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逆黑白]youcan(not)re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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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逆黑白]youcan(not)redo-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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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枢木卿,摆出这么大的阵仗就为了我一人吗?真让我受宠若惊。”Zero的声音通过面具下的扩音器传至现场围观者中,又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但是我今天来并不是为了束手就擒,我还有必须完成的事等着我去做。”
  “别自大了,破坏行政特区日本的责任我还没有向你追究,在这样的兵力之下,你以为你还跑得了吗?”将预备好的台词一一道出,近墨者黑,朱雀发现自己越来越会演戏了。
  “破坏行政特区日本的难道不是布里塔尼亚吗?藏起尤菲米亚制造失踪的口实,并将其全部推至黑色骑士团的身上,真像是布里塔尼亚会干的事。”
  “不要狡辩了,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坐上机体,用你的实力去完成你想做的事。”拔出MVS震动剑,朱雀依照剧本向Zero发出挑战。
  “求之不得。”打开机舱Zero坐进了桑德兰,拔出所装备的步枪,眼看着一场实力悬殊至在场所有人都几乎知道胜负结果的决斗即将开始。
  “3、2、1、0!”在心中默念着倒计时,朱雀并无意开战,因为当倒计的数字变成0时,一声预料中的爆炸巨响连带着下陷塌下的处刑台中断了这场早知结果的决斗。
  在爆炸的一瞬间开启了悬浮系统,兰斯洛特征服者悬浮在空中,然而剩下的KMF连带着捆绑在行刑柱上的人质全数落入了黑色的大洞,只幸免了本就不在刑台上的两架格拉斯哥改装的警用KMF,本就潜伏在台下的文森特,以及在爆炸下限的一瞬间射出飞燕爪牙从而翻上地面的Zero乘坐的桑德兰。
  “Zero!你果然另有所图!”
  “哈哈哈哈!我怎么可能这么愚蠢,单枪匹马地出现在你的面前呢?枢木卿!”
  计算过的炸药量足以做到不伤人质性命只是让地面崩塌,在下接应之人早已拉开有弹性的大网,让掉落的人质不至于因坠落而受伤,毫无防备落入地下的布里塔尼亚军在坠落之时就就注定了败绩。随着通讯设备中传来此起彼伏“己方”人员的惊叫声以及兵力布置图中接连显示的“LOST”,朱雀知道埋伏在地下的C。C。、卡莲等人已经成功地解救了人质,现在需要解决的只有另一个目标了。
  …………………………………………………………………………………………………………………………………………………………………………………………………………………
  “枢木卿,现在怎么办?”
  “警用格拉斯哥帮助在场的平民撤离,Zero交给我处理。”
  坐在文森特的机舱内,洛洛监听着布里塔尼亚军的一举一动。这架文森特是他“租用”的,虽然它真正的主人再也无法爬上机体了。故意支开自己的行为,以及方才的计策,鲁路修已经恢复记忆这一点毋庸置疑,虽然救走了即将被处刑的人质,然而鲁路修不可能从兰斯洛特的手下逃脱,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洛洛最优的选择便是跳入陷下的大坑,追踪黑色骑士团的成员,追寻到C。C。的下落。
  当洛洛几乎要这样做时,校服口袋中的手机振动起来,下意识地摸出手机,然而来电显示上“鲁路修”的名字让他慌乱起来。拇指徘徊在接听键的上方迟迟无法落下,究竟应不应该接下电话,洛洛迟疑着犹豫不定,然而手中的机器没有停止一阵阵的震动,似乎催促着他是他不得不将之接下。
  “哥哥……”洛洛开口时不禁疑惑他为什么还要对鲁路修用这个称呼。
  “洛洛,抱歉,有些话我必须跟你说,其实我在巴比伦塔的时候已经恢复记忆了,想必你也有所察觉了吧?”
