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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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 第2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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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过碗,抬头问了一句:“跟我一起那女娃没危险吧。“

段大龙:“没,没危险。那姓曾的,说是让女娃休息一下,再跟她商量事儿。女娃不干,非要主动去,这不就先过去了。来,你喝了这碗药吧。“

我应了一声,接过药,也没品什么滋味,张口就给喝了。

药很霸道,熬的极浓稠,喝下去像喝面糊糊一样。但味儿不苦,微甜,发酸,还有一丝说不出的,香味儿。

我喝干了后,砸吧下嘴,品了品,我尝出了老淮山的味道。

霸道啊!这是给我加了老淮山了。

淮山是河北的道地药材,这里不出产。因此,我断,这儿的采药人也是来自四面八方。

吃完了药,我又倚在床上,闭了眼,休息了三五分钟。然后,睁眼问:“胡道长怎么样了?”

段大龙说:“差读呐,咬他的是这里产的一种眼镜王蛇,还好,咱们施术救的及时,要不然呐,他这小命就丢喽。”

我长松口气。

这时,胡道长躺地上,也幽幽出了一口气说:“劫数啊,劫数。我以为这是要死了,没想到啊,最后还是过了这一劫。看来,娶媳妇的事儿,应该可以实现喽。”

我听了这话,我摇头一笑说:“胡道长,这在山修行,问道,参经,这多好哇,娶什么媳妇,养什么孩子呀?”

胡道长干笑了一声。

末了,他说:“小兄弟啊,我问你,你说是在观里修行,接受信男善女们的朝拜,接受他们的供养,每天只要劳动,就能有饭吃。并且,永远不会担心饿死。你觉得这样的日子,好不好呢?”

我想了下附和说:“不用担心收成,不用担心闹不闹天灾,不用担心生意会不会赔,不用担心朋友亲人会不会背判,也不用担心领导的压力,下属的不配合。只要干活,就有饭吃。然后就是念经,修行。哎呀,这日子好哇,这日子没压力呀。”

胡道长感慨万千:“这还是,有的地方要干活呢。有的地方,有些寺庙,道观,可能活儿都不用干。只要念经,就有饭吃,就绝不会饿死。”

“寄情山水,潜心修道,然后,了却万般烦恼,是不是很美呀。”

我说:“美,太美了。”

胡道长又说了:“可那不是真正修道人要面对的呀。真正修道人,应该在最苦,最危险,最可怕的地方才行啊。什么是最苦的地方,红尘啊!什么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红尘啊!”

“红尘万丈,你要不断工作,应付社会万变,你才能活呀。要不然,真的会饿死啊。你饿死,没人可怜你,只会骂你没用!红尘,才是真正修行的道场。不体会与女人,妻子相处之道,不懂阴阳合济之法。不体会生儿育女之艰辛,不体会人世间的百般奸诈,刁难,辛苦,疾病,等等这一切。不把这些参透了,了然如胸,应付自如,谈什么修道!说什么修行啊!”

胡道长继续说:“红尘为一大关!你修成了,有钱了。要面对的是诸般美女,财富,利益,荣誉,物质的重重诱惑。如何把持这个,如何不让本心迷失?如何把持?修不成!你要面对的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衣食住行病工劳。你怎么来应付,怎么来协调?”

讲到这儿,胡道长长长舒一口气说:“娶一房媳妇,找个城市,有个安身立命的事业,终其一生,活到老。这话说的容易,听的也不难,但真要一一做起来!却是要比你落发为僧,入观为道,难上千倍,万倍不止啊!”

听到胡道长的这一番话,我再次让道长给小惊了一下。

什么是大道!这才是真正的大道修行!

我的老师就说过,什么叫大修行者?大修行者就是,不靠双亲父母,以一已之力,在世间做出一个大大的事业,让千人,万人,有工做,有钱赚,有养家,育儿之资本。

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大修行者!

光白话是没用的!

白话多了,只能是忽悠,真正实打实的,还是要干出一番事业!

做为人,骗谁都不能骗肚子。人要吃喝拉撒,白话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只有在安身立业的基础上,才能转尔通过其余的一些方法,提高人的智和慧。

那样,才是真修行,真大道。

第三百二十五章能否治好她,就全看你了

胡道长好像很久没跟人这么兴奋地探讨道学了。

他说完了道家的入事修行,话音一转又说:“大道了无痕,润物细无声。真正的道法,佛法,往往外表都不着一丝佛,道的痕迹。那些终日将佛经,道法念叨在嘴边的人。不是初入佛道两门的初修,就是已经参佛悟道入了魔途的佛魔,道魔。”

“初修不怕,不懂亦不怕,怕的就是这道魔,佛魔。所讲十句,句为真,但最最紧要的一读,却又是假!”

“世人听了那句真的不以为然,却偏偏去相信那一句假的,是以,当下,这僧,道两波修行人。哎,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胡道长在空挥了挥手,似有无穷烦恼般,兀自反复念叨。

突然,边儿静听这一切的歪脖大仙咧嘴一乐说:“世人都知天机妙,演化穹苍非等闲,却觉生身红尘障,抛家舍业问道玄,了然一身无牵挂,自感神通圆具全,待得闭眼归冥后,方知玄道为空谈,试问天机何觅处,还须红尘缘身显!“

我听了歪脖大仙的这一番话,不禁为之一愣,当下拱手抱拳说:“高人,高人哇。“

岂料歪脖大仙一乐:“呸个高人,我就是个采药的傻子。大龙,你说我傻吗?”

