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宫妖冶,美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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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妖冶,美人图- 第1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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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包子便很开心,“那便太巧了!吉祥方才托付我一事,正愁不知该如何与长随说:吉祥说如果长随这茶喝得舒心,稍后可否允她与长随单独说一句话?”
  兰芽挑眉:“说吧。”
  包子便带兰芽到了背人的墙角,稍后吉祥便也来了。瞧见兰芽,吉祥面上红了红,咬住唇打定主意便给兰芽跪倒。
  “姑娘请起。这是怎样的话说?”兰芽忙伸手去扶。
  吉祥却坚持不肯起来,更是垂泪:“还望公公救我家娘娘一命!”
  兰芽心下一跳,忙道:“姑娘这是说的哪里话来?”
  吉祥一张不施粉黛的面上,梨花带雨:“奴婢方才早已看见公公腰上的腰牌,当是灵济宫不假。奴婢便厚颜来求公公,此时景况,只有灵济宫能救我家娘娘!”
  兰芽抬眼盯了包子一眼。
  包子当真机灵,忙道:“长随,吉祥,你们两个慢慢说。我去望着些。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
  兰芽心下便暗暗记下了这个包子。来日,这两兄弟,都合一用。
  包子去望风,兰芽便扶着吉祥的手肘,道:“有话慢慢说来。”
  吉祥轻声抽泣:“宫里刚刚传来消息,说太后赦我们娘娘离开冷宫。巧的很,公公正是此时到来。奴婢便自然明白,公公怕也是因着这个事故,方来冷宫一转的。”
  她这般伶俐,兰芽倒不好不认,便点了点头。
  “太后既赦免废后,这是天大的好事。你怎地还要这等伤悲,更说什么救你家娘娘的昏话?”
  吉祥垂泪:“公公岂能不知内宫情形?纵太后懿旨,可以这旨意并非皇上所下,于是我家娘娘就算能离了冷宫,却非但不为皇上所谅解,反倒更会惹怒皇上。”
  “
  tang况且内宫此时由贵妃为首,当年我家娘娘被废便是缘由贵妃而起。于是贵妃又如何能放过我家娘娘?”
  “此时情形,倒不若我家娘娘不出冷宫,或许还能拼得一世平安;倘若一旦走出冷宫大门,而重回后宫,那我家娘娘便,便祸事不远了。”
  兰芽也不由得点了点头。
  在清宁宫廊下,听完了太后的懿旨,她便也知道废后的死期到了。
  且不说贵妃与废后的旧怨,单论今日贵妃与太后的当面冲突之下,太后又不合时宜地今日宣布赦免废后,那贵妃一定会为了杀太后的锐气,而设法令废后早早便死去。
  太后与贵妃斗法,废后是首当其冲的牺牲品。
  吉祥哭道:“奴婢正百般无法,待得乍见公公到来,奴婢心下便是狂喜——只觉是上天垂怜,派人下界来搭救我们娘娘。于是奴婢斗胆以花草茶孝敬,只希望能讨得公公半点欢心。”
  兰芽蹙眉:“你的忠心,我也感动。可是太后、皇上与贵妃之间的斗法,我一个小小长随,如何能改动半点?”
  吉祥忙道:“奴婢不是要公公涉险,奴婢只是求公公设法从中转圜——这皇宫纵大,却也有地方是太后与贵妃、甚至是皇上鞭长莫及的,那就是西苑——灵济宫司大人独掌的西苑!”
  “所以奴婢恳请公公代为转呈司大人,请务必请司大人援手,允我家娘娘搬到西苑而居!”
  兰芽心下也是暗叹一声:这果然是目下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
  兰芽沉吟道:“只是姑娘须知,此事我做不得主。”
  吉祥竟不顾自己毁容之虞,重重叩头:“只要公公肯专呈司大人,奴婢便已心满意足。求公公成全,求公公救我家娘娘这一难……”
  这样破败荒凉的冷宫,那样一位明明贵为皇后,却不过一月即遭贬黜的苦命女子……却竟然有小小宫女,赤诚不改,誓死追随。
  兰芽心下暖热,便扶起她道:“我不敢承诺你什么。凡事都需要你耐心等待,听消息,好么?”
