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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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帝国-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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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结实有力,尤其是胸前的乳房,果然如张宽所言,很大,至少比自己的大了两个罩杯不止。

    再看人家欢喜的表情,徐娇娇更加难受自责,似乎自己就不该出现,抢了人家男朋友。

    可是反过来想,他们也只是刚刚相处,双方都不了解,看张宽刚才的样子,似乎对她并无好感,或许,是命中注定他们不能在一起吧。

    如此一想,就心安了许多,慢慢地转回厂里了。

    张宽上了车,白色捷达就调头往回走,张艳玲把车速放在三十码,轻声地问,“今天下班早,有什么好玩的么?”

    若搁平时,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但张宽有意地疏远张艳玲,就有气无力地回答,“太累了,今天哪都不想去。”

    张艳玲哦了一声,车速加快,很快就到了南张村。

    张宽进了家门,张艳玲也跟着进来,趁张宽去茅房的空档,对张长贵道“叔,昨天晚上君宝在派出所过了一夜,肯定受了苦,你等下宽慰宽慰他,别让他太伤心。”说完这些话,小姑娘眼眶都红了,“他们太过分了,你看看他,浑身是伤。”

    张艳玲走后,张长贵就急火火地跑到后院,声音都变的发虚,“君宝,让我看看,你受了啥法。”张长贵在监狱里过了十八年,很清楚里面是什么情况,生怕儿子也落得跟自己一样。

    结果等他看清儿子胸前斑斑点点的红印时,就说不出话来。想起早上儿子说去了朋友家过夜,张艳玲却说他在派出所,可这红红点点明明是跟女人风流快活去了。想了一会才问,“你给我说老实话,昨晚上究竟干啥去了。”

    张宽本不想说,可是看到父亲焦急的表情,再加上自己本来就有点困惑,于是一五一十,把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

    张长贵听完呵呵地笑,“你这娃呀,别的地方都随了你妈,唯独这点随了我,女人缘好,哈哈。”

    张宽不好意思地挠头,“你还笑哩,我都不知道咋办是好。”

    张长贵道“放你的心吧,都是些小娃娃,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感情,无非就是一口气的问题,不用着急,再观察一段时间,你自己就会有决定。”

    不过,毕竟儿子成人了,为了庆祝,张长贵炒了好几个菜,还买了瓶酒,父子俩对着干,好不欢快。

    喝了三四杯后,张长贵道“你那点都好,就是脾气太急,动不动就出手伤人,这很不好。”

    张宽则不以为意,“遇上这种事,我还能稳住性子,那就不是男人了。”

    张长贵道“自古以来,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最害人的就是酒色财气四个字,你如今就是沾了气,那唐经理也是个脾气软的,如果遇上跟你一般脾气的,这回你不死也得脱层皮。”

    张宽如今升职在望,发财在即,又适逢昨晚开了白虎苞,正是春风得意之际,又喝了几口酒,哪里会把父亲的话放在心里,大咧咧地道“我混了这么些年,凭的就是这口气,输人都不输一口气,像你说的,和我脾气一样的人,那样的人也不会做那些龌蹉事,所以我根本碰不上。就算碰上,哼哼,我有财神保佑,凡事都能逢凶化吉。”

    听到儿子如此一番言论,张长贵眼中一丝担忧,端酒杯的手都颤抖着,想了许久,一仰脖子灌下。

    


第五十章 噩梦



    晚上睡觉前,若若果然发来语音,教张宽白话,无非是些雷猴(你好),食咗饭咩(吃了么),雷高咩命(你叫啥)等等一些简单语句,张宽按着她的发音,一遍一遍地轻声练习。

    忽然想起朗朗说的,她下午用白话说过喜欢自己的话,当下想确认一番,就问若若,喜欢你三个字用白话怎么说?

    若若很快就发来语音,鹅中意雷。

    这句话张宽倒是懂了,我中意你。从字面上理解,中意和喜欢的意思一样。仔细回想一遍若若当时的发音,张宽确信没有“鹅中意雷”这几个字音,当下心中放了一块石头,还好人家姑娘没中意自己。

    期间张艳玲也发了几个微信,张宽选择性的无视,艳玲也不再发了。

    学了一会,若若道“你尽快的在家配台电脑,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边lol一边学粤语,用语音沟通,这样学的还快些。”

    张宽说好,心里计算着,只要跑成了这笔订单,别说一个电脑,开个网吧都成。

    张长贵一直在屋里忙碌着,又是点蜡又是插香,说快到八月十五,给财神爷多准备些礼物,好保佑张宽平平安安,继续发财。

    张宽有心也想去拜拜,可不知是昨晚透支体力的原因还是怎么回事,就是感觉浑身没劲,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将近天亮的时候,张宽听闻家门一阵砰砰直响,一个翻身就站了起来,要去开门,还自言自语地说谁呀家里着火还是怎么地敲门这么急,到了院子就看见父亲慌慌张张地回来关屋门,急促地对张宽道“儿呀,快从后门跑,公安局来抓你哩。”

    张宽吃了一惊,“为啥?”

    “是唐一诺告发了你,你故意伤人,他们来抓你了。”

    张宽一听这个也慌了神,赶紧往后面茅房跑,没想到一出后门,就被两个如狼似虎的警察按到,还在他肚子上打了几拳,口里骂骂咧咧,“麻痹的打了人还想跑。”

    一个警察拿出手铐把张宽双手背后铐,又嫌铐的不紧,拿出一条麻绳,拼了命地把他的双臂从后背往上拉,紧紧地捆成一个粽子。

    这时候前院门也被撞开,张长贵也被几个警察押着过来,一个头头模样的人抓起张宽的头发用手电扫了一圈,说道“没错,就是他,抓走。”

    一伙人就按住张宽脖子,拖拉着他往外走,张长贵在后面不停地求情,“娃还小,不用上麻绳,有啥事好好说,我们会配合。”

    人家根本不听,出了远门,村子里的人都来看了,围着张宽,指指点点,说什么都有,活该呀,装逼呀,可怜呀,听的张宽心里很不是滋味,张口辩解几句,就被人抽了一嘴巴,话就说不出来。

    张桂芳也在人群中,指着张宽对女儿道“看看他那德行,跟他爹一样,是个吃牢饭的命,你还跟他不?”

