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今夜激情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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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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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玉艳抱着一束鲜红的玫瑰出现了,满面笑容,幸福洋溢的样子。看到我在厅里,笑的更加灿烂,连走路也夹股起来。
真的不得不佩服人家老黄的手段,一天一束鲜花,什么女人的心不能给鼓捣软了,更别提这刚入世道的小姑娘了。
玉艳将鲜花放在收银台上,将老黄给她的买钟的钱,给“小屁股”交了帐。八个小时,按照我规定的优惠政策,他老黄只要付两百块就行了,可发现玉艳手里的钱厚厚的一搭,远远不止一千两千了,看得我都有些眼谗。
“女人想富,只要脱裤”,她玉艳只要答应做老黄的“二奶”,大把的钱会砸给她。看玉艳刚才收拾钱的神态,我揣测黄逼的金钱开路已经有些成色了。
“任老板,刚才黄哥让我给你带了个信,这里人多,咱们出去找个地方谈谈好吗?”玉艳微笑着,咬着嘴唇跟我说,眼睛直钩钩的看着我。
“是吗?当然可以了!”我立刻表示坚决同意。短短的一秒钟,我的心里早就将佛拜了十八次,这不正是哥哥我求之不得的吗,哈哈,我心里狂喜。
十五
我和玉艳出了发廊,她说:“我这里不熟,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吧。”说罢,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看来不仅仅含有挑逗我的意思,我心里暗自兴奋。
我真想说去开个房间得了,想想暂时还放肆不得,正经事还没有办完呢。
她既然和老黄在外边吃过了饭,去常去的茶餐厅有点浪费,我便建议说是去“莲花山公园”坐坐吧,地方大,说话也方便。
我们打车分分钟便到了,坐在第一风筝广场的草地上,我将她揽在了怀里。好在有了上一次的亲密接触,这次做来顺理成章,省了上次的扭扭捏捏、欲摸还休,我直接将右手直接放进了她的文胸,吓的她“啊”了一声,赶紧伸出双手,隔着衣服将我的手紧紧按在她略现丰满的奶子上,坚决限制我双手的自由游走。
不走也罢,恰好她嫩嫩的乳头夹在我的食指和中指中间,她越用力压,便会感觉痛楚,我却还能自如的用拇指慢慢的抚弄着。
玉艳紧张地四下审视着,月光挺好,但也只能看到不远处只有不多的几个人影,或静止、或走动着。
“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呢,谁还能顾的上看咱们呢?别担心了!”我安慰着她,不一会她便放松起来。
我们仰卧的草地上,玉艳枕着我的手臂,我们贴紧了脸,一起数起了散落在满天的星星。我第一次觉得这里的天空其实还是挺洁净的,没有我心中总是感觉的那么昏暗。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清楚的看过星星了,整日的忙碌着,哪里有闲暇看他们眨眼睛。在深圳,人们也大都和我一样,别说看星星,就是长久的注视着天空的机会也是少有的。生活的压力剥夺着人的兴趣和爱好,直到将人变成为生存而挣扎的动物,然后让它们慢慢的老去、死去,变成火葬场中一具具待焚物件。
“哎!”我不由主地长叹一声。
“想什么呢?唉声叹气的”玉艳将脸抬起,关心的注视着我在黑暗中丧气的脸。
“没有啦,你说老黄给我带什么话来着?”我岔开话题,我不想和漂亮的她谈论这么丧气的问题。
“说起来你也许不相信”,她绷了绷嘴唇,“我已经答应他了!”
我一骨碌坐了起来,“答应他什么了?”我确实很吃惊,不可能这么快就上手了吧。
“你不是应该挺高兴吗?”她将我握住她肩头的手轻轻拿开,“这样你的钱就有了着落,我在深圳也有了一个‘家’。”她平静的语气好像不是要做人间的“二奶”,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气愤,感觉心口憋的难受起来。
她的决定像是为了我,也是为了她能有一个家,她没有家吗?
