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狐帝的妖娆男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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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狐帝的妖娆男奴-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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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霄来报时,她一面平静的心湖顿时掀起汹涌波浪,手中政务放下便过来探望。只是魂鸢到时,千面以后昏睡过去了。额头滚烫,俊脸通红,似是浑身都在发烫。这令她再次真切的感受到这个男子的柔弱,不止性子柔弱,就连身体也是如此。

她的目光移到青纱帐内,落在那紧闭双目一脸平静的男子身上。她伸手,掖了掖宝蓝色的被角,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

碧霄掌灯进来,魂鸢这才惊觉天已经黑了。

屋外雨声淅淅沥沥,却被两扇菱窗隔绝,一丝风也透不进来。

051、妖王有请

魂鸢展眉,看着窗外的尊郢,心情好了许多,“是你啊!来得正好!”

“大人这是为何事愁闷,眉头皱的这般紧!”男子温润的嗓音说着,面上挂着浅浅的笑。

就在她烦闷之时,眼前忽然多了一道身影。

思及花瑰,她的眉头不禁紧了紧。此去若是不带她,指不定那女人又在宫里闹出点什么事。但若是带去,又是个麻烦。

伊燎必定要留下,以确保狐王宫宁静。至于月下他们几人,烨华与潇黎可带,清浅留下照料千面。

微叹一起,魂鸢起身离开书案,移步至窗前。

月下退去,御书房里又剩下她一人。汴京是去定了,只是她当带哪些人前去?

目光微闪,她眼里闪过一丝愕然,却是一瞬掩埋,“去吧!”

月下回身,“属下这就回去绘制一幅地府的地形图,但愿能帮到主子。”虽然他有他不能去地府的苦衷,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魂鸢前去,却什么也不做。

他回身,目光不偏不倚落在那书案前的女子身上。魂鸢瞧着他,微微挑眉,“还有事?”

她的话令他松了一口气,当即拱了拱手,“属下告退!”说罢,撤步往外,却又在御书房门前顿住。

月下缄默,面上闪过一丝忧虑,笑意顿逝。见此,魂鸢舒展了眉头,“也罢!你下去吧!”

“为何被逐?”凤目轻眯,闪过一丝疑惑。

魂鸢看着他,那个一身红衣妖艳的男子。头深埋着,墨发披散,遮去了那张妖娆的容颜,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神情。只是,那略显无力的嗓音,却叫魂鸢听出一丝无奈。

那人却抽了抽嘴角,垂首,“属下早已被逐出鬼族,永生永世不得再入地府。主子所言,恕属下办不到。”他当初头也不回的离开,便没想过有朝一日再回去。

“你与本王一起去!”有月下引路,想必会容易许多。

魂鸢打量他,不禁沉思。数千年来,鬼族与妖族还有神族三足鼎立,谁也没有侵略谁的意思,谁也无权干扰谁。这地府,她从未去过,里边凶险自然不知,不如……

“地府凶险,主子拿了往生镜,切莫心急。”月下留了下来,毕竟他曾经是鬼族的人,对地府的事还算了解。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伊燎拱手见礼,随后退出御书房。烨华看了月下一眼,也退了出去。

再三斟酌,魂鸢抬眸,“那就准备贡品!”往生镜,她势在必得,正好,此去还能探探那妖王夜狂的实力。

方才月下所说,夜狂手中有一面往生镜能通地府,若是得到此镜,那就用不着去闯生死门了。

魂鸢拧眉,她曾经问过月下,能否有办法让千禧活过来。犹记得,那人说过,去地府抓魂。天地人三界,除了从结界口进入,没有别的法子。月下曾说从古至今尚未有人去地府抓过魂,如此说来,只怕不是没人去,而是他们要么没有找到通往地府的死门,要么进了死门却未入生门,就此一去不返。

