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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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术- 第6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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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老方跟周富德斗了快半辈子了,江月玲心里是既好气又好笑,更多的是心疼。

    因为此事的根由全在她身上,谁叫她当初跟周富德也是朋友,跟方鸿国也是朋友,当初还没正式恋爱前这个谁能预计到现在这种糟糕状况。

    江月玲最终选择了方鸿国,周富德自然念念不忘这事了,发愤官场,终于在同一的基础上爬到了老方的头上。

    这些年来,周富德的官气鸿运踩得方鸿国同志差点喘不过气来。每当受了周富德的气,老方都会回来狠狠地用笔戳几下周富德的脸子,然后,晚上在床上狠狠地抱着江月玲发泄蹂躏一番子。

    当然,方鸿国是非常爱江月玲的,那个只是夫妻间的漏*点发泄。也就是说每当老方受了老周的气,那个晚上,老方同志在江月玲身上的持久性特别的长,精力特别的旺盛,不杀得江月玲丢盔弃甲那是决不鸣金收兵的。

    时间一长,江月玲好像也隐隐的有所感觉到了一些什么。就拿刚才来说吧,都半老头子了,可老方一回来,刚吃完饭就硬把把老婆江月玲给从厨房洗碗中整到了床上,来了一场漏*点艳血大拚杀。

    江月玲知道,老方今天肯定又是受了老周的气。自然,也是特别温柔配合着供方鸿国发泄取乐了,以缓解一下方鸿国那郁闷的心情,不然那个啥的长期没爆发,淤积在一起会炸死人的。

    “唉……老方,这破图你都捣鼓十来年了,还捣鼓什么?咱们都四十好几的人了,什么都看淡些,权力,帽子,钱财,那些都是一场梦。咱们现在过得不是也蛮好吗?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江月玲劝慰道,对于丈夫方鸿国跟周富德的恩恩怨怨她也没办法扯开,只能是劝慰为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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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三章 勾心斗角

    第八百零三章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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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道人家,懂些啥哪个男人不喜欢权、钱、帽子。不想当将军的士兵就不是个好士兵。做官也一样,不想当一把手的干部能有啥出昔。

    不想当一把手的干部说明他首先思想就没有了争雄上进之心,没了上进之心他干起工作来就有些懒散了。

    人这个东西,一懒散还能出啥成绩,没有成绩那就是庸才的过了一辈子。既然来到了这个世上,与其庸才的过一辈子,还不如果激流勇进,好好地去争取一番。

    有人说,退一步海阔天空,我方鸿国不这样认为。什么叫退,什么叫进,什么时候,都要力争上游,勇往直前。

    即便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或者是败得一塌糊涂,我还是宁愿当战死的士兵,而不是苟且偷生的孬种……”

    方鸿国的话虽说有些激进,有些不知进退之道,但他身上激溢出的热血,那种永不服输的向上精神倒是深深的震憾着老婆江月玲,也许,这个才是她当初选择了他的真正原因。

    只是方鸿国这些年来运气都不怎么好,搏击官场每每失意,升迁之路又是诸多阻挠。前方无路,头上又被人给压制着,不郁闷才怪。

    反观周富德却是正好相反,连连得势,又遇贵人,高歌猛进,提拔就像坐火车,顺顺当当地坐上了麻川一号人物宝座,而方鸿国,连个县长位置都捞不到。

    其实,这里面主要原因就在于周富德的运气好,阴差阳错的认识了当初还不是行署专员的王朝中,而王朝中得势后周富德自然就鸡犬升天了。

    而方鸿国,这些年来,无论他如何的努力,但对于地区那一级常委班子里面的领导,那门就是对他紧闭着敲不进去。

    而方鸿国这个人其实也是较正派,相对清廉的一个干部。所以,自然也没大把的票子拿去砸人了,自然,他也就很难敲开地委班子的大门了。

    方鸿国深深的体会到了“朝中无人莫做官的”的滋味,可心里还是不甘心,眼看着自己离那书记县长位置就一步之遥,可这一步好像相隔了十万八千里似的,看得见总是摸不着。

    这次叶凡的到来,倒是令得方鸿国那有些沮丧的眼中又重新燃起了战斗的火花。

    听说叶凡是庄书记亲自点的将才,那说明他的关系跟庄书记很铁,如果此消息查证属实的话,那老方就会毫不犹豫地帮衬着叶凡了,甚至,为了能踩下周富德,当叶凡的马前卒老方也是甘愿的。

