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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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帝国- 第2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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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时候,宋子文又开始咳嗽,大夫不在,张宽就跑过去,给他拍背,抚胸,才把他安顿下来。

    宋子文费力地抬手,说话,“我想尿尿。”

    张宽就从床下拿出尿壶,掀开宋子文被子,把宋子文的**塞进壶口,“尿吧。”

    宋子文尿完,土鳖拿着尿壶端详,惊讶,“我靠,你这一泡尿比两瓶营养快线还多。”

    宋子文尴尬地笑笑,“我想吃苹果。”

    张宽就把尿壶放下,从娇娇的包里拿出一个苹果,用手抹了一遍,递给宋子文。

    宋子文不接,嘴唇嗫嚅,“你没洗手。”

    张宽就郁闷了,“我去,没洗手那也是你的**,还假干净。”话如此说,还是去外面给他把苹果洗了。

    宋子文半躺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咬苹果,不多时,泪流满面。

    “是孟大哥让我整你的,我跟你没仇。”

    土鳖根本不在乎,“他为啥要整我?”

    宋子文就答,“他说你是大毒贩子,我最恨贩毒的人,我的眼睛,就是被贩毒的打了一针海洛因,命大没死,但看东西却是不行了。”

    往眼睛里打海洛因?!光是想想那画面,张宽就不寒而栗,浑身鸡皮疙瘩,“这些人真狠,那你咋办地?”

    宋子文就笑,“我把他们几个都杀了,就进来了。”

    原来如此。

    土鳖对宋子文笑笑,“我不是贩毒的,我也杀过贩毒的。”

    当夜,土鳖就被勒令回自己监舍,不服不行,几个武警用枪指着他把病床让开。土鳖无奈,就往外回走,反正伤都好了。

    说来也怪,皮外伤好的快,内里伤却几天不得好。被人用警棍敲那一下子,如今肿胀小了,但里面的淤血却没排出来,只在头上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用手按压,里面还隐隐的痛,只是没有以前厉害罢了。

    回到自己宿舍,张宽大咧咧地把包往床上扔,“来来都来,这里面的东西,都分给你们。”

    包扔在床上,拉链散开,里面露出香蕉,苹果,香烟,牛肉干,这些东西在监狱都是抢手货,被人见了,不要三秒钟就全部抢光。

    只是今晚,气氛不同,整个宿舍,都没人乱动,大家都用谨慎地目光,打量着张宽。

    张宽感觉稀奇,四处看,终于看出不同。

    在原本属于自己的床铺上,坐着一个黑脸汉子,正是白天见过的那个,孟知州。

    张宽已经听过孟知州的大名,昨天晚上有人给他介绍过了,说他是东仓的头头,当时还狠狠地鄙夷了一番,说自己一只手都能把他放倒。

    没想到,今天晚上,这孟知州就来了。

    同时,张宽也想起宋子文说的,孟知州要整自己。

    当下就嘿嘿一笑,对着孟知州勾手指头,“你下来,那个位子是爷的。”

    对于孟知州来说,见过狂的,见过傲的,但没见过这么狂傲的。这傻逼难道没看出,整个宿舍的人都变了吗?

    “张宽,你贩毒杀人,强女干妇女,十恶不赦,你可认罪。”

    听到这话,土鳖就哈哈大笑,一个罪人,也会对自己说出这番话?要不要再搞笑些?于是回道“我认你妹,废话少说,要整就来,不整拉倒!”

    话毕,监舍里就呼啦啦站起一二十号,个个都是光着上身,杀气腾腾。

    后面龙傲天适时跳出来,指着张宽大喊“王八蛋,今天为了给你举办欢迎会,整个东仓的猛人都到了,看你还怎么嚣张。”

    整个东仓?

