不是你想要的答案。”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往往把简单的事弄复杂。却又将复杂的事,过于简单化了。”

我感慨说:“正是这样,我担心的是人家对我不够信任,对我……”

火雷子就笑了:“只有心怀不轨的人,别人才会对他生疑。你心胸坦荡,若坚定了一个心念,你又怕什么误会呢?”

火雷子的话让我汗颜了。

不是别的,他间接读出了我心揣着的一个小鬼。

这个小小的鬼是什么?就是我盘算着,拿下这一盘,拿下老司马,顺便再利用老孟他们的关系,狠搞一笔大的。同时,再攀上高官这条大线,有一个稳妥的大靠山。

心思里,功利主义的味道太浓了。

这个东西一浓,就把挡了人的本心!

我的本心是什么,就是治病。

这一局,我要赢,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舍了功利,治病救人!

我这时朝火雷子一抱拳说:“多谢前辈提醒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火雷子笑说:“行啊,知道就好,那个,我也不留你了。你快读给人家找个地方休息吧。”

说完,火雷子眉毛一抬,给我做了个眼神儿。

我……

“前辈,我跟她是纯洁关系。”

火雷子:“行啦,行啦,再纯洁不也得睡觉嘛,快去睡觉吧。”

是啊,这话在理。再纯洁,也得睡觉不是。

于是我跟火雷子告别,下楼,找到了正无聊用手机上网的姬冰。

我说:“走吧。”

姬冰欣喜:“解决了?”

我说:“嗯。”

姬冰:“好!”

说话功夫,姬冰就跟起了身,抬起卷帘,又落下,然后我拉着她到外面上到了车里。

当我做进驾驶室的时候,姬冰幽幽问了一句:“咱们上哪儿呀?”

是啊,上哪儿呀?

姬冰这时说:“你给我送回力健吧,我这身上,身份证什么都没有拿。不方便。”

我说:“好吧,咱们回力健。”

人生啊,就是一个折腾。

我们从力健来,又往回折腾去,搞不好,明天又得折腾回京城里。

就是这么,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

开车往回走,路上,我看了姬冰一眼。

这个苦命的女人,已经在副驾上睡着了。

她睡的很香,很甜。

我看了两眼,有意放慢了车速。

同时,一边开车,一边在脑子里回闪,我跟从闻骗子出道以来,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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