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鱼女家俏夫郎(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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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鱼女家俏夫郎(女尊)-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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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姨无疑是疼尚唯的,因为这是尚府唯一的男娃娃,其实尚唯不知道,以前尚唯闯祸想要尚中注意的时候若不是景姨担待着,尚唯怕是不知要挨多少板子了。
  “有话好好说,莫要伤了大公子的容颜,让人说了闲话。”景姨用着一种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说。她有这个资格!
  “这个逆子!”尚中怒而甩袖,愤愤的跺了跺脚。“管家,把大公子带回房间禁闭一个月。”尚中下了命令。
  “如果我想逃,你拦不住。”尚唯骄傲的抬头,以一种近乎是自负的语气说着。
  “我能逃出去第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尚唯其实并没有什么底气,纯粹是死鸭子嘴硬罢了,却是唬住了尚中。
  “管家,看好大公子!”尚中淡然吩咐,走了。尚唯知道,若是有景姨在一旁守着,他断然无法跑出去,因为尚唯是知道的,景姨的身手,绝对不是他这种耍小聪明的可以对付的,除非景姨放水。不过那可能吗?一个不听家主的话的管家。
  “我不管,我一定要嫁给敛水!”尚唯像是发誓一般对着尚中远去的背影叫喊着,声音很大,似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般。
  尚中的身形顿了顿,而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走,去了书房。而尚唯却是慢慢的滑着蹲了下来,抱着膝盖干嚎,却是因着那眼泪都哭不出来了。
  “唉,这又是何苦呢。”景姨幽幽的叹了口气,“孽缘啊,孽缘。”景姨感叹着但身手却是极其利落的转到尚唯的身后,一个手刀劈了过去。
  尚唯被劈到昏迷到景姨的怀里,景姨抱起尚唯,一步一步往尚唯的寝室走去。
  颠簸中,由于腰带未曾系好,衣服松散开来,领口也渐渐的变得开了起来。
  夜色中,莹白如玉的肌体像是上好的玉料一般。锁骨上似是少了什么一般。景姨心神一震!
  朱砂印不见了!也就是说,尚唯已经不是处子了!景姨有些吃惊,想了半晌,却是若无其事的拉好了尚唯的衣襟,将尚唯包的严严实实的,生怕被那个浪荡的人儿看了去。
  与此同时,宁金王府。也是一片安静异常的模样,似是一个废弃的荒宅一般,没有点着灯火。
  宁若玉像是傻子一般在她的王府门口走来走去,局促不安的像是被狼追着。不对,似狼一般还好,至少还不通事故,可以任由她完虐,可屋里的那个人却是比那狼强上几百倍哟。
  “打算多久才进来?”屋内,传来冷清的声音,是敛水的。
  宁若玉僵住了,连脸上一贯挂着的温润的假笑都生生被敛水冻结了。
  “啊,这个,那个,咳咳……”宁若玉拼命的找着任何可以推脱的理由,大脑超负荷的运动着,可惜效果不佳。
  “有钱吗?明个儿出去陪我买房子。”敛水说着,却没说要什么房子,这可是个文字游戏哟,坑人不眨眼的呢。
  “哈?”显然,宁若玉的思维是跟不上敛水这般跳脱的,而且她也是忘了敛水还要买房子的问题。
  “没问题,我给你担着。”宁若玉松了一口气,豪气的大手一挥,决定了。“不就是银票吗,我有一大堆,好姐们,明个出去买房子!”宁若玉摸了摸汗,却是故作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心里却还是笑翻了天,不用拿珍稀的东西,这边就是生产地和产物茄子小黑。