    土鳖举目四望,深吸凉气,心说,这回,终于能放开手脚干了。

    打捶么,不就是那么回事,打的多了,就看的淡了,对方再能,也是双拳双腿,不过是拼的一股子力气和猛劲,恰恰,自己有力气,有猛劲。

    也不多说,直接吸气攒劲,抢先上去,用足十分力,先干倒一个再说。

    接着,整个场面就乱了。

    一二十个打一个,跟四五个打一个其实是一样的,因为目标个体小,大家未必能插上手。能直接交锋的,往往就是前面四五个,其他大多数,只能在后面助威。又或者,等前面的倒下了,后面的再补上。

    虽然人多,但没有一个会打的,像宋子文那种身手,毕竟就一个,其余的,不过是些莽夫。

    甚至有些猛人,只不过是长的比人壮,多了几分力,根本就不懂打锤的招数。

    土鳖却不同,从小打到大,知道打什么地方能把人打晕,打什么地方能让他直不起腰,重点是,这货手黑。

    打人专打眼,又力大如牛,一拳下去基本就会砸倒一个。冲入人群,如同一只猛虎杀入羊群,招式大开大合,又灵活敏捷,常常都是指东打西,让人摸不清门路,凶悍异常。


第65章 监狱风云(九)加更一



    八号监舍乱成一团,沉闷的吼声和骨骼开裂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偏偏监管们都听不见,任凭里面混乱。

    张宽打的兴起,越发激动,就连别人打在他身上都浑然不觉,只是简单的出拳收拳,因为对方人多,稍微注意下准头,基本不会落空。又因为力气大,拳头硬,贴肉就飞,碰骨就折,很快,一二十号猛人能站起来的就没剩几个。

    一大伙犯人,都被土鳖的生猛惊呆,不敢与之对抗。

    孟知州也是怔住,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今天这一二十号人,都是各个监舍的龙头,那是一路打出来的。联合起来,都没能把一个小小的土鳖拿下,面前这小伙,还是人吗?

    张宽张着嘴巴吐着舌头,两拳攥着四下巡视,发现有人想起来过去就是一脚,直接对着头踹,让对方的脑袋在自己的鞋底和水泥地之间来回反弹,有不服输的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想把他过背摔。

    土鳖直接往下一蹲,就把别人给带下去。

    开玩笑,被赑屃改造过的身体,看着不重,也有将近二百斤,再加上这厮故意使劲下坠,没有过人之力那能扛得起?

    他之所以牛逼,就是凭着分量重,力气大,速度快,这三样完美结合,一般人哪里是对手。

    一个下坠,背后抱他的人就趴低,他直接一扭身,砂锅大的拳头就砸人后脑勺,直接将他砸趴下。

    这还不算完,又拎着后领提起来,把脸扶正,抬起膝盖就撞,直接把面门撞成杂货铺,红的黑的黄的一起出。

    屋里能站着的,连孟知州一起,也就两三个。见张宽阴森森地盯着他们看,纷纷深吸一口气,嚎着就往上冲。

    土鳖已经打出经验,看都不看,直接抬腿踹,左右两脚,两个人直接滚地趴到,动都不动。

    土鳖噗嗤一声,“装你妈逼,给老子爬起来。”

    两个人就当听不见,就是躺在地上不动,装死到底。

    张宽也不理他,径直朝着孟知州走去,距离一米远站定,笑着问他,“你为什么要弄我?我跟你有仇?”

    孟知州知道这回栽了,无非是一顿打,那也好过得罪王耀,再说了,眼下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

    孟知州如此想着,鼻子哼一声,举起双拳,准备迎战。

    土鳖咦了一声,“你娃胆子够正。”说完就猛地抬脚踹,正中孟知州小腹。孟知州却不退让,而是大力将张宽腿抱住,大喝一声,从屁股后面摸出一把打磨过的筷子,奋力朝着张宽大腿扎去。

