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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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妖姬-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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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祸害,我们是祸害,我们是伟大的红楼四害!我们要祸害,我们要祸害,拔光花孔雀的羽毛,斩断金毛兽的爪。”

《红楼四害歌》听一遍就知道是针对金使,他不是有金狮王之称么?听二遍就猜得出矛头还指向单瑶,弱水宫还有第二个女人比她更像花孔雀的么?

“老娘倒要看看,到底谁拔光谁的毛!”单瑶头发梢里都是火,从水字堂和金字堂调了些人,气势汹汹的直奔红楼。

木婉嫦得讯,匆忙带了些木字堂手下赶回红楼,在红楼之前拦住单瑶一行。她不太愿意发生太大的冲突,还尽着礼数对单瑶抱拳施了一礼,再问:“夫人到红楼有何事?”

“木狐狸,装疯卖傻你倒是全套功夫啊!”单瑶准备撕破脸闹一场大的,张嘴自然没好话。

“岂有此理!”红楼之上传来一声怒斥,所有听到的人都知道那是小涵秋在发威。别人听到也就罢了,单瑶听到却无应有的反应,就显得太蠢了,被水球射掉门牙算活该。

骂木婉嫦一句就赔上颗美丽的大门牙,单瑶如何压下这口窝囊气,当即不管不顾的下令拿下木婉嫦。

木字堂在弱水宫五堂实力排名居末,知道倾木字堂全堂之力,也无法与单瑶带的水字堂和金字堂精锐相抗,木婉嫦下令退守红楼,等待地位超然的执法堂中三位长老得讯来解围。

洞悉木婉嫦的算盘,单瑶指挥指金字堂五名高手包抄堵截。无怪乎金字堂的人狂妄,在宫中都属螃蟹似的走路横冲直撞,只瞧他们五个身形一动,眼力差如红楼上的看客就觉眼前一花,五道金光就闪没了。

“耶,五只金螃蟹上哪儿去了?”滕烈问。

“你脚底下踩着的就是。”

明渚的意思是五名金字堂高手已上了红楼台阶,滕烈偏探身去看。本来五名金字堂的高手对他们的对话就恨得牙痒,他这一露脸,还不刚好成了活靶子呀!一道劈空掌击来,他的头顿时变成猪头,肿得鼻子眼睛都不见了。

‘叮叮当当’,一阵脆响,那是燕字镖、柳叶刀、铁蒺藜、乾坤环各一,齐至滕烈面门,与打横里飞来的水球相撞,被震飞回去,坠落在石阶上发出的声音。

红楼前火爆场面顿时冷却,除了滕烈捧着猪头惨号再无声响。

水球,除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沈从槐之外,就只有沈涵秋施放得出来。当时见情况危急,不及念第二次咒语,她发出三只一线水球时,在居中那个水球上加了股巧劲,使它撞飞燕子镖后立即回旋挡在铁蒺藜之前,来了个梅开二度,以三个水球震飞了四种暗器。

沈涵秋几岁?她一招同时接下四名金字堂高手的攻击,够震憾人心的。抱定坐观虎斗的金使坐不住了,闪身落在不知所措的单瑶身边,低声说:“斩草除根宜趁早。”

为了将来自己的儿女坐上宫主之位,就得趁现在除掉沈涵秋。下了必杀之心,有了金使亲自督阵,单瑶再次发出命令:“给我冲,有抵抗者,格杀勿论!”

“单瑶,你当真丧心病狂了么?”木婉嫦怒喝道。

“婉姨,用不着跟她废话。”小涵秋怒形于色,眼神极为凌厉。自打有过弱水峡上的冥思,她体内的真力越加精纯,修为也呈一日千里的速度精进。就是说,她绝对不再会像以前多施放几个水球就晕倒,所以翻来覆去的念咒语,不停的平伸左手,一遍又一遍的念那句:“三千弱水,在天在地在我心。”然后,水球就会三个一组的结伴飞射出去。

弱水功修炼到最高境界,施放的水球会在遇阻的瞬间爆炸,化成无数肉眼难辩的水针,伤人于无形。小涵秋修为尚浅,达不到伤人于无形的境界,她施放的那些水球遇阻全化成可见的水箭,中者莫不血肉模糊,可就因为这样血腥,才令敌对者胆寒。

三人组的水球,长了眼睛似的专找水字堂及金字堂的高手们。金使看自己手下被水球迫得满场飞,惊怒交加,捋着袖子道:“让我来领教领教弱水功!”