  洛洛从屏幕中捕捉着鲁路修所在的机体,蹙起眉头问道:“是的,鲁路修,你的身份已经暴露,所以为了任务我一定要杀死你,然后找出C。C。的下落。”
  “很抱歉,我还是不能把C。C。交给你,我让C。C。躲藏起来了,就算你跟着黑色骑士团的成员也不能找到她。”鲁路修方才还如同Zero一般冰冷的语调突然一转,“洛洛,我知道你是皇帝派来监视我的人,但是我还是把你当我的弟弟,如果只是杀了我就能完成任务,我想我愿意为你这样做,解救部下是我的责任,现在我已经完成了我的心愿,所以……”
  就算不能找到C。C。,洛洛得到的命令仍是只要鲁路修取回记忆就杀死对方,桑德兰在兰斯洛特的进攻下摇摇欲坠,就算不用洛洛动手,鲁路修也很快会败在枢木朱雀的手下,这样他的任务也完成了,只是……
  “只是洛洛……其实我曾想给你一个不是为了任务而活的生命。”
  鲁路修的这句话像是触动了洛洛心中的某个开关,只见被兰斯洛特压制的桑德兰狼狈地绕到了他的机体之后,但是却没能躲过兰斯洛特随即射出的飞燕爪牙,在眼见锐利的飞燕爪牙尖端就要摧毁鲁路修所乘坐的桑德兰之时,洛洛也挥动操纵杆,射出了文森特腰部的飞燕爪牙,两边的飞燕爪牙撞击在一起,擦出了星星点点的火花。
  “托马斯金梅尔卿,请解释你的举动!”
  突然从通讯器中响起的Knight of Seven的质问声让洛洛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他发现在自己的文森特竟然已经冲到了兰斯洛特与桑德兰之间,而刚才的飞燕爪牙无疑昭示着他救了Zero这一反叛的行为。
  “洛洛,你在干什么?这样会让你被怀疑为背叛者的!”
  “我……我……”洛洛也慌了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救下鲁路修,是为了任务?为了留下鲁路修找出C。C。?洛洛觉得自己的世界即将崩塌,他不知道怎么去回答枢木朱雀的质问,如果被发现他杀了文森特原来的主人,并且自作主张前来跟踪鲁路修,那么他便会被强制排除在任务之外,那么他的生命又有何意义?
  “托马斯金梅尔卿,这是最后的通牒,如果没有任何解释,我会将你视作反叛者,从而列入击毁目标。”
  “怎么办?怎么办?”洛洛六神无主地抱住头,通讯器中圆桌骑士的最后通牒,手机中鲁路修急切地询问声让他不知该下怎样的决定。
  “洛洛!小心!”
  一声鲁路修的惊叫让洛洛猛地抬起头,显示外界的屏幕上,兰斯洛特驾驶舱上的折叠式加农炮已与步枪结合,绚丽的光束从枪j□j出,朝文森特袭来。一切都太晚了,在光束射出的一瞬间,洛洛已经无法使用他的Geass,无法停止物理现象,这是他Geass的弱点之一,无处可逃。就算是文森特,在改良过的加农炮面前也不堪一击,他就要这样死了吗?洛洛从来不知道他还留有一点渴望活下去的念头。
  然而光束炮没有如期而至,准确地来说是文森特被移动了。感到一阵猛烈的撞击,文森特偏离了光束炮的轨迹,然而当洛洛再次确认显示屏,想知道究竟发生何事时,半毁的桑德兰让洛洛本就混乱的头脑,终于一片空白
  “洛洛……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手机中鲁路修沙哑的声音传来,让洛洛终于回过一点神来,用颤抖的右手举起手机,“为什么……鲁路修,为什么要救我……”
  “那还用说,因为……你是我的弟弟。”鲁路修的声音依旧虚弱,但从手机传出的话语却分外清晰,“就算身份是虚假的,但过去半年与你在一起的生活没有半点虚伪,反正我是逃不过朱雀的追击了,能够救到你就好了。如果不是因为任务,我们还能将过去的半年延续下去,那就好了……”
  “我……我!”洛洛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他已经无法完成他的任务,但是鲁路修告诉他他或许可以不为任务而活,开启Geass,让周围所有人的体感时间暂时静止,洛洛抱起桑德兰的残骸跳下了塌陷的大坑,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YOU CANNOT REDO…25

  C。E。2021年6月10日
  “……喂,还是没反应,怎么又来了。”
  “啧,这样根本问不下去,去帮他找个医生来吧。”
  “可是,如果让这家伙因此脱罪的话,那也太便宜他了。而且上面不是也传达说希望尽快办理吗?”
