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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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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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切地想知道夏侯少将军和唐诗之间的事情,因为这直接关系到涵儿能不能顺利嫁到京中,成为步府以后的少夫人,未来的主母!

可老夫人和老爷对这件事都是讳莫如深,不许她再多问!

对老夫人来说,毕竟孙女失去了清白,传了出去,有辱唐家门风,她老人家脸上也无光!

而唐一鸣是因为被关押在大牢之时,被女儿当面指出不知廉耻,心中有几分羞愧,平日见唐诗本来就少,现在更是不见最好,更没有勇气问女儿后来到底有没有去找夏侯少将军!

重见天日之后,才知道少将军已经闯入刘府,找到税银,过程他也不是很清楚,那少将军太有压迫感,他根本没有底气问少将军和他女儿之间的事情,有时候,能糊涂就糊涂,不糊涂就装糊涂,在有些事情上不用太清醒!

韩映之在老夫人和老爷那里得不到确切消息,只得亲自出马,好几次找上门来,以当家主母的身份对唐诗亲切慰问,旁敲侧击地问夏侯少将军的事情!

唐诗知道她无非是想知道自己和夏侯砚到底有没有那种关系,看着她伪善的嘴脸,烦不胜烦,冷冷道:“出去!”

韩映之一愣,不过随即反应过来,看唐诗恼怒的脸,心中十分得意,看来这丫头已经失去清白了,而且自从那件事之后,终日躲在府中,不愿出门,更加印证了她的猜测,定是觉得没脸见人,所以才恼羞成怒!

没过几天,一种朦胧不清的气息在唐府上空蔓延开来,每个人看唐诗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唐诗在府中行走的时候,背后都有含义不明的眼神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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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秋,庭院的古树开始落叶,萧肃而寂灭,唐诗站在院中,看着满院枯黄的树叶,寂静无语!

“姐姐好兴致!”一声娇媚清脆的女声传来,语气充满挑衅和嘲讽!

第六十一章 痛打唐涵

第六十一章 痛打唐涵

今日唐涵孤身到来,身边并没有下人随同,原来的婢女春雨被打得半死,丢到深山喂狼去了,后来唐府又面临灭顶之灾,不少下人乘机偷了一些细软跑路了,所以唐涵身边几乎没有什么贴身伺候的人,韩映之最近正在物色新的丫头伺候她的宝贝女儿!

唐涵从娘那里知道唐诗已经失去清白之身的事情,欣喜不已,如今她替嫁入步府,更是理直气壮,势在必行!

“你来干什么?”唐诗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旷远的天空,并没有正眼看唐涵一眼!

唐涵得意道:“没什么,就是刚从东街头回来,那边可是出了一件稀奇事呢,姐姐想不想知道?”

唐诗淡淡道:“什么?”

唐涵神秘兮兮道:“原来是一个女的,未婚就失了清白,被人发现了,正被抓住要浸猪笼呢,那场面可壮观了!”

唐涵说完,紧紧地盯着唐诗的脸,想从上面看出惊恐的表情,可是唐诗面无表情,只淡淡道:“是吗?”

唐涵有些索然无味,又自顾自说起来,“你说这女人名节坏了,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要是我啊,都不用别人抓去浸什么猪笼,早就自尽了,留在世上还不是丢人现眼?”

雅霜狠狠地盯着二小姐,小脸涨得通红,云姨冷冷一笑,“二小姐说的真好,只是说错了地方,这话应该去对韩姨娘说最合适!”

唐涵一愣,狐疑道:“什么意思?”

云姨冷笑道:“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当初谁不知道,韩姨娘还没嫁人,就已经不是姑娘了?这也难怪二小姐不知道,你当时还在韩姨娘肚子里,这么久了,奴婢都忘了,今日二小姐这样一提醒,奴婢才记起来!”

雅霜掩口窃笑,唐涵漂亮张扬的脸蓦然变得恐怖狰狞,张口便骂,“云裳,你这个老不死的奴才,信口雌黄,现在府中谁不知道唐诗已经被人那个过了…”

“啪!”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狠狠一巴掌,唐涵立觉眼冒金星,头晕眼花,几乎站立不稳!

