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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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宠妃-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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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暇听的有些厌烦了,本来这些虚无的东西在别人眼里是个好东西,但是对现在的无暇来说不值一文。

“怎么了?娘娘?”梅里姬关切的问道。接着进来游说的是阿史丽萝。她就完全没有了梅里姬的兴奋,一上来就给你泰山压顶的气势:“娘娘,您对我们很好,但是看在我们对你们的款待上请换上服饰,不要让我们为难”要是无暇以前碰到这样子态度的人肯定会不予理睬,但是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

于是长长叹了口气,问道:“那你们总要告诉我,为什么要我换上突厥服饰吧?我又不是突厥女子”

阿史丽萝冷哼了一声:“您真以为贺可敦的一句话,可汗就会接你们来突厥么?”

无暇背脊忽然一冷,挺直了脊梁:“我要见你们的贺可敦,知道答案后我自然会顺从~”

阿史丽萝款款坐下,拿起矮凳上的羊奶喝了一口,撇着细长的眼睛看着无暇:“你果然是个美人呢,不说杨政道是你的孙子一般的人还以为是你的儿子呢~”

无暇抱紧了杨政道,冷哼了一声。

梅里姬见气氛不对,出来打圆场:“娘娘,您做了可敦的话,一定不要为难阿史丽萝姐姐和她的孩子~”

“可敦?谁的可敦?”无暇声音拔高了八度,平生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被逼着做没有原因的莫名其妙的事情。

“自然是处罗可汗的可敦啊~先要在此时恭喜您了~”阿史丽萝道,“明天我们就把你送到王帐里去,好给可汗的病冲冲喜,说不定可汗的病就好了~”

“荒谬!”无暇腾出一只手来,拼了全部的力气往床沿上一拍,木屑立刻扑腾扑腾往下落。无暇斜睨的看着阿史丽萝的脸色慢慢变得死灰一般,眼睛睁得大大的。

无暇冷哼一声:“我不管贺可敦现在在忙着什么,你给我传话:我马上就要见到她!”

阿史丽萝扶着床沿颤颤巍巍站起来,心惊肉跳的走得比溜得还快。

无暇无望的看着酣睡的杨政道,心里如翻腾的大海:为什么命运给自己开了个这么大的玩笑:原以为山穷水尽之后柳暗花明,结果还是个死胡同。

逼婚

  逼婚

无暇开始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政策,除了喂杨政道羊奶之外,自己采取绝食政策。

对于梅里姬端来的饭食一动不动,梅里姬难受的看着无暇道:“娘娘,您要是不想吃牛肉和奶茶的话,我给你弄其他的东西吃~”

无暇只是一句话:“我要见贺可敦”

终于在无暇饿的昏倒之后,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令她兴奋的事情,虽然不是见到杨飘,却见到了另外一位故人——苾咄。

好几年不见苾咄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初的青涩,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息,明显修饰过的胡子,微黑的面庞闪着健康的光泽。额前的几缕深褐色的头发微卷着垂在眼脸上方,耳后的散发编了三四根小辫子,发尾用宽银扣扣住,其他的头发就放纵的垂在身后。

“你终于醒了?”苾咄用粗糙的大拇指摩挲着无暇的唇,大拇指上的硕大的碧玉戒指扎得无暇的眼睛有些疼。无暇想挣扎着起身,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苾咄马上伸手扶她半躺好。

看无暇躺好了,从矮凳上端了一碗奶茶,递到无暇嘴边:“女人,你怎么那么傻呢?”

无暇本来喝了一口奶茶,听到苾咄一件自己就开始指责,生气的把脑袋扭到一边去,不说话也不喝奶茶。

苾咄叹了口气,含了口奶茶,捏着无暇的下巴,嘴对嘴灌到她嘴里。无暇挣扎着,几乎被呛到了。苾咄才高兴的撤了霸道的唇,放肆的上下打量着无暇:“女人,你是不是成jing了,这么多年了也不见你有些什么变化,再这么下去你就比我还小了~”

无暇微红着脸,眼睛不敢直视苾咄,装作不屑:“切~”

“你看,你给的小银葫芦我还带在身边呢”苾咄掏出xiong前的银葫芦。“我给你的小匕首呢?”

