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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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宠妃-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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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你……我……”

  “宇文,别这样。”

宇文微笑着一脸小女儿姿态的她,忽然他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伸手往自己头上一扯,从自己头上拔下三根头发,无暇正奇怪,忽然觉得自己头皮一紧,自己也被他拔下几根头发,“做什么?”无暇微嗔。

宇文笑嘻嘻的不说话将自己的三根头发和无暇的那三根头发缠在一起。

  想到昨晚,心底不jin暗忖,这一醉可醉得真彻底。

  “结发为fu妻,你还会赶我走么?”

  宇文凝视她的黑眸变得深沉了。

“时候不早了,宇文府的新郎在新婚之夜失踪,这倒是一条爆炸新闻。”无暇小声地说。

  “不急。”

  无暇惊喘,敏锐地察觉到,他该不会又……

  “宇文……你冷静一点,我……不行了。”

肖麽麽

  肖麽麽

她很没骨气地求饶,他该不会真的想让她今天出不去这竹林吧。

  “你才是我宇文化及的新娘,昨晚是我们的花烛夜。”

  “……”

  “无暇,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只属于我一人。”

……

无暇醒来的时候,听柳惠轻轻问道:“照顾世子的麽麽带上来了 ,在外面候着呢,您看……”

无暇坐起身来,对柳惠道:“你马上替哀家梳洗,哀家要立刻见到她”

“娘娘,这是照顾小世子饮食的肖麽麽~”柳惠带进来一个四十岁上下,衣裳容貌颇为整齐的妇女。

“奴婢参见娘娘~”肖麽麽知礼知节的跪下,让人找不到丝毫的不妥。

“世子的食物都是你亲自过问的?”无暇也没叫她起身,冷冷问道。

“是!”肖麽麽回道。

“哪么世子这次中毒,你可知罪~”无暇一挑眉梢,声音提高了八度道。

“世子中毒?”肖麽麽晃了晃身子,“御医不是说是瘟疫么?”

柳惠厉声道:“你莫非还怀疑御医的诊断?要不要现在叫御医过来对质?”

“奴婢照顾世子,众所周知,奴婢下毒也未免太明显了吧~”肖麽麽不愧在宫中已经历练多年,马上稳住身心道。

“那你可觉得世子中毒前后有什么不妥之处?”无暇问道。

“可容奴婢回去仔细盘问?”肖麽麽道。

“娘娘不~”柳惠还没有说完,无暇就对她摆了摆手:“你作为世子的饮食麽麽,不管你之情与否,都算失职,拉到司膳局中殿,杖责三十大板,你可服?”

“奴婢领罚~”柳惠拉了肖麽麽下去领罚。

宇文从帐后走出,无暇道:“你派几个人看着这个肖麽麽,一来看她是不是用心去差,另一方面,我怕有人又要下手了~”

宇文点点头,上前轻轻环住无暇:“你不要cao那么多心了。”

无暇轻轻侧身:“你还是回宇文府去吧~过些日子再来看我,要不太招摇了~”

宇文定定看着无暇的眼睛,半天道:“好的~我留墨棋下来照顾你们,有什么事情你可以通知他来找我。” 无暇点点头。

“娘娘~窦大人求见~”寒澈上来报。 宇文捏了捏无暇的手:“我还真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宫里,随时有个居心叵测的人在你身边乱转~”

无暇轻笑着,娇嗔:“都这样子了,还吃什么飞醋?”

“什么样子了呢?”

窦建德求见

  窦建德求见

宇文抬起头,转过身对已经退到门外的寒澈道:“你去给窦大人说,娘娘正在休息,给他沏一壶顶级的大红袍,让他暂等一个时辰~”

无暇见宇文如此发话:“人家大老远跑来,你干什么让人家干等在外面呢?”

“不等着,莫非让他进来?”宇文黠绌的在无暇耳边低语,手已经不安分起来“只要他不介意~”

“别……白天呢~”

“要不我怎么放心你见窦建德呢?”