唐涵捂住生疼的脸,从小到大,都没人敢这样打她,如今竟然会被唐诗打,“你…你这个不知…”

唐诗缓缓闭目,波澜不惊,“你们两个给我狠狠地打!”

云姨和雅霜早就看不惯二小姐这幅嚣张跋扈的模样,小姐一声令下,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一个把唐涵抓起来,另一个拳打脚踢,唐涵平日养尊处优,哪里是做过粗活的下人的对手?

唐涵边挣扎边叫骂,“你们敢打我?唐诗,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践人,你还有脸见人,你们这些不要命的奴才…”

云姨和雅霜愈发气愤,多年的怨气此时爆发出来,下手再没有轻重,才一会就让唐涵的气焰低了下去,声音也越来越低,最后变成求饶的哭泣声!

唐诗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无动于衷,直到唐涵爬不起来了,在地上挣扎,才在她面前蹲下,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怎么样,滋味如何?”

唐涵眼里带着怨毒的眼神,“你敢叫人打我,我会告诉祖母,爹爹,还有我娘,必定叫你生不如死!”

唐诗不屑一笑,“唐涵啊唐涵,你不要忘了,你的面壁思过的时间还没到吧,佛经抄完了吗?不要以为这事大家都忘了,你要是敢去找老夫人,我就敢奏请老夫人把你再送到祠堂里面去,民不告官不究,但若是民告了,你说官会怎么做?”

唐涵满身狼狈,脸色惨白,总算明白为什么唐诗今日敢肆无忌惮地打她,是晾她不敢去找老夫人哭诉!

她回府之后,娘也担心她还在受罚期间就消失了的事情让人重新提起,让她最近尽量不要出现在老夫人面前,等过了这阵风头再说,唐诗笃定打了她也是白打,才敢下这么重的手!

唐诗的声音忽然压低,细若游丝,“唐涵,你说春雨和青书两个人会不会经常三更半夜地来找你索命啊?祠堂那地方十天半月都没有人气,你要是在那里被活活吓死,也确实不需要别人动手!”

唐涵当即面无人色,她经常夜里会梦见春雨满脸血污,披头散发地找她索命,常常半夜惊醒!

如今像看见修罗一样满脸惊恐地盯着唐诗,唐诗冷冷道:“二妹妹要是没什么事就赶紧回去吧,我就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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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流言越来越多,老夫人终于看不下去了,召集全府所有人,严禁有人嚼舌根,否则家法伺候,唐诗冷笑,老夫人这么做,并不是真正为她的清誉考虑,而是担心坏了唐府家风,最重要的是,怕步府知道,有了名正言顺的退婚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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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有人送来一封信,指明要交给你的!”云姨步履匆匆,一封洁白的信函交到唐诗手上,唐诗缓缓打开,一阵墨香扑面而来,字体潇洒俊逸,挺拔刚劲,“明日午后,碧波湖上,亭台水榭,广陵相邀,恭候姑娘!”落款是“夏侯砚”!

第六十二章 想再听一次广陵散

第六十二章 想再听一次广陵散

“小姐,你不会真的要赴约吧?”云姨看小姐神思恍惚,忍不住问道。

唐诗收了信笺,反问道:“为什么不去?”

云姨提醒道:“不是我杞人忧天,这府中人多嘴杂,要是让人知道你和夏侯少将军再接触,定会平添话柄,小姐终究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女儿家清誉不能不顾忌!”

唐诗不以为然,宛然一笑,忽然正色看着云姨,一字一顿道:“云姨,你是否也觉得我和夏侯少将军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云姨神色一变,急道:“怎么可能?我是看着小姐长大的,小姐的品性我岂会不知?打死我也不会相信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乱嚼舌根的话!”

唐诗蔚然一笑,“有你们相信我足矣,其他的人我不会在意,也不值得我在意!”

可云姨并不轻松,小姐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人言可畏的道理,沉吟道:“可小姐想过没有?若这风言风语传到步府的耳朵里,这种事谁都是宁可信其有,不会信其无,小姐就算以后嫁去步府,日子也必定苦不堪言,被人戳脊梁骨,我们要为以后打算!”

