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宫妖冶,美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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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妖冶,美人图- 第2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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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鱼肠这个,是有记载的。此外还有羊肠、甚至亚麻布的……提一笔,逗大家一笑。明天继续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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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虎穴龙潭,我替你去(更1)

  他绝对是故意的!
  她便再抵抗不住,猫儿一般咪呜嘤咛,直达高天……
  两人倦极而卧,她浑身已软糯如绵,唇间还丝丝颤颤有余韵未散,却转身——伸手入他衣襟。
  他便凛然一颤,咬唇攥住了她小腰。
  “嘘,略等。娲”
  她却不肯,牙尖咬开他拦阻的手臂,小手羞怯却坚定滑下……
  妙目流转:“……大人该不会,只用这一回。凳”
  他登时粗喘。
  她的小手上下起伏,濡湿的身子紧贴住他,学着他一向的样子在他耳边呢喃:“……小的这手,比之鱼肠,是否更小,更滑?”
  他登时勃然而起,将她再盘上腰间,亢然强袭!
  他的面上一片宣红,绝美长眸含住潋滟桃花,沙哑绮丽地呢喃:……无论鱼肠,还是柔荑,却都比不上,这里~“
  他纵马左右激荡,前冲后突,霸烈异常。
  终换得:天街,小雨,润如酥。
  点点洒洒,她辗转绽放如花。
  。
  男子体力毕竟有所不持,加之他这些日子身子有些抱恙,他强弩之后,便伏下歇息……却不成想,她满面满身的桃红,却毅然翻身而上。
  他虚软喘息,笑意促狭:“还来?”
  “嗯。”她含羞忍窘,一双剪水双瞳,盈盈波转。
  他深深喘气:“稍歇。”
  她执拗道:“不。”
  他有些力不从心,赧然求饶:“……只需片刻,乖。”
  “不!”
  她使出蛮力,分开他阻拦的手臂,左右控制在他头侧。而她,就在他腰上——伏下了头去。
  不可思议的小,无法言喻的软……
  他登时周身振颤,又笑又无奈地低低叫:“公子,饶命~”
  她咪呜出声,不理他,更用劲。
  。
  东海帮。
  听闻南王问起北王,西王面上一黯。
  “我带人沿着药山追踪,明明就那么巴掌大的地方,竟然就没能找见他!”
  南王便眯起眼来:“竟这么没用!”
  原本定好对策,他与西王分工协同:他在龙宫控制住东王,西王则带人追北王而去,准备在药山之上了结了北王性命。
  北王孤身一人,西王埋伏了大批随从,这本是万无一失之事,怎知道竟出了纰漏!
  西王也觉颜面无光,垂首道:“怕是咱们低估了北王。他走时一个人都没带,便叫咱们放松了警惕……”
  南王一拂袖:“药山是帮中禁地,唯有我四人知晓。药山周遭都是暗礁险滩,过了险滩之后也都是茫茫海水,两日之内都看不见一个岛屿。他若无人接应,他如何敢孤注一掷?我现下只想知道,是谁人为他接应!”
  西王腾地起身:“我这就带人再去追。药山周遭二百里内,就不信查不到他的下落。”
  。
  西王走后,南王愤愤进了东王府。
  东王年近古稀,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须发皆白,唯有一双眼睛耀眼地亮。
  他在南王手下的拘禁之中,竟然还能安坐罗汉床,手中捧着一卷书在读。
  这样情景便叫南王更怒,厉声质问:“北王走时,是不是受了你的提点?”
  东王放下书卷,回眸望来:“南王说的哪里话。这十数年来,你一个一个将我府中的侍卫都换成了你的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做得极有耐心。如今这上上下下已经都是你的人,我又如何还有机会对北王说什么话?若当真说过,你的手下还不早就禀告给你知道?”
  南王一声冷笑:“东王,你也不必不承认。我又说回来,就算你还是设法点拨了北王,就算北王漏网而去,可是这龙宫的大势已尽在我们掌握。北王孤身一人,又能做什么呢?”
