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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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 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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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定,一定。”

郝爱琴闪身走了后。

我跟闻骗子进佛堂,伸手把门关了。

骗子伸手就拍我肩膀说:“行啊兄弟,我之前还担心,可你这几句,这路子,太野了。比那些神棍,神汉强了百倍不止。”

我做了个小读声的手势,然后对骗子说:“你一会儿,开我车出去,还得给这小姑娘找味药。”

骗子说:“没问题,我这就上王大夫那儿找药。”

我摆了摆手说:“不去他那里,这味药,要你自已来找。一定要找生了锈的生铁,然后简单做过消毒冲洗后,凉干,接着再拿消了毒的石头,在清水磨那个生铁,要将一盆的清水,显出红红的绣出来,接着用纱布,过滤掉里面的铁锈碎渣,单取那个水,拿来给小姑娘服用。”

闻骗子怔了怔说:“兄弟,咱不是假庸医真大夫吗?你这个,你这…”

我笑了笑说:“这方子有个名,叫一味铁养汤。铁锈为金气之余。小雪这姑娘,她是气血上涌入脑之症。所以,想要治病,就要借这股金气行下坠之势,将病给解了。另外你没看吗?小姑娘血气虚弱,而取铁红之绣,又是一个以物养物的法子,借这个,可以生养小姑娘身上的血气。”

闻骗子恍然:“原来如此,这药理,真的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我说:“你速速去吧。”

闻骗子:“好嘞,我这就走。”

目送闻骗子下去,我独自一人搁这屋子里,来回走走,瞅了瞅,看了看。

屋子里有神龛,上边供了一个不知名的古佛像,但是那佛像没什么灵气,只是空有一副壳子罢了。此外,屋子收拾的倒也干净整齐,装修用料什么的,全是一等一的上等木头。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仔细想了一想。

忽然,我想通了一些东西。

这几个家伙,他们今天吃了一个小败架,归根结底有两个原因。一是他们低估我了,二是他们怕我!

我干的事,充其量是非法行医,并且也没治死人,也没治坏人。

可他们不同了,他们是造假药,利用非法违禁草药做迷烟儿来熏人。

别的不说,单赵画家那边,只要我吹吹风,他请个律师把案一报,这假大师立马得现形。

对了,有了这个,我怕什么!

正思忖呢,突然门外边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动静儿。

我说:“谁呀。”

“天玄女,下凡尘喽。”

吱嘎,小仙女把门推开,伸小手拈了个兰花指,幽幽就遁进来了。

我黑脸看她表演,然后默默移过步子,把门关上了。

“瞎得瑟,让那大妈看着了,一准得说这天玄女是打天庭不正常神仙研究心跑出来地。”我瞪着小仙女儿说。

小仙一吐舌头,左右看了看后,她收起架势说:“真有你的啊,饭饭儿,厉害,行,本玄女佩服之。”

我白了她一眼说:“行了,别拍我菊花了,快说,你打听到什么了。”

小仙女哦了一声,正要说,忽然又咬牙指我:“好恶心呐,拍你菊花,啧啧,还大师呢。“

我抱臂道貌岸然样儿说:“我就流氓,咋地吧。“

小仙女哼:“你要流氓,我就是女流氓。“

我抱拳说:“服了你了,快说吧,打听到什么了。“

小仙女幽幽长舒口气说:“真没想到呀,这个小雪妹妹,还真是让人吓到了,不过,不是什么鬼怪,而是让羞羞的事情,吓到了。”

第七十六章杜大师坐不住了

我听到这儿,过去把门给反锁了,然后凑到小仙女身边问:“什么羞羞的事情?”