  。
  兰芽揣着一腔心事回了灵济宫。
  进了听兰轩,瞧见双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兰芽摆摆手:“我好累。有话稍后再说,让我先睡一睡。”
  这些日子来,她几乎衣不解带地亲自照顾凉芳。等到他能下地,这便亲自护送他进宫。她身子早已累垮了。
  再加上今天心上压上的这一宗事,她便觉得心力俱疲,只想大睡一场。
  她明白,自从家遭惨案之后,疲极累极的一场大睡,早已成了她唯一的逃避与纾解方式。
  她推上房门,边走边解开衣带。太累了,也懒得去捡,任凭它们一件一件地跌落委顿在地。
  直到,走入碧纱橱时才听见,床榻处传来深深一声抽气。
  兰芽身上除了贴身小裤与裹束布条之外,已然再无遮掩。她按紧心口,慌乱问:“谁?!”
  。
  实则,何必再问?
  她听兰轩的内卧,便是双宝也不敢进来。以碧纱橱为界,双宝只敢在界限之外与她回话。
  敢于公然进了内卧的,根本只有那一个人而已!
  怪不得方才双宝神色有异,是她自己没放在心上。所以活该落得个自解衣带,送到人家面前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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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就不理你

  床帐一分,果然是司夜染斜挑长眉,慵懒望来。
  兰芽心头微悸,急忙想找物件儿遮身。
  一件一件从地上捡起衣裳来已不现实,她便转身奔向卧榻边的衣柜去。情急之下却怎么都找不见柜子的钥匙,此时叫双宝进来又不合适,兰芽便窘在当场。
  只好回身,一把扯住床帐,将自己裹起来。
  司夜染慵懒瞧着她这一连串的动作,没拦着,只是清傲挑眉:“兰公子,何必多此一举?我如想看,你当这一层轻纱便能阻得住我?糌”
  兰芽才不管他如何说。床帐虽薄,好歹可以遮身,有了这层屏障,她便松了一口气下来。问道:“不知大人再度亲临小的内卧,有何指教?大人若有吩咐,何必不叫礼公公来传小的。小的自然到半月溪回话便是!”
  他轻哼了一声,侧过脸去懒得望她:“兰公子,你说得好听!若当真随传随到,我又怎会长长两月见不到你的影子!楮”
  不知怎地,瞧他那傲慢不肯望来的侧脸,兰芽心下悄然一痛。
  “有么?”她嘴上却否认:“两月之久?小的倒不曾数着。”
  司夜染狠狠咬牙,霍地望来:“你是不曾数着,我却数得清清楚楚!”
  兰芽狠狠一怔,心下便是轰然一声。
  却还是狠狠别开头去,只清冷道:“大人又何必数着?……既已两月,大人又何必要来?”
  司夜染在衣袖里紧紧攥着拳头,生生忍住想要扼死她的冲动。深吸口气,缓缓答:“我知道那晚之后你不愿见我。可是两月,已然够长。再说,不论你如何躲,你总得重新回到我面前。”
  兰芽大声地笑:“大人不如直说:我不论怎样躲,终究逃不出你掌心!”
  司夜染挑了挑眉,摆了摆袖口,却道:“我没想那样说。”
  。
  兰芽便又是一怔,悄然凝望他。
  那么清傲,那么冰冷的一个人,此时却总是感觉——仿佛有哪里,与从前不同了。
  此时看过去,倒像是个闹意气的孩子。故意绷着,架着,不肯低头;可是实则那股子疏离早已是装出来的样子,根本撑不住的。
  像个孩子。
  ——其实他根本也才十七岁而已。自然,本该还是个孩子。
  兰芽便又蹙眉。
  她宁愿都未曾看懂。
  兰芽便缓了口气道:“大人又不是不知道,这两月来小的都是在照顾凉芳。”
  宫刑恢复需要三个月,凉芳已然算恢复得快的。
  司夜染偏首望来:“不是你在照顾凉芳,倒是凉芳自宫而成全了你!你正好借机将自己关起来,不准我见~当中两回,我亲去探望凉芳,你倒又不在场,生生躲起来!”
