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狐帝的妖娆男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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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狐帝的妖娆男奴-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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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你说为什么她就不能等等我!”

莫名的一句话,却是叫清浅一愣,“公子你指什么?主子这一年十分繁忙,公子也是魍魉国的皇帝,应该能够理解为君者的不易!”她说着,已经折身往外殿步去。

千面看了她一眼,起身跟出去。他的确有些饿了,毕竟是个人,身体没有妖怪那么刚硬。

清浅为他斟了一杯热茶,小心递到他手上,“主子让我代问一句,公子明日是否要回人界去?”

接茶的手微顿,热茶险些溢出。

千面的眉头蹙得更紧,显然误会了魂鸢的意思,“她就这么不待见我?”

呃——

清浅再次呆住,踌躇片刻,却不知如何解释。魂鸢的确是这么说的,若是千面要回人界了,那就遣人送他回去。

“公子乃是魍魉国的皇帝,国不可一日无君,公子应当明白!”她说得颇为无力,却有些越描越黑。

“是吗?”低头饮了一口茶,千面不再说话了。

用过了午膳,他便让清浅回去了。

清浅回到魂鸢的寝殿时,那女子已经回来了。

“主子!”她唤道,步子迈了过去。

魂鸢正步到书案前,刚刚落座,抬头向她看去,“怎么样了?他怎么说?”

“我不回去!”一道男音从殿门外传来,打断了屋里两人的谈话。

清浅愣住,呆呆的回头,只见那一袭紫衣的男子迈进殿内,俊美的容颜十分僵硬,脸上也没了往昔温柔的笑意。

书案前的女子也是一呆,没想到千面竟然跟着清浅过来了。

“主子…”清浅还想说什么,魂鸢却只是扬了扬手,示意她退下。

“是!”清浅垂首,转身退下。经过千面身边时,不由得深深看了他一眼。千面变了,不再如以前那般懦弱。若是以前,他绝不敢主动来找魂鸢的,向来是魂鸢说什么便是什么,也喜欢躲在她的身后,受她庇佑。

清浅退了出去,殿内便只剩下魂鸢二人了。

那男子站在外殿,目光穿过珠帘看向窗前的女子。他的目光闪了闪,扫过那人一如既往冷漠的脸,不由心痛。

“我不要回去!”他的语气十分坚定。

魂鸢抬目,定定的看着那男子,不由蹙眉,“你的大仇已报,王位也夺了回来,现在,为何不肯回去?”

“我好不容易来这里,便是为了来见你,你要对我说的,只是这些话吗?只是想问我要不要回去,是这样吗?”

魂鸢愣了愣,站起身。

“那你想如何?”她的语气太过无奈,简直是莫大的包容。

“阿鸢我爱你,我爱你。”他的语气忽的柔和下来,面对魂鸢的冷漠,他心一阵阵的疼。

饶是知道她与夜狂的关系,他还是舍不得放下她,心里萦绕的身影依旧是她。千面没有办法,他克制不住自己,就想要她。

他曾经说,爱一个人,说一次便足够了。今日,却说了两次,魂鸢听得分外刺疼。

“你为什么就不能说一句你爱我呢?”一句就好,偏偏魂鸢不说。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惊慌过,只因为夜狂,那个人与他长着一样的脸,与魂鸢之间有那么密切的关系。他嫉妒,嫉妒得快发疯了。

“我…”她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口。

她应该把立后的事情告诉千面吗?她应该送他回人界吗?

“你爱夜狂吗?”那人已经撩起珠帘,向她步去。他所在乎的,与魂鸢不一样,他不知道魂鸢心里在想什么,就好比魂鸢不知道他的想法一样。

“千面,夜狂会做我的男后。”她总算是说了,鼓起勇气将这个即将发生的事实告诉他。今日上朝,已经将日子定下来了,就在三日后,元宵佳节。

那男子的脚步顿住了,意识一瞬模糊,仿佛方才魂鸢的话,是他幻听一般。

许久,他才缓缓抬起头去,目光凄楚的看着魂鸢,“你说什么?”

她这是间接回答他的问题吗?

“我与他长得一样吗?为什么,你不爱我?”为什么,要立他为后?

他呐呐的问,双目黯然失神,一颗心彻底空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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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倾天下的太子爷VS父母双亡的落魄千金

每次见面,她都莫名其妙地被他强吻。

见面不过三次便领了红本儿。

精彩片段一:

“我……”苏米莉哑然,顿了半天才支支吾吾道,“我怕长针眼!你……穿上……”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感到耳边传来温润的气息,清新的香气,好近好近,绝对不只是浴室的水蒸气。就在她缩着脖子不敢动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低沉的男声:“你以为我这宝贝是会随便给人看的吗?”

精彩片段二:

她看了一眼窗外,窗帘没有拉上,窗外和煦的阳光洒了进来。

“你……我们……一整晚都……”苏米莉结巴了。

江皓成肯定地点了点头,平静地说:“单纯的睡在一起!”

077、多余担心

魂鸢不知如何作答,介意她和夜狂之间的事情的人是他,现在来质问她的人还是他。她已经累了,腻了,烦了。

“你走吧!回你的人界去!”魂鸢沉眸,面上一片冰冷。也许自己对他太过纵容,才会将千面养成这样的性子,所以,她还是要对他心狠一些才行,是这样吗?

