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亦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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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亦冷-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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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之后,谁当室长水落石出!”

傻子将纸片看完,笔在本子上动了动才说:“这上面是两道选择题,有A、B、C三个选项,兄弟们选出来就行了,很简单的。”

当纸片传到花亦冷时原来还苟延残喘的花亦冷双眼一闭又死过去了,他对这东西毫无兴趣,连看都懒得看,但又不愿扫了众人的兴,第一次相聚也不能显得太离群了。

念及此刚死去的花亦冷又活了,一副高人模样:“不用看了,我选B、C。”

这句豪迈到视死如归的话就像引线一样彻底点燃了笑之炸弹,除了那傻子扑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迷茫,其余四人笑得那叫一个前仰后合,双手捧腹把背后那根中国的脊梁都笑弯了,都弯到以头抢地的地步了。

花亦冷吓了一跳,怎么回事?笑那么淫荡,莫非吃屁了不成?就算真被屁打了也不至于乐成这样吧,眼看再笑下去就会有人当场背过气去魂归极悲了,花亦冷实在不忍杀生,虽然那些人死了也不关花亦冷的事,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救他们一救吧。

于是花亦冷下了床,非常真诚的问道:“怎么了?”

岂料花亦冷不问还好,一问之下众人笑得更欢了,四人同时指着花亦冷,边笑边道:“你……你……是室长!”

花亦冷不明所以,怎么我就成了室长了?花亦冷不明白,那傻子也不明白,他正拿张纸苦苦思索,满脸愁容。

侃王大手一挥拿过纸递给花亦冷说:“兄弟,你看都不看就选可吃了大亏了。”

、奇、花亦冷稍微抬头看了看侃王,至此,宿舍两大高手正式打量对方。

、书、花亦冷剑眉一扬,“兄弟,为何?”

、网、侃王笑容可掬,和蔼可亲,用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花亦冷会意,将目光转到纸片上,一看之下嘴角也忍不住泛起一抹弧度。

第一道题是:现有三把剑,分别为金、银、铜所铸,你要哪一把?A金剑B银剑C铜剑。

第二道题是:现有上、中、下三路剑法,你要练哪一路?A上B中C下。

花亦冷蒙了个BC刚好是银剑与下剑(淫贱、下贱)。除了傻子选BA摇身一变化身淫贼外,其余四人均是正人君子。花亦冷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是室长了,原来游戏结果显示自己最贱啊。用侃王的话说,花亦冷那不叫贱,那叫装B。而且花亦冷的B道修为高深莫测,已至装B的最高境界,即装的似像非像,如此豪杰不当室长,埋没人才乎?

花亦冷听完后双眼一翻,还最高境界,我呸,岂不闻装B永无止境乎?枉我还将你当做高手看!

接下来几大高人也没出了自我介绍这一俗套。傻子名唤张宁,别看他傻,他可是曾经叱咤学校的风云人物,小学两次跳级中考全市第一,到了重点高中时校方全力培养让其冲刺清华,张宁本人也早起晚睡见缝插针的学习,除了看书就是看书,是有名的学习机器。本以为一个清华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哪知高考成绩下来后却几乎将人刺激死,次次考试都以绝对优势第一的张宁连二本线都没上!不甘心之下张宁又背负所有人的希望复读了,学校的期望、家长的希望、同学亲戚--------压力很大,小宁崩溃,再次落马,二次复读,悲剧依旧。就这样,命运让张宁和花亦冷相遇了。

侃王大名倪翔侃,也是个有个性的孩子,他本不姓倪,一天他突发奇想,为什么儿子非要姓老子的姓?为什么?因为你生了我、养了我吗?若是如此,那老来我养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跟我姓?你养我对我是有恩,我会报答,你老了我会孝顺你,可这也不是你规定我姓氏的理由!于是,倪翔侃这个熠熠生辉的大名横空出世。你看这名子多有水平,翔侃,自由自在地侃,思绪像鸟儿一样飞翔。花亦冷也认为这名字妙,太妙了!不过却和侃王的理解不同,倪翔侃,你想砍?花亦冷暗暗点头,对,我确实想砍。