  兰芽咬住唇,不好否认,索性狡辩:“小的还不是为大人与凉芳方便说些体己的话?纵然凉芳自宫,他好歹也曾侍奉过大人,大人与他总有些不想外人听见的话说。”
  司夜染恨恨盯住兰芽,却不知怎地,有些没能绷住。唇角一挑,泄出笑意来。
  “兰公子,你个笨蛋!”
  兰芽瞪眼望去:“大人这又是何来此说?”
  司夜染的笑意一旦泄出来,便怎地都收不回去了,索性起身走到帐边,眯眼盯着她:“凉芳与你说得明白,既然曾诚已不在这世上,他留着他那物还有何用……你难道还不明白,他与曾诚相处的形式为何?”
  兰芽一怔,脸腾地红了,急忙转头去,只死死盯着柜门上的雕花。
  司夜染叹了口气:“他既是那样的,又如何可能当真侍奉过我?若是与我相处,我岂是甘居人下的,嗯?”
  兰芽半边脸颊已如沸腾,只能死死揪着床帐,继续装傻:“大人说什么?小的总归听不懂。大人便别说了!”
  司夜染恨得轻轻咬了咬牙,便伸手扯住她揪着的那片床帐,仿佛两人拔河角力。兰芽自然争不过他,却也不想松手,便这般僵持着。
  他接着纱帐将她扯到身边,叹息了声,俯身到她耳畔:“你听不懂,还有谁能听懂,嗯?”
  。
  整片床帐,都于此时燃烧了起来。那片火焰紧紧裹住兰芽的身子,让她无处可逃。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扭着脖子,只盯着柜门看,而不回望他。
  司夜染幽幽叹了口气,伸手扳住她的颈子,又笑又恼道:“再扭,便断了!”
  兰芽大窘,边回头边低吼:“断就断,又关你何事?”
  却回头太猛,刚说完话,唇便撞上他算准了位置等候的唇……
  毫无机会挣扎,便被他顺势推到柜门上,他颀长有力的身子便顶压过来。他的手指轻轻卡住她颈子,吻得霸道而又绵长。故意不让她呼吸,要她主动从他唇舌间寻得空气……引着她,主动来缠他的舌,吮他的唇。
  而他另一只手,则……迫着她的手,握住了他的亢扬。
  tang
  空气不足,兰芽整个身子软软下滑,无力抵抗。而掌心的灼热,更让她心若油煎、身似飘云。
  直到她再也无法呼吸,他才轻轻松开了她颈子上的手。抵着她的耳,恨恨道:“再敢躲我两月之久,我必不饶你!”
  兰芽又想分辩。
  他却伸手捏住她的唇,不准她出声。垂眸望来,眸色氤氲若月下水雾:“我知道你是照顾凉芳……可是两月,实在太久。我,不能忍。”
  兰芽心下大乱,便如月下水面,暗起涟漪,潋滟不休。
  她只得,急忙闭住眼睛。
  她又抗拒……司夜染便微咬牙,抱她入帐。
  兰芽这便大惊,拼力踢蹬。
  十七岁的少年,身材太过修长而有力,轻易覆住她周身。
  他的手指,又太过修长而灵活,于是微微一转,两人中间的间隔便都被解除。
  他将她双手固定在她头顶,继而——长驱直入。
  兰芽羞愤落泪:“大人,原来你对我,做不过都是要做这样的事!还说什么两月……”
  她以为他之前想说的,是两月不见,忍不住思念。
  司夜染深深顶入,便停住不动。两人融为一处,他咬牙忍耐着,深深凝望她眼睛:“……好,这次便要不同。我只这般,不动,你可满意?”
  “可是这又有何分别!”
  兰芽羞愤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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