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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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 第4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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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远远看了那水,觉得喜人,再加上这林子里闷热,有些口渴,就快走几步,过去到了近处,蹲下,手捧水一喝。

呸!

那个咸呐,苦咸,苦咸的。简直能让人把胃里的酸水给吐出来。

我呸呸呸,连吐了好几口。

完事儿,正要起身走。

突然,我看到这小水潭边的上草堆里,好像是有什么东西。

当下,就起身,挪到那地方,弯腰下去一摸。待再拿出来时,我看到手中,多了一个人脑瓜子。

首先声明,这不是那种连皮带肉的人脑瓜子,而是一个骷髅头,此外,在脑袋下边,还连着小半截的脊椎骨。我手拿的是,生理解剖上,枕骨大孔那个位置。就这么一拿,就给拎起来了。

恰在此时,阿海叔也到了。

“哎呀,这里怎么有个死人?”

我强忍胃里往上反的那股子,要吐的滋味儿,我对阿海叔说:“这地方,怎么,这水是咸的?”

阿海叔:“岛是空的啦,全给海水,冲空啦。特别是这种小岛,底下很乱的,一条条的通道,都通往海里的,这个小水潭,你看它很小,底下好深,好深,没有底的,应该可以,直接通到大海去的。”

我拎着手里的骨头,蹲在地上,凝视面前的水潭,我陷入了沉思。

现在,我们要找的地方,是一个叫做黄庭岛的区域,但这个黄庭岛,显然不在地图之列。它是玉先生,自已给起的那么一个名字。

黄庭,分上中下,在道家里讲,叫黄庭。但若换作是医家,则又称之为三焦了。

三焦与天地之间的对应,天干对应的是壬水。因为有歌诀说,三焦亦向壬中寄。而在地支呢,三焦对应的又是十二地支中的,亥宫。

有这么一句歌,叫做,亥焦子胆丑肝通。

由此,我们再反推,黄庭岛的名字,我们就不难发现。这个黄庭岛依天干之理,应该是一个,直通壬水之海的去处。再看,地支之理,更加明显,三焦,地支为亥!那么亥里面,藏的是什么呢?

有一个甲,有一个壬。

甲的表现,是卓越,出类拔萃,超群,**无二,不一样的存在。它是阳刚,向上,赫然而立的一种气势。

壬之气,则为流动,翻腾不息,一刻也不停止。

是以,我忖了又忖,抬头,眺望了一下附近的环境。然后,我一座高山就映入我的眼中了。

山,相对我来说,很高,但实际海拔,估计最多也过千米。

我远远观望,山顶端,有一道银白然的匹练状东西横在那里,另外,山的半腰处,烟雾弥漫,水气翻涌。

那个势,那个气!

正符合,亥宫的特质!

分析至此,估计很多人会说了,亥宫,不是静吗?指的不是一潭死水吗?

没错,我在没接触冯教授之前,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冯教授说了,地支,只是一种数学上讲的函数表现形式。为此,他特意告诉了我什么是函数。天干才是气,才是本体的力量,能量。地支本身仅代表了抽象的函数定义,并不代表能量本身。它只有在调用,进入到大自然,人类社会这个大大的程序空间后。被调用了,才会拥有不同的天干力量表现。

所以说,亥宫本身为静,但这种静,只是它本身的一种常态。拿到变化中,涉及到环境,事物,亥宫涉及了生克制化冲克害等等活动,它就动了。它动了以后,显露出的,就是它里面所藏天干的一种表现了。

这个,你把亥,当成是一个函数就好了,函数拿到不同的环节中,运行不同的程序,它就会产生,不同的变量。这个变量,就是壬,甲两种力量的多少。

而壬这种力量的表现,它本身的特性是不规则,没有固定的路线,难以捉摸,横冲直撞。所以,反应在命理上,壬水多的人,如果没有一个规则,一个规矩约束,这人会干出滔天的大祸!而若有官相制,那壬水之人,则能成就一方真正的大豪杰,大英雄,大商人。

但这些东西,都是冯教授讲给我的,一般人,咱是说,没达到冯教授那个水准的人,对此都很难理解,以致极容易,做出错误的判断。

但眼下,我断!