那个长得清清秀秀、一脸阳光的男孩叫吴纯,有一外号,号曰:宇内第一纯!这第一绝不是吹的,他从小学五年级开始看“片”,早、中、晚一天三次,每次半小时,一次十部粗略浏览挑其精华,比吃饭还准时,这只是基本保障,就像人一天三餐一样,是最基本的温饱。除此之外,经常出没网吧与各大片友交流分享经验看法指点优劣,每天的空闲时间绝大部分都在网吧度过,风雨无阻,比他当老师的爸可敬业多了。

海拔最高的名为甘信,为人乐于助人德高望重,无论在哪所学校,人们总是亲切的叫一声“信哥”。信哥最为人称道的善举是他15岁时的一次“钓鱼事件”。那时村西头的色爷承包了个鱼塘,他每天都会搬个小板凳坐鱼塘旁边色迷迷的看着水里的鱼苗,公母通吃谁都不放过。

也恰好不知怎么搞的一股“钓鱼风”席卷整个校园,色爷的鱼塘首当其冲,经常被人光顾去“借鱼”。借了几次后色爷大为恼怒,干脆直接在鱼塘旁盖了所房子,白天黑夜都在里面喝着大茶监督着,这一下,“刺客”无所遁形,再也猎不到一条鱼。这可急坏了小伙子们,除了色爷的鱼塘,到哪去再找一处钓鱼的洞天福地?很多人都想念色爷的鱼塘,有几个还得了相思病,信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信哥手持一特大号铜锁于色屋外潜伏等待时机,终于,在太阳快落山时色爷起身倒茶,机会来了!信哥像猎豹一样迅速奔上前,在色爷还没倒好茶的时候用自己的铜锁将色屋从外面锁上,兴奋的离开了。

一刻钟后,一大堆人马手持鱼竿浩浩荡荡的来了,千手齐扬千竿竞出开始了钓鱼大业。色爷被信哥锁在屋里出不来,急得大喊:“好歹给老朽留几条啊!”其声音之凄楚悲愤闻之令人不忍。

227真是块宝地,地灵人又岂能不杰?那个叫王磊一脸坏笑的男孩也不是简单人物,光从其网名就可窥视一二,王磊网名唤作“爷孤单依旧”,这网名没什么大不了的,难能可贵的是,王磊取这网名的时候才读幼儿园。

至于花亦冷,B功有目共睹,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啊,无需多说。

自我介绍完后侃王为每人量身定做了一个外号,人在江湖,没有一个响亮的名号怎么可以!

吴纯沿用以前宇内第一纯的外号,甘信也还是信哥,侃王自不用说,连自己的姓都改的好汉肯定是要自己取外号的,还是侃王。张宁号曰“头子竿”,这是最高深莫测的一外号了,众人均无法领会其精髓,问之侃王总是笑而不答。至于王磊,名字起得较好,取起来容易,直接将王磊倒过来唤作磊王既可。花亦冷有幸被赐予“花王”这一神名,首先,他姓花,再者,那小子肯定花心,怎么知道的?这还不简单,你看他长那么帅就知道,要不是为了勾引女孩何必长那么好?

在学校的第一夜,果然如花亦冷意料的一样很晚才静下来。十五天后军训结束,一块生活了半月的连队即将散伙,之后大家将会被编入新的班级,有些人再没机会天天见面了,特别是教官,可能终生都见不到了。

离别时大家将教官抬起来接了抛抛了接,所有人都笑得很开心,大家是真的开心,只是眼角有些湿润罢了。抛了不知多久众人累了,不舍地将教官“释放”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就像捧着一个要挂掉的老家伙一样轻轻放下,却不知教官身体好的很,你放重了也不会挂滴,你把他头朝下放也不会!

教官一落地气氛就伤感起来,笑容退去只剩下眼角的晶莹,大家争先恐后的和教官拥抱、合影、送礼物。花亦冷虽然也有感触但他站着没动,只是在心里默默祝福,和花亦冷一样淡定的就只有女生了,不同的是花亦冷是真淡定,广大女爷们却是被逼的,你看看那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彪形小汉恶狗抢食般得将教官里三层外三层围个水泄不通,就俺这副小身板、就俺这把小骨头,挤得进去吗?那还不得半路就把命交代在那?

