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萌神当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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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萌神当魔妃-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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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梧寻着念奴的踪迹,忽的发现连朔怀里冒出的一坨白布衣裳,白布衣裳裹着一张红嘟嘟的巴掌脸蛋,一张小嘴吧唧吧唧似在回味。念奴这小东西估计是把筵席上的琼浆当成了果汁喝了。

她似发觉一人不时在注视着她,心里便觉着是驭之曦。视觉无意瞟过,他正云淡风轻的与各位族君酌酒,竟无一丝视线是注意自己的。料想自己的灵觉真是越来越不济,怕是得勤加修习“无妄凝神菩提悟”才是。

筵席散了一时,各路大神邀三携五陆续找乐子去了。

☆、第十四章 迷路迷心

凤栖梧闲着无聊,便打算回玉鸢阁。这些天她都是以紫鸢娘家人自居,便在玉鸢阁住下了。

此时心里始终缠绕着今日席间听到的有关父母的事情,却不知不觉行过了玉鸢阁,来到一处未知地。此处风呼呼刮得她有些凉,裹紧了长衣,才发现不远处是专供赏景赏月的高崖。

这里她并未来过,她很少识路,当然此次也毫不例外,靠自己怕是回不去玉鸢阁了。

不知这附近是否有在此地游玩的神君,问个路也是好的。也算是神运不差,行近高崖,发现一神君正立于崖顶,一手提着一只泰甄白玉烤制成的酒壶,一手携着一个烫金铸成的酒杯,面对着远阔的风景,好雅性的自饮自酌。衣袂翩翩,遗世独立。

凤栖梧笑问:“这位神君,能否相告此地行往玉鸢阁的路呢?”

那神君缓缓转过身子,用从未有过的闲柔语气唤她“栖梧”。竟是驭之曦。

她在从天一万五千年,记忆中他都是一副波澜不惊、温文尔雅的模样。似今日这般面相微红、眼神迷离的样子着实把她吓到不轻。

难道他是醉了?

“你醉了?”

驭之曦没有回答,自顾自的饮尽一杯。

“陪我喝几杯。”一杯酒斟满,似是递给栖梧。

那个淡泊自如的驭之曦似乎也开始有了心事。凤栖梧不忍心驳他,便接了,一杯下肚,还算甜兹沁心。俏皮的吧唧了两下。

她虽知这琼浆喝多必醉,却不知这酒的后劲如此狠足。与驭之曦你一杯我一杯,才三杯下肚,脑子便有些不知所向了。

半醒之间,忽感步子轻盈。风似在耳边呼啸,扬在火热的脸上分外凉爽。

还是有几分微弱的神识在探知周遭,反应慢了些,才知此时却在凭虚御风,周游天地。待再次反应过来,自己并未有如此大的灵力够她无所凭借的自由来去做一只天外飞仙,眼前却多了一张眉心微皱的脸,清逸的忍不住想要靠近。

似乎是哪里见过他的。却一时想不起来。神灵有点累,便不再想了。

头脑似一盆浆糊搅不开,迷蒙醒来却是趟在住过多日的玉鸢阁的别苑里。问一婢子,她已睡了三日。凤栖梧知自己是醉了酒,却不知醉得如此厉害。

听婢子说自己在大婚的午宴上喝多了琼浆,可为何记得自己是因为白痴走错了地方。在一处高崖上,一神君盛情邀杯,并携她遨游天际。她依稀记得那神君的模样,像极了驭之曦。

那应该不是他,记忆中的驭之曦从来都是一副淡泊超脱的模样,待人温文尔雅,内心无情无爱。定不会用闲柔的语气唤她,也不会让自己醉得面容微红毫无族君态势。

细细想来,或许真的是在筵席上贪杯了,才做了个迷路的梦。让栖梧惊诧的是这梦不仅让自己迷了路,还是个不可思议的春梦!