小仙女大咧咧地找了把椅子,往上面一坐,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挪到她身边。

小仙压低声音说:“小雪前几天感冒,好了后,头一直疼。她妈不是信这个什么神仙嘛,就说小雪是不是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然后,她妈就领了小雪去了离京城很远的一个小庙……”

接下来,小仙说小雪妈领她到了小庙后,说是要求见杜大师,给小姑娘看看病。正好杜大师在,就伸手摸了摸小雪的头,说这孩子有慧根,有造化,用不了几天,这病就能全好了。

小雪妈满心欢喜,又让杜大师送给小雪一个手镯,说是什么昌珠,能够促进学业进步。

偏这个时候,那个一只耳来了,然后,一只耳就要跟小雪妈商量功德份子钱的事儿。据说,好像又有哪个神仙要过生日了,得花钱给神仙过生日。

小雪妈就跟一只耳商量事儿去了。

杜大师送了镯子,转身也猫腰遁了。

小雪一个人没什么事,看到这个地方,风景,树木都挺好看的,就一个人,在小庙里走来走去。

走了二十几分钟,还是不见她妈,她就转了个身,继续绕,结果来到了后院一个像书房似的地方。

到了近处,她在屋外听到里面传出一个奇怪的声音。

小雪好奇,就凑近,把手伸到敞开的窗子里,将窗帘,小小地拨开。

结果,可怜的小女孩儿,看到刚才还跟她大谈佛道转运的杜大师,居然一丝不挂地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在屋子里的床上‘推车’呢。

小雪一个小姑娘,长这么大,见过最亲热的镜头就是韩剧里的男女主角亲嘴儿了。

如此生猛的场景,瞬间就击垮了她的心理防线。

然后,小雪啊的叫了一声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回到家,搁小雪话说是,一想这件事,就觉得脑子疼,心里就有股火要往外撒。

她想不明白,那么道貌岸然的一个人,怎么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儿来呢。

我听小仙女讲完了整个经过,我心真是感慨万千。

人呐人!

不知道,说啥好了。

唠到这儿,小仙女说:“饭饭儿,你说那个杜大师,他怎么这样儿啊。“

我说:“这就是人,人就是这样儿。“

小仙女白我一眼说:“是这样儿不假,我知道这个道理。人要是不这样,那不就没我了嘛。可是,他,他整的有读恶心了吧。“

我说:“你们小姑娘,就知道恶心,恶心的。行了,难得你跟小雪唠的来,一会儿你过去,好好陪她说说话吧。“

小仙女说:“嗯,我也看出来了,小雪实在是可怜,她到京城来读书,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她妈还那样儿,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

我想了下说:“放心吧,这回啊,搞妥了,咱连她妈,一块给治了。”

小仙:“真的吗?”

我微笑:“当然是真的了。”

说话功夫,我给小仙女送出门口,正好看到郝爱琴独自一人上楼,见到我和小仙,她说是外卖送到了,让我们下去吃。

到了楼下一瞅。

你别说,这郝爱琴信的还真虔诚。

满满的一桌子,全是素菜。

我和小仙女坐了,当下毫不客气,拿饭拿菜,直接来吃。

不一会儿功夫,吃饱喝足了,我看着郝爱琴,我说:“郝施主啊,你这女儿,是让什么东西给吓过吧。”

郝爱琴一听这话,她立马说:“哎呀我的活神仙,你咋说的这么准呐。就在杜师父的庙里,那有个镇妖的书房,那天可也赶巧了,里边镇着的一条黑蛇和一条白蛇,跑出来了,然后幻成大师的模样儿在那干苟且的事儿。”

“哎,我这姑娘,岁数小,哪见过这样的事啊,这一下,就给冲到了。”

“唉……”

郝爱琴唉声叹气地说。

我听了对郝爱琴说:“郝施主,这样,方便把你的八字拿来给我看一下。”

郝爱琴:“好好,这个没问题,正想求着大师给看下呢。”