  东王面上依旧平静:“南王你以为我会怕么?孩子,让我告诉你,这样的事情我已经历过太多。这龙宫里,你、西王黑北王都已是第三代,已经无法感同身受知道当年发生的那些事,我却永远都记得。当年老主人在世,又何能想到,那挥刀杀到眼前的,竟然是自己的亲叔叔?”
  “彼时老主人仁厚,多少臣子提醒老主人要提防他那个北方的叔叔,可是老主人却不同意杀了他。只因为老主人早年丧父,老主人舍不得自己家族的血脉这般凋零下去……”
  东王缓缓抬眼望向南王:“同室操戈,你眼前做的怎么也比不上当年那位叔叔。当年那一场浩劫,我都能熬过来,又何惧你眼前这小小河滩?”
  “呵,呵……”南王狰狞而笑:“就是有你们这群老东西的自以为是,才会将东海帮引致今日的模样!你们还想当忠臣,你们还不顾自己的家小,可是我们这第三代,已然改变了心思。我们不愿为那黄口小儿殉葬,更不想白白断送了这苦心经营了数十年的东
  tang海帮!”
  东王目光平静:“自古巨木,朽败由内。”
  南王便霍地转头:“来呀,东王的药可煎好了?东王已病重若此,满嘴胡言乱语起来,你等怎还不给东王服药?”
  。
  馆驿里,薰风如醉。
  记不得周转翻腾了多少回,司夜染终于沉沉睡去。
  兰芽撑着手臂,故意伸手再下去撩动,他却再也没有了半点反应。兰芽凑在他耳畔低低叫:“大人,大人?”
  他都没有回应。
  他是真的累惨了。
  他素日太警醒,她不知有什么法子才能叫他失去神智。她掂量过房间里的花瓶,可是担心以司夜染的身手,她八成刚拎起来,他就听见风声了,没机会砸晕他去。
  而其它的法子,诸如灌酒、下药、使香,他都是个中鼻祖,手腕比她高明不知多少倍去——思来想去,唯有这一个法子。她搭上自己,尽力榨干他。
  兰芽悄然退出帐外,抓过事先准备好的山猫的衣裳,妆束而去。
  事先已将混入的腾骧四营的勇士部署好,一时间馆驿内人影纷起,各向不同方向。馆驿里守卫的武士便各自没头苍蝇一般去追,兰芽趁机钻出墙下狗洞,直达海边。
  一艘遮了雨布的船,听见动静,呼啦掀开。船里立起一人,在月色里向兰芽伸出手去。
  兰芽心下一热:“虎子,要你久等了。”
  虎子蹙眉:“怎么这样久才来?迟了一个时辰!”
  兰芽有些心虚——是没想到司夜染那般“强壮”。她上船时腿竟一软,多亏被虎子扶住。
  她的体力也已经耗尽,此时不过全凭一副心气儿在支撑罢了。
  虎子触手之间只觉她体力虚浮,便追问:“怎么累成这样?”
  兰芽只得敷衍:“你也知道的,我手无缚鸡之力。方才跑了这一大段路,又满是惊险,便成这样了。”
  。
  虎子收起船锚,沉声问:“当真决定了?”
  兰芽点头:“决定了。龙宫得我亲自去,不能叫周生去。他是外人,有些事,不能叫他知道。”
  虎子盯着她的眼睛:“可是这一去,颇多凶险。说不定咱们便出不来了。”
  兰芽垂首微笑。她当然知道此去凶险,龙宫里的情势仿佛是做好的一个陷阱,就等着司夜染去呢……所以她才更不能让他去。
  她此去虽然也危险,但是她应该不是龙宫想要You捕的人;她去,总比他去强。
  这般想着,兰芽心下反倒安定下来,只抬头一笑莞尔:“怎么,后悔了当初说就算死,也要陪我一起去的?”
  虎子咬牙:“谁反悔了?我要是反悔,我就,我就——这辈子当和尚,孤独终老!”