……

整衣理云鬓,无暇低头娇唾:“好了~你快走吧~”

宇文伸手摘了无暇刚带上的拢银丝点翡翠灯笼耳环,揣在怀里:“这几天我不在你身边,让你耳环陪我吧~”

无暇面飞彩霞:“好了~快去吧~”

无暇左右打量无误,才吩咐寒澈将窦建德唤了进来:“很抱歉让窦大人久等了~”

此刻无暇脸上仍残留着暧昧的色彩,看得窦建德眼睛几乎都直了,忘记了言语。

无暇窘道:“窦大人”连呼了几声,窦建德才回过神来,行礼道:“启禀娘娘~臣已经研究出可以控制瘟疫的药方了~”

“是么?”无暇眉眼之间自然涌上欣喜的色彩,让窦建德再一次动容。

“那还请窦大人协助御医将这方子给到各院的病人。”无暇道。

“是~”窦建德尊敬道。

“等皇上回来了,哀家自然会告知,请皇上好好赏赐你~”无暇还未说完,猛然间想到自己半月前一时冲动对窦建德的许诺。

想到那个一时冲动的承诺,脸不由一红。

窦建德似乎叶感觉到了无暇的尴尬,于是行礼作揖道:“娘娘不必挂在心上,这是做臣子的本分~”

无暇没有言语,时间好像很难打发,静得能听到外面的风声。“娘娘,琼花还在么?”窦建德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无关痛痒的话来。

“多谢窦大人惦记~哀家很喜欢那花,只是皇上搬过去了~”无暇手心微微出汗。

“臣改日再给娘娘送过来~”窦建德低声道。

回宫

  回宫

无暇为之动容,相比语宇文的热烈,他对自己的爱更像是一条地下涌动的暗河,一时间不忍拒绝,只是低声道:“好,有劳窦大人了~”

窦建德又起身欠了欠:“听闻皇上几日之后就会回宫了~”

无暇冷地瞥见窦建德腰间露出来一珠光,原本好奇,细下一看却不是自己曾经赠送的白珊瑚流苏簪还是什么。他竟然没有给到曹氏!

无暇侧身道:“窦大人无需如此多礼,上次哀家给窦夫人的簪子不知道夫人是否喜欢呢?”

窦建德一直低着的温顺的眼睛忽然抬起:“多谢娘娘~”

五月初五,宫中瘟疫渐渐平息,除了流云夭折之外,其他人都还无恙。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铺翠冠儿、捻金雪柳;簇带争济楚。杨广一行人等浩浩荡荡趁暮色回宫。

是夜,后花园内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这次回来女眷变化也不小,除了金娥途中薨了,回来的时候,原本毫无名分的侍女夏花容摇身一变成了美人,还多了两名女子,一位身着水蓝色夏裙,一位身着粉色宫衣。

那蓝衣女子坐在宣华夫人身侧,一直淡淡的微笑着,笑容很怡人,笑意刚开始蕴酿,便可以快速聚集在那双月牙儿形的眼上,陡地,那双mi眯眼便似再也不堪重负,毫不保留地将悄悄藏于其间的笑意统统倾泻了出来,绘成很可爱,很纯净,很温暖的一幅亲情。“那双弯弯新月一样的小眯眼,总会让人想起‘月朦胧,鸟朦胧’的画面。”所谓回眸一笑或临去秋波,叫人心荡意牵,便是这样了。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女子和宣华有几分相似。

无暇端起一杯酒,上前敬酒:“恭喜皇上,此去一趟扬州,不仅赏了花,还带了些许如花似玉的妹妹回来,还不知如何称呼呢?” 只见那粉色宫衣女子,端起酒杯,款款上前:“民女吴绛仙,拜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无暇诧异她的自称民女”而不是“臣妾”?

于是仔细打量着这女子:风髻雾鬓,浮翠流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长眉连娟,微睇绵藐。虽说不上惊为天人却自有一番风格。

无暇转首面向杨广,似乎想从杨广那里得到些答案。哪知杨广却故意忽视掉了。接着蓝衣女子上前给无暇敬酒:“臣妾陈稠参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无暇将酒一饮而尽,体态神情feng流尔雅,霁颜笑道:“哀家怎么瞧陈妹妹和宣华夫人有几分肖似呢?”

