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今夜激情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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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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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还算不上他的心腹。不过我在心里还是要骂他,这点破事还遮掩个屁,是个男人都会有需要,除非他阳痿,我知道他可不痿。都说男人过了五十便尿不过膝盖,这老家伙不会光靠嘴和手吧,我靠,但愿我没有这么一天,我在心里祈祷着。
公司早就下班了,司机便直接将我们送到老头的住处。打发走司机,我和老头拦的士到了振华路找了家清净的馆子准备先填饱肚子,同时策划一下今晚的节目顺序。
有了上次的搞妞经验,老家伙在我面前再没有任何的顾忌,完全把我当成玩友一样对待。告诉我,觉得上次的OL感觉比较好,比他请的一个妹妹保姆好多了。
看我惊奇的表情,不光没有羞耻感,还耐心地给我介绍起他的保姆来。是个四川小妹妹,纯的滴水,照顾着他生活的方方面面,当然包括性生活。怪不得他总是红光满面的呢,原来生活很和谐吗,早知道刚才到他楼下时应该上去看看他的俏保姆到底长个啥样,我笑着想。
玩啥呢,我真的有些犯愁,不知道给他安排些什么节目才好,OL是爽,可花钱也多啊,他爽了,我就痛苦了。还是听他的意思吧,他如果执意要玩OL,我也没有办法,只好舍命相陪,在这方面我突然觉得他老人家比我熟悉很多,至少我现在连个保姆都还没有混上呢。
吃饱喝足了,他老人家还挺通人性,说是洗个桑拿了事,当然全套的服务不能少。我想也是,洗桑拿总要比OL要节省多去了。
我立刻介绍说:“‘大白豚’不错,五星级服务,况且离的很近!”
“好吧,咱们就不舍近求远了,你安排就是了。”他听到是五星级的服务,兴趣在脸上立刻浮现,有些急不可待似的立马就要走人。
挥杆玩了大半天,这老家伙的劲头怎么比我还足呢,我真奇了怪了。
‘大白豚’离的很近,走过去五分钟就到了。
一个油面的小生看见我们,笑着迎上来,看看他胸前的牌子,还是个什么吊经理。这世道,经理、主管满天飞,我现在不也成了老总了吗。
我非常老练的在内厅坐了,索性点支烟,听他细细介绍业务总成。老叔在一旁品茶,欣赏着一尊美女雕塑。
服务很多,当然消费也不低。我以前只是听说过这里还不错,没有想到价码竟然如此不菲。如果加上我的话,兜里的钱恐怕不够了,我当然不能伸手同老叔借钱埋单吧,如果不陪他共同进出,他肯定不同意。算了,上,我交代经理如果小妹不漂漂,我们可立刻拔腿就走,他拦都拦不住了哈。
他立刻说,“老板您放心,现在所有的小妹都还没有上钟呢,你们可是今晚的第一拨客人,挑选的余地大的很,保管让您满意!保管让您满意!”
“光让我满意不行,得让身边的这位真正的大老板满意才行啊!”我笑着指了指身边的老头。
“当然保管你们都满意!”他更加恭敬起来,搞的我都有些飘飘然了,有钱消费的感觉可真爽啊,我想一会到了包间的桑拿房肯定可比皇帝了哈。
我同老头商量好了,完事在大厅等,不见我,肯定还没有出来。他立刻会意,乐呵呵地由一个漂亮的服务员小妹引领着走了。楼面经理要我先去房间等着,由他带小妹供我挑选,我坚持要他带我去看看小姐们的老窝,我要亲自看看她们的阵容真的有他说的那么庞大。
他无奈下只好头前带路,转到最里面的一个暗藏的大厅。推开门,我真吃惊不小,乍以为是在举行什么选美比赛呢,真他XX的个个嫩的出水、美的流油啊,看我们来了,糟杂的声音嘎然停止,一个个深情地看着我这个帅哥,我倒是有些花眼起来,也太多了,足有七八十人啊。
我知道年龄小的、看着纯的,肯定技术不是多好,真正老到的还是要不是太嫩的。看了半晌,实在不知道调哪个才好,便随便指了个年龄稍大些的了事。
洗完澡,正和小姐聊的起劲的时候,手机又响了,竟然是嫣然,我的妈啊,我怎么忘记关机了呢。不接,我心里打定注意。可它一直不停地响,让我有些不忍心了。我对小姐说,“你给我躲到桑拿房去,不要弄出任何声响!”