  “那我们好好歇息,明儿起早。”敛水干脆的说。
  一切,静候明天。
  次日,天气晴朗,敛水随着宁若玉上了街,寻了那做房子买卖的人儿询问,都没什么合意的屋子,都是些老旧的。
  宁若玉表示很无奈,她已经是尽力了,帝都的房子可是最难寻的,就算她肯出银子,在没有用权势压迫的情况下,断不会有人会将房子卖给她们——谁不知道帝都的房价会涨呢。
  敛水也不好多做要求,只是在街上随着宁若玉闲逛着,看着那路边叫卖的人儿,看着那些嬉闹的孩童,无不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袁亮

  敛水眼角瞄着一片娇艳的红,是一大束的糖葫芦,插在支撑的把儿上,红艳艳的,甚是好看,引人嘴馋。敛水突然想起曾经和尚唯逛街的时候要的糖葫芦,回过神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已经不自觉的买了两串。
  “谁撞的老娘!”一把粗狂的声音在耳边如炸雷般响起,敛水被撞着,到不觉着有多疼,只是悄悄麻了些罢了,敛水抬头一看,却见那撞了还吼着的人赫然是一个熟人呵,是敛水初次到帝都时威胁过的袁亮,那个下九流的头头。
  “呵,变得嚣张了呢。”敛水冷冷的说,手上的速度却是不慢的,一出手就扼住了袁亮的咽喉,手呈放开的状态,慢慢合拢。
  平日的袁亮虽说有着些许的权势,也不会这般暴躁,她不同那些纨绔女子,有着家族的大树遮蔽,可以胡作非为。袁亮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靠着双手和大脑一点点与虎谋皮的挣来的。
  这也是敛水为什么会放过她的缘由,因为敛水看得出,那双眼眸里带着的不甘与任劳任怨的付出。敛水是看不起那些不付出就可以靠着别人得到想要的东西的人。
  “有本事,你就在大街杀了我。”袁亮自是不可能简单的束手就擒,即使知道自己的最脆弱的地方就掌控在别人的手里,她也不惧,手挥起虎狼之势,狠狠的劈向敛水。
  “天真。”敛水歪了歪头,不用她出手,后边的宁若玉就用那玉骨折扇挡住了这道攻势。敛水也是很辣,一脚往袁亮的下盘狠狠的踢了过去,围观的人都能听见那清脆的骨碎声。敛水还是留了点力,踢在了袁亮的膝盖上,将骨头错了位,折了。
  袁亮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敛水有些摸不着头脑,更有些郁闷,这算什么事啊!任谁看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就这么做着一副无赖泼皮的模样坐在路中嚎啕大哭,表情怕是会比敛水更为郁闷吧。敛水尴尬的接着周围的人儿的目光。
  这家伙,该不会在是报复她上次闯进去打搅袁亮和其夫君的亲热吧?敛水想着,却是立马抛去了这个念头,不可能,袁亮报复她又不能得到什么好处,说不定还会遭受到她的毒手,可谓是得不偿失。
  而且,袁亮的哭也不是假的,大滴大滴的眼泪砸在地上,姿态全无。这家伙,怕是受着什么事吧,哭的这么伤心,敛水无奈,她这是又惹上了些什么麻烦哟。
  “哭够了没有。”敛水皱着眉,冷声问,言语里没带着生气,“再哭,我让你永远哭不出来。”太吵了,她不介意让世界安静一些。
  袁亮停了哭声,也自觉得失态,便起了身,拖着折了的腿,一瘸一拐的往前走,眼露凶光,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恨不得把仇人挫骨扬灰,生吃活吞。
  敛水感觉到,那股怨气,不是冲着她的。是了,要夺回那个笨男人,断不能凭着一介布衣就可以去夺取,那样,对谁都不好,所以,她不介意费点心思找个手下,替她筹些聘礼。
  敛水有些头疼,无数次想把尚唯直接绑回临江县,却总是放开了不去。罢了,她还是想着法子怎么明目张胆的抢吧。
  宁若玉如同幽灵一般摇着玉骨折扇,看似晃悠悠实则速度一点也不慢的跟着敛水,走入一条暗巷,却正好看到那粗壮的女人硬生生的折了腰身,跪在敛水的身前,低了头。
  敛水也不知这袁亮直挺挺的跪在这是合意,她刚刚才踢折了这人的腿,这时却是受着这人的跪礼,这世界,太玄幻了吧。
