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剑]当雍正穿成卓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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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痕剑]当雍正穿成卓东来-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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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回想起来,师母的肚子好像是被剐开的,虽然当时以为是落石伤人才导致的意外,而且肚子里也确实有一个孩子的尸体在师母的里面,但也有可能是流水的阴谋。
  而且,流水在师父死后就毅然的离开了,从此高山便再不知其消息。为什么流水要消失的那么彻底,是害怕有人突然找到他,然后发现他的身边有一个陌生的婴孩?
  不管是何种缘故,如今得知小师弟没死,还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高山又哭又笑,要与卓东来相认,他才一抬头,却发现卓东来早就落下了泪来。
  卓东来长得极好,只是高山年纪大了,对于这些表相早已是不看重了,所以初初见面之时,也没有注意其皮相,而是在乎他长得是否与师父师母相仿。但在此刻,高山却忍不住注意起他的容貌来,只因为他哭泣的模样实在是太过脆弱,仿佛一碰就要碎掉。
  卓东来甚至没有哭出声来,只是昂着头,任由泪水划过眼角,然后隐入发中。他皮肤白皙,有着一对漂亮的单凤眼,红唇单薄,却不会过于无情,仿佛是天造之物吧,得天独厚。也是这份得天独厚,让卓东来便是哭,都让人移不开眼来。
  连着高山都看痴了眼,更别提他身后涉世未深的高渐飞和琥珀了。
  “别哭了,到底是知道了谁是自己的血缘亲人,也是一桩幸事。”高山到底年高德重,即使一时痴迷,也很容易自美色中挣脱,毕竟他也是不中用的年纪了,怎么可能因此而自误。他一回过神来,倒也一时顾不上身后之人,只一意安慰起卓东来。“幸好你当年没死,师父那时看到师母被落石所伤的身体,以及其被剐开的肚子里藏着的孩童,都以为你已经不在了。幸好还活着,也足以告慰师父师母的在天之灵了。”
  “那是我的兄弟。”卓东来转过身,不去看高山的表情。他告诉他:“那是我的双胞兄弟,而我则是害死了我的兄弟才被生下来的。我不单害死了我的兄弟,还害死了我的母亲,我也知道,父亲之所以会死,是认为母亲死了、哥哥也死了,一时接受不了才死的,所以,我也害死了父亲。”
  “这是流水告诉你的?”虽然是疑问,但高山其实在心中早就认定是流水在卓东来的脑中灌输了这种无稽的观念。那时候的卓东来不过是个刚出生的婴儿,哪来的能力害死自己的兄弟和母亲,便是他们死了,更大的可能性还是流水害死的,而师父虽说确实是因此而自焚,但也只能说他是间接的死在了流水的手上,又与一个无知稚子有何关系!
  要是流水就在高山的面前,相信再如何纯良的高山,都会忍不住将其殴死。这种心胸狭隘,连个稚子都要伤害的人,实在不该留在人间祸国殃民!
  卓东来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但那无悲无喜的样子实在是让高山忧心。不得已之下,他一把拉过身后站着的琥珀,扯下她脸上的纱巾,指着她道:“你并非是没有亲人的,我是你的大师兄,那就是你的亲人,若是有血缘的也有。别说你还有个大哥叫萧泪血,这位姑娘叫琥珀,正是你大哥的儿子,也就是你的侄女。”
  “咦?!”琥珀才从痴迷中回过神来就得知此消息,顿觉晴天霹雳。“我叔叔?我爹?爷爷,你以前可从没告诉过我这件事啊?而且你不是说让我叫你爷爷吗?如今看来,我更应该叫你大师伯才对啊。”
  高山老人一巴掌打在琥珀的后脑勺上,恨铁不成钢的说:“现在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嘛!”