“干什么,火拼?”

乱成一锅粥的场面静止了,动手的双方都知道那道威严的嗓音出自何人之口。他,就是执法堂的风大长老。

单瑶佯笑道:“涵秋顽皮,我这当娘的来教她些规矩,怎么就惊动了风大长老呢?”

风大长老说:“你不必说了,少宫主惩治以下犯上者的过程,本长老看得较完整。”这话一说,金字堂与水字堂的高手们额头都开始冒冷汗,再听他宣布此事待宫主回来亲判,一个个脚底抹油似的,溜得比兔子还要快。

第八章、红楼四害

 与上一章合并

第九章、飞来毒箭

 单瑶没与风长老理论的想法,这老头摆明了就是要偏袒涵秋嘛!恶狠狠的剜了涵秋一眼,她气呼呼的回屋去,躺在床上不吃不喝,等沈从槐回来向他索要说法。

再怎么说继母也是母亲,小涵秋的做法是太过分了。从单瑶口中听了事情经过后,沈从槐特意将所有当事人都召集到水月殿。

知道单瑶不会肯吃哑巴亏的,听说她以绝食来威胁,苦笑之余,木婉嫦叮嘱小涵秋:“待会你爹骂你,你嘴巴甜些,多认几次错。”

“凭什么呀!是花孔雀先挑衅的。婉姨,你不是要我做强者么,在自己家里都窝窝囊囊的,还怎么做强者?”小涵秋梗着脖子嚷了一通,拔脚就跑。

沈从槐有意给个下马威女儿看,见她进来黑着脸斥道:“你实在太没规矩了!”

“得了,爹就别拾继母牙髓,拿规矩说事。教规矩有必要兴师动众,来上水字堂和金字堂那么多人去红楼,那是教规矩,还是拆红楼去了?当我好欺负!”

“你还说,不是你们唱什么《红楼四害歌》,她能闹这么一场么!”

“谁让他们喊我们红楼四害的。”

“什么红楼四害?”沈从槐不明所以的看向木婉嫦。

“住红楼里的四个孩子被冠名为红楼四害。涵秋是红楼四害之首。”木婉嫦简单的做了解释,而未指明是谁给冠的名。

沈从槐要笑不笑的四下里扫视一遍,无力的挥挥手说:“都回去吧。”

“不行!”

“不能就这么算了!”

单瑶与小涵秋有史以来初次意见一致。

“你身体欠佳,去歇着。来人,送夫人回房。”沈从槐再让妻女这么闹下去,宫主也不要干了。打发完妻子,就轮到女儿:“快跟婉姨回去练功。”

“爹几时出门?”小涵秋问。

沈从槐不明白女儿怎么冒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答道:“待会就走,要不是你闹得宫里鸡犬不宁,爹也不必中途折回,白耽搁许多时候。”

“那您就带我走,让宫里鸡犬都过点安稳日子。”小涵秋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在场的除了红楼四害都是成了精的老油子,如何听不出她那是指桑骂槐,皆闷笑出声。沈从槐气笑不是的拧着女儿耳朵教训:“别油腔滑调的,不然等我空下来,有你好受的。”

“带我出去,我会很乖很老实的。我也会很专心的练功。”

“带你去也行,你得保证以后跟你母亲和平共处。”

“继母不找麻烦的话,我可以保证。”小涵秋见爹拉长了脸,马上以买一赠一的口吻说:“我还可以保证不揍继母生的弟弟。”

沈从槐的脸拉不下来了,他早想要个儿子了,女儿还真是贴心啊!心头一乐,未及思索就答应女儿所求。

“哦,太好了!快,我们快回去收拾东西。”沈涵秋拉着滕烈和明家兄妹就往外跑。

“等等,我什么时候答应也带上他们了?”

“我答应了烈哥哥要陪他回草原,帮他抢回照夜狮子,也答应陪明渚哥哥和明泽姐姐看他们的娘。”

“你就是为陪他们去的?为什么非要等爹回来带你们去?”