  兰芽暗叹一声,伸脚踹他:“你别胡说八道!小心袁将军就在天上看着你呢,你瞧,就在那儿。”
  虎子便笑了:“兰伢子,你要真是个女娃,那该多好。那我现在就跟我爹说,我非要你给我生十几二十个娃,重组一支袁家亲军!”
  兰芽面上发热:“你别胡说了,快启船吧。我此前都耽搁了一个时辰了,再晚到龙宫天就亮了。”
  小舟疾行,幸好今晚波平如镜。
  兰芽困倦得几乎一歪头就能睡着,可是她强忍着,便找话跟虎子嘀咕:“我穿了山猫的衣裳出来,山猫他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得光着P股了,你说他会不会叫唤了啊?”
  虎子便笑:“他小子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兰芽头一歪,撞到船壁,连忙醒过来,笑了笑说:“唉,我方才出来的时候儿,院子里那么闹腾,山猫怎么也没出现?你把他给怎么着了,该不会是给敲晕了吧?”
  -
  【白天有事出去,第二更在旁晚哦~】

☆、81、玄天星坠,道士上山(更2)

  虎子摇头:“没,就灌了他两盏黄汤。”
  兰芽忍住瞌睡,敲了敲头:“我以为他酒量本该不错。”
  虎子叹了口气:“这些日子来他仿佛也有些心事,于是昨晚不过两盏,就醉倒了。”
  。
  京师。
  吉祥从入寝便辗转反侧,如何都不能入睡娲。
  同室而居的另外两名女史便颇感心烦,其中叫杨玉的忍不住呛声:“都什么时辰了,你还不睡!少时便要起身伺候,你呀连累我们也都精神不济么?”
  吉祥初来乍到,只得处处忍让,柔声道:“是小妹的错,姐姐多多担待。小妹这便到外头散散,姐姐放心安睡便是。”
  吉祥悄然起身出门,杨玉才愤然道:“宫里女官一向都有晋升的规矩。若非民间采选,当然也可从宫女之内超拔,只是必得先进了内学堂旁听,学满后先做‘女秀才’,然后才能擢为女史。”
  “可是她倒好,一个冷宫出来的蛮女,非但没进过内书堂,来了咱们女官局连女秀才也不必当,直接要补女史的缺!这女史倒也罢了,更直接要当正六品的彤史!这便是翻了天了,又将我等多年苦熬的女史当成什么了?”
  另一名女史名曹娥。曹娥明白杨玉一腔怨气从何而来——女官局里好容易出了缺,还是正六品的彤史,杨玉一直苦等补缺。私下里连酒都请过了,这回却竹篮打水一场空,便恨极了那吉祥。
  曹娥劝道:“杨姐姐想开些吧。这个吉祥是尚仪大人亲自带来的,据说是太后的首肯。咱们终究人微言轻,在这宫里如何能扭过太后去,杨姐姐别再自苦了。”
  杨玉却不甘心:“太后自是咱们惹不起的。可是这宫里,从来就不止是太后一人的天下,且莫说皇上,现成的便还有贵妃娘娘。即便她当真是太后的人,却也不等于咱们来日没有翻过她去的机会!”
  。
  吉祥出了房间,心臆间的翻涌便更加剧,她强按住喉咙,却还忍不住蹲到树下连声干呕。
  她登时浑身虚软,伸手扶住树干,以手顺着喉咙,悄声道:“虫儿,今晚这是怎么了?”
  她身子里翻涌不休,心慌意乱,她知道怕是虫儿的缘故。这情形她年幼时见过姑姑受此所苦。姑姑也是大藤峡公主,是先代“圣女”,那虫儿便原本在姑姑身子里。后来姑姑成年了,选定了驸马,身子便不能继续再养着那圣洁至极、却又毒辣至极的虫儿。
  姑姑出嫁前夜,却毫无喜色,只抱着当年小小的她,哀哀地哭。
  她当时年幼,不懂为何,更不明白为何娘亲也陪在一边,绝望垂泪。
  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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