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本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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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本草根-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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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竟然冲我笑了。虽然还是挨了骂。不过这时骂就有了特别的意味,象一只小手伸进他心里在他的心坎上挠了那么一下,奇痒难耐。一笑一打蕴味无穷,就象发给自己的一张通行证邀请函,觉得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心说这个盛月儿在大家的这么长的熏陶下终于上路了。立马返过身来,色咪咪地笑道,“你骂谁畜牲!”朝她逼过来。盛月儿一笑之下,脸再想板下来却再也扳不下来她的脸不是面具想变就变。那男人更动心了,笑中就带着一丝丝猥狎的味道又问了句,“你骂谁畜牲?”同时又逼近了一步,眼看着就到跟前了,盛月儿下意识地退后一步,那男人迅速跟进,居高临下迫问,“你骂谁?骂我吗?”身子差不多就要碰到盛月儿了。盛月儿一时间六神无主掉头就跑。盛月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

见她掉头跑去,脸上露出了那种会心的一笑,就好象看到了以往无数次重复过的游戏就要重演了一样。荷尔蒙刹那间迸发出来,令其是激动不已,骨头轻得就象马上要脱离地球的引力一样。尾随着盛月儿逃得方向追去。盛月儿本想朝着人多的地方跑去,可是沿途好几个人看她被李其中追着,都冲她投过来异样的眼神,她受不了了,转而往大门外逃。她知道粮库后面是一大片农田,农忙已过,那里现在肯定是空无一人,所以闷着头往右一拐奔着农田的方向跑去。

李其中一见更是欲火如焚,“要不人家怎么说狼狈为奸呢!她这是和我想到了一块儿啊!看来,这个小寡妇终于熬不住了!”转眼间,一前一后两人就跑到了粮站后面,那里是一片家田和一小片芦苇长在一大片的水泽旁边。秋天的芦苇头上都顶着一根稚鸡翎一样的芦絮,被风一吹许许多多象蒲公英一样飞在了空中,象秋日的飞雪。周围是一片寂静。盛月儿心里感到一阵地恐慌。李其中一看四下无人,紧赶两步追了上去,一把从后面将她抱了起来,两人隔着衣服就各攥着了一只乳。转身把她就压在了旁边的粮站院墙上。高高的院墙将他们与院墙的另一边隔成了两个世界。李其中的嘴噘得象鸡屁股一样就凑了上来,她恶心地闭上眼把脸抹到一旁,他又伸了过来,她又赶紧调过头去,嘴里骂,“臭流氓!放开我!”一边挣扎着想避开纠缠,李其中哪里肯放过如此得来不易的好机会,这显然是他老干的所以驾轻就熟,把她的两只手擗到她自己的身后,用左胳膊顶着她的肚子,利用她自己的屁股压着她自己的两只手不能动弹,一动弹,手刮在粗糙的水泥或带有棱角的石头墙面上,刀割一样,。她只好用脚踢,还不大动,一动屁股后面的手背上的油皮就掉了一层。踢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那个男人就任她踢,空出的那只手早从她的衬衫下摆伸了进去,握住了她的一只乳然后又捏起了另外一只。感觉就好象那对好玩的玩意儿一直都是他家的一样。盛月儿浑身一阵酥麻,欲火上涌,心里面禁不住大叫一声,“老天,救救我吧!”言罢,泪如雨下。

泪水一滴一滴打在男人的脸上胳膊上。男人抬起头来,有些诧异地望着她,然后便松开了她,现出一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很难想像他这样的老手手足无措的样子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就见他高举着两手,劝道,“你看你看我没对你怎么样噢!不要哭不要哭!又不是强奸,挺高兴的一件事,你快活我也快活。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我以为你想呢!。别哭!你们女人一哭我就阳痿。算我对不起好吧!我走了,算我对不住你!”说话扭身就跑没影了。留下盛月儿一个人哭了一会儿。咬咬牙整整衣服头发站在原地凉了一会儿。觉得脸上的泪干了,被侮辱过的痕迹都看不见了,才慢慢地走回来。老远地就看见李其中蹲在一号仓库门口冲大门口望。眼睛恨恨地望过去。李其中象是害怕了一样,立刻在门前消失了。

李其中很久不见她回来,有点担心,一直守在仓库门口望着大门外面,看她回来了才放了心。如果再不回来,他就打算回去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不能因为他的一时冲动造成什么自杀事件,那就坏了。那个叫李莉的少妇过一会儿就要跑出来,要他讲黄段子。他也没了兴趣,烟一根一根地抽。

接下来的好几天,李其中见到她就躲,没甚至事的时候,趁早躲得远远的,要么到办公室看领导下象棋。要么跑到面坊里看人推牌九打扑克。尽量减少与盛月儿的相处的机会。望着盛月儿的眼光也是躲闪的,畏缩的。完全就象是变了一个人。就是与她们这些娘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显得是心不在焉。

缺少了李其中的少妇们都显得无精打彩。聊天也聊不了一会儿,有的人就开始打磕睡。仓库里仿佛很长很长的时间都没有再发生过打情骂俏的事情。等待下班的日子显得如此漫长,不住地有人打哈欠,到处都是唉声叹气。就算是某些女人主动挑逗他,他都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说,“搞什么搞,烦死了,不要搞了!再搞我要发火了,”样子很吓人,一点也不象是说假的。起初有人还不相信。继续在他身上踢一下打一下捏一下。他火了扔下手中的活掉头就走。一走半天不回来。大家只有干瞪眼。下一次一见他这样再也没人敢碰他了。他不想玩了。都说李其中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和她们说话了。说是不是和老婆吵架了还是赌钱赌输了七猜八猜的。李莉是与李其中打闹惯了的。李其中不理她了,让她很苦恼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他了,病急乱投医。一天居然抓住盛月儿就问,她知不知道李其中为什么现在不理她了。盛月儿居然现出一丝惊慌。稍定之后,才魂不守舍地说,我怎么知道。我和他根本就不做声。你和他那么好都不知道,我和他不做声又怎么会知道。