    监狱里面的筷子都是通用一次性木筷,也有汤勺,不过金属物品管理严格,不好带出来,筷子却无所谓,又软又脆,随便带。

    但孟知州手里这根筷子,却不是监狱里通用的木筷,而是外面卖的那种高档筷,红色松木制成的,极其坚硬。又被磨尖了头,能轻易刺破人的皮肤。

    张宽没防备,被他用筷子扎进大腿,疼的一声嚎。这是第二次被人扎中腿了,土鳖郁闷的都想撞墙,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让人笑掉大牙。

    孟知州一击得手,再接再厉,就要拔出筷子再来一下,土鳖哪里会给他机会,直接拉着手臂过来,当脸一拳,孟知州就晕乎了,又一拳,鼻梁骨塌陷,人直接不省人事。

    外面王耀已经偷看多时,见状手一挥,一伙子监管就往里冲,招呼着让张宽停手。

    土鳖哪里顾得,根本不听,对着孟知州身上就是一顿踹,直到武警鸣枪示警,这才消停。

    当夜,土鳖又被送回病房,进行修养。

    至于其他参与斗殴的人员,则集体警告。

    第二天早上,就有人来通知土鳖,“东仓你是呆不下去了,去西仓吧。”

    土鳖哼哼两声,“我哪都不去,就在医院呆着。”

    来人无奈,一声招呼,两名武警就把土鳖往禁闭室架。土鳖这才知道厉害,赶紧回话,“去,去,我去西仓。我是革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西仓的头头叫马元斌,是贩毒被抓进来的,据说他的贩毒团伙是家族集团式,从他父亲开始一直到儿子侄子堂叔,都是贩毒的。当初被抓,他把自己撇的清,身上藏毒量少,有人顶缸,就逃过一死。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被判了二十年,凭着一股子凶狠,做了西仓龙头。

    张宽拖着一条瘸腿,端着自己的脸盆,背着自己的包,拐也拐的往西仓走,一路上接受了东仓犯人崇敬的目光,又迎来西仓人好奇的目光。

    当西仓的铁门关上,他的心也跟着一颤,西仓的氛围感觉和东仓不同。

    耿直这怂搞的什么鬼?刚把东仓人制服,就给自己换到西仓?莫非打完西仓去北仓?

    事实却是,当张宽踏进西仓铁门的那一刻,所有看见他的犯人,都乖乖地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

    就连那个脖子上一圈花里胡哨纹身的恐怖家伙,也低眉顺眼地对自己投来钦佩。难道说,自己昨晚一战,已经打出了赫赫威名?

    王霸之气已经连整个西仓都震服?

    监管将他领到西区010,指着里面对他道“以后你住这监舍,里面有空床铺,你自己选一个吧。”

    监管说完,也不管他,自顾自地就转身走了。

    土鳖感觉奇怪,莫名其妙,硬着头皮往里走,入眼居然是一片鲜艳,满屋子都是鲜花,月季,玫瑰,海棠,秋菊,五花,牵牛,简直就是花的世界。

    这还是犯人们住的地方?

    张宽迟疑着,抬脚进去,里面除了鲜花多,地面也收拾的一尘不染,窗上还挂着浅色窗帘,铺盖也叠的整整齐齐,四处墙壁都是字画,重新做人,洗心革面,认真学习,彻底改造等等。

    给人感觉,这不是监舍,倒像是书房。

    张宽站在当中,四下看一圈,不知道自己要睡那个床铺。

    正疑惑,一个黑脸老农从鲜花后面站起,朝着他忠厚地笑,“娃娃,你睡这吧。”

    张宽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竟然是靠窗的一个铺位,上面已经铺好了厚厚的三层褥子,被子也叠的方方正正,如同豆腐块。床的上铺,干干净净,显然是没有人住。

    看遍整个房间,只有这张床只有一个下铺,其他的床位,都是上下有人。

    不用说,这张床铺,是这个监舍中最好的一张床铺。

    张宽走过去,往上一坐,就嗅到阵阵花香,顿时心情舒畅,郁闷一扫而空。

    “美!真美!”土鳖情不自禁地感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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