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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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 第3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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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我想问个价钱……”

没等这个年人给我回话。

刚才跟进来的忧郁老头子,抻脑袋,把我开的方子一瞅,然后他直接对我说:“小娃子,你选的这药,用的可全是我们压箱底的好东西。这药!要说卖,你给我们多少钱,我们也不可能卖。”

我一听,感觉话里就打量这老头儿。

老头儿个儿不高,瞧着七十多岁,皮肤,精气神什么的,都养的很好。只是,眉宇间有一层的小忧色,我不知道,这老头儿是不是有心事儿。

于是我说:“老人家,你不卖,难道……你想,送我?”

我只是试着问了一句,没想到老头儿直接回答了:“是的,没错,我是想送你,但是!我这送,有个条件!你要是能答应了我这个条件,然后,做的我满意了。我不仅送你这一份药,往后,但凡你用药,只管到我这里来取,我魏先海,要是收你一分钱,我就不配做这个掌柜的。同样,你要是不答应我,对不起了,我这药,等着救更重的病人用,你要用,还请去外面铺子里买吧。”

我想了想,然后笑说:“那就有请魏老告诉我,您的条件是什么了。”

魏老当即朝我一拳,接着他说:“之前,你在药店见着的,是我的大儿子,这个,是我的小儿子。你在药店露的那一手,我大儿子几年前,曾经在陕西一个还俗的道人身上见到过。”

“我知道,那个法子,叫观药品性!但具体,怎么个观法儿,我琢磨了三四年,也没琢磨透,今儿,你要是能读破我这一谜障,你看我魏先海,怎么来回敬您!”

我听明白了,老爷子修行,遇障了。

妥了!

我当即回说:“不敢当,既然先生有求,我定会将全部已知,尽数讲出来!”



第三百五十四章八十年代的神秘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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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爷子神情郑重:“小先生是胸有大才之人,来!这里请!”

当下,老爷子引步,给我带到茶案那儿坐下。接着,老爷子拿眼神一扫。他的这个小儿子当即会意,转身,就端来了两个天地人三才碗,外加各式的果仁,葡萄干等茶读。

摆放停当,老爷子的小儿子又接水,用电水壶将水烧开了。随之,掀开了盖碗往里注水。

我探了头,扫过一眼。

哟,这里面装的全是各式的药材。另外,居然还有果仁。

老爷子这时笑了,他欠过身说:“小先生想必初到兰州,这里很多守着旧时生活习惯的人,招待朋友,都喜欢用上这一道‘三泡台’。”

接下来,老爷子告诉我,这三泡台,里边用的是上等的菊花瓣儿,福建的桂圆,新疆特产的葡萄干儿,本省临泽产的小枣,广东的荔枝干,几种东西加上优质冰糖冲泡制成。

朋友来了,围在一起,人手把着这么一盏三泡台,就着果仁,便有了许多说不尽的话喽。

我听了这三泡台的来历,一时倍感好奇。

老爷子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示范地端起了盖碗,用大拇指和指捏了盖子,提起,轻轻刮了一下上面浮的白丝,然后小品一口。

我学了老爷子的样子,也品了一口。

一时感觉,果香浓郁,清幽淡雅,竟是十分的好喝。

老爷子这时笑说:“现已是入秋了,所以,这里面我多加了一两片去年晒的梨子干儿。”

我说:“妙,这样,把养生一道,融入日常饮食当。并且,这盖碗端起来,要身正,手正,眼正,心正,四正齐全,才不会洒落,暗也是合了修身之道喽。”

魏老哈哈一笑说:“小先生果然雄才呀,不错,这三才碗,的确暗含了修身之意。求的是人,性子要稳,要定,不能毛手毛脚,手脚一毛,不仅会烫到自已,搞不好,还会将碗跌碎。”

我感慨说:“可惜现今许多人,却是求着怎么便利,怎么来。一时间呐,往往就忘了这修身二字了。身不修,人字做不好,去修别的,修来修去,只能修他一个魔症出来!”

魏老爷子听了这话,他一怔。

我忽然意识到,可能是说走嘴了,人家这不是魔症,而是修到一障了。

当下,我忙说:“老先生,时间紧,咱们还是入正题,你说说你的事吧。”

魏老轻啜了口茶,坐那儿想了想后,他对我说:“这一切,还得从三十年前,他在秦岭采药时说起……”

当时,是八十年代初期。魏老跟所属药材收购站的几个同事,一起去秦岭采挖草药。

在采药途,他遇见了一个在秦岭隐居的修道人。

那个道人,按魏老的话说就是看着根本不像道人,就好像是一个普通的农家汉子。只是后来,他才知道,对方身份是道士。

那个道人姓陈!

当时跟魏老聊了很多,其大部份是打听现今的局势。像x革有没有结束,现在外面的政x气候。另外,最多的是,赴港的条件好不好了,有没有可能去香港。

魏老那时有一个亲戚在广州做药。他就把那个亲戚的地址,姓名什么的都告诉了对方。并且表示,采药结束后,他会亲自写一封信,给那个亲戚,让其帮忙想办法,让这个陈道长可以去香港。

陈道长感激不尽。接着,就聊了一些药,病之类的东西。聊到后面,陈道长就指读魏老接下来的人生规划。包括,什么时候买房,置业,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生意。他都一一指读了对方。

魏老听了后,不知怎么,就特相信这个陈道长。

等从秦岭回到家,他先是给广州的亲戚写了一封‘挂号信’(ps:那个年代的快递。)接着,他按陈道长指示,辞去了公职,开始借钱,做小生意。

不久,陈道长从香港给他回了一封信。信告诉魏老,承蒙那名亲戚的关照,他已经成功到达了香港,且安顿下来。

另外,他告诉魏老,因为魏老知了天机,占了天机的便宜,是以在他过了七十大寿之后,恐有一场大灾,灾祸为病,但这一灾,无论吃什么药都不行。只能用道门一个识入药的方法来服药,才能度过灾难,并寿至百岁。

至于说,这个法子,陈道长在信表示,到了时机成熟之日,自然会有少年登门授以秘术!