唐诗轻笑出声,仿佛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惬意,“你难道认为出了这样的事,老夫人还会放心让我嫁去步府?”

云姨一怔,脸色发白,嘴唇翕动,颤抖道:“小姐的意思是…?”

唐诗淡淡道:“韩映之不是一直想偷梁换柱吗?不过以前定是顾忌老夫人和父亲,因为他们大概是不会同意韩映之这样荒唐的提议的,这一点,想必韩映之也明白,所以她是想先瞒着老夫人和父亲,等到木已成舟之后,老夫人她们也只能将错就错,内部解决,但现在不同了,老夫人和父亲都以为我不再是清白之身,若是韩映之乘机提出用唐涵替嫁,瞒天过海,你说老夫人和老爷权衡之下,会不会同意?”

云姨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若说以前只是韩映之私下的主意,现在只怕连老夫人和老爷都生了这样的心思,在他们看来,与其嫁失贞的大小姐过去惹恼步府,不如嫁清白的二小姐过去,云姨越想越气,真是一丘之貉,沆瀣一气!

“小姐,那我们怎么办?”云姨想到此,越发忧心,一桩婚事处处布满危机,步府那边本就让人不省心了,府中更让人不省心!

唐诗倒没有云姨的担忧,笑得一脸云淡风轻,“如果堂堂侍郎公子的夫人让人掉了包,你说步府会善罢甘休吗?”

看着小姐淡然的脸色,云姨明白小姐早有了计划,将计就计,这一次,一定让那些真正不知廉耻的人吃不了兜着走!

晚风袭来,唐诗白色衣裙随风翻飞,橙红夕阳映在美丽容颜上,静谧美好,“我想再听一次《广陵散》!”淡淡一句话,宛如陌上花开般清浅,让云姨再说不出任何阻拦的话!

次日,唐诗带着云姨来到碧波湖之时,已有一位英姿飒飒的青年将领等候在此,见到唐诗到来,双手一抱拳,朗声道:“在下纳兰宏逸,乃少将军麾下副将,在此恭候唐姑娘多时!”

第六十三章 不如不遇倾城色

第六十三章 不如不遇倾城色

唐诗和云姨对视一眼,微笑道:“幸会!”他们并不是没有见过面,只是,县衙库房的那个夜晚,是她,夏侯砚,还有眼前的纳兰宏逸心照不宣的秘密,到底关乎女子名节,谁也不会轻易提起!

午后的阳光将唐诗琉璃色的眼眸折射得分外美丽,如同湖水般清澈潋滟,纳兰宏逸收回了眸光,微微低头,“姑娘请上船!”

烟波如画,远山隐约,一切都仿佛在真实与不真实间变幻!

唐诗提裙上船,涉水而去,想起曾经畅听的琴曲,静静微笑!

云姨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陪伴,《广陵散》对小姐意义之深远,她自然知道,日月荏苒,光阴不再,回忆是对谢将军最好的缅怀!

纳兰宏逸看着坐在船头的唐姑娘,衣袂翩翩,青丝飞扬,水天飘渺间,静美得连两岸的蒹葭,都微笑颔首!

水波尽头,依稀是往日的亭台水榭,白衣胜雪玉树临风的夏侯砚出现在唐诗面前的时候,四周一片静默,纳兰宏逸和云姨都悄然退下!

美酒佳肴,碧水蓝天,夏侯砚双手举樽,“县衙那夜误会唐姑娘,夏侯砚自当罚酒,还请不要介怀!”言毕一饮而尽,动作自然,潇洒,果决!

唐诗淡笑,“瓜田李下,又岂能怪得了少将军?”

夏侯砚唇角弯起,笑意宛如春风,再斟一杯,“这一杯是多谢唐姑娘为我等将士解燃眉之急!”

听着他温润如明溪般的声音,唐诗不由得想起他兵闯刘府的那日,“我所说的全是分析,你为何那般肯定我的推测就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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