“首先,没命令不能私自离宫,这是宫规,婉姨就不可能陪我们去了。其次,婉姨不会放心我们几个自己去。偷溜的话,烈哥哥他们从浮桥上进出没问题,因为有我守在控制机关旁,别人想害他们也没机会。可若是我上了浮桥,有谁动心思,我掉进弱水渊死了都没地方喊冤。”

“你还真成了精了!”沈从槐这话是褒是贬没人晓得,反正小涵秋是如愿以偿的带着红楼另三害随行了。

上下浮桥的前后,沈从槐都曾单独与女儿相处了一会儿。滕烈挺奇怪的问:“明渚,你说宫主跟秋害谈什么了?”

“肯定浮桥的控制机关另有奥妙呗。”明渚不用想就知道。

沈从槐耳朵够尖的,隔那么远居然听到了滕烈和明渚的对话,赞许的看着气宇轩昂的明渚一眼:“这孩子是可造之材。”

“不是可造之材,爹会费那么大劲把他们弄到弱水宫,加以非人的训练么?”小涵秋言下是在谴责之意。

无言的抱起女儿,沈从槐跃马扬鞭,绝尘而去。红楼另三害与沈从槐的近卫队也随之驰去。

“嗬!嗬!嗬!”小涵秋看着两侧景物飞闪而过,兴奋极了。

“你跟野人似的怪叫什么?”

“这是红楼四害特色叫法,表示我们高兴。”

“你们红楼四害还有别的特色么?”

“多了,都可以编本书了。”小涵秋急于表达心中的快乐,没功夫跟爹多讲,又嗬嗬开了。

世事无奇不有。话不能乱说,表达情绪的用词也不能乱用。红楼四害不明白这点,扯着嗓子嗬嗬个没完没了。

‘嗖嗖嗖’,一排箭矢奇准无比的分向红楼四害射来。小涵秋有爹护着,寒毛也没伤着。滕烈与明渚反应敏捷,也都侥幸躲过,只明泽闪避不及,给射了个正着,而且是一箭穿胸。

沈从槐的近卫队反应迅速,不等他吩咐,已分出一半人手去追偷袭者,另一半则原地不动,负警卫之职。

由伤口处流出的血泛幽蓝之色,可知明泽中的是一只淬毒的箭,加上她伤在胸口,等于是一只脚已跨进鬼门关。察看她伤势的鬼医梁晨干脆宣告说没治了。

小涵秋挣脱父亲的怀抱,扑到明泽跟前,利落的用随身尖匕剜出箭头,再直接用嘴吸那创口流出的幽蓝色的血。

“不可!”沈从槐声随人至,一把拎起女儿,怒斥:“你不要命了!”

“放我下来,我要救明泽姐姐!”小涵秋挣扎着,发际暴起蚯蚓般的青筋,直到晕厥过去。

医学知识渊博的沈从槐本已心有所疑,此刻见鬼医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不禁惶然问:“是天生阴脉吗?”

“有点像。”惯治疑难杂症的梁晨亦拿不太准。他号称鬼医,医术名动天下。此行,沈从槐请他随行,就是为查找涵秋每逢情绪过于激动或体力透支,会晕厥及脸呈异象的根源。

“那就可能不是?”沈从槐心头陡升出无限希望。

鬼医迟疑了一下,仍决定实言相告:“若天生阴脉,老哥哥还有三分治疗把握。可现在,她很可能是天阴绝脉。”

生有天阴绝脉的概率比让陨石砸中的概率还小。自己流连花丛半生,统共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就这么倒霉,女儿偏会有天阴绝脉呢!沈从槐已无语问苍天,心如刀绞的滋味再度袭上他心头。

“你也不必过于沮丧,依老哥哥看,涵秋还是极有可能是天生阴脉的。”鬼医好心的安慰,跟拿刀子捅沈从槐没差别,自然得不到沈从槐的回应,他又看不得沈从槐失魂落魄的样子,想了想说:“我治不好,还有我师兄。就算被那老财迷勒索得再惨,我也豁出去了。”

沈从槐强打起精神,躬身施礼道:“珠宝钱财之类,凡弱水宫所有,老哥哥尽可取去。”

“老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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