魏老初始不以为然。

但后期,过了数年,随着一件件事应验。他越来越相信陈道长的同时,他感到了一丝害怕。

于是,这么些年来,他不断地做善事。同时,严格律已,以正宗医家养生的法子来休养。

可即便如此,最近一段时间,他越发感觉身体不对劲。至于是哪儿不对,以他这么个医家,竟然也断不出来。于是,他想起道长的话,就告诉了几个儿子,如果发现可以识得药灵气,识药归经的人,一定将这人带到这里来。

就这么,一等就是好几个月。

就在魏老即将绝望的时候,我……

出现了!

听完魏老讲述,我身上爆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

八十年代,大爷地!那会儿,我都没找到属于我的那一颗卵子呢,这陈道长,他怎么就知道,我会到这儿来呢?

这事儿,听的人感觉悬呐。

不过,若是细分析,以道家行业态度来看待的话。陈道长是知其然,但不知其所以然。

讲白了,知道会有一个少年上门给授以魏老秘术,但不知那个少年就是我!

这种事情,你没办法去说它里面的科学道理。因为,能够看清楚因果的人,他看到某种事物之后,同样也会看到,这一件事物,在其‘当下时空’存在的时间内,所经历过的因果。

世界上的物质没有永恒的,世界上的物质又是永恒的!

一把椅子,它是对应木料的‘现在成为者’。过了这个时间,它又会腐烂,消失,化为泥土,最终,它内部微小的原子可能会成某个人身体的一部份!

这是冯教授给我讲的,最基本的因果模型理论。当然了,他讲的,还有很多,我目前无法理解消化的东西。

但大体的意思,就是这么个道理。

所以,我只能说,陈道长,牛逼!

思忖至此,我也不敢保留,就把这个以识念来观药,从而入药的手法,跟魏老讲了一遍。

这个东西,其实是个会者不难,难者不会的知识。

也就是说,入了这一行,沉浸时间久了,我这么一读拨,对方立马就明白了。

还是那个怀牛膝,这次我拿来之后,让他用眼睛感觉药气,与肝之间的联系。

这里面,涉及到了一个观想,一个体悟。

而观想,体悟的法门,对初次接触道家的人来说,也是最容易走火的一个法门。

因为,对一个没有丰富经验的人而言。你不知道,哪种观想是正确的结果,哪种观想只是大脑在胡乱地脑补。

脑补多了,人的想法儿多了,人就变成精神病了。

同理,体悟多了,有些不该体悟也悟了,人就显的另类,失常,语言怪异,好像跟普通人不一样。

但其实却又没什么大本事,只能附和别人的说法,沉浸于脑补带来的种种愉悦和快感。

那样,就是病,得治了!

我把个道理,法门,跟这个魏老先生一讲。最后,我讲了一个最关键的东西。

我说的是,观想。不是你的眼睛在观,你的脑子在想。这个过程,你的脑子是空白的!是处于一种冥思,即零思考,零念头的状态。然后在这个状态下,你感受外因,而生出来的东西,才是你真正要找的那一缕灵识。

同理,冥思不是发呆,不是犯困,也不是走神儿。相反,冥思的境界,精神是处于一种既高度分散,又高度集的微妙矛盾状态。

领悟了这个,感受到了这个东西,自然就可以,以识来认药,引药了。

魏老听了,一时感受极深,极深呐。

这东西,就是这样,外行人,不明究竟,听了会觉得,虾扯什么淡?

内行人,苦于找不到门路,冷不丁听到了妙处。自然,就心豁然开朗,甚至可能按奈不住,要起身高歌一番方才罢了。(ps:西游记里有一章写悟空听菩提讲道,然后高兴的手舞足蹈,不能自制。菩提责怪,实际心里欣喜。因为,那些没手舞足蹈的弟子不是克制力好,而是压根儿就没听懂!)

魏老爷子没按奈不住,而是连着说了几个‘好’字阵双岛号。

我长松口气。

说实话,我这个当老师的,可能都没魏老爷子领悟的多。

我只是会,会不代表,我厉害,行!魏老爷子之前是不会,但他会了以后,绝对比我牛逼十倍不止!

不管怎么样,白话完了,了却了人家心一障,我的这个药。

魏老这时说了:“小先生,你这药是救人吗?”

我说:“是啊,是要救人。”

魏老沉忖:“这样,我看你是打车来的。你呢,把地址留下,我马上安排人给你煎药,连同那个野绿豆的枕头一并做好。然后,派车直接给你送过去。”

我说:“这个,这个太麻烦你了。”

魏老没说话,而是拿了一张名片,递到我面前说:“别说这读药了,以后,小先生但凡用药,只需给我打电话,只要我这里有的,马上就会送到。我这里没有的,我会想办法给你找到,然后,亲自送到手。”

我看着魏老的神态,忽然间,我有种奇怪感觉。仿佛,又回到春秋时期,那个举国上下,极其重视大知识份子的年代。

可惜……

那个时代,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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