一阵子的沉默,我分明感觉到她哭了,在我捧着她的脸庞想哄哄她时,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的肩头剧烈的抖动起来,扑在我的怀里抽搐着小声的哭泣起来。
我想不出安慰的话语,只有紧紧抱着她,任凭她的眼泪借道我的脸颊,再滴落在我的领口上。我觉得有些冷,毕竟还是深圳的冬的夜,我却不能给她些许暖意。
过了好久,她终于止住了哭泣,我帮她擦了擦泪水。
“能告诉我”,我轻声的问她,“这一切是为什么吗?”
她坐好了,将头紧靠在我的胸上,我握住她的双手,有些凉。
“其实我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她的开场白令我有些紧张。
“我已经不是处女了,是被别人强奸的!”她恨恨的说,我想不到这样纯的女子说起话来,也能这么狠。想想我和老黄讨论她是不是处女的情景历历在目,真是觉得可笑到极点,哪里知道她还在心底藏着这么辛酸的经历。
“不会吧?你别骗我了!”我不相信,不相信归不相信,但我感觉她不是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她接着说,“我是在来深圳前不久出事的,强奸我的是‘我爸爸的情敌’‘我妈妈的情人’!”
我听呆了,还这么复杂,“到底这么回事?”我想我有必要知道一切的真相。
“我妈在我还很小的时候,便跟这个男人好上了,这件事在我们当地很出名,我也成了名人。他们都说我是他的种,我想我这一生都会在别人的辱笑中度过。”
“你爸不管吗?”我愤愤的问。
“他啊,哼!”她轻蔑的哼出声来,“还给他端茶倒水呢!我爸很怕那个人,他经常来我家,我爸连个屁都不敢放。”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男人?”我的语气说明我不敢相信她的话,这样的囊种还配叫男人?我心里想。
“我想大概我爸那方面不行吧,也许吧,所以我妈就找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在当地很厉害吗?他强奸你,你妈不问吗?干吗不告他?”我有点愤怒了,我的眼睛在冒火。
“他也只是个乡里管计划生育的,一天他来找我妈,家里就我一个人,他给我喝了带来的一听“可乐”,把我迷晕了。我没有告诉爸妈,有人相信吗?我不相信任何人!”
“你相信我吗?你如果信我,我去把那个男人给废了!他奶奶的,没有王法了!”我骂出声来。
玉艳没有作声,任凭我将所有愤怒的炮弹打完。
“不用你去,我会搞定他的!”她阴阴的咬着牙,胸有成竹的说。
我忽然感觉她答应老黄做他的“二奶”,也许正是她一揽子计划的基础,我们难道都错了吗,我不是正在把她推向更深的深渊吧?我心中忐忑不停的在问我自己。
“任哥,咱们不说这事了!我可是只告诉过你一个人,我想这一辈子也许只会有你知道我的这个秘密了。”她没有说出让我保密的话语,但我想我的人格会保证我会为她终生保守秘密,直到死。
“我今天答应老黄后”,她很快的转移了话题,“他给我在华侨城租了一套房子,我想我几天后就会搬过去的。”
“啊,是吗?”我不知所言。
“你不想说些什么吗?”她将嘴唇送到了我的唇前,嘟着。
如果在一个小时前,我是无论如何都受不了这样的诱惑的,不知怎么的,我突然觉得这个苦大仇深的清醇妹妹不再清纯,仿佛那唇上淡淡香气是诱人的毒气。
我定了一下神,伸手将她的头搬过来,吻了一下她的脖子。
“哥哥,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在搬去华侨城之前,我有个心愿,你能满足我吗?”她操着我以前最陶醉的嗓音,在我耳边,轻声的问着我。
“说吧”我说。
“那个男人虽然强奸了我,夺走了我的初吻,我的贞操,但在我内心从来都没有承认过,我不甘心!”她又带起了苦腔,“你上次吻了我,让我知道‘接吻’原来是那么美妙的事情,那一刻我陶醉的要死,我想那才是我的初吻!”