    张艳玲趾高气扬地看着他,忽然呸地一下吐了口唾沫,稳稳地贴在张宽脸上,嘴里骂道“不要脸的贱胚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凭你也想娶我,门都没有。”

    张宽大怒,嘶吼着道“白天是那个骚情的货在车上跟我胡来了?你要脸?你要脸拿你的大奶给我嘴里送?”

    骂完人群里一阵哄笑,一个警察拿着警棍又砸在张宽嘴上,连牙都掉了几颗,张宽便不敢再乱说。

    那个头头走到张艳玲跟前,问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就是流氓罪,猥亵罪,你可以告他。”

    张艳玲立即道“是真的,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白天想在车里跟我办那事,我没同意,他就把我按在座位上,扯我衣服。”

    张宽嘴里掉了几颗牙,都是血,本来不想说话,被张艳玲这么一气,又挣扎起来,口里大呼道“你放屁,是你想干,老子不想干,老子有女人,比你漂亮多了。”话没说完,就被一警棍敲在头上。

    警察头头指着张宽鼻尖道“好你个臭流氓,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说人家女娃不漂亮,这是对人格的侮辱,对人家女娃造成二次伤害,这回罪不得小啊。”

    张长贵挤到前面来,流着泪对张宽道“娃呀,你就少说两句,有人想整你,你放个屁都是罪。”

    听父亲这么一说,张宽明白了,多一个字都不再说,任凭别人嘲笑辱骂。

    其实他心里谁都不恨,就恨张艳玲,看她现在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还看不起自己,和昨天相比根本就是判若两人,他不明白,一夜的功夫,她怎么变化这么大?

    很快来了一辆车,几个人提着张宽后领往车上一扔,就关了车门。

    张宽这才睁开眼看,车中间焊了一道栅栏,把自己和前座的人分开,随着光线越来越亮,张宽看见,后座上那个盯着自己看的分明就是唐一诺,立时大怒,破口大骂。

    唐一诺闻言嘿嘿冷笑,口里说道“停车。”

    车停下来,周围都是玉米地,现在天还未亮,路上也没行人。张宽被几个人拉着从车上下来,轮番地拳打脚踢,唐一诺在边上哼哼冷笑,嘴里说道“就凭你,一个劳改犯的儿子,无权无势,又穷的叮当响,你凭什么跟我斗?还跟我抢女人,老子明白地告诉你,徐娇娇她是我的,你没钱没权,趁早滚一边。”

    张宽被打的鼻青脸肿,仍不服气,瞪着眼嘶吼着,“四眼仔,有本事咱俩单挑。”

    唐一诺听后大笑,一脚踹在张宽脸上,“单挑?你脑子被驴踢了?现在是什么社会?钱权社会,单挑?你还敢不敢再逗点。”

    随着唐一诺的谩骂,又有一群人上来进行殴打,张宽很快就不省人事。

    没多久,他就感觉脸上一凉,似乎是一盆水泼在他脸上,睁开眼看,地点已经换了,是个水泥地的审讯室,面前有一张工作台,台上一个贼亮的台灯晃着他的眼睛,让他无法睁眼。有个威严的声音说,“张宽,老实交代你强奸徐娇娇的过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识相点,免吃苦头。”

    张宽闻言一惊,立即辩解,“强奸徐娇娇的是唐一诺,不是我,我是见义勇为救人的。”

    威严的声音冷笑一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传证人。”

    随着声音,保安队长被带到审讯室,进来后立正站好。

    有人问,你看看,地上那个人是不是那天强奸徐娇娇的人。

    保安队长冷漠地看了张宽一眼,立即回答,是。

    张宽立即辩解,“你胡说,明明是唐一诺。”喊完又对审讯台上的人道“他胡说,他做伪证,他肯定收了唐一诺的钱。”

    上面的人道“那好,你不服,再传证人。”

    这回来的是两个小保安,其中一个就是那天趴窗户上看的那个,见了张宽义正言辞地指责,“就是这个人强奸,我都看见了,他把徐娇娇推倒在桌子上,还顶她的下面。”

    张宽就发懵了,“你也好意思说,你看见不去阻止,居然趴窗户看,你都不是个男人。”

    那人哼了一声,“我看就是为了掌握你更多的犯罪证据。”

    张宽一阵无语,忽然想到刘总,急切地喊道,“我要见刘总,他是个公正的人。”

    外面有人道,“不用喊,我来了。”随着声音,刘志强一脸正气地进来,见了张宽就闷哼一声,“好你个张宽,我见你可怜,给你一份工作,没想到你是这种畜生,居然强奸妇女,太令我失望了,从今天起,你不属于万源,好好在牢里悔过吧。”

    这回张宽真无语了,像没了骨头般软在原地,就听台上的声音道“现在人证俱在,认罪吧。”

    猛然,张宽脑中灵光一闪,疾呼道“不对,你们没问过徐娇娇,如果是我,根本不需要强奸,她自动送上门。”

    台上的人咦了一声,问道“这么说你跟徐娇娇的确有过男女关系?”

    张宽道“正是。”

    “那好,你仔细说说细节。”

    张宽听了觉得奇怪,但为了脱罪,就把那天晚上和徐娇娇的细节大概说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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