一些梦的细节用神识逼出,模糊的知晓,清逸的神君带着些许无措的眼神,在风呼啸而过的绵绵云层,细细吻了她。他似乎还说了一些情话,似在唤她,却又不是。

他说了什么,怎么也记不得。这些,让栖梧愈发相信了婢子的话,她确实是醉在了筵席上。

紫鸢的婚礼沈天之上大闹了三天三夜,今日依旧是灯火璀璨,歌音袅袅。忽得想起了念奴,却见她躺在隔壁房里,小手小脚四仰八叉呼呼大睡,她年纪小经不起酒劲。

婢子说,连朔送回她时喂她吃了醒酒丹,却依然是这个醉相,不知何时能醒将过来。

念奴在沈天混的挺好,她的仙婢姐妹们这几天没她的叨扰倒是不太习惯,见念奴迟迟未醒便担心起来。她们不敢擅自去寻连朔,毕竟神阶森严。而凤栖梧一向自认是个很不及格的神,便将神阶视为粪土。

凤栖梧一直觉得这不及格的神当得还挺自在,她们不敢去,自己必是敢去的。

本打算洗漱完修饰一番便去寻连朔,一仙婢显然以为她悠闲的不管念奴的死活,忽得闯入凤栖梧的寝屋大着胆子悲痛的说:“族妃娘娘,你不能不管自己的骨肉呀!”当时她正喝茶润喉,一口茶差点没呛死自己。

仙婢见凤栖梧咳嗽个不停迟迟说不出话以为是她不愿答应,眼泪便刷刷的下来了,央着她去寻连朔,说什么毕竟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一定能治好念奴。她一口唾沫都能噎死自己了。

还好此时另一个仙婢来寻,才知这央求她的仙婢是误听了他人说念奴昏迷不醒,自己胡加猜测以为念奴是遇了什么天降的大劫,慌乱之下便出了这种笑话。

平静下来,凤栖梧支开其他人,问这仙婢为何说念奴是她骨肉,仙婢的回答差点没让自己自行了断今后余生。

念奴和仙婢们玩“说真话敢冒险”的游戏,念奴年纪小没什么秘密,其中一个婢子似偷偷暗恋连朔,便借着游戏问念奴阿爹连朔的妻子是谁。念奴虽答应自己不在外人面前喊她阿娘,但也没曾考虑过会有这般拐弯抹角的问题。

小孩儿天真,估计是在心里想了许久,既然是她阿娘必定也是连朔的妻子。虽不能说凤栖梧是她阿娘,说她是他妻子,也不应算违背了许诺。那暗恋连朔的婢子暗地处处与其他婢子嚼舌说凤栖梧不配当成天族妃,仙婢之间因此而传开来,都知这凤栖梧是何人物。

凤栖梧突感自己的未来,好像有一团乌云在罩着。神族风俗虽开明,但她毕竟是未出阁的神女。难道不知她也是会害羞的吗?而某神好像只是脸部稍稍扭曲了一下,微微羞红了一下。

凤栖梧望天长叹三声,便迈着大步走了出去,步履些许踉跄,却还算撑得住场面不至于狼狈的晕倒在地。她三思这亏是真真吃不得,不然白添了两万年岁数。待紫鸢婚礼结束后,定是要让连朔带念奴回成天见陌易穹的。

连朔来后,才知念奴吃下的醒酒丹并未作用,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连朔抓起念奴的咯吱窝便把她立了起来,像提着一只刚捉回的海鱼,姿势十分可爱滑稽。

☆、第十五章 族妃娘娘

那仙婢因十分担心念奴,此时见念奴已醒,松了口气。

而见连朔与凤栖梧关系确实不浅,便越发确认了谣言,不免发现自己姐妹已毫无机会成为那成天族妃,心里一阵失落。

仙婢讪讪朝凤栖梧跪拜下来,喃喃道:“族妃娘娘,刚因担心念奴小君,多有得罪,请族妃娘娘见谅。”

凤栖梧哭笑不得,嗫嚅道:“这个,这个,我不是什么族妃娘娘。连朔,你帮我,帮我辟辟谣。”

连朔眼里早已泛起不羁笑意,见凤栖梧难得有此种尴尬模样,有心逗她:“她现在的确不是本君族妃。”

那仙婢听得此言,心里喜得开了花,自家仙婢姐妹又有了奋斗的机会。不料下一句让她对姐妹前途堪忧。

不想连朔却说:“今后,估计是。”

凤栖梧吓得不得了,什么叫今后估计是!这这这,真真使不得。难道,连朔对自己有意思?想着,俏脸刷的羞红了。

念奴年纪虽小,对这种情事似乎早熟的很,还不住的拍手欢呼,一边叫嚷着,阿爹娶娘亲,阿爹娶娘亲,好不高兴。

凤栖梧愈发羞窘了。杵在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手也不知放哪,眼神瞅着脚尖,又不知要说些什么。傻傻的样子,把连朔彻底逗笑了。

不知何时他已示意仙婢带念奴偷偷出去。他走近她,眼里似融了一层清墨,蕴满不羁,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戏谑道:“脸烫不烫?”