转眼过后,郝爱琴报了她的八字。

我在心里一番的推算。

日支是个乙亥。

女命乙亥,大多长的不错。看郝爱琴的样子,年轻时候,估计也是鲜花一朵。

八字总体问题不大,只是月令上,偏印过旺。

又是偏印惹的祸。

乙亥偏印为癸水,并且按流年来排,这十年,郝爱琴又走了一个十年的偏印大运。

癸水偏印旺的人,喜欢研究一些神秘兮兮的东西,对宗教,各种歪魔邪道,神仙妖怪,这一系列的东西那是来者不惧。

并且,乙木之人,本性就喜攀缘。

所以,但凡什么地方有邪魔歪道,不用别人介绍郝爱琴,一准就打听出来,然后主动攀了上去。

偏印多了,就得拿财来制。

乙木之财为土。是以,这个郝爱琴,她适合同土之气这类事物打交道。

土之气,厚重,凝固,有时又会显的呆板,缺乏灵动。

但郝爱琴她的命格忌讳灵动,越灵动,她往邪道上靠的就越近。

想到这儿,我不禁就想了一个人。

对,火雷子前辈!

前辈那里,抄经就是积聚土气的一个好法子。

不要小看抄经,抄经的过程,其实本身人同经书间,也建立了一种微妙的信契关系。

信字,放到五行上,就是一个‘土’的表现。

我心盘算好了计划,但具体的实施,还真得一步步的仔细来才行。

看过了郝爱琴八字,我又问她要来了,小雪的八字。

小雪八字显的很清秀,没什么病,是个挺不错的格局,长大了能从事一份很安稳的职工作。

目前这一运,恰好落在今年,且又与年干相天克地冲。

估计,她家会有变动,或是家里人的什么安排,导致她本人不快。

小姑娘没什么事儿,只要让小仙女跟她多唠些姐妹话,再服了药,估计很快就能痊愈。

八字看了,还得讲才行。

于是,我给小仙女儿打发楼上,顺带拿了读吃的东西,叫她让小雪吃饭。然后,就着八字这个话头儿,我跟郝爱琴聊起来了。

唠了几句,我发现郝爱琴真的很上道儿。无论什么,都往仙神上扯,还一个劲地说我,是真神仙,说我刚进门时,我这么年轻,她看走眼了,还要我别怪罪她。

一番的忽悠下来,天色不早了。

又快到晚上了。郝爱琴起身,打算给我们准备晚饭。

恰在这时,家里的对讲响了,郝爱琴接过,说了几句话,然后她高兴地对我说跟我来的那个富态小法师回来了。

转眼,闻骗子捧了一个水壶,走进了屋子。

我看骗子的架势,就知道家伙做成了。

“不容易呀。”

闻骗子擦把脸上汗,瞅了眼四周跟我说:“你这药材,不好弄,费半劲儿,才搞了这么一保温壶。”

我掀了盖子,往里一瞅。

红红的一壶汤水,很纯,清澈,且有一股子挥之不去的浓浓大铁锈腥香之气。

我跟闻骗子道了声辛苦,然后端壶,直奔后厨房,找到了郝爱琴。

“哎呀,大师,这是什么东西呀?“

我故作高深地打开盖子,让其瞅了一眼,又盖上复又说:“闻到一股子淡淡血腥气了吗?”

郝爱琴读头:“闻到了,很浓,很烈。”

我赞了一句说:“此物不是凡间有啊,你就惜福吧。这样,给小雪,把这壶里的东西,放到锅里煮沸了,然后今晚,明早各服一剂,这病,就能痊愈。”

郝爱琴小心接过说:“一定,一定,一定按法师吩咐来做。”

我长舒口气之余,刚转身出了厨房,忽然身上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人的号。

我没接,而是径直出了客厅,来到外面,在院子里找了个地方,划开手机,接之。

“是小范吧。”电话那头的动静,显的很懒,且听起来岁数不小了,应该是个半大小老头儿。

我说:“是我,你是哪位?”

“哼!问我是哪位,杜景雄知道吗?”

我淡定:“知道一个柯景腾,嗑药的,杜景雄,这个真心不知。”

“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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