所有人都看着里面那个强颜欢笑的军人,看不到的也望着那个方向,花亦冷扫了一下众人,不少人眼圈都是红红的,尤其是萧湘梦那小丫头,直接抱着陆萍哭起来。

光看现在生离死别的画面,人们不禁感叹,身为一个教官,得和蔼可亲到何种地步、得为同学们付出多少关怀才能被人爱戴至此?

实际情况虽不中亦不远矣,教官确实付出了很多,这半个月他贡献的拳头、谩骂恐怕比他一辈子都多,手打痛了脚先顶着,嗓子骂哑了,吃点金嗓子忍一忍继续付出,真是“无私”的奉献啊。

就在昨天,教官还指着一干不合自己意的临时士兵破口大骂,其一流的骂技潇洒的风姿被有心人偷拍下来作为骂街的经典教材在泼妇中广为流传,教官也一不小心成了更年期妇女的偶像。

同学们在下面咬牙切齿在心里默默问候教官的祖宗十八代,谁都没有当场起义,只是在心里默默地问候着、问候着,不图回报。看着那一双双血红的眼睛、一个个青筋突起的额头、一声声吱吱的咬牙声,花亦冷毫不怀疑,彼时有人振臂一呼“兄弟们一起上咱们做了那老王八蛋为师哥师姐们报仇”教官还能不能活着站在这和大家话别。

教官离开后,众人也零星的散了,花亦冷正要离开,陆萍叫道:“花亦冷,中午有没有空,咱们一块吃饭吧,算是我对撞你的道歉和梦儿对你出手帮助的感谢。”

花亦冷一笑:“吃饭可以,但别说道歉感谢什么的,我真想和你们交个朋友。”看了一眼萧湘梦,接着说:“也想和你们中的某人发展一些不寻常的关系。”

萧湘梦浑身一震,慌忙躲到陆萍身后,这几天花亦冷花王的大名扩散了不少地方,这也不怪别人,见了美女就双眼放光追着看的貌似整个学校就花亦冷一个,太特立独行引人注目了。

虽然陆萍和萧湘梦也知道花亦冷花王的外号,但半个月的相处两女对花亦冷的印象却是花亦冷风趣幽默、才华横溢,兼之外貌随和长得还可以,介于帅与不帅之间,虽然有时说话貌似放肆大胆了一点、思想独特非主流了一点,但怎么也不该有那外号啊,太名不副实了。

疏不知花亦冷只对陆萍和萧湘梦“法外施恩”收起原形,在和二女关系没铁之前,在萧湘梦没到手之前还是收敛一点,第一印象很重要,花亦冷可不想给陆萍和萧湘梦留下色狼的印象。一旦先入为主对自己有了坏印象再改正就难了,至于其他人,谁认识谁,爱咋说咋说,关我屁事?有哪个男生不喜欢看美女?我只不过做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事罢了,你看那一个个所谓正人君子,美色当前装着毫不在意,背后却偷偷用眼角去瞟,累不累啊,男人喜欢女人很丢人吗?不喜欢才不正常呢,我喜欢看就看了,又岂会因为个别伪君子说三道四而委屈自己?为何鱼能用一种表情面对世界?为何我就不能用一种表情面对世界?

陆萍嗔怪的看了花亦冷,颇有一种“你个死鬼,怎么吓着孩子了”的韵味,她将背后的萧湘梦拽了出来,“行,那我们先回去把军服换了,到时给你打电话。”

萧湘梦忘了刚才的惊吓,临走还给了花亦冷一个微笑:“先走了哦。”花亦冷回报以一个微笑:“你们回去换吧,我也得回去换,这身军装半个月没洗了,穿着难受。”说完迈步跟上了陆萍与萧湘梦。

萧湘梦瞪大了眼睛,“你不是去换衣服吗?跟着我们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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