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马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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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马文才-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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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昭呢?!他赶紧去寻觅她的身影,只见她和自己就隔了一层衣服,坐在火堆的另外一边,投射到衣服上的侧影显示着女子正抱膝坐着,脑袋倦倦地埋在双膝中,隐约却见到了女孩美好的轮廓——柔嫩的肩背,曲在一起的双腿,还有……丰满的胸部。

他连忙扭过头,可不一会儿,目光又落在那侧影上……

他又稍稍掀起衣服,看到自己浑身上下的伤口都被包扎过,可身上的衣服就剩一条底裤,脸上立刻红了一片。而底下是干枯的稻草,稻草上又铺了一件女子的中衣,他所有的思绪也就烟消云散,只轻轻地抚摸着这件衣服。

那边的女孩似乎醒了,站起身来,越发显得身材姣好美妙,马文才一时看呆了。又看到她伸手去拿架子的女子亵衣,露出一截皓腕,引人无限遐想!隔壁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听的他越发心乱。不一会儿,女子竟然掀开了挂在架子上的衣服,看到自己醒了,脸上立刻露出喜色,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刚刚在偷看她。

“你醒了?!感觉怎么了?”

女子说着,就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弯腰的时候,正好露出衣襟内雪白的沟壑,正如那晚所见……马文才喃喃低语:“感觉……好……”

“嗯。我给你的伤口都上过药,可惜很多药粉都被溪水弄湿了,所幸你没有发烧。感觉好也是正常的。”青昭带着笑意道,一边就势坐在他的身边。马文才立刻收起那怪异的目光,叹息了一声,竟有一丝无奈和不舍的味道。

“你没事就好。”马文才想起她刚刚追随他跳下来的模样,心中又是惊喜又是震怒,目光也就带了几分肃然,嘴里却是嘲讽道:“你还真的想和我一起死?那也得百年后。要是就这么死了,多窝囊?便是去了阴曹地府,我也不会……”

“不会什么?”青昭撇了撇嘴,不满道:“你又为何要自己下来拉我上去?早知如此,我合该自己先上去,如此,你也不用摔下来了。”

马文才撑起身子,半坐在地上,伸手去碰青昭的脸,苦涩着声音,道:“青儿,我看到你攀爬在岩石上,你可知我当时有多么焦心?我恨不得自己替你才是……你又这么稀里糊涂地跳下来,是不是……也对我生死相许了?”

青昭只觉得心头小鹿乱跳,眼看着马文才越来越凑近,凉薄的唇吻上了她的,衣服滑下,露出厚实却伤痕累累的胸膛,一双猿臂就紧紧抱住了她,男子的体温第一次这么接近,她觉得眼角湿湿的,想要痛哭一场,又想狠狠……吻他。

他感到她柔嫩的小手颤抖地抱着自己,分明是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她触碰的地方却像是着了火一般,有一股子热血往一处地方冲去,他稍稍用力,就把女孩娇小的身子抱入怀[·]里,然后侧身压在身下,一手慢慢摸索在女孩的腰间,很快就从宽大的里衣下伸了进去,一寸寸地摸过女孩身体上一如绸缎般柔滑的肌肤,最后大手徘徊她的胸部边缘。

女孩嗯了一声,声音清脆又仿佛绵软无力。

像是得到鼓励,大手向前,终于覆上女孩的双峰,手心传来的触感妙不可言,就如他想象中的那般……

他又沿着女孩的脖颈一路吻到了胸前,两腿不安分地想要分开女孩的双腿。这当口,女孩却大叫了一声:“别动!马文才!”

马文才红着双眼,委屈地看着青昭。只听青昭道:“你腿上的那根柴!”