    “老韦,你那桃树可得注意着点,那人估计没安好心。”青山镇书记铁东夹了一颗蚕豆入嘴,嚼得咔嚓咔嚓直响。

    “我有啥担心的,那个是疯子牛县长搞出来的噱头,后来,又被江县长给乱搞了一气,那小子要在此处作文章就让他去折腾吧总不能把老江从骨灰盒子里拉出来,抑或是把老牛同志的疯病给治好,那个,是不可能的,疯病,听说属于疑难杂症,目前没有根治的药,哈哈哈……”县党群书记韦不理打着哈哈,因为其人声音带有女性的阴柔特点,加上豪爽的哈哈,倒是显得相当的怪异。

    “笑个球,娘娘腔,老子鸡皮疙瘩都掉得一地都是。你不担心,老子才不信。那桃树,估计留在那就是一祸根子。虽说牛县长疯了,江县长死了,但天网恢恢,谁能保证当时一点证据人家都没落下。”铁东心里暗暗鄙视着,嘴里却是笑道:“那是既然叶县长有办法解决就让他去折腾吧。

    不过,如果到七八月收获季节,就怕那漫山的烂桃子会引起大乱的。

    如果现在砍了就砍了,老百姓最多闹闹就过去了。糟糕的是姓叶的不让砍,今年再卖不上好价钱的话,呵呵……”铁东淡淡笑着不说了,意思韦不理这只狐狸咋会不懂。

    “呵呵,随他便吧”韦不理装着一脸的淡然,其实这厮心里早就折腾开了。虽说现在此事全都可以推在死鬼县长和疯人县长俩人身上,但天网恢恢,就怕当初落下那怕是一点证据什么的就麻烦了。

    而且,江家人虽说暂时是偃旗息鼓了,但谁知他们是不是在暗中早昴足了劲头,什么时候卷土重来也说不定。

    如果因此事让人家展开联想,把江县长的死都算自己头上,那黑锅可不是韦不理能背得起的。

    不过这厮也不是盏省油的灯,知道铁东如此说无非是想拉自己坚决的支持他。

    铁东担心的是什么,无非是青山镇的铜矿被县里收回去。而且,那铜矿,里面的猫腻多着呢,搞不好跟啥还有些关系,既然你小子捅我软肋,哪咱也不客气了。

    韦不理转尔淡然笑道:“铁老弟,今天叶县长那大刀可是举起来了。老弟,你可得由着点了,要是,呵呵……”

    这厮也是喷了半句话,意思铁东同志是聪明人,自然懂了,这厮笑道:“韦哥,咱们由着什么?我可是握有尚方宝剑的。青山镇本镇管理铜矿,不但县里点过头,就是地区也点过头的。而且,他们当时还说,要把青山镇树立为样板镇、模范镇,帮助青山镇挤入全地区10强镇之列。以此为跳板,拿到全省去亮亮相。如果真能成功的话,那青山镇,呵呵……”

    “笑笑笑笑个屁就你小子那点花花肠子别以为能瞒过老子,那铜矿,里面猫腻可多着呢,以为天下人全是傻子。

    一年就交了300万,你小子还故意显摆,特地交了350万。那不是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350万,就是叫你小子交万那腰包还是鼓鼓的。全县人民的财富全给你小子放袋子里,让几十万老百姓跟着受穷。