苾咄走到无暇的行李旁,不怀好意的翻起无暇的东西来。

“不要翻了”无暇强起身,一把夺过苾咄捏在手里的小肚兜,结果脚一软,跌在了苾咄的怀抱里 。“哈哈”苾咄爽朗的笑了起来:“你们汉语有句什么成语来着,让我想想,对了我想起来了:叫投怀送抱”

无暇被苾咄笑的有些发窘,一把推开他,冷着脸问道:“你也是来逼婚的么?”

“逼婚?”苾咄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比较难看,“谁逼你嫁给谁?”

“你们的处罗可汗!”无暇懒洋洋的答道。

“哦,女人,你就为这个事情绝食啊?”苾咄笑着刮了一下无暇的鼻子,“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你又不是没成过亲?”

无暇见苾咄也这么看自己,懊恼的跌坐在铺在毡毛垫的地上,轻轻啜泣着:“中原女子恪守的都是从一而终,我在他们眼里是高贵的皇后,也是下jian的不守妇道的荡fu,甚至不如风尘女子,是么?”

苾咄原本不是这个意思,见无暇伤心了,心里满不舒服的,也趴在毯子上,托着腮看着无暇:“这么美丽fang荡的祖母?”

无暇本来伤心,听到苾咄如此奚落,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苾咄抢先一步把无暇的手拽住,轻轻拉过来揣在怀里:“你看你的手这么凉,身ti才好就想打人”

看无暇终于安静下来,忽然抬头看比多闻道:“处罗可汗身ti不好,你还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你不准备做点什么吗?”

苾咄饶有兴趣的看着无暇:“女人,你是在关心我?”

无暇撇过头,不屑道:“我只想知道是怎么死的”

“成亲不会就要了你的命吧~”苾咄笑道。

无暇叹了口气:“那嫁就嫁吧~”

苾咄轻轻把无暇环在怀里:“笨蛋女人,我怎么舍得把你让给我哥哥呢?小时候他打赌可没打赢我~”

“有什么区别么?可汗身ti不好,万一哪天归天,你还不是我的女人?”苾咄毫不在意的说“再说了,你不嫁过来,你到底怎么在突厥生活?谁以什么名义来保护你?”

“你?”无暇瞪大了眼睛,嘴巴张的可以吞下一个鸡蛋,“怎么又变成嫁给你了?”

晨曦

  晨曦

见无暇不说话,苾咄换了个语气沉重的说道:“西突厥达头可汗之孙射匮可汗身ti也不好,有探子说身ti垂危中,他们那边的人对我们可汗的身ti状况和我们对他们可汗的关注度是一样的,他的哥哥贺莫咄和长子都是骁勇善战之徒。而我们这边:始毕之子什钵苾和处罗之子奥射设都不是善善之辈,都是关键时候,似乎就像一根紧绷的弦,而你,就是缓和这个气氛的唯一可能的人”

“为什么是我?”无暇有些不解。

“我们东西突厥谁赢谁输,除了自身力量的对比外,外部力量最主要的支柱就是南边的势力。请你到突厥来,一方面有我、哥及贺可敦的私心,一方面也有大局的考虑”当谈论政治的时候,苾咄似乎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严肃的态度jing细的分析,让无暇自愧不如,也心灰意冷,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当年帮杨广谋划登基的谋略,没有了当初在楼顶上听李世民分析政局的心思,甚至连帮窦建德军事上打败宇文化及的计谋也没有了。她看着苾咄张张合合的嘴巴,兴奋的眼神,找不到自己的方向,为什么自己老是和政治牵扯着,不得tuo身?