马文才这方感到大腿上传来的疼痛感!青昭连忙推开他的身子,按着他的胸口将人压在稻草上,笑道:“你还要不要你的腿了?我刚刚给你固定好,别又给我松动了。”

“……呼……青儿……”马文才吐着气,眼睛却黏在青昭的胸口。

青昭干咳一声,连忙拉拢衣襟。他又抱怨道:“你可害死我了……”

青昭便弯下腰轻啄他一口,道:“你的腿伤本来就没好,现在伤口更加严重了。你乖乖躺着,我去外面叉些鱼来。”

马文才眼睛一亮,一手拉住女孩的手,道:“早知有这么多好处,我早该和你一起跳崖的。”

青昭狠狠一瞪他,眼底却是带了些许温柔的。

这时,马文才又为难道:“只一件事,可如何是好?”

青昭挑眉。马文才红着脸,一手抓着她,脑袋转到另外一边,道:“我想……如厕。”

第三十九章 :霸王柔情

如厕……

人有三急本是不能避免的。只不过;马文才掉下悬崖的时候;将两条腿都摔伤了,好容易才包扎好,站起来绝对是个问题。青昭给他递去那根支撑自己找到他的木棍,让他权且当拐杖用。

马文才脸色几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而黑;时而红;总之十分精彩。

“……青儿……”马文才像是鼓足了勇气;又像是十分无奈,道:“我是男子……与你们女子当然不同……你给我一根拐杖,本公子也就认了……可我总得扶着啊……”

扶……扶着?!

饶是青昭再冷淡,此刻也红了脸,一双明眸扑闪扑闪,只不往马文才那里看去。

“青儿……”马文才又道,“……快点好不好……”

……

马文才穿戴好,如厕后又去下游洗过手,然后让青昭扶着进了山洞。已近旁晚,夜风微凉,青昭正要出去抓些鱼,马文才又拦下她,要将自己的外衣让给她,青昭只道他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不能受冻,这附近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家,什么时候离开还得看马文才的伤什么时候好起来。

马文才自行脱了外衣,一把掷在地上,冷哼道:“你不要是吧?不要我也不穿了!”

青昭嘴角一|抽,越发觉得马文才如今是越发的幼稚了。难道生病中的人就是这样?她将衣服一把扔在他的身上,沉声道:“马文才,你要是发个烧小命不保,我一定把你的尸体留在这里喂野兽!哼!”

马文才被青昭一吼,果然听话了,嘴里还嘟囔道:“你今儿是占够了我的便宜,越发不将我说的话放在眼底了……哼……”

青昭背影一僵,怎么就被他说的,自己是什么始乱终弃的坏女人一样?!

这不,还没乱嘛……当然,这绝对不是重点。

余光看去,马文才正乖乖地将衣服穿上,看到青昭微微侧过的脸,知道青昭在偷看他,又是一声冷哼。

因为马文才全身上下都有大大小小的伤,青昭身上的药也接近告罄,明天却要去山上采一些草药方是。此夜月明星稀,银盘倒映在溪面,微风一过,就荡漾起阵阵涟漪,倒是搅乱了一溪的月光。

马文才吵嚷着让青昭扶他一起去外面看星星,两人因而坐在了一处凸起的巨石上,山洞和巨石边缘都点着火把,青昭更是在山洞的各个角落撒了一些硫磺,以防止毒蛇进入。马文才用衣服将两人裹在一起,看青昭只是抱膝坐着,便有些不满,将她的脑袋往自己的肩膀一按,看她先是挣扎了一下,后来也就由他去了,便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意。

“马文才,你满怀抱负,可知今日差点因我而死?”

马文才便侧过脸,在她的鬓角啄了一口,道:“当时什么都没想啊。悬崖那么深,四周的岩石那么陡峭,你只用两只手攀爬,身子又是那么娇小,山涧里的风一吹,感觉你都有掉下去的可能。与其看着你一点点往上爬,备受煎熬,还不如自己下来代替你罢。那么,你呢?”

