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异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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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异闻录-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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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记得她当时是捏到一把软乎乎的诡异触感,除了摘苦菜之外,就没干其他事,没有道理会让这条虫另眼相看啊。既然认主不易,怎么这条虫那么轻易就缠上她?

苍炎低低的笑了,“谁知道呢?”

徒留那小肉虫难得听到有关自己的话题,不断在二人周围旋转,全身散发出“人家可以告诉你们原因人家可以告诉你们原因”的讯息,可惜二人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它。

回到了地洞,苏肆洗刷了一番,苍炎给她拿了一套柔软的白色长袍,显然有点过大,穿起来松垮垮的,她随意拿了一条布把长袍服帖地扎紧在腰部上才总算勉强把大小固定了,不再动不动就滑下来露出半边肩膀。

走出房间,石桌旁边放置着一个琥珀色的琉璃瓶子,俊美的男人垂眸坐在一边,手里则拿着同色的琉璃瓶子轻轻摇晃着。最长的一梦

苏肆定睛一看,发觉那琉璃瓶子依稀可见有些透明的,里面装着一些液体,估计是自酿的酒。空气中隐隐约约有种香甜的气息,越靠近,越能嗅到那种果子清香味。

“你来了。”苍炎看到苏肆,微微抬头朝她一笑,午夜间那暖和的笑容让人不禁有种如沐春风的错觉。他晃了晃手上的琉璃瓶子,又指着石桌上那一个,道:“尝尝,我亲自酿的水果酒。”

苏肆坐在他旁边,拿起那个琉璃瓶子,轻轻拔掉塞子,一股浓香水果味就从里面冒出来,她轻轻嗅了嗅,道:“好香。”

苍炎挑了挑眉,朝她举了举瓶子,示意干杯。苏肆轻轻抿了一口,闻起来浓郁果香的酒却没有想象中那种甜甜的滋味,入口之后反而是一种清冽的灼热感滑过喉咙,有种比烈酒要浅一些但同样劲头足的爽辣感觉。

待把那一小口全部吞进肚子后,灼热感消失,果香在唇舌之间蔓延,又开始带给她一种非常奇异的滋味。苏肆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那滋味让她有点儿上瘾。

“你在里面放了罂粟?”不然怎么喝了一口还想喝。

苏肆狐疑了看了苍炎一眼。苍炎不语,笑眯眯的又喝了一口。

苏肆撇了撇嘴,放下那琉璃瓶子,托着腮双手搁在石桌上,目光投在远方那清幽黑暗的夜晚,这里的天空没有星星,月亮不知道是隐去了还是被云层遮住,反正看不到。虽然没有一点零碎星光,夜晚却不算很黑暗,反而还能清晰地看到天空上方隐约有一层淡淡的紫色雾纱挂着,散发出浅淡的光芒,她眯着眼,觉得下了肚子的水果酒似乎开始发生作用,暖暖地从腹部处开始上升到胸膛,然后到达脸部,全身皮肤都有点热热的。

她自己不知道,苍炎的眼睛在夜色中也看得分明,只觉得她平日白皙的皮肤添上几分嫣红,减去了平日的凶相,看着妩媚不少。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又默默地喝了一口水果酒,任由那清冽的灼热感滑下喉咙,然后变成甜甜的果香蔓延,就好像某个人给他的感觉一样。初看难以接触,后来才渐渐觉得极有韵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虽然苏肆自己平时也是个不太喜欢说话的人,但显然苍炎今晚异样的沉默让她也有些不习惯,她有点没话找话地道:“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就是这么晚才睡不着。”苍炎答道。

“你在这里数千年,不寂寞吗?”苏肆打个呵欠,懒洋洋地又问道。

“我在等一个人。”

苏肆睁开已经半眯的眼,顿时来了点精神,“等谁?”连苍芜那么清秀可人的都看不上眼,这家伙居然有心上人?难怪他辩解自己不是无心的人,原来是真的,对苍芜无心,他的心只是给了别人!