她的话让千面愣了愣,显然,魂鸢的冷言冷语惊到了他。他想笑,魂鸢果然是不爱他的,而今连那独有的温柔也要收回去了。

“我不回去!”他咬唇,倔强的道。

“嘭——”剧烈的响声将千面吓了一跳,身子轻轻一颤,脚步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目光颤颤的看向那书案前站着的女子,方才那声响,便是她掌心拍在书案上发出的声音。窗外的风吹进,撩起那女子的银发。吹过她阴沉的面容,却吹不散她眉宇间的烦闷。魂鸢生气了,她方才那么大的反应便足矣证明她是真的生气了。

“出去!”冷厉的女音,透着不耐。

千面听得心惊肉跳,心,撕裂一般的疼。他没有乖乖出去,而是提步向她走去。既然,她真的要立夜狂做男后,那么,就让他留下来,看着她与别人成亲好了!

“陛下,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奴!”他步近,眼帘垂了下去。

魂鸢睁大的双目,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你说什么?”奴?

“你疯了吗?”她盯着他,微张着嘴,心里一阵翻腾,“江山在手,身为魍魉国的皇帝,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千面在她身前站定,也是看了她许久,手缓缓滑下,撩起浅紫色的衣袂,双膝屈下。

“陛下救过我的命,也替我报了仇,作为报答,就让我留在你身边做你的下奴吧!”他的语气极为平淡,挺直了腰,跪在魂鸢的面前。他从未想过要江山,这一年的坚持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配得上她。可是如今,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什么江山,什么皇位,什么天下百姓,皆与他无关。

魂鸢没有说话,她的眼帘轻轻低下,目光落在那男子的头顶,闪烁了一下。

她不明白,千面到底在想什么。

“千面,你留下来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妖界,他一个凡人,留在这里该有多危险。以前她护着他也就罢了,可是现在的魂鸢,已经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再护着他了。

“陛下放心,就算没有您的庇佑,我也会在这里活得很好。”他深深明白,魂鸢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他百般呵护了。

饶是如此,他却还是想留下。他这一生,不会再离开她,就算死,也要死在她的身边。

“你这是在折磨我!”魂鸢的声音低了下去,站在那里没有动。千面若是留在这里,她该如何?心肯定又要乱了,指不定哪日她便强了他。

“是你在折磨我!”那人缓缓抬头,仰望着魂鸢的容颜。

唇角扬起一抹苦笑,“你说,我若是这一次乖乖回了人界,这辈子还能再看见你吗?你说,我要是这一次没有来妖界找你,直到我老去,死去,能等到你来找我吗?”他已经等怕了,只一年的时间,她就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他还敢离开吗?

“阿鸢,我不在意你和夜狂之间发生了什么!”他想通了,虽然心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是,他还有什么办法呢?除了让自己心胸宽广一些,还能改变什么呢?

魂鸢愣住,眉头蹙了蹙。

只听那人接着道:“你立他为后,那就让我此生此世留在你身边为奴吧!我只要留在你身边,不要赶我走。”两手轻抬,已经攥住了魂鸢的衣袂。他放下了所有,包括尊严,只求留在她的身边。

魂鸢没有说话,只是后退一步,抽出了衣袂。她的眉头蹙紧,眸中闪过万千痛苦,却是咬唇忍下了。

她知道,尽管千面说他不介意,但是心里定然还是介意的。她不愿勉强他,也不像伤害他,但是与夜狂成亲,势在必行,他若是留下,能承受那样的痛楚吗?

“你冷静一下吧!”她喃喃,转步离开了寝殿。

脚步声渐远,殿内又一次只剩下他一个人。千面的目光落在地面,呆呆的盯着地面,面色苍白。他已经抛下尊严来求她,可是魂鸢依旧不为所动。他还能怎么办呢?

许久,那一袭紫衣的男子才从地上站起身来,连衣袂上的灰尘也没有抖,便提步往殿外去。

一道身影立在梁柱之后,目光尾随着那离开的紫衣男子,忽的暗沉。

——

是夜,妖王宫却是灯火通明。

屋里的烛火摇曳了一下,将那窗前独坐的男子身影晃荡。长长的黑影映在地面,他的目光却没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说元宵节就是陛下与夜狂殿下的大婚之日,到时候王宫肯定热闹非凡!”几名宫婢从回廊步来,手里端着晚膳。

另有一名宫婢接话,“王宫里许久未曾热闹了,陛下与夜狂殿下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诶?那这西殿里住的千面公子呢?这西殿不是未来妖后住的吗?”

刹那,几名宫婢都不再说话了。只因那一袭紫衣的男子,已经从殿门步出,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公子!”几人齐声唤道,声音压得极低,脑袋也都低了下去。

那男子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向院子里步去,不知要去哪里。

“公子,您该用晚膳了!”一名宫婢大着胆子喊道。

怎知,那人却是头也不回,径直往对面的长廊步去。留下身后那几名宫婢,一阵狐疑,却是将晚膳端进了屋里,便没再多管了。

紫衣曳地,那人的墨发零落在肩上。步子迈得极缓,目光平视着前方,依旧没有焦距。他只随着耳边那声音的指引,去了一处偏僻的竹林。漆黑的竹林里,没有灯火,若是平时的千面,是绝对不会靠近的。可是,今晚的他,却是毫不犹豫的向竹林深处步去。

夜风卷着竹叶荡过,细碎的脚步声逼近,引得那竹林深处等候的男子抬目。

一双温和的眼眸,一袭洁白的长衫,负手侧立,目光幽幽的看着渐渐走来的紫衣男子。

“你来了!”低沉的男音,听不出一丝起伏。

那紫衣的男子没有回话,只是在离他三步远外的地方站定,呆呆的站着,似是木偶一般。

“真是可怜的人呐!”那一袭白衣的男子语道,似是感慨,“心爱的人要和别人成亲了,你却只能在这里独自悲伤,真是可怜!”

那紫衣的男子只是听着,眉头蹙了蹙,仍旧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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