金凤

  金凤

杨广听罢,哈哈大笑:“梓潼果然好眼力,陈顺华是宣华夫人的唐妹~”

“哦~”无暇点头,执陈稠手笑道“果然是呢,哀家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这多宝石珐琅戒指希望你不要嫌弃。”边说边褪下手上的戒指带到陈稠指上。

萧毓秀转首对陈腕香冷笑道:“皇上可真是爱屋及乌啊~”

陈腕香脸色一变,低首弄衣带。

无暇笑道:“哀家早就想把这个金凤儿给你,早先没时间,最近拿去金匠那里炸了炸,今儿正好一并给你~”

当无暇掏出那个金凤的时候,杨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这还是杨广为晋王的时候送予无暇的。

腕香见是凤类饰物,吓得忙跪下:“娘娘,万万不可~”

无暇冷笑道:“有何不可?如果你是担心于礼制不合,哀家现在当着大伙的面承诺你只要不在公开场合佩戴,哀家就不会过问治罪~”

亲手扶起腕香,寓意深长:“其实,这金凤本来就配你的~”

一句话吓得腕香花容尽变。无暇反倒笑了:“皇上,臣妾看宣华夫人这一趟出去,面色好了不少了呢~看来真是得益于江南的风水养人啊~”

杨广冷着脸:“梓潼也是不巧有身孕,要不一同去便可亲见了~” 无暇没有说话,微笑着落座。

“昭儿呢?”杨广偏头问道,“把昭儿抱上来给朕瞧瞧~”

无暇示意柳惠去抱修儿。

不一会儿柳惠就将修儿抱了上来,粉嘟嘟的一团,愈发显得黑葡萄般的眼睛熠熠生辉。妥娘隔了好几个个座上前,娇笑道:“臣妾曾经梦到有紫气环绕昭阳宫~想必是有贵气~”

杨广听了高兴,忙叫人将自己儿时带过的一个金龙项圈拿出来,赐予杨昭。

妥娘福了一福:“启禀皇上,可否让臣妾近观下王子呢?好让臣妾叶沾点喜气~”

杨广眯着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妥娘,并不发话。

妥娘只得仗着胆子继续说道:“臣妾,御医说臣妾也有了身孕了~”

无暇没有言语,杨广看了看无暇,伸手yu握住无暇的手,无暇在杨广的手还没有到之前,冷不丁地将手一抽。

妥娘见杨广没有质疑,便小心翼翼上前,凑到杨昭面前:“果真是人中龙凤,和娘娘长的一个模子里出来似的~” 萧毓秀冷哼道:“妥娘倒是会说话,怎么和娘娘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不说是和皇上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一语既出,众人色变。

妥娘慌忙跪下:“皇上,娘娘,臣妾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臣妾对那些谣言向来都是不~”

话还没有说完。杨广伸腿猛地往她身上一踹。

陈腕香见罢不忍,拉住杨广:“皇上,再怎么生气,她已经有了你的骨肉了~”

“她配么!?”杨广转过头,眼睛里全是寒彻千年的冰霜。

萧毓秀使了个颜色给左右的麽麽,马上就有两个结实的妇人上前,将妥娘从地上拽起。

杨广冷冷道:“不要以为自己有了,就可以为所yu为~传朕口令,即日起剥夺妥娘一切位份,将她发到暴室,去学学规矩~”

妥娘磕头不已,那几个麽麽已经上前将其头上的珠花一巴掌扇落,扒掉其华服,恶狠狠拖了下去。

赌一赌

  赌一赌

夜半琴弦声,思念两三声。

无暇推开窗户,举杯啜饮,低声吟道:“倚琴枕梦尽夜满月。”

“娘娘好兴致~”墨道。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夜来月如雪;能饮一杯无?”无暇笑脸盈盈,红酥手亲斟黄藤酒,递到墨面前:“杨秀~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你~”

“娘娘好眼力~”杨秀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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