“等你啊。”

闻言苏肆身子一歪突然差点摔倒,苍炎眼明手快地捞起她,笑着道:“站稳点,怎么连坐着都能摔倒?你啊,真不小心。”

……你啊,真不小心。

——你啊,真不小心。

电光火石之间,这一声如同破开陈旧的盒子,里面鲜明的记忆如走马灯一样闪现在眼前,苏肆猛然一僵。

不可能……

苏肆脸色一沉,动作快速地从长袍之中抽出匕首,翻手搁在男人的脖子上,她压低声音,眼神冷厉:“你是谁?”

男人先是一顿,随即微微一笑,神情甚至称得上愉悦的,他完全不在意脖子上那锋利的刀,反而往前依靠,刀锋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刻了一道血口,他伸出一只手,缓慢地抚摸她的脸。

那温存的触感让苏肆脸色更冷,“你到底是谁?”

她的内心隐隐约约知道答案,但是她不想去承认。

男人笑道:“肆肆,你既然有答案了,又何必问我呢。”

男人此话等于间接承认,苏肆内心那隐约的答应已经清晰起来,她咬牙道:“雷枉……”

那男人正是雷枉,他赞赏似的轻抚过苏肆的脸,手指暧昧地擦过她的唇瓣,大拇指在那浅浅皱褶上轻压摩挲,看她唇色在他的指腹轻拭下变成粉色,他眼神转深,柔声道:“你还没忘记我,我很高兴。”

苏肆偏开头,躲开男人制造出来那刻意的亲昵。

忘记他?谁敢忘。

☆、154 夜晚倾谈

苏肆睁开已经半眯的眼,顿时来了点精神,“等谁?”连苍芜那么清秀可人的都看不上眼,这家伙居然有心上人?难怪他辩解自己不是无心的人,原来确实对苍芜无心,因为他的心给了别人。

苍炎眯起眼,看着远方,神情状若陷入回忆一般,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他轻声道:“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的女人。”

那语气如此温柔,神色温暖得很,连嘴角的笑容也仿佛带上了一丝丝甜蜜,倒是苏肆认识他以来从未见过的样子,不是对待苍芜那种拒人千里的疏离,而是满满纯粹的恋意。她瞅着他,略微好奇,“那人也是邪异能者?”

“不,她不在噬魂圣都。”

苏肆顿时无话,想起他已经待在这里数千年,那么现在那个人已经……难怪这数千年来他一直独身一人,想必对永远被困在噬魂圣都的他来说,他永远也不可能拥有她了。

苏肆突然觉得规则好残忍,因为违反了它定下的规定,而强行将人囚禁此地,永生永世都不能出去。就算在噬魂圣都里面拥有翻了天的能力又如何?出不去也是枉然。

没有谁知道规则是谁定的,以什么标准来定,凭什么去衡量规则的给予的尺度。被强硬留在这里变成邪异能者们,他们连质疑规则的地方都无处去。

苏肆心想,如果自己没有提起这个话题就好了,也许就不会提到苍炎的伤心事。

用数千年的时间去思念一个人,除了当事人之外,谁也不会知道他内心有多么痛苦。

旁边的人久久不说话,苍炎抬眼望去,似乎看出苏肆眼底隐约的愧疚,苍炎挑眉笑道:“你不用露出这个表情。我待在这里其实挺好的,她虽然不在这里,但不代表我们就没有再见过面。”

苏肆讶异。“怎么见面?”

一个在外面的世界一个在停止长生的噬魂圣都,还可以见面?那人若是数千年的人。早已经作古了吧?

苍炎却是不说,只微微一笑,转了话题。

“苍芜今日说的,你必须通过危城的考验才行,接下来我不能帮你,你得自己加油了。”

苏肆因为觉得自己挑起了苍炎的伤心事,有点愧意。没有对之前的话题深究下去,随着他的转移话题乐得顺手推舟,她点点头,“我知道。”

苍炎道:“虽然我不能帮你。但告诉你危城的考验是什么却是可以的。虚无之境是破解虚无,密林是从里面走出来,而你知道为什么苍芜被称为危城第一人吗?因为她就是你要通过危城的考验。”暴力前锋

此言一出,苏肆不禁怔了。

她虽然与苍芜初见的时候,因为没被为难。看不出她的深浅,但既然可以管理整个危城被称为危城第一人,她可不会以为苍芜是她可以随便打败的阿猫阿狗。

这样一个高手,是她的考验?