看她藏好了,我战战兢兢地翻开手机盖。
二十二
话出口,我才发现我实在是蠢,我怎么能告诉嫣然我在陪着客户洗桑拿呢,连个谎我都撒不好。现在她在等我说在哪里,她要立刻来见我,怎么办?
原来她正在发廊等着我,有了今早和她老爸发生的那一幕,非常担心我,看我走时神志都有些飘忽,实在放不下心来便直接来见我,可一等二等,总是不见了回来的踪影,不得已才拨打了我的手机。
其实纵然她是个富家女,料她也不知道洗桑拿到底是怎么回事。早上我是有些神志不太清,可她绝对不能想到我正过着消魂的一刻。这一切都怪我吗,不是你老爹如此霸道无礼,不是大利的老叔坚持要玩玩,我会到这瞎混吗,不过也不一定,我转念一想,男人吗,况且是我这种男人,有机会不玩才不正常。
与其被动的防守,不如积极地进攻啊,越解释反而会越描越黑,就着今天早上这点闷气,我就只有佯装着给她发发脾气了。
“见我,见我,见什么见?”开口就声调提高到愤怒的边缘,“给你说了是在陪客户,陪不好他,以前所有一切努力都泡汤……”
“好,好!你不要说了!”嫣然倒是说的很平静,“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回来,你陪客户可以,要是现在小姐在陪你,我可饶不了你,非得把你给……”
不等她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下面肯定她又要阉我,我怎么就这么恨这个字眼呢,但也不得不佩服女人的感觉确实是灵,周围没有了喧嚣的声音,也许实在出奇的“静”使她起了疑心吧,我心里还是有些怕。
经她这么一折腾,还真没有了“性”趣,从时间上估计老头那边的翻云覆雨肯定正酣,花这么多钱,现在就撤不合适,什么都没做,也太他XX的冤大头了。索性四仰八叉着让小妹好好的松个骨吧,便向里面把她喊出来,笑着说:“解除警戒,你可以显身了哈!”
我敢肯定小妹肯定把我的“现身”误解成了“献身”,让她松骨却老是拨弄我的功能器官,也许通过了查房的男人更能刺激起小姐们的胜利感和服务欲望,反正最后在我“换人”威胁下,她才不得不尽职给我周身敲打起来。
今天的身心太累了,直到小姐到钟叫醒我,我才发现我的发型太酷了,倔强地立着,像是刚在粘稠的精液里“浆”过一样。
把单买了兜里也仅剩车费了。老头还没有出来,我便到发型室把头发整一整,免得嫣然见到了这个常见的发型起疑心。
还没整完,我便从镜子里看到老头潇洒的踱出来,脸上洋溢的是充分满足后的微笑。他倒是乐了,我放了这么多血连炮都没炮,怎么笑都是敷衍和伪装的。
先把老头送回家,我便在出租车里拨通了嫣然的电话,“山猫,山猫,我是田鼠,我是田鼠,现已归洞,现已归洞!”