  很明显,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柒柒给我扔了一颗地雷~
  因此二更~
  么么哒~~~
  琥珀无父无母的活了这么些年,虽被高山老人从小养大,但难免也会想着自己的生身父母是怎么样的,又为什么要丢弃自己。琥珀也曾问起过高山老人知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可是之前高山老人都只是摇了摇头,无奈的叹息一声。
  与琥珀一同在高山老人膝下长大的高渐飞也是如此,不过,他问起自己的身世时,高山老人却能明确的跟他说清楚。
  高渐飞出生的那一年正是大旱之年,高渐飞的父母都是些地里刨食的农人,这地一旱,便种不出粮,种不出粮,就有无数农人饿死。是以,高渐飞才会被高山老人捡到,并收养。
  琥珀百般施为都不能在高山老人的口中探听不出自己的身世来,无奈之下也只当自己跟高渐飞一样,是父母死在了灾荒之中,也免了她胡思乱想,认为自己有没有可能是被亲人所遗弃的。
  只是,自十岁开始至今,琥珀都死了心五六年了,高山老人却猛得告诉自己,面前这个俊美的青年男子是自己的亲叔叔,琥珀真是又惊又喜,同时又有些忧心,是不是高山老人为了安慰卓东来而拿了自己出来充数的。
  可眼看着卓东来竟带着些希冀的神色看向自己时,琥珀还是禁不住懦懦的唤了对方一声:“叔叔。”
  随后,三人就随着卓东来一起回了悦来客栈。因为卓东来说,既然是一家人,便不该让家中人住在客栈中,好好歹歹的,那大镖局也算个去处,干脆就去那里住上几天,也能让一家子多亲近亲近。
  高山老人自无不可,因为他也有心自己这个小师弟这些年过得是什么日子。卓东来的名头,高山老人当然不可能不知道,虽则说起他的人甚少,说起司马超群的更多些,但卓东来好歹也是司马超群的左膀右臂,是跟司马超群一起打江山之人,只要提起这个神话般的英雄人物,自然也会扯到卓东来。
  听着司马超群的事迹,少不得就会联想到卓东来的艰难,高山老人初初听时并不以为意,如今想来,司马超群在其中也遇到了不少难处,更何况那卓东来?便是其中情景到了如今不过是轻描淡写的述说几句,当高山老人年纪大,见识多,如何不能领会这其中的凶险?!
  更别说,卓东来幼时被流水养在膝下,也不知道遭了多少罪。须知道,若是真如高山所猜测的那般,师父与师母的死与那流水有干系的话,这般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会对师父的稚子施下何种手段……光是想想,都会忍不住不寒而栗。
  高山去收拾了包袱,退了房,领着琥珀与高渐飞就随着卓东来进了大镖局的大门。期间,还想着卓东来在客栈时对自己说的话是有什么意思,什么叫:“萧家是不是有生双生子的传统?”
  高山并不太了解萧家是不是总有人生双生子,因为高山见过的萧家人不过是就其师父萧大师及师母,并萧泪血和琥珀而已,如今又加一个卓东来,哪里知道萧家人是不是有生双子的传统。不过,又一想到卓东来确实是该有个双胞胎的兄弟,那么他的话自该话中有话的。
  等到高山随着卓东来进了大镖局的大门,一行四人行至内院之时,终于是明白了过来。
  只因有一女子灿笑着朝卓东来飞奔而来,大哥大哥的甜甜叫着,看在旁人眼里,总是一个绝色女子,但在高山老人、琥珀和高渐飞的眼中,却满是惊异。
  此时,琥珀已经又围上了面纱,所以蝶舞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只是左右张望了一下,随即就好奇的问道:“大哥,你不是与陆小凤和花满楼一起去了曲江池吗?怎么是大哥你先回来了?还又带了人回来?可又是大哥的朋友不成?”
  “你问了这么多问题,可叫我先回答你哪里才好?”卓东来笑着捏了捏蝶舞水嫩的脸蛋,不轻不重的力道让蝶舞生气也不是,嗔斥也不好,只能一跺脚,撒娇似的嗲了一句:“大哥,我的脸被你捏坏了,你可拿什么赔我!”