黄庭岛,就在半山腰,那处水雾弥漫,捉摸不定,气势汹涌,独秀其形的地方!

是的了,这东西,不说破,不研究透,谁能想到,一个岛,会在半山腰呢?

古人一般都是这么个思维方式,把一件事,搞的绕的不能再绕。而寻求的就是解绕过程的那个快感和愉悦。

给岛起名字的,真是牛x之人呐。

我观了那个气势,越看,越是符合,壬,甲二字的特征,心里边,真的是感慨万千。

刚好这会儿,阿海叔打量了许久我手上拎的人骨头,他突然说了一句:“咦,这人,怎么好像是让鲨鱼给咬死的呢?”

我一怔:“鲨鱼,岛上,哪里有什么鲨鱼呀?”

第四百七十三章站好队,很重要

阿海叔接过我手里的人骨头,上下打量一番,指着脊椎下边的断口说:“范兄弟。you你看这里,这断口,平整,齐唰的,这个,只有大鲨鱼才能咬出来。”

我恍然:“阿海叔,你意思是,这鲨鱼是从岛下面的暗涌里,跑过来的?”

阿海叔:“就是这样,这个东西,很厉害的,你看这水。好像很小,要是真掉进去,没准就引来鲨鱼,一口。人就没命了。”

接着阿海叔又说:“南海这边的岛上,也没个什么大的动物伤人。除非遇到很长时间没吃东西的大蟒,还有就是这海漏子里的鲨鱼了。”

我点了下头,接着说:“行了,阿海叔,咱们快走吧。”

阿海叔:“我们朝哪个方向走?”

我指了下远处高山,那个藏了,壬。甲的地方说:“就是那里,咱奔那儿去!”

阿海叔看了一眼说:“望山跑死马,这山头,看着离的近,我们走到地方,估计得天黑了。咱们,得赶快找个地方休息才行。”

阿海叔所言极是。

这大林子里,到了晚上,根本不明路线不说。很容易,碰到个把小动物,真把人家弄疼了。吭哧给你一口,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听了阿海叔的话,我跟他一起,瞅准了那座山的方向,一路行进途中,我们也在四处打量,寻找一切,可供我们露宿的地方。

临时傍晚,阿海叔终于找到了一个大树,接着,又弄来了一堆,类似芭蕉叶子似的东西,把它们铺在大树的树叉上。这东西。即能垫着,也能盖,也算是我们的床了。

搞定了住的地方,阿海叔又去弄了几个椰子。然后,敲开,喝汁,再把椰子壳打碎了,吃里面的果肉。

椰肉富含很高的植物蛋白,椰汁能补充人体的糖份和水份。

就这样,吃饱喝足,夜幕降临了以后,我和阿海叔就在树上,眯着打起了盹。

说是睡觉,其实也根本睡不太着。就是迷糊一会儿,又让叫声给吵响。这里反复几次,也不知是几点,突然,砰!

一记震耳欲聋的枪响,就在耳边出现了。

接着,又是砰,砰砰砰!

乱枪齐发的同时,伴随的,还有人的惨叫音……

我和阿海叔瞬间就是一个激灵。

然后我仔细去听的这个枪声来源,发现,枪声离我们不是很远,充其量,也就四百到五百米的距离。

曾老爷子的团队,这是遇到什么问题了?这怎么个情况?是出现大怪兽了,还是起了什么内讧了?

