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剑]当雍正穿成卓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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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痕剑]当雍正穿成卓东来-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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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司马超群哪里还不知道卓东来竟是要带个女人回大镖局呢!
  司马超群又懊又悔。
  懊的是,明明卓东来对自己的心思,他最是清楚不过的,偏偏之前没有表态,竟让卓东来心灰意冷,要娶个女子为妻。
  悔的是,自己没能重生得更早一些,偏偏是在婚嫁的第二日,那时,吴婉已经入了门,两人也成了事,这才使得司马超群产生了待吴婉生了儿子之后,再与卓东来燕好的念头。也免得二人好不容易两情相悦,又要为了子嗣而受尽煎熬。
  原来,卓东来的怀疑丝毫不错,这司马超群竟果然是重生的,而且也确实是如他一般,是同一天重生的。
  这司马超群的前世自然还是司马超群,而且还是死在卓东来手上的司马超群。
  虽说司马超群死在了卓东来的手上,可是他也因此意识到,自己果真是死有余辜。
  卓东来对司马超群的好,司马超群一直知道,只是那时候他只觉得自己就是卓东来手上的提线木偶,而卓东来对自己的尽心尽力,不过是为了完完全全的掌控住自己这个傀儡。又有吴婉在他耳边挑唆,再加上他一时奋然的独自出走,见识了一些自己原先并不知晓的事情,才会被蒙蔽住内心,与卓东来对立。
  司马超群尚认得,卓东来在得知自己要与他为敌之时,那双眼睛里所流露出的不敢置信,以及深藏的绝望。那时候,司马超群也是有些不安的,可是这点子不安,在吴婉的柔情之下,同样深埋了起来,不敢教人知道。
  后来,他与吴婉双双在卓东来的手上殒命,看着卓东来表象上意满志得,又对自己不屑一顾,还说尽了恨话,可是人一旦临死,免不了就会如走马灯一般想起生前的种种,这才发现卓东来并不是真的只把自己当傀儡,自己身边的所有事务虽都是被他所执掌,也并不是因为想要更好的掌控自己。
  更多的,是一种习惯。
  习惯于,对司马超群的好。
  习惯于,看到好的物件就为司马超群带上一件。
  习惯于,日常的汤水、穿戴的衣裳物件都要留心。
  习惯于,时时事事都记挂着司马超群这个人。
  直到临死前,司马超群方知晓,自己真真是个有眼无珠之辈。如今又死在了卓东来的手上,连累卓东来心染自己的鲜血,怕是要心神不宁上好长一段时间了。
  司马超群本以为自己已无赎罪的余地,谁曾想,闭上眼的下一刻,他就又回到了以前了呢?!
  只是,到底还是回来的时候太迟了些,倒是让卓东来……咦?
  突然,司马超群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前世时,东来有这般大动干戈的带过红颜知己回大镖局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不管司马超群如何怀疑,却总不会疑到卓东来的身上有何不妥之处,只是想着那个狐媚子到底是哪儿来的,又努力地想忆起卓东来前世可曾与哪些女子交好,以及卓东来带那狐媚子回大镖局又是为了何故。
  毕竟卓东来便不是无利不起早之辈,却也从来不曾胡作妄为,做事也从来都有个缘由的。