那男子着了一袭妖娆红衣,手执折扇,敲了敲掌心,“听闻夜狂手上有一面往生镜,能通往地府。”他说到这里,便不再往下,想必以魂鸢的才智,定然已经猜到了。

“属下也觉得主子当去!”月下的声音传出,引得余下几人齐目看去。

魂鸢的话却让伊燎有些为难,“那夜狂不是善茬,主子还是去见见的好。”毕竟魂鸢才刚刚坐上王位,若是现在就得罪了夜狂,指不定过不久狐族也绝了。

“是吗?”她扬首,眉眼间荡着意思挑衅,“去告诉那使者,就说本王身体不适,去不了汴京。”

这些年,不知多少不怕死的挑衅,结果全都遭了灭族。

许是猜出她的疑惑,伊燎解释道,“妖王乃是妖界之首,定都汴京。数千年来,各族首领都要在腊八日去汴京进贡,以保本族周全。”听闻现任妖王夜狂,继他之后,已经连任五届妖王。又听闻此人生性冷酷,谁不按他的规矩办事,谁就得死。

伊燎的话却是叫魂鸢微惊,进贡?

“方才汴京来了使者,说是传妖王旨意,要主子五日后前去进贡。”沧桑的嗓音十分低沉,仿佛沉闷的钟鼓。

抽身沉思,她在书案前落座,目光看也不看站在书案前的伊燎,冷问,“出什么事了?”

迈进御书房的门,魂鸢才正了脸色,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严肃。抛开方才千面唤她名字时那种怪异的感觉,立后之事,她心里却有了答案。她是狐族的王,还没有弱到需要男人庇护的地步。不过就是一个后位,谁若是有胆爬床,她定然叫那人后悔生出来。

——

靠在床头的千面微微蹙眉,失落神色魂鸢没有看见。

“是!主子放心。”清浅垂首。

魂鸢点头,侧身对清浅道:“千面交由你照顾!”反正她身边也用不着人服侍,清浅照顾千面,她至少放心一些。

“烨华兄说的是,陛下在这里反倒打扰千面公子休息。”逍银接话,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床上坐着的千面。

听到她的问话,那人垂首,“朝中政事,还请主子移步御书房商谈。”言外之意,是不想在千面房中说事。

烨华出现在这里,定然是找她有事。否则以他的脾性,怎么会好心替清浅送奏折。

“找本王何事?”她移步,从里屋出来,目光扫过那一身墨衣的烨华,最终落在逍银身上。这人怎么又来了,不是让他贴身服侍尊郢?

她回身,脸色不善的看了一眼清浅,尔后将目光流转在她身后的两名男子身上。

握着魂鸢的手松开,千面垂下了眼帘,不再说话。就在他松手的一瞬,温暖退去,魂鸢的眉头蹙了蹙。

三人的目光齐齐落在内屋里两人身上,清浅半张的嘴还想说什么,全都忘了。那身穿宫服的男子眸光沉了沉,脸色微惊。反倒是一旁黑衣如墨的男子,目光淡漠,不动声色的移了开去。

“主子,奏折来了!”清浅迈进殿中,紧跟着,两名俊美男子也步进了殿内。

千面的话刻在她心上,无端的,这几日来的结,就这样解开了。

屋里沉静,被握住的手一片温暖,她竟有些贪恋。

052、途中变故

修长、纤细、骨节分明,当真好看,与千面的手一样好看,只是,没那么暖和。

银面男子勾唇,抬手想去触摸她的下颌,却被魂鸢一手截下,“这手生得好看,斩了如何?”她说话间,浅浅笑着,眼里却是一片寒意。盯着眼前男子看了许久,眼帘低了低,极其认真的打量着被她握住的那只白皙的手。

“原来是你!”她挑眉,唇角上扬,却是冷笑,“还真是阴魂不散!”

如此熟悉的语气,如此熟悉的气息,如此熟悉的面具。魂鸢凝眸,淡定的看着眼前的面具男子,透过面具上那两个窟窿,对上那双冷目。这个人就是在人界时遇见的那个面具男子,掳走千面只为引她相见,最难得是,这个人知晓她的过去。

“真是敏感!”男子低笑,戏谑的目光透过面具打量她的侧脸,眼里只有寒意,没有一丝温情。

“为何不看我?莫非,你怕我?”男子的声音又道,呼吸近了一些,惹得魂鸢身子微颤。

听他话中之意,魂鸢心里微微不安。果真,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风吹起车帘,拂来一丝淡淡的血味。看样子,烨华他们也比她好不到哪儿去。

“怎么不说话?可别动什么歪心思,更别奢望你那些奴才来帮你。”男子笑笑,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确很悠闲,轻而易举潜进她的马车,还明目张胆坐在她身旁。车外却没有一丝动静,难道连烨华都没有察觉?