我不得而知。

这时,阿海叔要下去查看清楚。

他刚起身,我隐约中感觉不对,急忙一把就将他给拉住了。

“叔,现在不是时候,好像有什么不对,我们等等再说。”

阿海哥没出声儿。

恰在这会儿,在我们来时方向的另一侧,就出现了一道道雪亮的手电光柱。

我和阿海哥都没出声儿。

然后发现这队人,应该是朝着枪声方向去的,一个个训练有素,速度非常的快。

眨眼功夫,这伙人就到近处了。

然后,我小心地朝下一打量。

借了通亮的月光还有星芒,我凑近了一看,下秒,我小惊了一下。

曾老爷子疑的没错,果然还有一伙人,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势,死死在跟在了队伍后面。

此外,这伙人看上去,明显区别于西方人。他们戴了全是户外那咱圆遮沿的帽子,帽沿压的很低,手里拿着手电筒,身上背的全是……

我能说那是复合弓嘛。

复合弓是户外绝对极别的大杀器,这东西,我听说过。它拉动起来很简单,不需要多大的力量,但因弓身设计有特别的滑轮,通过一段物理效应,能够将释放的力量增大,是以射出去的箭矢,特别的有劲。

这伙人,大概有六个,身材都很魁梧,并且着装极统一,背了弓,箭囊,还有放在手边的尼泊尔大弯刀。

这家伙,全是户外野行的大利器呀。

六个人,跟六只猎食的豹子似的,嗖嗖,就奔枪声传来的方向去了。

这六个人,什么来路呢?纵夹休巴。

曾老爷子安排的杀手,还是导师乔爷反骨的资本,又或是,第三方不明势力呢?

一切,不得而知。

知道的就是,我和阿海叔要是让这六个人撞见,这命啊,可就不好说了。

虽然,咱很能打。但一来,这帮家伙身上的杀气,非一般强。另一方面,六个人,还有复合弓,这东西,没个打。

阿海叔也让这帮家伙惊到。

他小声嘀咕一句:“这岛上有什么啊,怎么引来这么多的人?”

我示意他别说话。

然后,继续等……

为啥等呢,隐隐中,我感觉,这事儿好像没完,后面,应该还有人!

老天爷真给我面子呀。

我估计的太准了,就在半个多小时以后,四下里几乎一点动静都没了的时候,我听到,还是我们来时路方向,吭哧,吭哧,就出现了一队人马。

为啥总是来时路方向呢?这道理很简单,我们在前给开了路呗。并且,大队人马,和小队人走过的痕迹,完全不同的。只要是江湖老狐狸,凑近了一打量,基本瞬间就能分出个大概。

这不,人眼瞅着就来了。

不过,这一队人,可完全没那六个人英武了。

一个个,全都没精打采的,耷拉脑袋,也没打手电,完全凭借月光,摸索着一点点走。

等走到了近处时,我低头一看,我乐了。

这居然是管爷的队伍!

只是,这里边都是管爷那几条虾兵蟹将,我没有见到,玛丽莲,维克多等人的影子。

眼下,我估计,管爷后边不会再有人来了。

于是,我递给阿海哥一个眼色。

我扑腾,从树上跳下来,直接就小声一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倘敢说半个不字,管杀不管埋。”

切口说过,管爷两眼发直,身子发颤,闪身就要走的时候,鬼脚义抢先一步,冲到前面压低声音说:“范剑仁!你怎么在这里?”

我笑了下:“我还想问你们呢,你们不是跑了嘛,怎么又回来了。”

管爷重重叹口气:“死活走到这一步了,不到岛上来,看个清楚,知道怎么回事儿,我也不算白来一回喽。”

我瞅了管爷一眼,又看了看鬼脚义,接着我看到他用一只手捂着肩膀,就问:“你那肩膀怎么了?”

鬼脚义不说话。

我说:“别捂着,怎么了?”

管爷:“没啥,那人打碎了!哎……”

管爷长舒口气,往地上扑通一坐说:“你去了那条船,我们船离开没多久,就让人劫了,都不知道那伙人,是什么人,哪儿来的,怎么上的船。当时,我们让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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