  “这事牵涉到旧布里塔尼亚帝国战争时期的问题,再快也得半年,虽然他算是老老实实地都认了,但不核实当时的具体情况也不可能帮他这样定罪。”
  “那现在怎么办?不管他就等他这样断断续续地把事情都交代了。”
  “这样也不行,如果他一直不好,上了法庭迟早会被看出来了。如果不想让他用这种理由脱罪,不如找个医生开具一张不会影响正常思维判断的证明,再给他开点药,反正从当时的记录和人证来看证据确凿,就当他自作自受吧。”
  “也只能这样办了。”
  警官的对话隐隐约约传入了朱雀的耳中,让他终于得以暂时脱出记忆的片段,又是糟糕的闪回,朱雀又开始憎恨起自己的病来。本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压制住这样的症状,但在见到作为证物的影像资料时,当时的记忆又如同另一部电影在脑内不可抗拒地循环播放起来,芙蕾雅在东京租借留下的巨坑,富士山边大批士兵消失在粉色光芒下等等的景象,连带着当时的感官再次重现在朱雀的肉体上。
  之后的爆发就像连锁反应一般,越发无法抗拒。被问罪的是在东京投下芙蕾雅造成近几千万平民的伤亡以及之后与恶逆鲁路修共同策划世界性的战争两项罪名,只要回忆起与之相关的内容,朱雀便时不时地被吞没在重现的记忆中,对侦讯的回答不得已被打断,伴随着剧烈的头痛,简单的一个事件,他需要花数倍的时间才能完成叙述。
  本以为朱雀装病的警官在几天的审讯后也开始接受这个事实,因此才让朱雀在恢复意识后听到对方所讨论的解决方案。这样的结论对他而言是再好不过了,医生不会对他有任何作用,他有太多不能透露给外人的秘密,药物对他也没有作用。此外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问题而影响侦讯开庭的进度,那会给鲁路修,罗伊德甚至那些参与案件的警官添麻烦,他更不想因为这病症让警方或者法院大发慈悲地取消对他的诉讼。这样不但会影响鲁路修的计划,还会辜负大多数人的意愿,他们需要他这个罪人得到该有的惩罚。
  事实上,朱雀也很想得到这个惩罚,只是Code的存在让他所期望的惩罚变为了一个徒有其表的行事,说到底只是可笑的自我满足。如果没有鲁路修的话说不定就能以此作为对罪责的了结也说不定,然而每当这个想法浮现时,朱雀总会自问他是否觉得鲁路修就该在零之镇魂曲中死去。最终答案仍是否定,朱雀无比庆幸鲁路修活着,原因也无比的自私,曾经认定鲁路修应该为偿还过去的罪孽而死,也曾经说过的要亲手杀死对方,但在真的履行诺言活在悔恨与思念中后,再次看到活着的鲁路修出现在他的面前,朱雀便打消了所有这样的想法,甚至愿意与对方一起永生下去。一切都无可救药地矛盾着,就像过去一直以来的他一样。
  “喂,醒了吗?”
  又一声来自警官的讯问声让朱雀猛然惊起,抬起头对上对方投来的视线,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呼吸急促得很,被铐在座椅上的双手还在微微地颤抖,就像惊魂未定一般。皱起眉压下袭来的头痛,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朱雀回答道:“是的,对不起,刚才说到哪里了?”
  “啧,在旧东京租界发射芙蕾雅是当时军方的命令,还是你的自主判断。”
  “……我的自主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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