段大龙白歪脖大仙一眼,没好气地说:“我看你不是傻,你是疯。”

歪脖大仙却又是一笑:“对了,我不单傻,我还是疯呐,哈哈哈,疯子。疯子,疯子就是我。我就是疯子。”

说了话,歪脖大仙嘿嘿乐了两声儿,又朝我扮个鬼脸,转了身,端过一碗药,就递给了胡道长。

胡道长一时怔住,不知这药该接,还是不该接。

段大龙在边儿上说了:“喝了吧,歪脖儿平时别的事儿疯,唯独这药上,半丝都不疯,只是药下的重了一些,寻常人的身子骨,好像受不太住。”

胡道长回过神儿,忖了忖后,缓言说:“重好,重药方能医病,轻药都是不疼不痒,难除病根,喝了,喝了。”

说了话,端过碗,他一饮而尽。

我长舒口气。豆叨引。

接下来,胡道长躺地上,我躺床上,我跟他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聊上道了。

这一聊之下,我发现胡道长所学果然很多。

不仅有医家的东西,武学上,也有很深造诣。不过,他攻的不是形意,而是八卦掌。

除外,药上,胡道长擅长以矿石入药,多用锗石。

喜欢,大攻,大补之术。

这招儿,很险呐!

可以说,既是济世救人的招法儿,也是杀人于无形的狠术!

就这么,两人聊着天儿,不一会儿到晚上了。

歪脖又给我熬了一碗不明成份的药汤子。

我接过喝了。

然后,困意上来,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这次,正常睡到天亮起床。

接着,松活下四肢,抻个大懒腰。抬头一看,歪脖和段大龙,还有胡道长正围着火塘睡觉。我过去,碰了个段大龙,大龙睁眼,嘀咕一句,你好了。

我说好了,同时问他,五谷轮回之所在哪儿。

段大龙告诉我方位。

这就出去,把体内废物打扫干净。然后,转出来,抬头一看,好一派的山野清晨景致啊。

我所处的地方,位于半山腰,山后就是一道陡崖。

山腰附近,长了许多的参天大树。站在这里,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一轮红日,在东方天际喷薄而出。深深呼吸一口清冷的晨间空气,顿觉四肢百骸无不舒服透乐。

这地界儿,果然是块宝地呀。

我感慨一番,寻到下去的路,一步步就往回走了。

刚走没四五步,突然面前一块突起的大石头边上,就出现了一个倔强的老头儿。

老头儿拄了个拐杖,立在大石头边上,下巴坚挺,一脸刚毅。

我远远看了,心叹过一口气,就奔老头走过去了。

对方见我来了,忙转身,郑重说:“范小先生,曾某人给你先赔个不是了。”

这老头儿,正是曾一海。我见他主动打招呼,也学了古时候人的样子,抱拳施了礼说:“不敢当,不敢当。”

曾一海一笑,复又转过了身,目视苍山云海红日白雾以铿锵有力的语调对我说:“我在海外入了师门。师门对我说过。只要遇到麻烦事,要内地的朋友解决。只需说请人上门治病便可。”

“初始,我还不懂这规矩。但这次事发仓促,没办法,只好用这个法子,托那个不争气的曾梅,四处游说,假说找人看病,实则解我家面临的一难呐。”

“曾梅不知,她以为,我也想跟她一样,求长生不死呢。没想到,最后,她找来的人,恰恰就是,要医她,治她的人。”

我听这话,在心里说了一声,曾老爷子威武。

这老爷子是响应了师门号召,有困难,有麻烦,要组织出面的时候,就按名单去找人来治病。

并且,他还派了曾梅去找。

哪里想到,曾梅找到的,恰恰就是老爷子要对付她的人。

这里面,隐含太多东西了。因为,它需要把握人的心理,只有把人心思琢磨透了,把握明白了,才能弄的面面俱全。

这时,我想起了老爷子小女儿的事儿,就急忙问她说:“你女儿呢?我听说她病的很厉害。是曾玉吧,她现在怎么样了?”

老爷子听这话,他笑了笑,然后他对我说:“曾玉很好,当然,她之所以会很好。我要多谢你的朋友,那位苏姑娘。她身上的血,输入到曾**内后,我又借助道家高人的帮助,施术重补了曾玉碎散的七魄,现在,她已经没什么大事儿了。其实,这一次。”

曾一海想了想说:“我真正要医的不是曾玉,而是曾梅!”

听到这话,我脑子唰的一下,全都豁然开朗了。

我去他大爷,这曾一海,当真是布的一手好局啊。我做梦都没想到,他医的,居然会是他大女儿,曾梅!

曾一海不无伤感地说:“曾梅跟曾玉的性情截然相反,但她大抵还是一个很知书达理,并且天性善良的女孩儿。几年前,她因为操持家族生意过于辛苦,得了尿毒症,我要配药来医,她不肯,她坚持要换肾。然后,她就到庐山来,一方面静养,一方面等肾源的消息。”

“也是那个时候,曾梅听说了很多关于肾源的负面说法。于是,她很纠结,不想换肾,想要吃药来治疗。但因为,当时她已经错过最佳治疗期。服药,可能很难见效了,是以她情绪很低落,一度想要寻死。”

“我那会儿,心思全是曾玉身上,也就没多照顾她。没想到,隔了没多久,她居然全好了。”

“我感觉这里面有异,就暗买通了她身边一个人,打听出了这一切。随后,我问了师门。这才知道,她吞食了一种邪药!”

“药有正药,邪药之分。正药,见效虽慢,但却真正能治病,不留隐患。但邪药不同,医了病的同时,也会种下,常人难以想像的祸根。这一读,很多用药的人,并不是很了解。我对此,沉了一生的心血研究,不说精通吧,但还是有一些心得的。”

“果不其然,几个月后,曾梅性情大变。她不仅离了婚,且还生性放浪,与多人有染。此外,性格也变的暴虐非常,阴狠歹毒,全无半分以往的模样儿。简直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但还好,由于我事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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