青昭莞尔一笑。难道冥冥中自有天意?云香已经确认那玉佩再无回去的可能,她这辈子就只能留在这里了。可是,她竟然遇到了这么一个人。她想,轮回几世,也不一定会遇见这么一个为了你将死生置之事外的人。可巧,就因为那一场因缘际会……

尽管,这个男子是梁祝中最大的反派。仔细想起来,竟有不可思议的感觉。

青昭跳下岩石,又在马文才诧异的眼神里朝向北方跪着。

“爸、妈……女儿回不去了,不能承欢膝下,请你们原谅女儿。女儿已经决定和这个男子携手一生,和他在一起,我想自己会幸福的……”然后,又叩了三个响头。

马文才看的不解,却还是拿着拐杖,一步一顿地走到青昭身边,抱住她的身子,笑道:“青儿,你放心,我一回去,就来尼山提亲。我已经看过你的身子……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分毫委屈的。”

……

所以说,文才兄,他还是有逼婚强迫症!

青昭瞪了他一眼,随后,两人又在外面吹了一会儿的冷风,青昭已经有了困意,两人这才进山洞去。马文才原本躺着的稻草是青昭在山洞里就发现的,大抵这里也有人来过,而且还在山洞留宿过的。如今夜色深了,两人都要休息,马文才清咳一声,表示稻草铺的地方还是挺大的,挤下两个人绰绰有余。

青昭别过了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又向篝火里添了一些柴火,然后解下自己的外衣扑在稻草上,也不看马文才,人却躺到了他的边上。马文才大喜,用自己的衣服作为被子盖住两人,又侧了个身,大手搂住女子的腰,将脑袋埋在她的长发中。

笑道:“都说温柔乡,英雄冢。如今我竟然想和你两个过野人生活也不错。”

青昭用手覆住他的手,道:“你才是野人呢,不过你以后要是去找别的野女人,我就离的你远远的。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我。”

“我说了,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马文才倒是急了,立刻翻身起来,认真地看着青昭。

青昭不置可否,道:“你别急,你此刻所言我自然是信你发自真心的,不过,将来如何,谁也不能把握。”

“我马文才说是如何就是如何。”马文才低声说了一句,依旧抱着青昭睡去不提。

至后半夜,青昭就被马文才闹出来的动静吵醒。他不知做了什么噩梦,脑袋冒着冷汗,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额头青筋暴露。他这么嚣张的一个人,居然也会被梦魇到。大概是因为如今身体虚弱,越发会做噩梦。青昭便伸手握住他的手,低声道:“马文才,别怕……”

“……娘……娘……你不要求他……我不怕他……你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

他大叫了一声,然后一把挥开青昭,满头大汗地坐了起来。

好半天,他方回神,意识到自己掉下悬崖,此刻正和青昭在一个山洞过夜。目光一看,竟看到青昭揉着自己的胳膊摔在地上。他有些诧异地张开嘴,立刻跳下榻子,关切地问青昭怎么了,浑然忘了自己做了噩梦还将人甩到地上的事实。

青昭咬咬牙,只将他做噩梦的事情问他。

马文才立刻意识到是自己将人给甩到地上的,脸上很是愧疚,也不管青昭现在咬牙切齿的模样,将人狠狠按在怀里,道:“青儿,对不起。我只是梦到了我娘……所以……”

青昭侧脸一湿,那里正贴着马文才的左脸,竟是他在哭泣?青昭待要回头去看,马文才却死死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动,道:“青儿,你许了我,就不许抛弃我了。我真的害怕……我娘已经离开我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在乎我?”

青昭又想起他受到刺激的时候,将自己躲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情绪总是波动极大,喜怒无常,也不知他小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占有欲越是大,也许是他越怕失去什么。她刻意道:“怎么会没有人在乎你?我看,马统就很在乎你啊。你要是说有没有人在乎你别整天捣乱,我觉得祝英台梁山伯,嗯,还有书院所有的人都会在乎你啊。反正,见识过你,应该没人能忘记你吧?”当然了,大抵是坏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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