车到发廊时,已是晚十时。问嫣然竟然傻到没有吃饭,考虑到她的痴心浓厚,我便没有大加责怪,心疼地小训几句便死拉着她到旁边的小吃部,点了几样下饭的菜以最快的速度把她喂饱。想想XXXX的飚子也在发廊,哥哥不在,你就不能带她去吃个饭吗,看回去不把他骂死,不能算完。
在发廊厅里质问飚子时,傻逼一个劲的傻笑加抵赖,说是嫣然说她吃过了,又不是蛔虫能钻她肚里,怎么知道真假。考虑到飚子他们也是在店里和小妹们一起吃的,嫣然嫌弃饭菜的可能性还是存在的,便不作深究了。
店里的生意真他XX的太好了,客人们来来往往的,大把的小妹竟然没有一个闲着的。玉艳在时,她是个店柱子;她走了,竟然都成了店柱子,虽然没有特别出色如她的,但也个个落的出水芙蓉般的,对付些闲骚客人足足有余了。
听飚子讲,有人打匿名电话到派出所,说是咱“蓝月亮”挂羊头卖狗肉,背地里干的全是卖肉的勾当,看来树大招风,定是些同行嫉妒的吃不消了,暗里想搞些把戏。
想着就来气,XXXX的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竟然暗着玩阴的。市场经济吗,搞的就是竞争,你的小妹没我的清纯漂亮,你的嘴巴没我的甜腻,你的硬件没我的安全舒适,丫的给我挣客源,不累死你们才怪呢。
仔细分析过所有的客源,除了病死或逃亡的、被媳妇看牢锁住的原因能减少一些固定客户,但还是被新来的年轻哥们的加入数量大大的淹没,这个市场大的很。前天李钰还给我商量着在附近多租几套房子或者在别处开个分店,让孟姐再带多些小妹加入,我他妈还想把这个店做成松骨行业的托拉斯呢。
飚子坏笑着说:“所里对这个事情非常重视,副所长(他堂哥)专门派我来调查此事。任老板,你看咋整呢?”
“哈哈,咋整?照死里整。我不是早就派‘小屁股’在你枕边做卧底了吗,啥力道、啥姿势你随便整啊?”听语气飚子是想让我整天的念叨他的重要性,绝对没有任何敲诈的嫌疑。就我们这样的朋友,岂是万金能收买的了的,这道理我心里明镜似的。
“你个傻逼,说着说着你就说歪了。”对我这样死皮赖脸的货,傻逼飚子打小时候就没有办法,只是现在有嫣然在场,不好把我再往深里骂了,只是苦笑着摇头认输了。
嫣然在一旁显然已经听不惯我的污言秽语了,使劲掐我的大腿。我知道她还有更深的原因,定是在催我快点回去休息了。
也没有了别的事情,我告诉‘小屁股’明天见着李钰算个帐,把这个月的开销算一算,抽空把小妹们的提成发了,咱不能光要求人家服务要到位而咱们的资金跟不上啊。再说了,为了松骨事业,我们要让我们的小妹们每天都以极大的热情来投入,劳务费要坚决改成一个星期发一次。
看着我和嫣然正要出门,飚子急急地追上来把我叫到一边,神秘的说,“今天魏风找到我,急需一笔钱干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就是数目太大,大概需要四五十万吧,我根本沾不上边。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看飚子的样子不像说着玩,我也早就想沾沾魏风的光,在我印象中他的后台肯定是有官场背景的人物。便说,“感啊,只要有意义,我肯定感兴趣。明天你让魏风打我电话吧!”
“怎么你又有钱了,不是想挪用开厂子的钱吧?我说的这个有意义的事情的收益会比较慢一点,应该属于打基础的范畴,你可要想清楚再决定吧!”
回怡景的路上,我整个被飚子说的话给套住了,和嫣然的几次答话心不在焉的,气得她不再理我。仔细分析一下飚子说的确实挺中肯,怀疑我的经济能力那是他不知道我还有嫣然暂存我这里的一百多万呢,如果那事确实值得投这么多,我也会冒险一试吧,我想。
当嫣然把车停进车库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又回到了怡景这个鸟地方,想想心里实在别扭的紧。早上刚刚甩泪离去,晚上又颠颠地回来,不光有损哥哥我的光辉形象,也不符合我的一贯作风。
看我楞楞地站着不愿意进门,嫣然立刻明白,我又陷于早上的悲愤情绪中没有自拔出来呢,立刻上来在背后硬推着把我拱进大厅。
自然少不了我的一番慷慨陈词和嫣然苦口婆心的劝导,但终归一句话,我又在宽大的弹簧床上保持半卧姿势抽着事后烟,她也像往常一样在洗手间里冲事后澡了。
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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