凤栖梧眼睛瞪他:“你!”

抬头却见到那张清俊不羁的脸,澈目盈唇,墨眉正鼻,俏脸涨得更红了。她见连朔抬起手来,以为是要抚上她的脸。凤栖梧连连想要后退,却被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臂,拉近,一阵想拒却难以拒的夕罂花香。

她瞪眼瞅他,“你想干嘛?”

只见他细心为她把未梳起的鬓发挽在耳后,她松了口气,对自己邪恶想法不好意思起来。

指尖不经意触碰到耳根,痒痒的竟有丝暧昧,耳根也连着红了。

她为缓解心里漾起的涟漪,紧张出声:“你,你刚说,刚说要让我当你族妃?”

连朔轻笑出声,道:“紧张什么。我刚只是说估计。又没说一定。”顿了顿,“七七,你真是可爱!”说着便轻笑着走了出去。

凤栖梧回过神,才知他是戏弄自己,不免愤愤,俏脸不知不觉也漾起了笑意。

这日,凤栖梧正与念奴在玉鸢阁荷池小榭玩耍,却见连朔来寻她。

连朔将念奴支开,那小辫子又是促狭一笑。凤栖梧侧躺在长榻里,哭笑不得。

连朔说要带念奴回成天。这其中缘由,凤栖梧也是知道,陌易穹是念奴真正的阿爹,带她回去,也好让他们父女重逢。

凤栖梧有些舍不得念奴,微微起身,急忙问:“何时能够重逢呢?”

连朔倾下身子凑近她,眼里似融了一层清墨,调笑着问:“怎么,舍不得我?”

凤栖梧想着上次他捉弄自己,本还在寻思如何泄心头怨气,如今见他又来笑闹自己,不免也生出捉弄他的想法。

凤栖梧俏脸露出天真模样,撑起手臂,向他耳旁近了近,气若幽兰,甜言软语:“舍不得君上呢。”

自她成年后,模样本就生得娇俏灵动,偶尔还会羞赧犯傻,如此这番天真调笑,竟徒生出几分妩媚来。

连朔见她如此,卓然自信,轻笑一声,不羁的说:“未来的族妃娘娘,你可知,你这是在诱惑我?”

凤栖梧听他如此一说,竟是发现这么捉弄他,还真不管用。她气馁倚在长榻上,双手环胸,一脸颓然,模样傻傻的可爱。

连朔笑得更欢了,双手不羁的撑在长塌边沿上,看似是环住了凤栖梧,这番姿态,哪个仙婢看了又是要八卦八卦的。

他戏谑道:“念你年纪小,还不懂情爱之事,就不‘欺负’你了。”他说欺负的时候,眼里清墨似被蒙上了一层薄雾。

凤栖梧因脑中闪过绯狐银魅在紫林翠蔓之中合欢交缠的影子,脸羞的红了,一把推开连朔,面向荷池不住的喘气,定了定心神。

他转身见她尴尬的样子,笑了笑。不知何时,竟把捉弄她成为了自己的乐趣。最喜看她被自己捉弄了脸色羞红紧张无措的样子,傻的可爱。

本是俏皮女子,风风火火还没大没小,如白纸一般透明,无忧无虑天真的紧。可是走神的时候,却又不知她会想些什么,神秘的让人猜不透。真是奇怪的女子呢。

他走近她身旁,认真的问:“要不,你和我一同回成天?”见她偏过头惊讶的看自己,便补充了一句,“对念奴也有份照应。”

凤栖梧见他一脸认真,不像在开玩笑,也正经的说:“不了,我令做打算。”她得去趟东面海域,查查父神的事情。

她却是真舍不得小辫子念奴,这么些天的相处,被她粘着习惯了。且她两千岁就没了娘亲,不免与自己经历相似,心里对她生出好些怜爱来。

她眼睛有些涩,不自然的说:“念奴,还请麻烦你多加照应。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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