  况且,若只是一般的红颜知己,完全可以在梅园中一隅寻个地界暂且住下,何须又是收拾新院子,又是亲手提匾,倒让一向最得卓东来优待的司马超群心中不爽。
  可是卓东来既然已经在信中吩咐了,司马超群也只能尽善尽美的帮着完成了,也免得卓东来以为自己竟连小小的事情都办不好,可不就让人失望了。
  好不容易盼得卓东来回来的那天,司马超群一大早就等候在大镖局的大门口,由着门房搬来一张紫檀木雕镂大椅,便坐在上头等。时不时的,他还要从椅子上起来,在大门口时而来回踱步一番,时而遮阳远望,看着就觉得他十分的心急火燎。
  好不容易见到了镖队的影子,司马超群这回可真是完全坐不住了,从椅子上猛地站了起来,然后就赶紧的往镖队走去。虽则是走,竟也是用上了轻功,比之跑也慢不了多少,只是不显得那般掉价罢了。
  卓东来是此趟镖的镖头,自是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方,而蝶舞既然已经认了卓东来为兄长,也勉强算得良家妇女,卓东来又有前世身为帝皇的封建思想,更何况明清时候对于女子的礼教甚严,虽说清朝时倒还好些,可是与唐朝自是不能比,所以在与朱猛相交之时,特特儿的请了雄狮盘的威风,让手艺高超的木匠做了顶软轿,让蝶舞坐了一路。
  无论是卓东来还是雍正,都有些小情趣,欢喜帮别人置办东西。走了一路,卓东来每见一间不错的铺子都要带着蝶舞一起进去看看,或买些漂亮的衣物,或买些精致的首饰,竟是买得整整一车,倒让这镖队像是又押着镖回到大镖局似的。
  只是卓东来前世身为帝皇,眼光极高,又时常自己设计些东西,虽然为蝶舞买了许多衣裳首饰,但到底还是不太满意的,所以卓东来倒想着,干脆等回到大镖局之后,自己去布庄买上一些好料子,又设计一些漂亮的衣物,让绣娘绣了给蝶舞穿好了。
  前世时,雍正便是这般给年贵妃置办身上的物件的,既是因为雍正欢喜年贵妃的人品才貌,又是为了拢住年羹尧,同时也是因为雍正的情趣使然,但也让年贵妃端得荣耀。
  这一回,有了一个妹妹,再加上卓东来已经不想再在司马超群身上过于用心,自然就把那份情趣用在了蝶舞的身上。便是为了不让司马超群因为自己的改变而心生疑窦,卓东来也就顺手帮着置办就是了。
  只是,如今司马超群才才有了吴婉,相信吴婉也很愿意接手司马超群身边的一应事务,卓东来要把事情都交给吴婉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所以也不用顺手多久了。
  见着司马超群亲自来迎,卓东来并无受宠若惊之感,却硬是作出了表现了,很是兴然的与司马超群说上两句,接着又让镖师把装满衣饰的车子停在大镖局门口,使人来搬里面的东西,而坐着蝶舞的轿子,则直接的抬进了大镖局,往后院而去。
  卓东来是大镖局内的二把手,又还帮着司马超群打理着后院的一应事宜,吴婉知道其在自家夫君心中的地位,再加上又是新嫁娘,不好插手太过,只能拢着卓东来,是以也不敢轻狂。今日一早就见司马超群去了大门口等着了,吴婉一介女流也不好过于抛头露面,骤只在后院等着,因此,软轿一进后院她便知了,忙不迭的就迎了上来。
  吴婉知道卓东来此行带了女子回来,虽不知这女子是何等身份,却也不敢怠慢,轿子一放在地上,她就摆出了十二分的笑脸来相迎。
  蝶舞从轿子出来,见着如名字般温婉柔顺的吴婉,便已知对方是谁,忙上前福身请安,道了一声夫人,让吴婉初见她美貌时僵住的笑脸因为回过神来而勉强好转上一些。接着,蝶舞又自我介绍一番,说是卓东来认下的义妹,却丝毫不提自己的出身青楼。
  毕竟这不是什么好四处宣扬的事儿,又有之前卓东来的允诺,又许了当时在场的镖师们的好处,不让他们信口开河,再加上在寻芳阁时,以着蝶舞绝世舞姬的身价,寻常百姓都见不着她,便是达官贵人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见到她的,所以蝶舞也不用担心有人能认出她来。