苾咄讲了许久,不自觉的拿起原本为无暇准备的奶茶,一饮而尽。

既然是大家的意思,那就没有退路了,嫁吧。

听到无暇答应嫁给处罗可汗的消息,大家表现的都很惊讶。接着第二天就听到处罗可汗下旨:封杨政道为隋王,支持流亡的大隋。

穿上火红的嫁衣,牵着一头带着红花的小羊按照汉族的规矩,拜了堂。

接着众多的男nan女女围着火堆欢呼,起舞,喝酒,吃肉。一直到天亮。

无暇没有参与,一个人抱着小山羊坐到了天亮。喧嚣的夜晚宁静的清晨,鲜明的对比,一如无暇和周围喜庆的氛围。四周没有一点声音,处罗可汗并没有在婚礼上出现。无暇走出帐篷,发现天比别处的天更可爱,空气是那么清鲜,天空是那么明朗。在天底下,一碧千里,而并不茫茫。四面都有小丘,平地是绿的,小丘也是绿的。羊群一会儿上了小丘,一会儿又下来,走在哪里都象给无边的绿毯绣上了白色的大花。那些小丘的线条是那么柔美,就象没骨画那样,只用绿色渲染,没有用笔勾勒,于是,到处翠色yu流,轻轻流入云际。如果没有这些经历,这景色可以说是迷人的。

“早上露水很重,你怎么不多加件衣服?”苾咄悄无声息的站到了无暇的身后。

无暇没有说话,她知道和他没什么共同话题,以前的他,自己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小孩子,而现在自己在他面前时那么前所未有的弱势,这让无暇很不习惯,于是她矫情的选择了沉默。

“不久太阳就会升起来了~”苾咄指着草原的尽头。

无暇仍然没有说话,但是眼睛已经顺着苾咄的手指望去:玫瑰色的小云朵在那如金色湖面的天空飘浮,白霜映着绯红的霞光,整个草原似乎都透出一股荧荧红意,就连浮在草原上的淡淡晨雾,也染上一抹红韵,仿佛一缕浅洪透明的薄纱,拂着草原轻轻飘曳;天地间浑然一体,宛然置身于空灵透明的玫瑰色的仙境里。

红光愈来愈亮。草原与天空对视着,仿佛掩藏着一个会心的笑,即将忍俊不jin。

倏忽间,万丈霞光从东方山冈后向着天空迸射而出,桑丹康桑高耸的峰头紧接着被照亮了——在朦胧阴影笼罩的整个草原上,只有那座巍峨的雪峰在碧空里闪耀着朝霞的红光,显得格外迷人、壮丽!那是高原神奇的圣火,即将燃亮草原的黎明。遥远的草原尽头,天空与草原向接的地方,出现一条明亮的金线;诧异间,却见金线在碧绿的草原上慢慢扩展,形成一条明亮的光带——原来是旭日照在了那里;朝晖如金色波涛,从草原尽头迅速漫延过来。草原辽阔坦荡,东面恰有一座山冈挡住了初升的太阳,这种地形使草原日出竟如站在浩淼的大海边遥望天际一线浪涛滚滚而来。与此同时,东方黝黑的山脊上,在越来越刺目的光辉里,渐渐露出一个红点、一弯红钩,刹那间,一轮红日喷薄而出。

大草原灿烂的笑容在蓝天下绽开了。一群鸟冲向天空,尖叫着宣布新一天的开始。

“真美!”无暇可以无视苾咄,但是无法无视壮丽的大自然之美。

苾咄转身看着无暇的眼睛,温柔的似乎能流出水来。

陌生女子

  陌生女子

两人之间静谧的相处被梅里姬的招呼声打断。

苾咄笑解释道:“可能是可汗要见你~”

果然不出苾咄所料,处罗可汗叫无暇去见他的家人——他的兄弟姐妹、子女、妻妾。

回到自己的牙帐,那里早有阿史丽萝准备好的马匹,一匹红色一匹白色。

苾咄微微一欠身让无暇先选,无暇牵过白色的大马,阿史丽萝马上使眼色给身边的小奴隶,意思让无暇踩着他的背上马,无暇轻蔑的瞄了眼逼自己还高的马,一个鹞子翻身,连马镫子都没踩,利落翻身上马。

苾咄赞赏的看着穿着一身火红突厥服饰的无暇,想有一股甜mi的nuan流流到心里。

原来可汗的王帐并不在附近,二人掣马快跑也没法当天赶到,还要在路边休息一晚,还好路途中的人都认识苾咄,大方热情的招呼他们进去喝酥油茶、吃牛肉干。天上还悬挂着明净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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