面具下的唇角勾了勾,那人眼里写满随意,“你这女人,倒是很有胆量!”话意似是赞赏,却有几分悠闲。

魂鸢并未回眸,不动声色的收回手,帘子落下,“阁下是否过于冒昧了!”她的嗓音清冷,与他神似。

一道清冷,却潜着戏谑味道的嗓音在她身侧响起。微热的呼吸洒在耳背上,可知那人离得多近。

“你这是,在等我?”

眼里的寒意渐深,魂鸢的神经紧绷,目光在黑暗中巡视一圈,忽的另一侧的车帘被吹起,一阵寒风拂过她的脖颈,捎来一丝冷意。

魂鸢坐直了身体,目光透过车窗看向那些葱郁的林叶。风还在吹着,空气中却浮荡着一丝杀气。四周很静,静得连一声虫鸣也没有,就算是入了冬,这么大片森林里不可能一声鸟鸣都没有。

女子轻合的眼帘猛然睁开,一双清冷的眸子里迸出两抹杀意,伸手撩起车帘。

马车又动了,车内的魂鸢始终闭目养神。从那片广阔的森林穿行,窗外拂来一缕清凉的风,拂过林叶,沙沙作响。

几十妖兵全都打起了精神,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准备动身。

休息了半柱香的功夫,烨华四下看了看,这才缓缓从树下站起,“大家都休息好了?咱们继续赶路!”

那方,潇黎的余光瞥了一眼马车。只见烨华在马车前立了许久,也不见车里的人伸手出来,看样子,魂鸢是拒绝了。她垂下头去,滑落的一丝青发遮去了眼里那抹狡黠。

“潇黎酿的酒,主子要不要尝尝?”男子的声音极沉,隐约能听出一丝忐忑。

烨华看了看谈笑的两人,手里的酒品了一口,不由得看了看为首的马车。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迈着步子向马车走去。

那人微惊,半晌才笑道,“想不到潇黎姑娘不禁懂得医术,还懂得酿酒!”柯岳眼里划过一丝欣赏,对眼前的女子多了几分兴趣。

潇黎扬唇,俏皮一笑,抬手指了指自己,“这么好的酒,自然是出自本姑娘之手。”

“这酒味道不错,不知出自哪家酒楼?”柯岳含笑,毫不吝啬的赞赏。

清辉接过,饮了一口。

柯岳与清辉从车队后面打马而来,只见潇黎已经拿了两壶烈酒过来,“喏,你们两个也喝点,暖暖身子。”说罢,便将手里的酒壶扔给他二人。

“大家休息下,吃点东西!”男子沉稳的嗓音说着,翻身下马。

车队停下,为首的潇黎翻身下马,目光越过数个人头,看向不远处的烨华。

“往生镜!”魂鸢呢喃,难得心情这么沉重。

单手撩起车帘,目光淡淡看了一眼夜空,魂鸢拧眉。此去汴京,为的只是夜狂手里的往生镜。临行前,尊郢告诉她,夜狂不可小觑,此人若是没有本事绝不可能坐上妖王之位。数千年前,神界还能压住妖界,自从夜狂继位,两界便互不相让,神界再不敢来犯。

靠着车壁闭目养神的女子缓缓睁眼,一双凤目里泛着冷光,薄唇动了动,“那就休息片刻!”她明白,就算他们不累,这些马匹也累了。反正只要能赶在五日内到达汴京,就行。

“主子,大家都有些累了,不如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如何?”窗外传来淡漠的男音,听不出一丝关切的味道。

马车在林间驰行,夜色丝毫不影响他们的进度,直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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