  听说是卓东来的义妹,喊自己为夫人之时并无异样情绪,况且卓东来临行前善意仍犹在耳,吴婉稍稍安心了些,觉得凭着卓东来的为人,总不会让这蝶舞总不会勾了自己丈夫的心,做一个妾室,骤对其也就多了几分真心。
  只是吴婉也到底留了个心眼,自称为嫂子,好让之后让蝶舞喊自家夫君为大哥能顺理成章些,便笑道:“妹妹真好看,这皮肤水嫩嫩的,竟不知是如何保养出来的,且与嫂子说说,也好得益。”
  两个女人都不是那笨嘴拙舌之辈,又无丝介蒂,说话自然热络。直到卓东来与司马超群进了后院,还未及大厅,都能听到她们那银铃似的笑声。
  卓东来听着蝶舞开朗的笑声,心中也有几分欢喜,反而是司马超群因为之前并不想提及一个陌生女子来打扰了两人之间的和谐气氛,所以只问及卓东来在路上的见闻,如今自然也尚不知晓与自家夫人说笑的女子实际上是卓东来的义妹,因此便忍不住微微黑了脸。
  卓东来倒没注意到这一点,实际上,自他转世,又融合了卓东来并雍正二人的神魂,自是早已对司马超群死心绝性了,哪里还能像往常一样除了野心之外,只顾着一人呢。如今的他,便是爱惜一人,也只是爱惜他自己罢了。
  因着只吃了一丸散功的药,蝶舞的身子并没有损害太多,又有经历多年的卓东来真心教导,武功倒是精进不少,虽仍算不上一流高手,却勉强构得上二流了,卓东来进院子时虽不能听出来,但进了大厅,便是无声无息的,她仍是听出来了,忙就转过头来,笑盈盈的打了声招呼:“大哥可回来了,我竟以为你要与总瓢把子在外头要聊到天黑呢。”
  “可见是恶人先告状的,也不知道是谁与我大嫂相谈甚欢,竟先赖起我来了。”卓东来倒颇有兄长的风范,帮着蝶舞和司马超群相互引见起来。
  “大哥,这是我在路上认下的义妹,已是跟了我的姓,闺名为蝶舞,日后还要请你与大嫂看顾着些才好。”卓东来笑着对司马超群说完,又转向蝶舞:“妹妹,这就是大哥与你说过的司马大哥,日后也别叫什么总瓢把子了,这称呼过于生分了些,倒不如叫一声司马大哥,也不枉你与大嫂一见如故。而且,这样一来的话,这见面礼也薄不了了。”
  听说是义妹,还跟了卓姓,那定是不会产生一些不该产生的感情了。司马超群随即转怒为喜,也庆幸自己之前的尽心尽力,否则那院落不合这对兄妹的心意,怕卓东来还要对自己甩脸子呢。
  “原来是东来的妹妹啊,一见便知道是个不错的,便是东来不说,我也不会薄待了你的。”说话间,司马超群在身上搜了搜,想看看有什么适合当见面礼的。只是他身上的一应物件都是之前卓东来精心挑选的,司马超群哪里舍得呢?虽然吴婉也曾绣了荷包之类的,可是那荷包司马超群并不曾配戴过,况且又太过简薄,实在是有些拿不出手。
  因此,司马超群一时间竟有些为难了。
  幸而他又马上转过脑筋来,露出尴尬的笑容,干巴巴的解释道:“对不住了妹妹,我现在身上的物件都是东来特特儿帮我挑选的,倒是不好给你,偏身上也无旁的好东西,因此不如等我几日,到时候我定会为你奉上一份丰厚的见面礼的。”
  这话说得,让吴婉皱眉之余,也让卓东来忍不住对司马超群投以奇怪的眼神,而身为当事人的司马超群却恍若未觉,至于另一个当事人蝶舞,虽也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也到底没说什么,只笑容可掬的说道:“大哥不过是玩笑罢了,我何尝要什么珍贵的见面礼呢,这不过是一份心意罢了,并不拘着是什么的。不过,此事虽说司马大哥掏不出来,我也不急,毕竟凭着司马大哥的身份,如何能缺了我什么呢。”
  接着,蝶舞看了卓东来一眼,继续道:“况且司马大哥与我大哥交情这般好,连着大哥送的东西也如此珍视,我这个做妹妹的又怎么会有不高兴的理儿呢。也不负我大哥对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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