  “哪里有坏?不还是美人儿一个嘛。”卓东来拉起蝶舞的手,来到高山老人的面前。“大师兄,我向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妹妹蝶舞。”
  高山老人果然是年高德重的人物,虽然被震惊到了,但也很快就回过神来,笑着说道:“真是秀美人物,不亏是东来的妹妹啊。不过,我不记得师父在你之后还有子嗣啊。”
  ……看来,这一日来的乍惊乍喜乍怒还是让高山老人有一些神魂颠倒了,竟说出些不得体的话来。固然,卓东来是没有妹妹的,但高山此言一出,难免让蝶舞脸上泛起尴尬的神色来,随即就听她笑道:“我原也不知道,大哥竟然还有您这么一位师兄呢。不知师兄姓甚名谁?排行为什?我又该如何招呼呢?”
  高山自知失言,又对可能是子侄辈的蝶舞有几分好感,便道:“对不住了,因着今儿个发生了好些事儿,我一时老糊涂了,你可别跟我计较。而且我也并非要说你什么,只是你与我的师侄实在长得一个稿子出来似的,所以我才一时失了言语计较,且请别与我计较才好。”
  “你才别与我计较才好。因着我还想着大哥不肯带我一同去曲江池的事儿与他生气呢,这一时不妨的竟拿着您发起脾气来,倒是我该说对不住的好。” 蝶舞也不是个爱刁难的,见高山是个发须皆白的老人,语气又真诚,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而且你也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是大哥的亲妹妹,而是在一年前,因着我落了难,恰巧被大哥所救,大哥怜我自幼无父无母的,才认了我做妹妹。”
  高山终于明白了卓东来说的双子传统是为何故了,一时之间也有些惊异,时不时的就往蝶舞的脸上看去,又往身后的琥珀瞅瞅,暗中猜测着可能性有多少。
  就在这时,卓东来眼尖,看着从厅堂中走出来的一清秀女子,忙道:“大嫂,你来得正好。”
  吴婉走了过来,笑着问道:“叔叔可是有事儿?”
  “因着我途中遇着了许久未见的大师兄,所以竟是跟着大师兄一同回来了。只是,我虽是大镖局的二把手,但也到底是大哥抬举,如今三番两次的领着生人进了后院,好歹也要与大哥大嫂打声招呼才好。”卓东来很是表现出了人逢喜事时的爽朗感,笑道:“而且,我如今还亏了大师兄为我寻到了侄女,少不得要与侄女叙叙话,因此还请大嫂与大哥说上一声。”
  “怪道我今儿个见着了好些喜雀在树上吱吱喳喳的叫着,原来竟是应在了这儿。这可真是双喜临门了,既是如此,我少不得又要摆上一桌好酒好菜,为叔叔庆上一庆了。”吴婉是个通透人,只一抬眼看着卓东来带来的三人,看看他们的神色,就知道卓东来所言不虚。
  卓东来摇了摇头:“这倒不必了,因着我有心去品胜阁摆一桌酒席,庆贺我认回了亲人,到时候还要大哥和大嫂赏个面子儿才好呢。”
  “既是如此,我到时候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卓东来与吴婉告了辞,就将三人往自己的院里领。
  卓东来的梅院之大是仅次于司马超群所住的梧桐院的,又因着他性好享受,里面的摆设都是美轮美奂,房间之多,拿来待上几大家子的人做客也是尽够的。
  来到大厅之后,又让随从上了茶,卓东来便对高山说起蝶舞的身世来。“大师兄,因着刚才不是我自己的地盘,怕被人听了去,所以蝶舞才说是一年前与我相识的。其实蝶舞与我一样,是被二师兄带回来的。那时候我还十四岁的年纪,却有一天见那二师兄抱回来了一个婴孩,那个婴孩正是蝶舞。”
  接着,卓东来又对高山说了,因着在流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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