“你必须打败她,才能从危城走出去。”

苍炎接下来的话。让苏肆的疑问得到解答。她顿时觉得一个大难关搁在自己的前面。

苍炎看她不言不语,倒是安慰她道:“你不要太担心,虽然你和苍芜的力量有点悬殊,但总会想出办法的。”

“我打不过她。”苏肆并不是灭自己威风,而是说事实。她想了想坦诚地道:“虽然我有异能,但是那异能在这里却是毫无作用。”邪异能者并非是恶念体,他们拥有自主意识的人,她的净化异能根本对付不了,更何况她还失去了净化异能。除了能保护自己的结界术和几下拳脚,她现在在这里,就是一个废人。

她连最普通的低阶魂魔都打不过,跟别提危城第一人了。

“你现在打不过她是当然,不过你也不要少看自己,你拥有一种很强大的力量,只要善用那股力量,她也不会成为你的阻拦。”

苏肆疑惑,“什么力量?”她怎么不知道?

苍炎却没正式回答,只道:“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假以时日,你就会知道那是什么力量了。”

苏肆似懂非懂,但她已经很清楚苍炎若是现在不想说的话,她怎么样也无法从他的嘴巴中得到答案。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快去睡吧。”苍炎把琉璃瓶子中的水果酒一饮而尽,而后道。

苏肆应了声,顺从地准备回到地洞,向前走了几步,她突然有种冲动,边走边回头一看,发觉夜色中苍炎那隐约的侧脸,总让她有一种非常眼熟的感觉,熟悉到貌似光是那样子看着,就让她的心不知名地疼痛起来。

不知道为何苏肆的脚步就停住了,她怔然地看着苍炎。酒色上脸,男人俊俏的脸有些浅薄的微红,那人眼眸轻垂,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丝淡淡的疏离,坐在那里仿佛是一个无法让凡人轻易碰触的神祗,连看一眼都觉得亵渎。'死神'交错

苏肆感觉到心脏咚的一下,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似的。

“怎么了?”

察觉到苏肆的视线,苍炎投以注目,挑眉询问。

仿佛被探知了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苏肆猛地撇开头,顿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板地道:“没事,晚安。”

说完她迈开脚步,头也不回地离开。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刚刚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一刻的悸动让她认清了一个事实。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了,她还是没有一丝长进。

苏肆回到石房,这里没有灯油没有灯光,苏肆一开始以为到了夜晚,一切都得摸黑进行,却不想苍炎在房间放置了一个稀奇古怪的珠子,把满室照得一片通亮,堪比白日。

苏肆觉得那珠子说是夜明珠又不像,因为整一颗的形状很奇怪,有菱有角的。夜晚能照亮了整个房间,白日里看着却只是一颗黯淡无光的奇怪小石头而已。

苏肆走到了床上一屁股坐下,不料听到坐下的位置上诡异地发出噗嗤一声,顿时一阵头皮发麻。

就算她惯常面瘫,这下也忍不住火大地掀开床上的被褥,果然看到一团碧绿色的诡异东西全身扁平地密合贴在床上,无数短足轻微抽搐着,颤腾腾地蠕动。

苏肆抽了抽嘴角,一想到自己刚刚正好一屁股坐在那小肉虫的身上,顿时一阵恶寒,不禁开始觉得也许她最大的难关不是要打败苍芜,而是眼前这个玩意儿。

苏肆不管它有没有听懂,语带威胁地道:“不要再缠着我,以后你敢再爬上我的床的话,我就用火烧死你。烧不死也会想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一想到每天上床前都要面临一次坐扁虫体的事,苏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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