    不过,这小子在地区有人撑着,那钱反正也落不到咱的腰包,再说,这小子对我的孝敬还不错,出手大方……”韦不理心里也是一样的鄙夷着铁东,也是点了点头,笑道:“嗯你老弟的确不用愁什么?不过……”

    韦不理讲到这里摸了下那一根毛都没有的下巴,不说了。显得一股子神秘味道,倒是勾起了铁东的兴趣。

    铁东这厮心里骂道:“你就跟老子装深沉吧哪回去玩,去潇洒不是老子付账,不然,你这党群书记,上面有着土霸王周德富全面操控了人事权,你老小子连口汤都难喝到的。

    没有人事权了你这管人事的副书记还有屁显摆的,人家全把你当空气了。

    不过,周富德这老杂毛也奇怪,每每分派官帽子的时候都会给这阴阳人留下个把空位。

    像去年,居然给这厮留了一个乡常委书记位置,一个好局子位子。莫不成韦不理已经跟周富德那老东西搭成了什么地下秘密勾当,老子倒得防防。别被这两人给卖了,还帮他们数着票子玩。”

    这厮心里计较着,故意问道:“不过怎么样?韦哥,咱们兄弟,咋的说半句话,那多磕衬人。”

    “呵呵,县官不如现管”韦不理抛出这句话后不再说了,摇头晃脑地对付着桌上的那些蚕豆。

    铁东有些急了,说道:“韦哥,你是说那小子盯上我的聚宝盆啦?”

    “有可能,你你自己都说是聚宝盆了,难道那家伙不眼红,何况他现在当一个穷得丁当县的县长,还要脱去全省倒一帽子,两年内还要超过红沙洲县。

    人说,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那家伙,在无法完成任务的状况下,反正自己那帽子都保不住了,不去你那里挖宝去啥地方挖去?

    总不能到那穷得连叫花子都不愿去织女、牛郎乡挖地瓜玉米棒子吧?”韦不理在早上的常委会上早就注意到了叶凡最后提的在青山镇建立铜矿基地的事。

    虽说当时叶凡提得轻描淡写的,但韦不理是什么人,人家早就注意上这点了。而且,觉得叶凡绝对不会无地放矢的。

    “哼难道姓叶的还真敢出手,老子就是把矿山炸了都不会让他得到丁点好处的,娘匹大不了鱼死网破。”铁东被韦不理挑起了邪火,差点喊叫了出来。

    “铁老弟,你这就不明智了。跟他玩命,没那个必要。咱们是什么人,得用这个地方。”韦不理轻轻拍了拍铁东的肩膀,又伸指点了点自己脑袋瓜。

    “呵呵,失态了。”铁东好像番然醒悟一般。其实这厮是在故意发脾气,给韦不理一个错觉。

    铁东,作为青山镇的书记,县委常委,绝不会笨到啥地方去的。而且青山镇情况复杂,他能在那个地方掌控住局面,绝对不是一个庸手的。

    这厮也跟叶凡一样,最喜欢玩扮猪吃虎的破事儿。而且,就连韦不理那个老狐狸好像有有点上当的架势。

    不过,韦不理怎么想,谁能保证他不是在演戏,所以,这个,谁也说不清到底谁说比谁更难缠的。

    第二天早上。

    叶凡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门轻轻被叩响了。

    “进来”叶凡知道肯定是那个暂时充当秘书角色的农媛媛了,经过叶凡的擦药治疗,农媛媛的伤情也好了许多,只是没有全好罢了。

    令叶凡感觉诡异的就是今天的农媛媛跟以前的她好像有所不同。以前进来时总会先敲敲门,然后规规矩矩的请示一下,得到允许就进来了。今天敲是敲了下门,就是没吭声。

    农媛媛闷声不响地把县政府办搞的有关建立三个基地的脱帽工程计划方案放在了桌上。然后默默地泡上了茶旁默不吭声了。

    叶凡瞅了她一眼,发现此女那脸上挂着一丝郁闷和失落,心里暗道:“怪了莫不是那天晚上咱在路上给她上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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