没有想到我一时冲动的那个强吻,竟然是有如此的价值。
她接着说,“我想,想,把我的身子今天给你,让我体味一下‘初次’的滋味吧,你嫌我的身子吗?”她的脸热热的,语气羞涩的将音符全都拉偏了。
“怎么会呢!”我苦笑着,“我,我行吗?我怕我今天很难硬起来了。”
玉艳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不会吧?”
我用力的感觉了一下下身的存在,结果是没有感觉。她这样的要求不就是我一直梦想的吗?怎么了我这是,刚来草地时的那份激情已然烟消云散。
“既然是你的第一次,我们不能这样草草的了事,我要等我挣了大钱,给你营造一个温馨浪漫的氛围才对的起你啊!小宝贝!”此时此刻,我想我只有先用一下缓兵之计了,“你想想,大大的床,柔柔的灯光,美丽可人的你,我想不硬都来不及了,哈哈!”
玉艳温顺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她笑眯眯的看着我,“反正没有给你,我是不会跟老黄的,你也别想尽快的借到他的钱!”
“你这可是典型的逼我献身啊,我的小妹妹!”我苦笑起来,她只是痴痴的笑。
我端起她的小脸,照她的嘴唇轻轻的一“波”,她便扑倒在我的怀里享受起浪漫感觉来,我感受着她怦怦的心跳,感慨万千。
这能是今夜逃过一劫那么简单吗,我、玉艳和老黄已经形成了一种“三角逼迫”关系:我想借老黄的钱就不得不劝玉艳给他做“二奶”,而玉艳做二奶的前提就是要和我一夜消魂,还美其名曰“献处”,而我仅仅是想得到的就是那笔高利贷。
做人真难啊,尤其是在深圳做个真正的成功的男人太难了!
既然今夜没有激情继续我和玉艳的浪漫之旅,只好撤了,我和玉艳又打车回到了发廊,竟然看到飚子坏笑着欢迎我们的归来。
我上前给了他一锤,“个吊人,整天都死哪去了?”
“你真别说‘死’,再他妈说,我跟你急眼!”飚子表现出少有的愤怒,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出乎俺的意料。
“怎么了弟弟,遇着啥烦心事了,要吃哥哥我啊?”我立刻改变态度,哄起他来。
“我们今天去龙岗的一个建筑工地去抓一个内地逃来的‘杀人犯’,差点让他一铁棍给打死;你他妈的整天吊小妞,还顾兄弟的死活吗你!?”他嘴里满是火力。
原来是这样,我才发现飚子的耳朵包扎着白胶布,看来还真受伤了。
“是哥哥不对,啊,我道歉!”我说着指了一下他的耳朵,“还受伤了?”
“别碰!”他喷着说,“让狗日的棍梢给扫了一下!”他用手护了起来,怕我真的碰他。
看他的情绪稳定了下来,我把他请到了包间说话,亲自倒水端茶,打火点烟,真有好久没有和他攀谈一下了。以往总觉得他飚子干警察,牛逼哄哄的,还是个公务员,神气的很,这其中的味道不能仔细体味,满是辛酸和劳累,容易吗,我的弟弟。
看着我的殷勤样,他“扑哧”笑出了声来,“吊人,这还差不多!”然后满意的叼着烟,半躺在了松骨床上。
我猜测‘杀人犯’最后肯定是抓到了,便主动问起,并给了他足够的时间让他唾沫纷飞地把自己的神勇擒贼过程描述了个够,在一旁还故意装作开始不信后又信的样子,把他的情绪煽上了天,真是吹的天昏地暗。
等他无话可吹的时候,便问起了我的厂子的事鼓捣的怎么样了。我便将玉艳已经答应的喜人消息以及厂房、注册等事情诚实的向他一一汇报,让他过足了当老大的瘾。开厂的事情,没有他飚子,我真是门都没有,只有想的份。有这样神通的朋友太少了,我经常都这么想。
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魏风”,家里的“二蛋”曾经给了我他的联系方式,便问飚子,“听说我们有个叫‘魏风’的老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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