然而,没过多久。盛月儿就发现其他的女人望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怪怪地。有些人干脆开始疏远她。她不明白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只有一个少妇还象往常一样与她交往。在一天下班在澡堂里洗澡的时候,就她们两个在。那个叫刘艾的少妇才对她说出真相来。原来那些女人追究来追究去。终于想明白了,李其中出现变化的那天下午。曾经追过她盛月儿。回来李其中就变得不一样了一个劲地抽烟,李莉喊他他也不理。这些李莉都想起来了,再加上其他的人补充。女人们一致认定是盛月儿把她们的大宝贝李其中弄“阳痿“的。所以自然而然恨起她来。并问她,那天她与李其中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得李其中至今还象个霜打捞茄子似的。盛月儿脸嗵一下就红了,好在正在洗澡,脸本身就被热汽熏红了,看不出来。不过,她真的不知道李其中到底是怎么了。她都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只要是以后不再出现类似事情,她甚至都可以原谅他了。他倒一直梗梗于怀。想不通。她就也没有发生什么,就是在财会室门口,他说的话比较难听她就骂了他一句,他就跟在她后面追,后来她跑出去好远才把他甩掉。甩掉他后,她还不知道,以为他还在后面追,还傻乎乎地继续往前跑。跑了很长时间,才想起看看后面,哪里有他的人影子,害得她光往回走,就花了半个小时。第二天醒来都走不动路了。

她说话的时候,刘艾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一脸的狐疑。等她说完,接着道,“按说,也没什么事啊!凭什么就不高兴了呢?”

盛月儿被她不断漂过来的疑神疑鬼的目光盯得心里也直发虚,强颜欢笑道,“是不是觉得一个大男人没跑过一个女人,自己觉得跌面子,没脸见人呢?”

刘艾笑笑,“只能这么解释了!唉!”刘艾突然甩甩手说,“管他呢!我们又不是他老婆,不就是同事吗!他不高兴关我俩屁事。高兴多说一句不高兴就少说一句,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死人。随他高兴还是不高兴!”好象是为了给盛月儿解压似的,似乎盛月儿一直在为李其中的郁郁寡欢困扰着似的。盛月儿这时才发现,所有女人当中最喜欢李其中的可能并不是那个从前一直和李其中打打闹闹的李莉而是面前的这位。这位和她一样话不多,却闷骚着的少妇。

这一天下班的回家。盛月儿一个人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就听到后面急促地脚步声传来。回头一看,李其中上气不接下气地冲他跑过来。她有些紧张。可是由于上一次的教训,她决定在原处等着他,并在心里坚定着一个信念,决不可以怕他。男人就是属鬼的,你越怕他他就显得越凶,你和他对着干,他反倒软下来了。所以见他跑过来站在原处一动不动。“你想干什么?”盛月儿看他近了冷冷地问。

李其中嘎一下站住了,跑到离她有一丈多远的地方。居然就不再前进,不知道是被盛月儿吓着了,还是怕自己吓着盛月儿。“我这里有两张电影票,我想请你看电影。”李其中手里晃着两张电影票,“很难卖的!《庐山恋》。看过的人都说好看。去不去?”

盛月儿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追我吗?要不干吗请我看电影。男女之间若不是谈恋爱,一起看什么电影?她才不想跟面前的这个家伙有什么瓜葛呢!盛月儿转过身来就走。她都懒得跟那家伙说一句话。

“你什么意思啊?到底去不去啊?给句话呀!”盛月儿也不理,就给那家伙一后背。李其中急了,追上来挡在了盛月儿的面前,盛月儿只得站住了,鄙视地望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还是不说话。觉得若是跟他说话就是抬举了他也是对自己的侮辱。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李其中没头没脑地质问盛月儿,“我知道你不会去,我只是想证实一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很难看嘛?”

“你都在说些什么东西?我怎么对你了,我招你了惹你了?莫名其妙!”盛月儿一头雾水。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李其中问这些话时的状态就象一个失去理智的泼妇,脸都气白了。

盛月儿摇摇头,她真得听不明白对面的家伙到底都说了些什么。想绕过他去走自己的路。又被李其中抢先一步拦住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李其中依然这样问道。好象今天盛月儿要不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他就不放过盛月儿似的。

“我怎么样对你了?我听不明白,你能说清楚一些吗?我的小老子唉!”盛月儿被他象痔疮一样拦在半路上急得直跺脚。

“你为什么不能对我好些,为什么?”看来他就是来问题的。对于盛月儿的提问他是置若罔闻。

“我为什么要对你好些。我们两非亲非故,我凭什么要对你好?”盛月儿觉得很好笑禁不住就咧了咧嘴。平时倒不觉得,现在怎么突然就觉得这人怎么这么弱智,说话跟个大白痴似的,尽是些没头没脑的。

“觉得我很傻是吧?很好笑是吧?不要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为所欲为----”李其中仍然在胡言乱语。盛月儿把自己的耳朵捂起来了不想听。怕听下去自己也会象他一样脑子进水。并阖上眼睛。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们都不这样对我为什么你一个人要这样对我?看不起我,----”隐约中盛月儿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慢慢把捂耳朵的手拿开。听完这句话,她似乎明白了这个外表漂亮而骄傲的男人内心所受到的打击。面前的这个家伙应当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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