  “求你,救救红鲤。”袁亮一字一顿的说,向敛水磕着头,用力的,一下一下的磕着,直至那掉色的路上都染上了血红的颜色,莫名的狰狞。
  是啊,是她袁亮太天真,以为掌着一方贫民区就能呼风唤雨,其实,只不过是一个连自己男人都保不住的弱者。
  所以,她只能在别人脚下乞怜,祈求别人发着善心替她救会自己心爱的人。袁亮觉得,自己懦弱的几欲想起,可她不能,因为她还有红鲤。
  红鲤,就是上次敛水看到的和袁亮在一起的男人。
  “我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和宁若玉在一起,都变得有些无利不图了,虽说敛水本就是为着利才来的,不存在怜悯一说,如果袁亮给不起代价,她便会毫不犹豫的抛下。
  怜悯,对于敛水来说,是一种奢侈品,她的心里不存在同情一说,即使心软,但若是触及了她的利益,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抹杀掉一切的威胁的。除了尚唯,那是敛水最大的意外。
  “我,还有我目前所有的。”袁亮抬头,咬着牙说,弯弯曲曲的如小蛇一般的血液顺着沟壑布在袁亮的脸上,显得格外的狰狞。
  “包括红鲤?”敛水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问。“不可能!”袁亮毫不迟疑的答。这倒是个痴情种子,敛水有些惊讶。
  “呵,帮你之前,不如让我先看看你的能耐吧。”就像是猎人的试炼一般,总得要测的,不然怎么知道手里的人值不值得呢。敛水如是提出。
  “好。”袁亮痛快的答应了,看模样,怕是只要不危及红鲤的,她都会一口应下。“我会证明我的价值的,但你也要守信用,不然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放过你的。”爱情和仇恨能让人拥有魔鬼的力量,袁亮恰好满足。
  “呵,你活着我都不怕,更别说死了。”敛水自是不在意袁亮的威胁的,不过看着袁亮目眦尽裂的模样,敛水还是补上了一句,“不过,你除了我,你也找不到能够帮助你的人。”不然,袁亮怎么会如此冒失的就在大街上引着敛水?敛水不是愚笨的,自是一点就通。
  “好,说出你的要求。”就算倾尽所有,袁亮也发誓要救出红鲤。
  “我需要,一个足够气派的宅子,一天的期限,要钱,可以朝我后边的要。”敛水用眼角示意着袁亮,毫不迟疑的直接把宁若玉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卖身契

  “又被你坑了。”宁若玉苦笑着,拿着玉骨折扇的手都有些颤了,这下,她想要不大出血都不成了。
  “呵,那就这么决定了,散了吧,一天以后,我在这等着你。”敛水也不迟移拖沓,转身就走。
  出了那偏僻的地方,照着阳光,敛水眯了眯眼,看着那光亮的地方,心神游移。
  是该,再上一趟尚府了。她的人,放在别人手里,怎么想,也是不安心的。敛水毫不犹豫的直接加快了速度往前走,把宁若玉甩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这重色轻友的,又把她抛下了!宁若玉咬牙切齿的诅咒着敛水,却也识趣的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边走边想着,尚府,该是要热闹热闹的时候了。
  尚府。尚唯被禁足在了自己的小院,出不去了,院子的门口也有人把守着,尚中怕是定了心思要把他留下了吧,尚唯寻思着。
  门口守卫恭声喊着什么人,尚唯出去看了看,却是景姨,手里还拿着些饭菜。尚唯本想靠着绝食来博取的和尚中对话的机会,却是只来了景姨。
  “景姨……”尚唯垂头丧气的没什么精神的喊着。“怎么,很失望?”景姨那褶皱的脸上不知怎么的笑出了一丝调侃的意味。
  “景姨!”尚唯跺着脚,一副羞恼的模样。尚唯是知道的,这个名义上是尚府管家的老人,其实是很疼他的,把他当了孙子一般疼爱。所以尚唯对景姨的敬重,不比尚中小。
  “好好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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